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夫婦分居24年沒聯(lián)系,沒想到住同一病房,醫(yī)生的診斷讓兩人晴天霹靂
- 本文情節(jié)存在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wǎng)絡,如有侵權請聯(lián)系刪除!
我叫陳建國,今年53歲。24年前,我和妻子王秀梅因為一場激烈的爭吵分道揚鑣,從此再無聯(lián)系,如同兩條平行線各自遠去。
24年來,我們都以為這輩子再不會有交集。可命運卻和我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當我因為持續(xù)的胸痛住進市人民醫(yī)院心內科時,萬萬沒想到,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會出現(xiàn)在同一間病房里。
更讓我們始料未及的是,主治醫(yī)生在詳細檢查后,神情嚴肅地把我們叫到了辦公室。
"陳建國先生,王秀梅女士,我需要告訴你們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
醫(yī)生的話讓我們如墜冰窟,那個真相,徹底顛覆了我們對過往人生的所有認知...
回想起來,我和秀梅的相識還要追溯到29年前。
那是1995年,我剛從技校畢業(yè),在縣城的機械廠做維修工。秀梅比我小兩歲,是廠里辦公室的打字員,長得清秀,話不多,但笑起來很甜。
"建國,你覺得那個新來的女孩怎么樣?"同事老李總是愛開玩笑。
"哪個女孩?"我裝作不知道。
"還裝!就是辦公室那個王秀梅,她每次經(jīng)過你們維修車間,你的眼睛都直了。"老李哈哈大笑。
確實,我對秀梅有好感。她總是安安靜靜地工作,從不和別人大聲說話,但對每個人都很禮貌。
有一次,我修理辦公室的打字機時,秀梅主動給我倒了一杯水。
"謝謝。"我接過水杯,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
她的臉瞬間紅了,低著頭說:"不客氣。"
就是那一刻,我的心被徹底俘獲了。
經(jīng)過幾個月的追求,我們開始交往。秀梅是個很傳統(tǒng)的女孩,我們的感情發(fā)展得很慢,但很穩(wěn)定。
1997年,我們結婚了。婚禮很簡單,在廠里的食堂舉辦,同事們都來祝賀。
"建國,你要好好對秀梅,她是個好女孩。"廠長在婚禮上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會的。"我鄭重地承諾。
新婚的日子很幸福。我們在廠里分到了一間小房子,雖然只有30平米,但對我們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秀梅很會持家,把小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條。下班后,她總是會做好飯等我回來。
"今天累不累?"她總是這樣關心地問我。
"不累,看到你就不累了。"我半開玩笑地回答。
但好日子沒過多久,問題開始出現(xiàn)了。
我們結婚三年都沒有孩子。開始我們都不太在意,覺得順其自然就好。但周圍的人開始議論了。
"建國家的怎么還沒動靜?"
"該不會是有什么問題吧?"
這些話傳到我們耳朵里,讓我們都很尷尬。
"要不我們去醫(yī)院檢查一下?"秀梅小心翼翼地提議。
"檢查什么?我們都很健康。"我有些抗拒這個想法。
但在秀梅的堅持下,我們還是去了醫(yī)院。
檢查結果顯示,我們都沒有明顯的問題,醫(yī)生建議我們放松心情,繼續(xù)努力。
"醫(yī)生說我們都正常,那就再等等吧。"我安慰秀梅。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壓力越來越大。特別是雙方的父母,經(jīng)常旁敲側擊地催促。
"建國,你們結婚都四年了..."我媽總是欲言又止。
"媽,這種事情急不來。"我有些不耐煩。
"人家隔壁的小王,結婚兩年就有兩個孩子了。"媽媽繼續(xù)嘮叨。
秀梅承受的壓力更大。她的媽媽經(jīng)常來我們家,一坐就是大半天,話里話外都是關于孩子的事情。
"秀梅啊,你要多吃點補品,我給你買了燕窩..."岳母總是大包小包地拿東西過來。
"媽,我們不著急。"秀梅勉強笑著說。
但我能看出來,她心里很難受。
這種狀況持續(xù)了兩年。到了第五年,我們都開始變得焦慮和敏感。
"建國,要不我們再去大醫(yī)院檢查一下?"秀梅提議。
"又檢查?檢查有什么用?醫(yī)生不是說我們都正常嗎?"我的語氣有些沖。
"那我們總不能就這樣一直等下去吧?"秀梅的聲音帶著哭腔。
看到她難過,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那段時間,我們經(jīng)常為了一點小事爭吵。
"你怎么又把襪子亂扔?"秀梅抱怨。
"襪子扔錯地方就是天大的事嗎?"我沒好氣地回答。
"我不是說襪子的事,我是說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在乎!"秀梅情緒激動。
"我怎么不在乎了?我每天上班掙錢,回家還要被你數(shù)落!"我也開始大聲說話。
這樣的爭吵越來越頻繁,我們的感情開始出現(xiàn)裂痕。
2000年,也就是我們結婚第三年,發(fā)生了那件決定性的事情。
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下班回家,期待著秀梅為我準備的生日晚餐。但家里冷冷清清,秀梅坐在床邊哭泣。
"怎么了?"我關心地問。
"我...我今天又去醫(yī)院了。"她抽泣著說。
"去醫(yī)院干什么?"我有些不解。
"我讓醫(yī)生再詳細檢查一遍,想知道到底是哪里有問題。"她抬起頭看著我,眼睛紅紅的。
"結果呢?"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醫(yī)生說...醫(yī)生說我的某些指標異常,可能...可能很難懷孕。"秀梅說完,又開始哭泣。
這個消息對我來說是個巨大的打擊。雖然我嘴上說不在乎孩子的事,但內心深處,我還是希望能有自己的孩子。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坐在她身邊問道。
"醫(yī)生說可以治療,但是很復雜,而且不一定成功。"秀梅哽咽著說。
"那就治療吧。"我握住她的手說。
接下來的一年里,秀梅開始了漫長的治療過程。她每個星期都要去醫(yī)院,各種檢查,各種藥物,各種治療方案。
我看著她日漸憔悴的樣子,心里很難受,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幫她。
"建國,我覺得很累。"有一天,她躺在床上虛弱地說道。
"那就休息一下,治療慢慢來。"我安慰她。
"不是身體累,是心累。"她轉過頭看著我,"我覺得自己是個失敗的女人。"
"別這樣說,你很好。"我想要擁抱她,但她推開了我。
"你心里一定也很失望吧?"她的眼中滿含淚水。
"我沒有失望,我只是希望你能好起來。"我誠懇地說。
但事實上,我心里確實有些復雜的情緒。看著同齡的朋友都有了孩子,我有時也會感到羨慕和失落。
治療進行了一年多,依然沒有好消息。秀梅變得越來越沉默,我們之間的交流也越來越少。
"要不我們領養(yǎng)一個孩子吧?"我提議。
"領養(yǎng)?"秀梅的反應很激烈,"你是覺得我真的沒希望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我試圖解釋。
"你就是覺得我沒用!"她大聲哭泣,"你后悔娶我了對不對?"
"秀梅,你別這樣想。"我想要安慰她。
"那你為什么要提領養(yǎng)的事?你是不是覺得我永遠不可能給你生孩子了?"她情緒失控。
我們又開始了激烈的爭吵。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
"我只是想讓我們的生活正常一點!"我也開始大聲說話。
"正常?什么叫正常?你覺得現(xiàn)在的我不正常嗎?"秀梅歇斯底里。
"我沒有這樣說!"
"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后悔娶我了!你覺得我是個殘缺的女人!"她邊哭邊喊。
這場爭吵持續(xù)了很久,最后秀梅跑出了家門。
她在外面待了三天才回來。回來后,她變得異常冷靜。
"建國,我們離婚吧。"她平靜地說道。
"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們離婚吧。"她重復了一遍。
"為什么?因為孩子的事情?"我不敢相信。
"不僅僅是孩子的事情。"她搖搖頭,"我們已經(jīng)不適合在一起了。"
"哪里不適合?我們可以慢慢解決問題。"我想要挽回。
"建國,你看看我們現(xiàn)在的樣子。"她苦笑道,"我們每天都在爭吵,我變得神經(jīng)質,你也變得煩躁。這樣下去,我們只會互相折磨。"
我沉默了。她說得沒錯,我們的關系確實出現(xiàn)了嚴重的問題。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最后掙扎道。
"不可能了。"她堅決地搖頭,"有些傷害已經(jīng)造成了,無法修復。"
就這樣,我們在2001年辦理了離婚手續(xù)。整個過程很安靜,沒有爭吵,沒有糾紛,甚至可以說很平靜。
"建國,希望你以后能找到一個更適合的人。"秀梅在民政局門口對我說。
"你也是。"我勉強回答。
說完這句話,我們各自轉身離開,從此再無聯(lián)系。
離婚后,我一個人回到了那間小房子。看著空蕩蕩的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同事們知道我們離婚的消息后,都很驚訝。
"怎么會突然離婚?你們不是感情很好嗎?"老李不解地問。
"性格不合吧。"我不想詳細解釋。
"那秀梅呢?她去哪了?"
"不知道。"我確實不知道她的去向。
接下來的幾年里,我試著重新開始生活。朋友們給我介紹過幾個女孩,但都沒有結果。
也許是因為和秀梅的經(jīng)歷讓我變得謹慎,也許是因為我心里還有她的影子,總之,我一直沒有再婚。
2005年,我離開了縣城,來到省城工作。換了環(huán)境,換了工作,但內心的孤獨感依然存在。
有時候走在街上,我會想起秀梅。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有沒有再婚?有沒有孩子?
但我從來沒有主動去打聽她的消息。既然選擇了分開,就應該各自安好。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十幾年。我在省城安定下來,有了自己的房子,工作也算穩(wěn)定。但始終是一個人。
2015年,我的身體開始出現(xiàn)一些問題。經(jīng)常感到胸悶,心慌,去醫(yī)院檢查說是心律不齊,需要定期復查。
"陳先生,您平時壓力大嗎?"醫(yī)生詢問。
"還好吧。"我回答。
"建議您平時多運動,少熬夜,保持心情愉快。"醫(yī)生建議。
保持心情愉快?這對我來說有些困難。一個人的生活雖然自由,但確實缺少快樂。
2020年開始,我的心臟問題加重了。經(jīng)常會突然感到劇烈的胸痛,有時候半夜會被疼醒。
"陳先生,您的情況需要住院觀察了。"醫(yī)生在最近一次檢查后說道。
"嚴重嗎?"我有些擔心。
"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能確定。"醫(yī)生回答得很謹慎。
就這樣,2024年3月15日,我住進了市人民醫(yī)院心內科。
病房是雙人間,我的床位靠窗。護士幫我安排好后,我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情有些復雜。
53歲了,我想,這輩子就這樣了吧。
下午,護士推進來一張輪椅。
"王女士,這是您的床位。"護士指著我旁邊的那張床說道。
我聽到聲音,轉頭看了一眼,然后整個人都僵住了。
輪椅上坐著的,正是我24年沒有見過的前妻——王秀梅。
她也看到了我,臉上的表情和我一樣震驚。
時間仿佛靜止了。我們就這樣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
她變了很多。頭發(fā)花白了一半,臉上多了很多皺紋,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老一些。但那雙眼睛,還是我記憶中的樣子。
"你...你怎么在這里?"她先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
"我心臟不舒服,住院檢查。"我回答,"你呢?"
"我也是。"她簡單地回答。
護士幫她轉移到病床上,整個過程中,我們都沒有再說話。
病房里的氣氛變得異常尷尬。24年的時間,足夠讓兩個人變成完全的陌生人,但我們之間的歷史卻讓這種陌生顯得更加復雜。
晚飯時間,我們各自吃著醫(yī)院的晚餐,偶爾會不經(jīng)意地對視一眼,然后又快速移開目光。
"秀梅。"我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嗯?"她抬起頭看著我。
"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還行吧。你呢?"
"也還行。"我回答。
這樣的對話顯得有些僵硬,但總比沉默要好。
"你...結婚了嗎?"我鼓起勇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她搖搖頭:"沒有。你呢?"
"我也沒有。"我回答。
這個答案讓我們都有些意外。24年了,我們都沒有再婚。
"為什么?"她問道。
"可能是緣分沒到吧。"我想了想回答,"你呢?"
"也是吧。"她淡淡地說。
夜深了,病房里很安靜。我躺在床上,聽著她輕微的呼吸聲,感覺很奇妙。
24年前,我們也是這樣,在同一間屋子里入睡。但那時我們是夫妻,現(xiàn)在我們是陌生人。
第二天早上,醫(yī)生開始給我們做各種檢查。
"陳先生,您需要做一個24小時心電圖監(jiān)測。"醫(yī)生對我說。
"王女士,您也需要做同樣的檢查。"醫(yī)生轉向秀梅。
原來,我們得的是同樣的心臟病。
"醫(yī)生,我們這種病嚴重嗎?"秀梅問道。
"需要詳細檢查后才能確定,但從目前的癥狀來看,你們可能需要長期治療。"醫(yī)生回答。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們接受了各種檢查。血液檢查、心電圖、心臟彩超、冠狀動脈造影...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開始有了更多的交流。
"你記得那家醫(yī)院嗎?就是我們以前經(jīng)常去的那家。"秀梅指著窗外的一棟建筑說道。
"記得,就是在那里...當時我們?yōu)榱撕⒆拥氖虑?.."我的話沒有說完。
"是啊。"她嘆了口氣,"那時候我們都太年輕了。"
"如果重新來過,也許我們會處理得更好。"我說道。
"沒有如果。"她搖搖頭,"已經(jīng)過去了。"
雖然她這樣說,但我能感覺到,她對過去的那些事情也有很多感慨。
一個星期后,所有的檢查結果都出來了。主治醫(yī)生把我們叫到了辦公室。
"陳先生,王女士,你們的檢查結果我都看了。"醫(yī)生的表情很嚴肅。
我們坐在醫(yī)生對面,心情都很緊張。
"你們的心臟問題確實比較嚴重,需要長期治療。但這不是我要跟你們談的重點。"醫(yī)生停頓了一下。
"什么重點?"我不解地問。
醫(yī)生拿出我們的血液檢查報告,仔細地對比著。
"在血液檢查中,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xiàn)象。"醫(yī)生的語氣變得更加嚴肅。
"什么現(xiàn)象?"秀梅也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