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這340萬，我決定全部給浩然。"

母親秦桂香坐在客廳的主位上，神情嚴(yán)肅地宣布著這個決定。

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丈夫建民握緊了拳頭，臉色鐵青。

弟弟浩然張著嘴，顯然沒想到母親會如此直接。

而我，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嘴角甚至還帶著一絲微笑。

"欣欣已經(jīng)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家，"母親繼續(xù)說道，"而浩然還需要成家立業(yè)。女兒終究是要嫁人的，兒子才是陳家的根。"

建民再也忍不住了："媽，這樣分配是不是..."

"建民，你是外人，這是我們陳家的事。"母親冷冷地打斷了他。

所有人都在等著我的反應(yīng)，等著我抗議，等著我爭取自己的權(quán)益。

我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母親面前，依然保持著那個淡淡的微笑。

"好的，媽，我都聽您的。"

01

我叫陳雨欣，今年32歲，在城西小學(xué)當(dāng)語文老師。如果有人問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事是什么，我會說是那個改變我們?nèi)颐\(yùn)的拆遷通知。

那是去年春天的一個下午，我剛下班回到母親家，就看見她手里拿著一張紅頭文件，臉上寫滿了興奮。

"欣欣，你快看看這個！"母親秦桂香激動得聲音都在顫抖，"咱家要拆遷了！"

我接過文件仔細(xì)看了看，確實(shí)是拆遷通知。我們家那套老房子建于九十年代，三室一廳，雖然有些老舊，但位置不錯，正好在新城區(qū)規(guī)劃范圍內(nèi)。

"媽，這是好事啊。"我笑著說，"您這下不用擔(dān)心房子老化的問題了。"

"何止是好事！"母親眼睛都亮了，"你知道能補(bǔ)償多少錢嗎？"

這時，我弟弟浩然也從房間里走出來。他今年28歲，某大學(xué)畢業(yè)后在一家私企上班，不過工作總是換來換去，到現(xiàn)在還沒有穩(wěn)定下來。

"媽，您別激動，先等拆遷辦的人來評估再說。"浩然一邊說著，一邊坐到沙發(fā)上，"現(xiàn)在高興還太早。"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母親白了他一眼，"這么大的好事，你就不能高興一下？"

"我是怕您期望太高，到時候失望。"浩然掏出手機(jī)開始刷抖音，"反正我也不指望這個。"

我看著他們母子倆，心里有些感慨。從小到大，母親就對浩然格外寵愛，而他也習(xí)慣了這種寵愛，變得有些理所當(dāng)然。

"欣欣，你說拆遷款會有多少？"母親轉(zhuǎn)過頭問我。

"這個不好說，要看具體的評估結(jié)果。"我把文件放回桌上，"不過媽，不管多少錢，都是好事。"

"那當(dāng)然了！"母親笑得合不攏嘴，"等錢下來了，我就給浩然買套新房子。這孩子都28了，總不能一直跟我住在一起吧？"

聽到這話，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媽說得對。"

浩然這時抬起頭："媽，您別想那么遠(yuǎn)，先看看能給多少錢再說。"

"你這孩子，真是的。"母親嗔怪地說，"媽還能害你不成？"

02

兩周后，拆遷辦的工作人員上門進(jìn)行實(shí)地測量和評估。我特意請了半天假陪母親一起接待他們。

"阿姨，您這房子保養(yǎng)得不錯啊。"一個年輕的評估員一邊記錄一邊說，"面積是108平方米，對吧？"

"對對對，108平方米。"母親連忙點(diǎn)頭，"您看看，這房子質(zhì)量多好，當(dāng)年可是花了大價錢買的。"

評估員笑了笑："阿姨放心，我們會按照標(biāo)準(zhǔn)進(jìn)行評估的。"

整個評估過程持續(xù)了兩個小時，他們不僅測量了房屋面積，還詳細(xì)查看了裝修情況、朝向、樓層等各種因素。

"大概什么時候能出結(jié)果？"我問道。

"一周內(nèi)會給您準(zhǔn)確的補(bǔ)償方案。"評估員收拾著工具，"到時候會有專人聯(lián)系您。"

送走評估員后，母親興奮得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打電話給我："欣欣，你說他們會給多少錢？"

"媽，您別著急，等結(jié)果出來再說。"我一邊準(zhǔn)備早餐一邊說，"反正不會少的。"

"我昨晚算了一下，按照現(xiàn)在的房價，怎么也得有200萬吧？"母親的聲音里充滿期待。

"有可能。"我沒有潑冷水，"媽，您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保重身體，錢的事慢慢來。"

五天后，拆遷辦的電話來了。我正在學(xué)校上課，母親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了我這個消息。

"欣欣，你猜猜多少錢？"母親的聲音激動得發(fā)顫。

"媽，您別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吧。"

"340萬！整整340萬！"母親幾乎是喊出來的，"我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么多！"

我聽到這個數(shù)字時，也確實(shí)很震驚。340萬，對于我們這樣的普通家庭來說，確實(shí)是一筆巨款。

"媽，這是好事。"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您現(xiàn)在可以好好計劃一下了。"

"是啊，我要好好想想怎么花這筆錢。"母親說，"欣欣，你下班后過來一趟，我們商量商量。"

03

當(dāng)天晚上，我和丈夫劉建民一起去了母親家。建民在某機(jī)關(guān)單位工作，為人踏實(shí)可靠，對我很好，但有時候也會為我在娘家的處境感到不平。

"媽，我聽欣欣說拆遷款下來了？"建民一進(jìn)門就問。

"對啊，340萬呢！"母親滿臉喜色，"這下浩然的房子有著落了。"

我注意到建民的表情有些微妙，但他沒有說什么。

這時浩然也回來了，一進(jìn)門就問："媽，錢真的有340萬？"

"當(dāng)然是真的，明天就可以去銀行辦手續(xù)。"母親拉著浩然的手，"兒子，媽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安家立業(yè)。"

"媽，您太好了。"浩然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我一定好好孝順您。"

"好了好了，你們都坐下，我有話要說。"母親清了清嗓子，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

我們?nèi)齻€人都看著她，等待著她的下文。

"這340萬，我決定全部給浩然。"母親一字一句地說，"欣欣已經(jīng)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家，而浩然還需要成家立業(yè)。"

聽到這話，建民的臉色明顯變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親。

而我，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媽，這...這合適嗎？"浩然有些意外，"姐姐她..."

"沒什么不合適的。"母親打斷了他的話，"女兒終究是要嫁人的，兒子才是陳家的根。這個道理你們都應(yīng)該明白。"

建民終于忍不住了："媽，欣欣也是您的孩子，這樣分配是不是..."

"建民，你是外人，這是我們陳家的事。"母親的語氣有些冷淡，"欣欣嫁給你，就是你們劉家的人了。"

我輕輕拉了拉建民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說了。

"媽，我都聽您的。"我平靜地說，"您怎么安排都行。"

"欣欣，你..."建民看著我，眼里滿是不解。

"真的沒關(guān)系。"我對他笑了笑，"媽媽說得對，浩然確實(shí)需要這筆錢。"

母親聽到我這么說，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還是我女兒懂事。"

浩然也松了一口氣："姐，謝謝你的理解。等我有錢了，一定會照顧你的。"

"那是當(dāng)然的。"我依然保持著微笑，"我們是一家人嘛。"

但是建民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他緊緊握著拳頭，顯然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04

回到家后，建民終于爆發(fā)了。

"欣欣，你瘋了嗎？"他一進(jìn)門就激動地說，"340萬啊，就這么白白給了浩然？"

"建民，你冷靜一點(diǎn)。"我脫下外套，"這是媽媽的決定。"

"什么叫媽媽的決定？你也是她的孩子！"建民在客廳里來回走動，"你從小到大為這個家付出了多少？現(xiàn)在有好處了，卻一分錢都分不到？"

"你不懂。"我坐在沙發(fā)上，"媽媽這個年紀(jì)了，我不想讓她為難。"

"為難？"建民冷笑一聲，"她有什么為難的？明明就是偏心！"

"建民，你別說了。"我的聲音有些疲憊，"事情已經(jīng)定了。"

"我不明白你在想什么。"建民坐到我身邊，"欣欣，你告訴我，你真的一點(diǎn)都不在乎嗎？"

我看著他，沉默了很久，才說："我當(dāng)然在乎，但是有些事情，在乎也沒用。"

"可是..."

"沒有可是。"我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這件事就這樣吧。"

建民看著我，眼里滿是心疼和無奈。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在學(xué)校里，同事們都聽說了我家的事情，不少人都為我抱不平。

"雨欣，你媽媽這樣做也太過分了。"辦公室的王老師說，"340萬呢，一分錢都不給你？"

"是啊，我聽說你從小就很懂事，一直在照顧家里。"另一個同事也附和道。

"沒關(guān)系的。"我笑著回應(yīng)，"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考慮。"

"你這人啊，就是太善良了。"王老師搖搖頭，"換了別人，早就鬧翻天了。"

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專心批改學(xué)生的作業(yè)。

05

一個月后，浩然拿到了拆遷款。他第一時間就去看房子，很快就在市中心選中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新房。

"姐，你看看我的新房子怎么樣？"那天晚上，浩然興奮地給我打電話，"90平方米，精裝修，還有一個大陽臺。"

"挺好的。"我在電話里說，"你喜歡就行。"

"房子花了120萬，我還買了一輛車。"浩然繼續(xù)說，"現(xiàn)在感覺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那就好。"我的聲音很平靜。

"姐，你真的不生氣嗎？"浩然突然問道。

"為什么要生氣？"我反問。

"我總覺得...這樣對你不公平。"浩然的聲音有些不確定。

"浩然，我們是兄妹，沒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我說，"你過得好，我就高興。"

"姐，你真是太好了。"浩然的聲音里帶著感動，"我保證，以后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和媽媽。"

"我相信你。"我說。

掛斷電話后，我坐在客廳里發(fā)呆。建民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一杯熱茶。

"又是浩然的電話？"他問。

"嗯，他說買了房子和車子。"我接過茶杯。

"花了多少錢？"

"房子120萬，車子應(yīng)該也不便宜。"我輕抿了一口茶，"他挺高興的。"

"你呢？"建民坐到我身邊，"你高興嗎？"

我看著他，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

"欣欣，你真的太善良了。"建民握住我的手，"有時候我覺得你就是太為別人考慮了。"

"這沒什么不好的。"我說。

"可是你也要為自己想想啊。"建民說，"你這樣一味地退讓，別人會以為你好欺負(fù)的。"

我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喝著茶。

06

三個月后，浩然的生活發(fā)生了變化。他交了一個女朋友，叫林曉雯，在一家美容院工作。兩個人感情發(fā)展得很快，沒多久就開始談婚論嫁。

"媽，曉雯要求我們先訂婚。"一天晚上，浩然在電話里對母親說，"她家要20萬彩禮。"

"20萬？"母親有些驚訝，"會不會太多了？"

"媽，現(xiàn)在都這個價。"浩然的語氣有些急躁，"而且曉雯長得漂亮，條件也不錯，我不想錯過她。"

"那...那好吧。"母親猶豫了一下，"反正錢還有不少。"

我正好在母親家吃晚飯，聽到這個對話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340萬看似很多，但如果這樣花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見底。

"浩然，你考慮清楚了嗎？"我問，"訂婚是大事，不能草率。"

"姐，我都27了，再不結(jié)婚就真的晚了。"浩然說，"而且曉雯真的很好，你見了就知道了。"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帶她回來？"母親問。

"這個周末吧，我想讓你們都見見她。"浩然說。

周末，浩然帶著林曉雯回來了。林曉雯確實(shí)長得很漂亮，打扮也很時尚，但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阿姨好，我是曉雯。"她禮貌地向母親打招呼。

"好好好，真是個漂亮姑娘。"母親笑得合不攏嘴，"浩然真是有眼光。"

"阿姨您太客氣了。"林曉雯甜甜地說，"浩然對我很好，我們感情很深。"

我在旁邊觀察著這個女孩，總覺得她的笑容有些勉強(qiáng)，眼神也不夠真誠。

"曉雯，你家里都有什么要求？"母親直接問道。

"也沒什么特別的要求。"林曉雯說，"就是希望浩然能有穩(wěn)定的工作和收入。"

"這個你放心，浩然現(xiàn)在有房有車，工作也穩(wěn)定。"母親連忙說。

我注意到林曉雯聽到"有房有車"這幾個字時，眼睛明顯亮了一下。

"那就好。"林曉雯說，"我們家的彩禮要求也不高，就20萬。"

"20萬不高嗎？"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林曉雯看了我一眼，語氣有些不悅："現(xiàn)在的行情就是這樣，而且我條件也不差。"

"曉雯說得對。"浩然連忙打圓場，"姐，你別操這個心。"

我沒有再說什么，但心里對這個女孩的印象更差了。

那天晚上，母親準(zhǔn)備了一桌好菜，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期間，林曉雯一直在暗示各種要求，從婚禮規(guī)模到蜜月旅行，每一樣都不便宜。

"我想要一個盛大的婚禮。"林曉雯說，"至少要擺30桌，還要請專業(yè)的婚慶公司。"

"這個沒問題。"母親連忙答應(yīng)，"我們一定給你辦一個體面的婚禮。"

我看著浩然，他的表情有些緊張，顯然也知道這些要求意味著要花很多錢。

"對了，我們還要去馬爾代夫度蜜月。"林曉雯繼續(xù)說，"我一直都夢想著能去那里。"

"馬爾代夫？"我問，"那得花不少錢吧？"

"也就十幾萬。"林曉雯輕描淡寫地說，"對于我們家浩然來說，應(yīng)該不算什么。"

我看了看母親，她的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勉強(qiáng)笑著點(diǎn)頭。

晚飯后，我主動提出送林曉雯回家。在車上，我們進(jìn)行了一次坦誠的對話。

"曉雯，你真的愛浩然嗎？"我直接問道。

"當(dāng)然愛了。"林曉雯有些意外，"你為什么這么問？"

"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夠慎重一些。"我說，"結(jié)婚是一輩子的事。"

"我知道。"林曉雯說，"但是感情需要物質(zhì)基礎(chǔ)，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懂。"

我沒有再說什么，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母親按照林曉雯的要求，陸續(xù)給了浩然將近80萬。除了20萬彩禮，還有婚禮費(fèi)用、蜜月旅行費(fèi)用，以及各種名目的花銷。

我眼看著那340萬一點(diǎn)點(diǎn)減少，心里五味雜陳，但始終沒有說什么。

07

轉(zhuǎn)眼間，母親的70歲生日就要到了。我提前一個月就開始準(zhǔn)備，想要給她辦一個難忘的生日宴。

"媽，您想怎么過生日？"我問。

"簡單一點(diǎn)就行了。"母親說，"叫上親戚朋友們聚一聚。"

"那我來安排。"我說，"您什么都不用操心。"

"欣欣，這得花不少錢吧？"母親有些不好意思，"要不算了。"

"媽，您的70大壽，怎么能算了呢？"我堅(jiān)持說，"這些錢我來出。"

"你哪有那么多錢？"母親擔(dān)心地說。

"媽，您別操心了。"我笑著說，"我和建民這些年也攢了一些錢。"

為了讓母親過一個難忘的生日，我聯(lián)系了市里最好的酒店，預(yù)訂了一個大包間，還請了專業(yè)的主持人和攝影師。我甚至還制了一個三層的生日蛋糕。

"姐，媽媽的生日宴會花多少錢啊？"浩然有些擔(dān)心地問我。

"不多，三萬塊錢左右。"我說。

"三萬？"浩然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會不會太奢侈了？"

"媽媽70歲生日，一輩子就這一次。"我說，"再說，這些錢我來出，你不用擔(dān)心。"

"可是..."浩然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我看著他。

"沒什么。"浩然搖搖頭，"我只是覺得你最近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我問。

"太積極了。"浩然說，"以前你雖然孝順，但沒有這么主動過。"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疑問。

生日宴的前一天，我忙著確認(rèn)各種細(xì)節(jié)安排。

那天晚上，我和建民坐在客廳里，討論著明天生日宴的安排。

"欣欣，你真的準(zhǔn)備好了嗎？"建民問。

"準(zhǔn)備好了。"我點(diǎn)點(diǎn)頭，"該是時候了。"

"你確定要這樣做？"建民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太沖擊了？"

"不會的。"我說，"這是我深思熟慮的決定。"

建民看著我，眼里滿是心疼："欣欣，你為媽媽做這么多，真是太辛苦了。"

"為什么？"我問。

"你總是這樣默默承擔(dān)一切。"建民說，"有時候我真擔(dān)心你會累壞自己。"

我笑了笑，心里有些忐忑。明天的生日宴，希望能讓母親開心就好。

生日宴當(dāng)天，酒店的包間里坐滿了人。除了我們一家人，還有很多親戚朋友，甚至連一些老鄰居都來了。

"桂香，你真是有福氣啊。"一個老鄰居說，"女兒這么孝順，給你辦這么盛大的生日宴。"

"是啊，欣欣這孩子從小就懂事。"母親滿臉笑容。

浩然和林曉雯也來了，他們坐在角落里，表情有些尷尬。我知道他們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jì)狀況不太好，林曉雯懷孕后要求更多的花費(fèi)，浩然已經(jīng)開始向母親要錢了。

生日宴會進(jìn)行到一半，我起身拿出了那個準(zhǔn)備已久的文件夾。

"各位親朋好友，"我站起身來，拿起話筒，"感謝大家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母親的70歲生日宴。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有一份特別的禮物要送給我的母親。"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好奇地看著我。

我從包里拿出了那個準(zhǔn)備已久的厚厚文件夾，走到母親面前。

"媽，這是我的一點(diǎn)心意，請您收下。"我微笑著將文件夾遞給她。

母親疑惑地接過來，輕聲問道："欣欣，這是什么？"

"您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我依然保持著微笑。

弟弟浩然也湊過來，眼里還帶著些許不屑，大概以為我又要做什么無關(guān)痛癢的表示。林曉雯坐在他身邊，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手機(jī)。

母親慢慢打開文件夾的第一頁。

瞬間，她的臉色變了。

"媽，您怎么了？"浩然察覺到異常，急忙湊過去看。

當(dāng)他的目光落到文件夾上時，整個人瞬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