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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嫌父親擺攤丟人,20年不認爹,葬禮上卻來了100個認爹的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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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存在虛構情節,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你爸就是個賣臭豆腐的,別讓他來參加畢業典禮!"

江小陽狠狠掛斷電話,把父親寄來的匯款單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兒子,爹就站在校門口看看,不進去..."

父親老大勇佝僂著腰,在烈日下等了整整三個小時。

卻只看到兒子摟著同學父母拍照的背影。

二十年后,當江小陽為繼承遺產撬開父親抽屜時。

上百張匯款單像雪片般飛出,每一張都寫著"替不孝子贖罪"。

靈堂外,百名受助學生齊聲痛哭:"江爸爸!"

而親生兒子江小陽,卻連站到前排的資格都沒有。



01

江大勇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天穿著沾滿油漬的圍裙去參加兒子的家長會。

那天早上他特意起了個大早,把三輪車擦得锃亮,連裝臭豆腐的玻璃罐子都用洗潔精刷了三遍。

他想著,兒子小陽在實驗小學上三年級,自己這個當爹的怎么也得體面點。

"爸,你別來了。"

臨出門前,小陽突然拽住他的衣角。

"王明說他爸是科長,李娜她媽是老師...你去了我多丟人啊。"

江大勇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他低頭看著兒子皺成一團的小臉,心里像被針扎似的。

這孩子打小就聰明,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可就是太要面子。"成,爹就在校門口等你。"

江大勇搓了搓粗糙的手掌,從兜里掏出五塊錢塞給兒子。

"中午買根冰棍吃。"

實驗小學門口擠滿了家長,個個穿得光鮮亮麗。

江大勇蹲在馬路牙子上,隔著鐵柵欄往教室里張望。

他看見小陽挺直腰板坐在第一排,小臉上滿是驕傲。

"哎喲,這不是賣臭豆腐的老江嗎?"

同村的張嬸挎著菜籃子走過來。

"你也來開家長會啊?咋不進去呢?"

江大勇訕笑著往旁邊挪了挪:"我這兒等人呢。"

正說著,教室里突然爆發出一陣哄笑。

只見班主任李老師站在講臺前,手里舉著一本作業本。

"江小陽同學這次的作文寫得非常好,題目是《我的爸爸》。"

李老師推了推眼鏡:

"大家猜猜他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江大勇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看見兒子的小臉漲得通紅,手指死死摳著課桌邊沿。

"是科學家!" "是工程師!" 同學們七嘴八舌地猜著。

"都不對。"

李老師笑著說:"江小陽寫的是:

我爸爸在實驗室研究特殊發酵工藝,這個描述太有意思了..."

教室里突然安靜下來。

坐在后排的王明猛地站起來,指著窗外大喊:

"什么實驗室啊!他爸就是校門口賣臭豆腐的!我天天上學都看見!"

江大勇手里的煙頭掉在了地上。



02

他看見兒子像被雷劈了似地僵在原地,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

"江小陽,你爸真是賣臭豆腐的?"李老師驚訝地問。

小陽突然從座位上跳起來,扯著嗓子喊:

"不是!那不是我爹!我爸爸在國外工作!"

江大勇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看見兒子沖他這邊瞥了一眼,眼神里滿是怨恨和嫌棄。

放學鈴響了,孩子們像小鳥一樣飛出來。

小陽低著頭快步往外走,身后跟著幾個指指點點的同學。

"臭豆腐的兒子,以后離他遠點,身上都有味兒!"

江大勇想上前接兒子,卻被小陽狠狠瞪了一眼。

孩子繞過他,頭也不回地往家跑。

那天晚上,江大勇照例出攤。

他把三輪車停在小學后門的老位置,想著兒子最愛吃他炸的臭豆腐。

可直到收攤,小陽都沒來。

回家路上,江大勇在巷口遇見了張嬸。

"老江啊,不是我說你。"

張嬸嘆了口氣,"小陽那孩子心氣高,你以后少去學校給他丟人。

這孩子將來準有出息,你可別拖他后腿。"

江大勇沒說話,只是把圍裙疊好塞進車斗里。

回到家,他看見兒子房門緊閉,桌上放著張滿分試卷,家長簽字那欄空著。

他輕手輕腳地推開門,發現小陽已經睡著了,臉上還掛著淚痕。

江大勇從兜里掏出那支舍不得用的鋼筆,小心翼翼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他發現試卷旁邊多了個鹵雞腿,那是他昨天特意給兒子留的。

雞腿一動沒動,上面落了一只蒼蠅。



03

江大勇這輩子最驕傲的事,就是兒子考上了省重點大學。

可這份驕傲,是用心尖上的血換來的。

自從家長會那檔子事后,小陽再沒跟父親要過零花錢。

每次江大勇想塞錢給他,這孩子就跟觸電似的躲開。

好像他爹手上沾的不是豆油,是啥見不得人的臟東西。

轉眼到了高三,小陽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班主任特意來家訪,說這孩子保底能上個211。

江大勇樂得合不攏嘴,轉頭就把攢了半輩子的三萬塊錢從銀行取出來。

連帶著一沓零票,用紅紙包得嚴嚴實實。

"老江啊,你這錢可得藏好。"

隔壁王大爺咂著嘴說,"現在的大學生,開銷可大著呢。"

江大勇只是笑。

他盤算著,等兒子考上大學,他就把臭豆腐攤挪到大學城去。

雖然兒子嫌丟人,但他可以遠遠地看,偶爾托人捎點生活費。

高考那天,江大勇破天荒歇了攤。

他蹲在考點對面的樹蔭下,手里攥著瓶冰鎮礦泉水。

太陽毒得很,汗珠子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淌,把洗得發白的襯衫浸透了一大片。

"爸,你怎么來了?"

小陽一出考場就看見了他,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給你送水..."江大勇局促地遞過瓶子。

"同學們都看著呢!"

小陽壓低聲音,像躲瘟神似的快步走開。

"明天別來了!"

江大勇站在原地,手里的水瓶滴滴答答往下淌水,跟他心里漏的那個窟窿似的。

放榜那天,整個縣城都轟動了。

江小陽以全縣第三的成績,考上了北京的名校。

校長親自帶著鑼鼓隊來報喜,街坊鄰居都擠在江家門口看熱鬧。

"老江,你兒子真有出息!"

"這下你可算熬出頭了!" 江大勇搓著手傻笑,把早就準備好的紅包挨個發給道喜的人。

他特意換了身新衣裳,可小陽連正眼都沒瞧他一下。

慶功宴上,親戚們起哄讓父子倆喝一杯。

小陽端著飲料,冷冷地說:"我以后是要當公務員的,得注意形象。"

這話像把刀子,直直地捅進江大勇心窩里。

他訕訕地放下酒杯,感覺滿桌子的好菜都沒了滋味。

最要命的還在后頭。

錄取通知書到的第二天,小陽把江大勇叫到里屋,開門見山地說:

"爸,我想好了,上大學后咱們就斷絕關系吧。"



04
江大勇當時就懵了。

他張著嘴,半天沒憋出一句話。

"我不是嫌棄你。"

小陽皺著眉頭,語氣像是在談一筆生意。

"可你想啊,以后我要進機關單位,政審啊提拔啊,都得查家庭背景。

你一個擺攤的..."

"我懂,我懂。"

江大勇使勁點頭,生怕兒子看見他眼圈紅了。

"爹不給你丟人。"

第二天一早,小陽收拾行李時,江大勇把那個鼓鼓囊囊的紅包塞進了行李箱夾層。

三萬兩千八百塊,是他二十年風吹日曬攢下的全部家當。

"到了北京,缺啥就買..."

他話還沒說完,小陽就拖著箱子出了門,連聲再見都沒說。

街坊四鄰都來送行,小陽挨個握手道謝,唯獨沒看自己親爹一眼。

江大勇站在人群最后面,手里攥著個塑料袋,里頭裝著兒子最愛吃的芝麻糖。

火車開走時,王大爺拍拍江大勇的肩膀:

"老江啊,孩子大了都這樣,等他在外面吃了苦,就知道回家了。"

江大勇沒說話。

他望著遠去的火車,突然想起小陽上小學第一天,也是這么頭也不回地往學校里跑。

那時候他還能追上去,往孩子書包里塞個煮雞蛋。

現在,連追的資格都沒了。

回到家,江大勇發現桌上留著張紙條:

"以后別來找我,就當沒我這個兒子。"

字跡工整得刺眼,跟小時候作業本上的家長簽字一樣工整。

那天晚上,江大勇破天荒地沒出攤。

他坐在兒子空蕩蕩的房間里,把那張紙條看了又看,最后折成小塊,塞進了貼身的襯衣口袋。

從那天起,江家臭豆腐攤的招牌上,少了"祖傳"兩個字。

05

江大勇這輩子最怕下雨天。

不是怕淋濕,是怕油紙包里的錢受潮。

兒子上大學后,江大勇的臭豆腐攤挪到了縣高中門口。

這兒學生多,生意比原來還好。

可掙得再多也沒用,兒子連個電話都不往家打。

倒是有一次,江大勇壯著膽子往北京寄了箱家鄉特產。

結果被原封不動退了回來,郵費倒搭進去五十多塊。

這天傍晚,天色突然陰沉下來。

江大勇抬頭看了看天,手上動作加快了幾分。

最后一鍋臭豆腐剛炸好,豆大的雨點就砸了下來。

"老江,快收攤吧!"

校門口小賣部的老板娘喊道:"天氣預報說今晚有暴雨!"

江大勇應了一聲,麻利地收拾家什。

三輪車剛推到半路,雨就下瘋了。

雨水順著他的脖子往衣服里灌,三輪車轱轆陷在泥坑里,怎么推都推不動。

突然一個炸雷,江大勇腳下一滑,整個人摔進了水坑里。

裝錢的油紙包從懷里掉出來,被雨水沖開了口子。

他手忙腳亂地去抓,可那些鈔票早就被泥水泡得不成樣子。

"完了完了..."

江大勇跪在水坑里,哆嗦著去撈那些濕透的鈔票。

這是他攢了三個月的錢,準備下個月給兒子寄生活費的。

雨越下越大,路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江大勇把濕漉漉的錢一張張攤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從懷里掏出個塑料袋。

里面裝著兒子的錄取通知書復印件,他一直隨身帶著。

說來也怪,通知書一點沒濕。

江大勇用袖子擦了擦塑料膜上的水珠,長長地舒了口氣。

錢沒了還能再掙,這通知書可是兒子的命根子。

回到家,江大勇把濕鈔票一張張貼在墻上晾著。

電視機里正在播貧困山區失學兒童的新聞,他看著看著,突然拍了下大腿。

第二天一早,江大勇破天荒地沒出攤。

他跑到郵局,填了張匯款單。

"寄哪兒啊?"柜臺后的姑娘問。

"就...就電視上說的那個希望工程。"

江大勇壓低聲音,"別寫我名字,就寫一個賣臭豆腐的。"

姑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還是照辦了。

從那天起,江大勇每個月都會來這么一趟。

匯款單上的金額從五十慢慢漲到三百,備注欄里永遠寫著同一句話:替不孝子贖罪。

06

街坊鄰居都覺得老江變了個人。

以前掙點錢就攢著,現在倒好,三天兩頭下館子。

其實他們是不知道,江大勇每次去郵局匯完款。

都會在隔壁面館要碗最便宜的素面,就著免費咸菜對付一頓。

兒子大三那年,江大勇收到封信。

信封上印著某基金會的字樣,他以為是催捐的,拆都沒拆就扔進了灶膛。

要是他當時看了,就會知道那是基金會寄來的感謝信。

說他資助的三個孩子都考上了重點高中。

轉眼到了畢業季,江大勇從老鄉那兒聽說兒子要結婚了。

他連夜跑到縣城最好的金店,挑了副實心的金鐲子。

第二天一早,他換上唯一一套西裝,坐上了去北京的長途車。

婚禮在一家高檔酒店舉行。

江大勇在門口轉悠了半天,愣是沒敢進去。

最后還是保潔阿姨看不過去,幫他打聽了情況。

"新娘子家是當官的,聽說陪嫁了一套房呢!"

阿姨壓低聲音,"你是男方的親戚?"

江大勇搖搖頭,把裝金鐲子的盒子塞給阿姨:

"麻煩您...把這個給新郎。"

阿姨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手里還拿著那個盒子:

"新人說心意領了,東西不能收。"

她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

"新郎讓我轉告您...以后別來找他了。"

回程的車上,江大勇一直攥著那副金鐲子。

鄰座的大爺跟他搭話:"去北京看孩子啊?"

"嗯。"

江大勇望著窗外,"看過了。"

那天晚上,江大勇又填了張匯款單。

金額欄里寫著5000,備注是:給我兒媳婦的見面禮。

郵局姑娘這次沒多問。

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古怪的老頭每個月都要來匯一筆"贖罪錢"。

07

江大勇這輩子最怕麻煩別人,可最后還是麻煩了一回。

那是年的冬天,特別冷。

江大勇的咳嗽老毛病又犯了,這次比往年都厲害。

他想著熬一熬就過去了,照樣每天出攤。

直到有天早上,他咳著咳著,突然吐出一口血來。

"老江,你這得去醫院啊!"

隔壁賣早點的李嬸急得直跺腳。

江大勇擺擺手,從兜里掏出個塑料袋,里面裝著剛取的五千塊錢:

"不礙事...這個月的生活費還沒寄呢。"

他拖著身子去了郵局,填完匯款單就撐不住了,眼前一黑栽在了柜臺上。

郵局的人趕緊叫了救護車,醫生一檢查,說是肺癌晚期。

"能治嗎?"江大勇醒過來第一句話就問。

老醫生推了推眼鏡:"抓緊治的話,還能活個一年半載。"

江大勇算了算賬,搖搖頭:"那算了,開點止疼藥就行。"

他心里門兒清,這病治不起。

再說了,治好了又能怎樣?

橫豎都是個孤老頭子。

從醫院回來,江大勇把存折縫在了棉襖內襯里。

那上頭還有八萬多塊錢,是他這些年偷偷攢的。

原本打算等兒子回心轉意,給他買房湊個首付。

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

街坊鄰居輪流來照顧他,江大勇過意不去,把家里的米面油都分給了大家。

李嬸紅著眼眶說:"老江啊,給你兒子打個電話吧?"

"別,別..."江大勇急得直咳嗽。

"孩子工作忙,別耽誤他。"

其實他心里明白,就算打了電話,兒子也不會回來。

上次聽說,小陽現在已經是科長了,媳婦又懷了二胎。

這么好的日子,可不能讓他這個賣臭豆腐的爹給攪和了。

病越來越重,江大勇連起床都費勁了。

有天夜里,他做了個夢,夢見小陽小時候趴在他背上,父子倆有說有笑地去趕集。

醒來后,他強撐著爬起來,從床底下拖出個鐵皮盒子。

盒子里全是小陽的東西:

滿分的試卷、三好學生獎狀、小時候的作業本...

最底下壓著張泛黃的照片,是小陽六歲生日那天,坐在他肩膀上拍的。

江大勇用袖子擦了擦照片,小心翼翼地塞進了枕頭底下。

08

臘月二十三,小年。

外頭下著雪,江大勇突然精神起來,非要李嬸幫他剃個頭、刮個臉。

"這么講究干啥?"

李嬸一邊給他刮胡子一邊問。

江大勇笑了笑:"快過年了,收拾利索點。"

其實他是覺得,自己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人死也得有個體面樣兒,不能讓孩子將來想起來膈應。

那天晚上,江大勇把存折和鐵皮盒子都放在了桌上,旁邊壓著張紙條:"幫我把這些寄給北京的小陽。"

落款是他歪歪扭扭的簽名,后面還畫了個笑臉。

第二天早上,李嬸來送飯,發現江大勇已經沒了氣息。

老人走得很安詳,手里攥著那張泛黃的照片,嘴角還帶著笑。

社區的人忙活了一整天,才聯系上江小陽。

電話那頭,小陽的聲音冷冰冰的:

"我在出差,你們先處理吧,費用我回頭打過去。"

李嬸氣得直哆嗦,翻出江大勇留下的存折一看,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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