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一年的除夕夜，我永遠都忘不了。餐桌上20只昂貴的鮑魚，我5歲的女兒歡喜地吃了一只，卻被婆婆狠狠扇了一巴掌。我眼前一黑，下一秒，我的腳已經踹向了婆婆。

婆婆連人帶椅子倒在地上，丈夫目瞪口呆，公公暴怒。一場年夜飯，撕開了這個家表面的和諧，揭露了五年來積累的所有不滿和怨恨。

01

林敏和丈夫鄭陽結婚已經六年了，女兒小果今年剛滿五歲。這六年來，她一直住在婆家，忍受著婆婆王美蘭無休止的挑剔和控制。

"敏敏，你說媽最近是不是又過分了？"鄭陽靠在床邊，低聲對林敏說道。明天就是除夕了，按照往年的傳統，一家人會聚在一起吃團圓飯。

林敏苦笑了一下，手上繼續整理著女兒的衣服，"習慣了。你媽不就是那樣的人嗎？我已經不在乎了。"

但林敏心里清楚，她在乎，而且在乎得要命。婆婆的每一句尖酸刻薄的話，每一個嫌棄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樣刺在她心上。最讓她受不了的是，婆婆甚至對自己的外孫女也區別對待。

家里還有大伯子鄭凱和他的妻子劉慧，他們的兒子鄭小寶比小果大三歲。在王美蘭眼里，鄭小寶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寶貝，而自己的女兒小果卻總是被忽視甚至嫌棄。

"我真的想搬出去住，"林敏嘆了口氣，"我受夠了。"

"再忍忍吧，"鄭陽揉了揉太陽穴，"我還在攢錢，等再過一年，我們就能買下自己的房子了。"

這句話林敏已經聽了三年了。三年前是"再過兩年"，兩年前是"再過一年半"，去年是"再過一年"，今年依然是"再過一年"。

但林敏不想再吵了。明天是除夕，她不想破壞節日的氣氛。

"媽媽，奶奶說我的裙子太花哨了，不讓我穿。"小果委屈地走進房間，手里拿著她最喜歡的紅色連衣裙。

林敏深吸一口氣，把女兒抱在懷里，"沒關系，寶貝，媽媽給你準備了更漂亮的裙子。"

看著女兒天真的笑臉，林敏下定決心，不管怎樣，今年的除夕夜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度過。她不知道的是，命運早已為她準備了一場風暴。

02

除夕這天，鄭家忙忙碌碌。林敏從早上六點就開始在廚房幫忙，切菜、洗菜、準備食材，一刻不停。

"哎呀，這魚怎么切得這么難看？"王美蘭走進廚房，看了一眼林敏切好的魚，立刻皺起眉頭，"六年了，連條魚都切不好，真是的。"

林敏咬著嘴唇不說話，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她已經習慣了婆婆的挑剔，學會了沉默。

"媽，您別這樣，"鄭陽走進廚房，輕聲勸道，"今天是大年三十，大家高高興興的。"

"我說她兩句怎么了？還不讓說了？"王美蘭瞪了兒子一眼，轉身走出廚房，"劉慧，你來幫忙切魚，林敏切的太難看了。"

劉慧笑著走進廚房，朝林敏使了個眼色，低聲道："別理她，她就是這樣的人。"

林敏勉強笑了笑，心里卻像打翻了五味瓶。她和劉慧關系還算不錯，但劉慧畢竟是大嫂，也不可能在婆婆面前太過袒護自己。

終于，豐盛的年夜飯準備好了。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桌上擺滿了各種菜肴。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盤盤煮得通紅的鮑魚，足足有二十只，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這鮑魚可貴了，一只就幾百塊，"王美蘭得意地說，"還是老鄭單位發的福利，平時哪吃得到。"

"謝謝爸媽準備這么豐盛的年夜飯。"鄭陽舉起酒杯，向父母敬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氣氛漸漸熱鬧起來。小果坐在林敏旁邊，好奇地看著那盤紅彤彤的鮑魚。

"媽媽，我可以吃一個嗎？"小果小聲問道。

"當然可以，寶貝。"林敏笑著給女兒夾了一只鮑魚。

小果高興地接過鮑魚，小心翼翼地嘗了一口，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林敏看著女兒開心的樣子，心里也感到一絲溫暖。

"小寶，來，奶奶給你夾兩個。"王美蘭笑容滿面地給鄭小寶夾了兩只鮑魚，"多吃點，長身體。"

林敏注意到婆婆的偏心，但她已經習慣了，只是默默地低頭吃飯。

"小果怎么吃鮑魚了？"突然，王美蘭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這么貴的東西，小孩子懂得吃嗎？簡直是浪費！"

餐桌上的氣氛瞬間凝固了。林敏抬頭看向婆婆，不解地說："媽，小寶不也吃了嗎？"

"那不一樣！"王美蘭立刻反駁，"小寶是男孩子，需要補充營養。小果一個女孩子，吃那么好干什么？"

林敏感到一陣怒火涌上心頭，但她強壓下去，平靜地說："孩子們都一樣，沒有區別。"

"你說什么？"王美蘭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疼我孫子有錯嗎？"

就在這時，小果已經把那只鮑魚吃完了，還舔了舔嘴唇，天真地說："奶奶，好好吃哦，我還要一個。"

王美蘭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猛地站起來，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小果的臉上："誰讓你吃的？這么貴的東西，你也配？"

小果被打得懵了，眼淚瞬間涌出來，捂著臉嚎啕大哭。

林敏的大腦一片空白，血液瞬間沖上頭頂。她看著女兒紅腫的小臉和驚恐的眼神，多年積累的委屈和憤怒在這一刻爆發了。

她站起身，抬起右腳，狠狠地踹向了婆婆的胸口。

"砰——"

王美蘭連人帶椅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整個餐桌瞬間亂成一團。

03

"你瘋了！"鄭陽沖過來，一把拽住林敏的手臂，滿臉震驚地喊道。

"放開我！"林敏掙扎著，眼淚奪眶而出，"她憑什么打我女兒？就因為是個女孩？

就該被歧視被打罵？

餐桌上一片混亂。鄭父暴怒地站起來，指著林敏的鼻子罵道："好你個林敏，這就是你的教養？敢對長輩動手？"

劉慧急忙過去扶起王美蘭，王美蘭捂著胸口，臉色慘白，不停地喘著粗氣："我養了這么大的兒子，就是讓他娶個這樣的媳婦回來氣死我的嗎？"

"媽，您沒事吧？"鄭陽松開林敏，轉身去查看母親的情況。

林敏冷笑一聲："呵，心疼你媽是吧？那你女兒呢？她被打了你看見了嗎？"

小果還在一旁哭泣，小臉已經腫了起來。林敏抱起女兒，心疼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寶貝不哭，媽媽在這兒，沒人能欺負你。"

"鬧什么鬧！今天是大年三十！"鄭父拍著桌子吼道，"林敏，你給我道歉！"

"我憑什么道歉？"林敏抱著女兒，倔強地抬起頭，"這六年來，我忍氣吞聲，任勞任怨，換來的是什么？我的女兒在自己家里連一口鮑魚都不能吃？

憑什么你們可以偏心，可以打我的孩子，而我就得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房間里陷入了可怕的寂靜。鄭陽站在母親和妻子之間，臉上寫滿了掙扎和痛苦。

"媽，我先帶女兒回房間。"林敏冷冷地看了鄭陽一眼，抱著小果轉身離開。

鄭陽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留在了母親身邊。

回到房間后，林敏給女兒洗了把臉，輕輕擦拭著她紅腫的臉頰。

"媽媽，奶奶為什么打我？"小果抽泣著問道，眼睛里滿是委屈和不解。

林敏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疼："寶貝，奶奶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今天太累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向一個五歲的孩子解釋這個世界的不公和成人世界的復雜。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鄭陽走了進來，臉色陰沉："你怎么能那樣對我媽？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嗎？"

林敏冷笑一聲："我干了什么？保護我的女兒！這個家里除了我，還有誰在乎她的感受？"

"但你不該動手！"鄭陽聲音提高了八度，"那是我媽！"

"那這是你女兒！"林敏也吼了回去，指著小果的臉，"看看她的臉！你媽打得多狠你看不見嗎？"

鄭陽語塞，過了好一會才說："明天一早，你去給我媽道歉。"

"做夢！"林敏咬牙切齒地說，"要道歉也是她先道歉！"

"你..."鄭陽氣得說不出話來，轉身摔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