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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菜,婆婆就喊來小姑子一家5口,我離開,婆婆:你走了誰買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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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和老公陳逸凡結婚八年,日子過得還不錯。

就是有個會挑事的婆婆。我婆婆這個人,心眼不算壞,但偏心眼偏得能戳死人,尤其對她的小女兒,我那小姑子陳雅琪。

平時家里的小摩擦多得數不清,婆婆總是理所當然地讓我給無業在家的小姑子買東西,理由永遠是“你們在大公司工作,收入穩定,幫襯妹妹是應該的”。或者在家族聚會上,當著眾人夸贊小姑子如何會持家,轉頭就數落我穿得太時尚,不像個有正經工作的人。

這些我都當耳旁風,懶得計較。

陳逸凡是個室內設計師,在一家裝修公司做首席設計。最近接了個大單子,一套價值千萬的別墅,業主是個暴發戶,對設計要求特別高。逸凡為了這個項目沒日沒夜地改圖紙,光效果圖就做了十幾版。

上周五,業主終于滿意了,當場拍板簽約,設計費12萬一次性到賬。

逸凡回家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光,抱著我轉了好幾圈:"晚晚,這次咱算是翻身了!走,周末咱們去吃頓好的,也叫上媽,讓她高興高興。"

他想了想,又補充:“就去那家新開的櫻花屋吧,聽說環境特別棒,你不是一直想去嗎?”

櫻花屋?那家日料店人均消費不低,環境確實雅致。我算了算,我們三個人,控制在2000塊左右,也能接受。畢竟逸凡辛苦這么久,慶祝一下是應該的。

于是我點頭:“行啊,就咱們仨,清靜。”



逸凡立刻給婆婆打電話。電話那頭,婆婆的聲音透著不同尋常的興奮:“哎呀,逸凡有出息了!媽一定去!是哪家餐廳?什么時候?”她連著問了好幾遍,還特意確認了包間名字。

掛了電話,逸凡還得意地說:“你看,媽多高興。”

我當時心里有點奇怪,婆婆平時對我倆出去吃飯可沒這么上心,但看著逸凡開心的樣子,也沒多想。

現在回頭看,那份“熱情”背后,全是她的小算盤。

周六下午五點,我和逸凡提前到了櫻花屋。餐廳裝修得很有格調,木質結構,暖色燈光,還有潺潺的流水聲。服務員把我們領到預定的包間“靜月庵”,里面是榻榻米,一張方桌,剛好能坐八個人。

想著婆婆年紀大了,口味清淡,我們先點了幾樣經典的:刺身拼盤、和牛壽喜鍋、天婦羅。逸凡又加了份鰻魚飯,說是他愛吃。

菜單合上的時候,我心里還挺滿足的,一家三口安安靜靜吃頓飯,多好。

過了十分鐘,婆婆來了。她今天穿了件新買的紫紅色外套,脖子上還圍了條絲巾,明顯精心打扮過。一進門就笑容滿面:“哎呀,這地方真不錯!逸凡有眼光!”

“媽,您坐這邊。”逸凡趕緊給她安排座位。

婆婆四處打量著包間,眼睛亮得不正常:“這得不少錢吧?”

“還行,今天高興嘛。”逸凡有點不好意思。

婆婆拿過菜單翻了翻,嘴上說著“夠了夠了,你們點的就很好”,但手指卻在最貴的那幾頁停留。最后,她指著藍鰭金槍魚刺身和松葉蟹,對服務員說:“這兩個也來一份。難得逸凡發財了,不能小氣。”

我心里一沉,這兩樣加起來就要1500塊,快趕上我們之前的預算了。但想著是逸凡請客,他也沒反對,我就沒吭聲。

只是我注意到,婆婆接下來有點心不在焉,時不時掏出手機看一眼,又頻頻往包間門口瞄。那表情,像是在等什么人。

“媽,您怎么了?”我問。

“沒事沒事,就是覺得今天高興。”婆婆擺擺手,但眼神還是有些飄忽。

我還以為她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的地方,有點緊張。天真的我,壓根沒想到她在打什么主意。

正當服務員端著第一道菜進來的時候,包間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張笑嘻嘻的臉探了進來,是小姑子陳雅琪。

“媽!哥!嫂子!”她嚷嚷著,側身讓開,后面跟著她老公韓志博,手里還牽三歲的女兒韓菲菲。

我瞬間愣住了,筷子停在半空。逸凡也是一臉懵,顯然事先不知道。

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門外又走進來兩個人,是陳雅琪的公婆,五十多歲的樣子,穿得整整齊齊,一看就是專門打扮過的。

一下子,原本寬敞的包間就擠滿了人。

婆婆“噌”地站起來,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哎呀,都來了!快坐快坐!”

她那熟練的語氣,明顯早有預謀。然后轉頭對我和逸凡,用一種輕描淡寫的口吻說:“我尋思著,逸凡發財這么大的喜事,一個人慶祝多沒意思,就讓雅琪他們也過來熱鬧熱鬧!”

熱鬧熱鬧?我看著陳雅琪一家毫不客氣地找位置坐下,心里那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放大了無數倍。

“哎呀,這地方真高檔!”陳雅琪的婆婆一屁股坐下,眼睛四處亂轉,“雅琪說她哥嫂子要請客,我們還不敢信呢!”



韓志博更直接,拿起桌上的菜單就開始翻:“既然嫂子請客,那咱們就不客氣了!服務員,再來個神戶牛肉!還有這個帝王蟹!”

“爸爸,我要吃那個!”菲菲指著菜單上的圖片。

“好好好,今天舅舅請客,想吃什么都行!”韓志博大手一揮。

我的臉瞬間冷了下來。逸凡也傻了,張著嘴想說什么,卻被這陣仗給震住了。

“媽,這......”逸凡小聲想和婆婆商量。

婆婆瞪了他一眼:“都是一家人,你發財了,請大家吃頓飯怎么了?蘇晚都沒說話,你急什么?”

沒說話?我是被氣得說不出話!

陳雅琪這時候倒是“貼心”,拍拍我的肩膀:“嫂子,真是麻煩你了。我媽說你們最近發了大財,我們也沾沾光。”

沾光?我看是要把我當提款機。

更過分的是,韓志博還叫來服務員,又加了清酒和各種小菜,嘴里還念叨著:“既然嫂子請客,就要吃好點,不然多沒意思。”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情緒。在這種場合大發雷霆只會讓自己難堪,但要我老老實實當這個冤大頭,絕不可能。

我慢慢站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包。

這個小動作立刻引起了婆婆的注意。她眼神一凜,警覺地看著我。

“我去趟洗手間。”我淡淡地說。

婆婆的眼神跟著我移動,直到我走到包間門口。我的手剛碰到門把手,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蹭”地跳起來,三步并作兩步沖到門口,用身體擋住門。

“蘇晚,你想去哪?”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尖利。

“洗手間。”我繼續保持平靜。

"洗手間在那邊。"她指了指另一個方向,但身體依然擋在門口不讓開。

包間里的對話聲漸漸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身上。

陳雅琪的公公放下筷子,有些尷尬地看著這一幕。韓志博則繼續大口吃著神戶牛肉,好像什么都沒發生。

我看著婆婆戒備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什么。

“媽,您是擔心我跑單嗎?”我輕聲問道。

婆婆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但嘴上還是強硬:“說什么跑單不跑單的,菜都點了,人也都在,你總不能撇下大家不管吧?”

“對啊嫂子,”陳雅琪也站起來,“我公婆第一次來這么高檔的地方,你這樣走了,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韓志博也放下筷子,眼神變得有些不善:“就是,說好的請客,這時候想溜?”

連孩子都被大人的氣氛感染了,怯怯地看著我。

我被六雙眼睛盯著,進退兩難。身后是小姑子一家的冷嘲熱諷,身前是婆婆寸步不讓的強硬態度。

逸凡夾在中間,臉憋得通紅,一個勁地搓手:“媽,蘇晚,都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他的聲音微弱無力,像風中的蠟燭。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低頭一看,是銀行的消費提醒短信:您尾號0324的儲蓄卡于18:35消費1680元。

1680元?我愣了一下,這是剛才加菜的費用。

我抬頭看看桌上那些還沒動過的昂貴菜品,再看看這些理直氣壯等著我買單的人,心里的怒火徹底被點燃了。

但我沒有發作,反而冷靜下來。

我重新坐回位置,掏出手機,打開計算器。

“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們就來算算賬。”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清清楚楚。

婆婆的臉色變了:“算什么賬?”

“當然是算今天這頓飯的賬。”我看著手機屏幕,“我來算算我們最初點的菜品:刺身拼盤380元,和牛壽喜鍋680元,天婦羅280元,鰻魚飯220元,總計1560元。”

我頓了頓,抬頭看向在座的所有人:“這些是我和逸凡的消費,我可以承擔。”

然后我的手指指向桌上那些沒動過的菜:“藍鰭金槍魚800元,松葉蟹700元,神戶牛肉1200元,帝王蟹腿1500元,還有那瓶清酒680元......這些總共4880元,是你們后來加的。”

包間里一片安靜,只能聽到我按計算器的聲音。

“按道理說,誰點的菜,誰買單,這是常識。”我合上手機,看著婆婆,“媽,您覺得呢?”

婆婆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半天說不出話來。



陳雅琪急了:“嫂子,你這是什么意思?媽說了你請客,你現在反悔?”

“我什么時候說過請客?”我反問,“是你媽擅自做主,說我請客,我可從來沒答應過。”

韓志博也坐不住了:“那你的意思是,讓我們付這些錢?”

“當然。”我點點頭,“成年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這是基本道理。”

婆婆終于找回了聲音,開始撒潑:“我不管!我不管那么多!你是我們家的兒媳婦!今天這頓飯就是你請的!”

她說著,竟然伸手要來搶我的包:“既然你們小兩口有錢,幫襯一下長輩和親戚怎么了?”

“媽!”逸凡總算有了反應,拉住了婆婆,“您別這樣!”

但他轉頭對我說的話,讓我徹底心涼了:“蘇晚,要不......就算了吧,都是一家人,鬧成這樣多難看......”

“鬧成這樣?”我看著他,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逸凡,你告訴我,從頭到尾,到底是誰在鬧?”

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陳雅琪的公公也開口了:“小蘇啊,我們確實是聽說你們要請客才來的,現在這樣......”

“既然是誤會,那就各付各的。”我打斷了他,“我不占大家便宜,也請大家別占我便宜。”

我站起身,對服務員說:“麻煩分開結賬。這些菜品算我的。”我指了指最初點的幾樣菜。

然后指向后來加的那些:“這些請單獨算。”

婆婆急了,聲音更加尖利:“你走了這賬誰結?你想讓我們老人家洗盤子還債嗎?”

這句話,終于讓我忍無可忍了。

我慢慢轉過身,直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媽,第一,今天說請客,是逸凡的提議,原本只是想請您一個人。第二,現在多出來這么多人,事先沒有任何人征求過我的同意。第三,這些天價菜品,也不是我點的。”

我的聲音越來越冷:“您現在讓我買單,憑什么?就憑我是兒媳婦,就該任人宰割嗎?”

“你......”婆婆被我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我繼續說道:“我今年32歲,大學畢業后一直在廣告公司工作,從文案做到創意總監,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掙的。我沒偷沒搶,憑什么要為別人的貪心買單?”

包間里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我這番話震住了。

陳雅琪的婆婆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尷尬地低下頭。韓志博也不敢再說話,只是用手肘碰了碰陳雅琪。

我掏出手機,對著婆婆舉起來:“媽,您再說一遍,今天這頓飯,是不是必須由我來買單?您喊來這么多人,就是為了讓我當冤大頭?”

我的手指已經悄悄按下了錄音鍵。

婆婆看到我舉著手機,明顯慌了,眼神開始閃躲:“你......你拿手機干什么?”

“留個紀念。”我淡淡地說,“以后萬一有人說我不孝順,我也有證據證明到底是誰在道德綁架。”

陳雅琪想沖上來搶我的手機:“刪了!你不許錄!”

逸凡趕緊攔住她:“雅琪你別亂來!”

就在這一片混亂中,我抓住機會,繞過還在發愣的婆婆,快步走向收銀臺。

“等等!”婆婆在后面叫喊,“蘇晚你站住!”

但我沒有回頭。

我走到前臺,對收銀員說:“您好,我要結賬,包間靜月庵,只結這幾樣菜。”我把手機里記錄的清單給她看。

收銀員有些為難:“可是......包間里的其他客人......”

“其他的菜品他們會另外結算。”我拿出銀行卡,“麻煩快一點。”

刷卡,輸密碼,打印小票,一氣呵成。

賬單顯示:1560元整。

我仔細收好發票,轉身往餐廳門口走去。

身后傳來婆婆氣急敗壞的聲音:“蘇晚!你給我回來!你這個沒良心的......”



但我沒有停下腳步,推開餐廳的玻璃門,走進了夜色中。

外面的空氣格外清新,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壓在胸口的那塊石頭終于落了地。

手機開始瘋狂響起,是逸凡打來的。我看了一眼,沒接,直接打車回家。

回到家里,我洗了個澡,換上舒服的睡衣,倒了杯紅酒,坐在陽臺上。

城市的夜景在眼前展開,萬家燈火,像星星一樣閃爍。我想起八年前剛結婚時的憧憬,再看看現在的處境,心里五味雜陳。

手機還在不停地響,除了逸凡,還有婆婆的電話。我一個都沒接,直接設成了勿擾模式。

十一點多,逸凡終于回家了。他推開門的那一刻,我看到他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無奈。

他在門口換鞋的時候,動作很輕,像是怕驚醒了什么。

“還沒睡?”他走到陽臺門口,聲音里帶著一絲試探。

“睡不著。”我沒有轉頭看他。

他在我身邊坐下,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蘇晚,今天的事......媽她也是一時糊涂,你別太放在心上。”

我轉過頭看著他:“糊涂?逸凡,你真的覺得她是糊涂嗎?”

他避開我的眼神:“那......那來都來了,怎么辦的?”

“怎么辦?”我冷笑一聲,“當然是你們把剩下的賬結了唄,不然還能怎么辦?”

“那個......”他欲言又止,“一共花了六千多......”

六千多!我在心里算了一下,除了我付的1560,他們竟然又加了菜!

“逸凡,”我看著他,“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在你心里,到底誰是你妻子?”

他愣住了:“你這話什么意思?”

“如果今天這種事再發生一次,你會怎么選擇?”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是繼續讓我當那個任人宰割的冤大頭,還是學會保護你的妻子?”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回答了。

最后,他嘆了口氣:“蘇晚,咱們能不能別鬧了?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站起身,“逸凡,記住你今天說的這句話。”

我轉身走進臥室,關上了門。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里不斷回放著今天的一幕幕。婆婆那副理直氣壯的嘴臉,小姑子一家那副貪婪的樣子,還有逸凡那句“都是一家人”。

我忽然意識到,今天的事情絕不是偶然,而是八年來所有委屈的一次總爆發。

第二天早上,逸凡很早就出門了,估計是不想面對我。

我正在吃早餐的時候,門鈴響了。

透過貓眼,我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婆婆。

她一個人站在門口,手里還拎著個保溫盒,臉上的表情我看不太清楚,但顯然不是來道歉的。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媽,您怎么來了?”

婆婆看到我,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很快就恢復了強硬:“蘇晚,咱們需要好好談談。”

她推開我走進屋子,把保溫盒放在餐桌上:“我給你煮了粥,趁熱喝了。”

我看著她這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里涌起一陣寒意。

“媽,您今天來是為了昨天的事吧?”

她在沙發上坐下,整理了一下衣服:“昨天你那樣做,讓我在親家面前很沒面子。雅琪回去后,她婆婆對我的意見很大,說我們家不懂禮數。”

“不懂禮數?”我差點氣笑了,“到底是誰不懂禮數?”

“蘇晚,”婆婆的聲音開始帶上教訓的口吻,“你也不小了,該懂事了。咱們做兒媳婦的,就應該賢良淑德,孝順長輩,幫襯小叔子小姑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天經地義?”我看著她,“媽,您說的這些,有法律條文嗎?”

她愣了一下:“什么法律不法律的,這是做人的道理!”

“做人的道理......”我重復著這幾個字,“那按您說的道理,我就應該把工資卡交給您,然后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還不能有意見,對嗎?”

“我也沒讓你交工資卡,就是偶爾幫襯一下......”

“偶爾?”我打斷了她,“媽,您還記得三年前雅琪生孩子的時候嗎?月子中心的費用是我出的,3萬塊。雅琪坐月子期間的營養品,也是我買的,又是2萬多。孩子的奶粉錢、尿布錢,哪樣不是從我和逸凡的工資里出的?”

婆婆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那......那不都是應該的嗎?”

“應該的?”我站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夾,“媽,我給您算算這些年我們‘應該’花的錢。”

我打開文件夾,里面整整齊齊地放著各種收據和轉賬記錄。

“雅琪結婚時的彩禮,我和逸凡補貼了5萬。雅琪買車,我們又出了8萬首付。雅琪家裝修房子,我們負責了廚房和衛生間,3萬多。還有這些......"我一張張地翻著票據,"雅琪孩子的早教班、興趣班,韓志博失業期間的生活費......”

每說一項,婆婆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幾年來,我們在雅琪身上花的錢,總共27萬8千塊。”我合上文件夾,“媽,這些都是‘應該’的嗎?”



婆婆被我說得啞口無言,半天才硬著脖子說:“你......你怎么算得這么清楚?”

“因為我想知道,我的善良到底值多少錢。”我看著她,“媽,我大學畢業后一直在工作,從來沒向家里要過一分錢。反而每個月都要給這個家貼錢,我圖什么?”

“圖什么?”婆婆的聲音高了起來,“你是我們家的兒媳婦,花點錢怎么了?以后雅琪也會幫襯你的!”

“幫襯我?”我苦笑一聲,“媽,您覺得昨天雅琪對我的態度,像是會幫襯我的樣子嗎?”

婆婆又沉默了。

我繼續說:“昨天在餐廳,是誰理直氣壯地讓我買單?是誰張口就點最貴的菜?是誰說‘既然嫂子請客就要吃好的’?這就是您教出來的好女兒?”

“那......那她也是一時高興......”

“一時高興?”我搖搖頭,“媽,您真的覺得昨天是巧合嗎?他們一家六口人,包括雅琪的公婆,都‘恰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櫻花屋?而且還都盛裝打扮?”

婆婆的眼神開始閃躲。

“您提前告訴了雅琪吧?”我盯著她,“告訴她我們要去櫻花屋慶祝,告訴她逸凡拿到了12萬設計費,告訴她這是個'宰'我們的好機會,對不對?”

“我......我沒有......”婆婆的聲音越來越小。

“沒有?”我拿出手機,“媽,您忘了昨天我錄音了嗎?要不要我放給您聽聽,雅琪是怎么說‘媽說你們發大財了’這句話的?”

婆婆的臉瞬間白了。

我看著她驚慌的表情,心里最后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媽,您知道嗎?昨天在餐廳,當您堵住門不讓我走的那一刻,我心里想的不是錢,而是尊嚴。”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鋒利,“您把我當成什么了?提款機嗎?還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

婆婆終于有了反應,她站起身,聲音又變得尖利:“蘇晚!你別以為你有點錢就了不起!我兒子不娶你,有的是人要嫁給他!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逸凡跟你離婚!”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但我沒有暴跳如雷,反而冷靜得可怕。

我看著她,緩緩開口:“媽,您剛才說什么?”

她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嘴上還是強撐著:“我......我是說......”

“您是說,要讓逸凡跟我離婚?”我打斷了她,“因為我不愿意當冤大頭,所以您要拆散我們?”

“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我拿起桌上的保溫盒,打開看了一眼,里面是白粥,“媽,您今天來,是想用這碗粥收買我,讓我繼續當那個任人宰割的兒媳婦吧?然后順便威脅我,如果不聽話,就讓我離婚?”

我把保溫盒推到她面前:“不好意思,我不吃這碗粥。”

婆婆的臉漲得通紅:“蘇晚!你太過分了!”

“過分?”我看著她,“媽,到底是誰過分?是我維護自己的尊嚴過分,還是您道德綁架過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逸凡打來的。

我接通電話,開了免提。

“喂,蘇晚,媽去看你了嗎?”逸凡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

“來了。”我看著婆婆,“就在我面前。”

“那就好,你們好好聊聊,有什么誤會說開就行了。”

“誤會?”我冷笑一聲,“逸凡,你媽剛才說要讓你跟我離婚,你覺得這是誤會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

婆婆急了,想要搶過手機,被我躲開了。

“逸凡,你聽著,”我的聲音很平靜,“我現在正式通知你,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給你家任何人一分錢。雅琪的孩子要上學,韓志博要買車,你們家有任何開銷,都別指望我。”

“蘇晚,你別這樣......”逸凡的聲音里帶著慌張。

“我怎么樣了?”我反問,“我只是想過正常人的生活,這很過分嗎?”

“可是......媽她年紀大了,你就不能讓讓她?”

聽到這句話,我徹底絕望了。

結婚以來,每一次爭執,逸凡都是這句話:你就不能讓讓她?

從來沒有人問過我,為什么總是我讓步?為什么總是我犧牲?為什么我不能有自己的底線?

“逸凡,”我看著手機,“我最后問你一次,在你心里,到底誰是你的妻子?”

“你當然是我妻子,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媽畢竟是長輩......”

我掛斷了電話。

婆婆看到我掛電話,以為是機會來了,立刻換上一副可憐的表情:“蘇晚啊,媽剛才說話重了點,你別往心里去。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商量的?”

我看著她這副變臉比翻書還快的樣子,心里涌起一陣惡心。

“媽,您走吧。”

“蘇晚,你聽我說......”

“請您走。”我走到門口,打開門。

婆婆還想說什么,我直接說:“如果您不走,我就報警說有人私闖民宅。”

她這才慌了,急忙拎起保溫盒往外走。

走到門口時,她轉過身,眼神里帶著怨毒:“蘇晚,你會后悔的!”

我關上門,靠在門板上,閉上眼睛。

這一刻,我忽然覺得很累,很累。

不是身體的累,而是心累。

結婚八年,我究竟在為什么而堅持?

下午,我請了半天假,一個人在家里靜靜地思考。



傍晚時分,逸凡回來了。

他推開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復雜,有愧疚,有無奈,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

“蘇晚,我們談談吧。”他在我對面坐下。

“好。”我放下手中的書,“你想談什么?”

“關于昨天的事,還有今天媽來找你的事。”他頓了頓,“媽說你態度很強硬,完全不肯退步。”

“退步?”我看著他,“逸凡,你覺得我應該怎么退步?繼續當提款機,還是繼續被人道德綁架?”

“蘇晚,你能不能別這么說話?媽她也是為了家庭和睦......”

“家庭和睦?”我打斷了他,“你覺得現在我們家庭和睦嗎?”

他沉默了。

我繼續說:“逸凡,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你說。”

“第一,昨天去櫻花屋之前,你知道媽會叫雅琪他們去嗎?”

他搖搖頭:“不知道。”

“第二,你覺得昨天的事是意外,還是有預謀的?”

他猶豫了一下:“應該......是意外吧?”

“第三,如果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你會怎么選擇?”

這次他沉默得更久了。

最后,他嘆了口氣:“蘇晚,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沒有惡意的。雅琪他們生活也不容易,咱們能幫就幫一把,不行嗎?”

聽到這個回答,我心里最后一絲希望也消失了。

“逸凡,”我看著他,“你知道嗎?八年來,我一直在等你成長,等你學會保護我,等你明白什么是是非對錯。但是現在我發現,我等錯了。”

“蘇晚......”

“你永遠不會改變的。”我站起身,“在你心里,我永遠排在你媽和你妹妹后面。無論她們怎么欺負我,怎么算計我,你都會找借口為她們開脫,然后讓我‘大度’,讓我‘理解’,讓我‘退步’。”

“我沒有......”

“你有!”我的聲音提高了,“逸凡,結婚以來的每一次沖突,最后退步的都是我!我退夠了!”

他被我的話震住了,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我走到陽臺上,看著外面的城市夜景,心里忽然變得很平靜。

“我決定了。”我轉過身看著他,“我要搬出去住一段時間,我們都冷靜一下。”

“搬出去?”他急了,“蘇晚,你別這樣,咱們有什么事可以慢慢商量......”

“商量?”我搖搖頭,“八年來我們商量了多少次?每次的結果都是我妥協,我退步。我累了。”

“那......那你要搬去哪?”

“我已經聯系了林語嫣,暫時住她那。”林語嫣是我的閨蜜,也是我為數不多的知心朋友。

“你早就計劃好了?”逸凡的眼神里有些受傷。

“不是計劃,是被逼的。”我看著他,“等你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什么時候學會保護你的妻子了,我們再談。”

說完,我轉身走進臥室,開始收拾行李。

逸凡跟在我身后,手足無措地看著我往行李箱里放衣服:“蘇晚,你別這樣,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談......”

我沒有理他,繼續收拾東西。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婆婆打來的。

逸凡看了我一眼,接通了電話。

“喂,媽。”

“逸凡啊,蘇晚那丫頭是不是要跟你鬧離婚?”婆婆的聲音很大,我在這邊都能聽清楚。

“媽,您別胡說,蘇晚只是......”

“我就知道會這樣!”婆婆的聲音更大了,“這種女人要不得!逸凡,你聽媽的話,趁著年輕趕緊離了她,媽給你重新找個懂事的!”

聽到這句話,我停下了收拾行李的動作,轉過身看著逸凡。

他的臉漲得通紅,急忙說:“媽,您別說了,蘇晚在旁邊呢!”

“在旁邊怎么了?我就是說給她聽的!”婆婆絲毫不收斂,“蘇晚,你聽好了,我兒子不缺女人,你別以為離了你他就活不了!”

我看著逸凡拿著手機不知所措的樣子,心里涌起一陣悲哀。

連這種時候,他還是不敢為我說一句話。

我走過去,拿過他的手機。

“媽,您說得對。”我對著電話說,“既然您覺得逸凡不缺女人,那就讓他去找別的女人吧。從明天開始,您的好兒子就自由了。”

說完,我掛斷電話,把手機扔給逸凡。

他呆呆地看著我,像是不敢相信我剛才說的話。

“蘇晚,你......你剛才說什么?”

我沒有回答,繼續收拾行李。

其實我要帶的東西并不多,主要是一些換洗的衣服和必需品。這個家里,真正屬于我的東西其實很少。

收拾完行李,我拖著箱子走到門口。

逸凡跟在我身后:“蘇晚,你真的要走?”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逸凡,你還記得我們結婚時你說過的話嗎?”

他愣了一下:“什么話?”

“你說會保護我一輩子,不讓任何人欺負我。”我的眼眶有些濕潤,“可是八年來,傷害我最深的恰恰是你的家人,而你不但沒有保護我,反而一次次地要求我妥協。”

“我......”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逸凡,我愛你,但我更愛我自己。”我看著他,“如果愛你意味著要放棄自己的尊嚴,那這樣的愛,我寧可不要。”

說完這句話,我推開門走了出去。

身后傳來逸凡的聲音:“蘇晚!你等等!”

但我沒有回頭。

我知道,如果我回頭了,看到他的眼淚,我可能又會心軟。

但這一次,我不能再心軟了。

電梯門在我面前打開,我走了進去。

就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那一刻,我看到逸凡沖了出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電梯開始下降,我看著那個顯示樓層的數字,心里默默倒數:十八、十七、十六......

每下降一層,我就感覺自己離那個充滿算計和傷害的家更遠一點。

到了一樓,電梯門打開,我拖著行李箱走出去。

樓下的保安看到我這個樣子,關心地問:“蘇小姐,這么晚了您要出門?”

“嗯,去朋友家住幾天。”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那您小心點,要不要我幫您叫車?”

“不用了,謝謝。”

我走出小區大門,站在路邊等車。

夜風吹在臉上,有些涼,但我的心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輕松感。

八年來第一次,我不用再擔心明天會有什么新的算計在等著我,不用再擔心會因為拒絕什么“合理要求”而被指責不孝順。

車來了,我上車報了林語嫣家的地址。



在車上,我給林語嫣發了條微信:“我過去了。”

她很快回復:“好的,我在樓下等你。”

二十分鐘后,車停在林語嫣住的小區門口。

她已經等在那里了,看到我拖著行李箱下車,立刻迎了上來。

“怎么樣?還好吧?”她關心地問。

我點點頭:“還好。”

“先上去吧,有什么話咱們慢慢說。”

林語嫣是個很貼心的人,她沒有問太多,只是默默地幫我安排好房間,給我倒了杯熱茶。

“蘇晚,你考慮好了嗎?”她坐在我對面,認真地問。

“什么?”

“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我抱著茶杯,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溫暖:“我也不知道。先冷靜一段時間吧,然后再決定。”

“那逸凡呢?”

“他......"我想起逸凡最后那個慌張的表情,心里有些復雜,"我不知道他會怎么選擇。”

林語嫣點點頭:“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

那一夜,我睡得很安穩。

這幾天來,我第一次睡得這么踏實。

沒有人會在深夜打電話過來,說雅琪又需要什么幫助;沒有人會第二天一早就過來,拎著什么東西實際上是來要錢的;沒有人會用“都是一家人”來道德綁架我。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林語嫣已經去上班了,給我留了張紙條:“冰箱里有早餐,加熱就能吃。好好休息,有事打電話。”

我熱了杯牛奶,烤了片面包,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吃早餐。

陽光從窗戶灑進來,落在餐桌上,一切都那么安靜美好。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逸凡的電話。

我看了一眼,沒接。

過了一會兒,他又打來了。

這次我接了。

“喂。”

“蘇晚,你......你還好嗎?”逸凡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我很好。”

“昨天晚上,媽又打了好幾個電話......”他停頓了一下,“她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關于你的。”

我沒有接話。

“蘇晚,我想了一夜。”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我覺得......我覺得可能真的是我錯了。”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跳快了一拍。

但我很快就冷靜下來。

每次吵架后,逸凡都會說類似的話。但過不了多久,同樣的問題還是會重復出現。

“逸凡,”我輕聲說,“你覺得你錯在哪里?”

“我......”他似乎在組織語言,“我不應該總是讓你妥協,不應該總是站在媽和雅琪那邊。”

“還有呢?”

“還有......我應該保護你,而不是讓你一個人面對這些。”

這些話聽起來很動人,但我知道,僅僅是認識到錯誤是不夠的。

“逸凡,如果我回去,你能保證不會再發生昨天那樣的事嗎?”我問。

“我......我會努力的。”

“努力?”我苦笑一聲,“逸凡,我要的不是努力,我要的是承諾。你能承諾,從今以后,當你媽或者雅琪再想算計我的時候,你會站在我這邊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

“蘇晚,她畢竟是我的母親......”

聽到這句話,我心里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舍不得那根“孝順”的鎖鏈。

“我知道了。”我平靜地說,“逸凡,我們都冷靜一段時間吧。”

“蘇晚,你別掛電話,我們再聊聊......”

“沒什么好聊的了。”我說,“等你想清楚什么對你最重要的時候,我們再談。”

掛斷電話后,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其實我心里很清楚,逸凡不會改變的。

他從小就被婆婆灌輸“孝順”的觀念,在他的認知里,兒子就應該無條件地服從母親,妻子就應該無條件地遷就婆家。

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變的。

下午,我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是雅琪打來的。

“嫂子,聽說你跟我哥鬧分居了?”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有事嗎?”我沒心情跟她聊天。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跟你說,我哥一個大男人,沒了你也能活得很好。倒是你,離了我哥,看你還能神氣到什么時候。”



我差點氣笑了:“雅琪,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些?”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別以為有點錢就了不起。我哥要是想找女朋友,有的是比你年輕漂亮的。”

“那挺好的。”我淡淡地說,“這樣你就有新的嫂子可以算計了。”

“你說什么?”雅琪的聲音尖了起來。

“我說,你可以繼續你的老本行,找各種理由讓新嫂子給你買單。不過我建議你動作快點,萬一新嫂子比我聰明,看穿了你們家的套路怎么辦?”

“蘇晚!你別太過分!”

“過分?”我冷笑,“雅琪,到底是誰過分?是我不愿意當冤大頭過分,還是你們全家算計我過分?”

“我們什么時候算計你了?我們......”

"沒算計?"我打斷她,"那前天晚上的事怎么解釋?你們一家六口人,包括你公婆,都'恰好'出現在櫻花屋?而且還都盛裝打扮?這是什么,心靈感應嗎?"

雅琪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我繼續說:“雅琪,我最后跟你說一次,從今以后,別再指望從我這里得到任何好處。你要上學費,找你老公要;你要買東西,找你媽要;你有任何需要,都別來找我。”

“你......”

“還有,”我的聲音變得更冷,“如果你再敢給我打這種電話,我會考慮把前天晚上的錄音發到網上,讓大家評評理,看看到底是誰不要臉。”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雅琪沒有再打來。

晚上,林語嫣下班回來,給我帶了我愛吃的小籠包。

“怎么樣?今天有什么進展嗎?”她一邊拆包裝一邊問。

“逸凡打電話來了,說認識到錯誤了。”我苦笑,“還有雅琪也打來了,估計是來挑撥離間的。”

“那你怎么想?”

我想了想:“語嫣,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過分?”林語嫣停下手中的動作,認真地看著我,“蘇晚,你知道我認識你多久了嗎?”

“十五年。”

“對,十五年。這些年來,我看著你從一個自信開朗的女孩,變成現在這樣小心翼翼、總是懷疑自己的樣子。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嗎?”

她在我旁邊坐下:“蘇晚,你一點都不過分。相反,你太善良了,善良到讓人心疼。”

“可是大家都說我不孝順......”

“誰說的?”林語嫣的語氣有些憤怒,“那些說你不孝順的人,有哪個了解真相?他們知道你這八年花了多少錢在逸凡家人身上嗎?他們知道你受了多少委屈嗎?”

我搖搖頭。

“蘇晚,我問你,如果你的朋友遇到和你一樣的情況,你會怎么勸她?”

我想了想:“我會讓她保護自己。”

“那為什么輪到你自己,你就不會保護自己了呢?”

這個問題,我答不上來。

“蘇晚,你要記住,善良是美德,但善良不等于軟弱。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維護自己的尊嚴,這不是自私,這是每個人都應該有的底線。”

林語嫣的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內心的黑暗角落。

“那我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這要看你自己的想法。”她認真地說,“你還愛逸凡嗎?”



我沉默了很久:“我也不知道。”

“那你覺得,如果逸凡真的改變了,你們的婚姻還有可能繼續嗎?”

"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真的改變。”我搖搖頭,“八年來,每次吵架后他都說要改,但結果你也看到了。”

“那如果他不改變呢?”

“如果他不改變......”我深吸一口氣,“那我們就只能分開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心里的某個重擔突然放下了。

是的,如果逸凡不改變,我們就只能分開。

我不能再繼續這樣的生活了。

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是我們公司的總監發來的,說有個重要項目想讓我負責,問我有沒有興趣。

這個項目是給一個國際品牌做廣告策劃,如果做成了,不僅獎金豐厚,還有機會升職。

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工作,是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它能讓我忙起來,忘記那些煩惱,也能讓我重新找回自己的價值。

接下來的幾天,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每天早出晚歸,和團隊一起討論創意,修改方案,聯系客戶。

這種充實的感覺,是我很久沒有體驗過的。

在家的時候,我的時間總是被各種家庭瑣事占據,要么是婆婆有什么要求,要么是雅琪有什么需要。我很少有時間專心工作,更別說追求職業發展了。

現在,我終于可以全力以赴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逸凡偶爾會給我打電話,但我們的對話都很簡短。他會問我什么時候回去,我會說還沒決定。他會說媽很后悔,我會說那很好。

我們都在等,等對方先低頭,等對方先妥協。

但這一次,我不會先妥協了。

一周后的周五晚上,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

“喂,你是蘇晚嗎?”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張美玉,韓志博的前女友。”

韓志博的前女友?我愣了一下:“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想跟你見個面,有些事情想告訴你。關于韓志博和陳雅琪的。”

我心里一跳:“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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