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林雨，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絕情了？”王磊在電話里的聲音帶著憤怒。

“絕情？我們都離婚了，我憑什么還要給你媽生活費？”我握著手機，心情復雜。

“可是你也叫了她五年媽啊。”

“那又怎么樣？離婚了就什么都沒有了。”我掛斷電話，沒想到三天后會聽到小叔子在家門口崩潰的消息...

01

我叫林雨，今年二十八歲。五年前嫁給王磊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王磊在一家建筑公司做項目經理，經常出差。我在老家開了一家小服裝店，生意還算不錯。每個月除了自己的開銷，我都會給婆婆轉兩千塊錢生活費。

“媽，這個月的錢我已經轉過去了。”我每次打電話都會這么說。

“雨雨真懂事，比我兒子貼心多了。”婆婆總是這樣夸我。

婆婆一個人住在縣城的老房子里。小叔子王強大學畢業后在省城工作，工資不高，租房都緊張。我覺得自己有能力，就主動承擔了婆婆的生活費。

“你對我媽真好。”王磊偶爾回家的時候會這么說。

“應該的，她也是我媽。”我當時是這么想的。

生活看起來很平靜。每天開店，進貨，招呼客人。晚上關門后回家做飯，等王磊的電話。他出差的日子越來越多，我們聊天的時間越來越少。

“今天生意怎么樣？”

“還行吧，賣了幾件冬裝。你那邊呢？”

“挺忙的，可能要加班到很晚。”

“那你早點休息。”

“嗯，晚安。”

對話變得越來越簡單。我開始覺得生活有點無聊，但還沒想過有什么大問題。

春節那年，王磊回來待了一個星期。我們很少說話，他總是在玩手機。

“要不要去看看媽？”我提議。

“改天吧，我有點累。”他頭也不抬。

我一個人去看婆婆。她精神很好，還給我包了餃子。

“磊磊最近怎么樣？”婆婆問。

“挺好的，就是工作忙。”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男人工作忙是應該的，你要理解。”婆婆拍拍我的手。

我點點頭，心里卻開始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過完年，王磊又走了。這次他說要去南方的項目，可能要幾個月才能回來。

“這么久？”我有點意外。

“沒辦法，大項目。”他收拾行李，動作很快。

“那我們多聯系。”

“好。”

但是他很少主動聯系我。我給他發消息，他也是簡單回復。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在跟機器人聊天。

三月的一個晚上，我給他打電話。鈴響了很久才接。

“喂？”他的聲音有些慌亂。

“在忙嗎？”

“嗯，在工地上。”

背景聲音很安靜，不像工地。我還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誰在說話？”我問。

“電視。”他答得很快。

我沒再問，但心里已經起了疑心。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我開始注意他的電話。有時候他說在開會，但背景很安靜。有時候他說在工地，但聽不到機器聲。

我開始失眠。白天在店里，我總是想這些事情。

“老板娘，你最近看起來不太好。”店里的小員工小麗關心地問。

“沒事，可能有點累。”我勉強笑笑。

“要不要休息幾天？”

“不用，工作能讓我忘記煩惱。”

但事實上工作并不能讓我忘記。我越來越確定王磊有問題。

02

四月底，我決定去找他。他說在一個叫臨江的城市做項目。我查了地址，直接開車過去。

開車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該怎么面對他。也許我想多了，也許真的是我太敏感了。三個小時的車程，我換了好幾個電臺，但什么都聽不進去。

導航顯示還有十公里就到了。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都出汗了。

到了他說的工地，我傻眼了。那里根本沒有什么項目，只是一片空地。幾棵雜草在風中搖擺，遠處有幾棟破舊的廠房。

我下車走了一圈，確認這里確實什么都沒有。心里涼了半截。

我給他打電話。手指按號碼的時候都在發抖。

“你在哪里？”

“工地啊，怎么了？”他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哪個工地？臨江的那個？”

他沉默了幾秒鐘。我能聽到電話里傳來的背景音樂，好像是餐廳里的那種輕音樂。

“你怎么知道臨江？”

“因為我就在臨江，就在你說的工地。但這里什么都沒有。”

電話里安靜了很久。我聽到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林雨，我們談談吧。”他的聲音很低，帶著無奈。

“好，在哪里見？”

“你等等，我查查附近有什么地方。”

十分鐘后，我們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咖啡廳裝修得很溫馨，但我一點心情都沒有。

王磊比我先到。他坐在角落里，穿著一件我沒見過的白襯衫。看到我進來，他站起身揮了揮手。

走近了我才發現，他看起來憔悴了不少，眼神躲閃，下巴上還有些胡茬。

“坐吧。”他給我拉開椅子。

我坐下，直接看著他的眼睛。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直接問。

他低著頭，手指在桌上敲來敲去。

“林雨，我...”

“你什么？”

“我...我有了別人。”他說得很小聲，像做錯事的孩子。

我的心突然空了一下，但沒有想象中那么痛。可能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反而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誰？”我的聲音很平靜，連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公司的同事，叫小雪。”他還是不敢看我。

“多久了？”

“半年多。”

“半年多...”我重復了一遍，突然想起那些奇怪的電話，那些說不通的借口。

服務員過來問要點什么。我說要一杯咖啡，他什么都沒點。

“她多大？”我又問。

“二十五。”

比我小三歲。我苦笑了一下。

“漂亮嗎？”

“林雨，你何必這樣為難自己？”

“我想知道。”

他點點頭，很輕很輕。

我覺得突然很累，像是跑了很長很長的路。

“你打算怎么辦？”我問。

“離婚吧。”他說得很快，好像早就想好了，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好。”我的回答讓他有點意外。他抬起頭看我，眼里有些驚訝。

“你不生氣？”

“生氣有用嗎？”我苦笑，“你都有別人了，我生氣能改變什么？”

咖啡端上來了。我攪了攪，但沒有喝。

“你愛她嗎？”我又問。

“林雨...”

“回答我。”

“愛。”他說得很輕，但我聽得很清楚。

我點點頭。五年的婚姻，敗給了一個認識半年的女孩。

他看起來有些愧疚，想說什么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林雨，對不起。”

“算了，至少你還算誠實。”我站起身，“離婚的事情回去再說。”

“林雨...”他叫住我。

“還有什么事？”

“我...我會補償你的。”

“不用了，我們扯平了。”

走出咖啡廳，陽光很刺眼。我戴上墨鏡，不想讓人看到我的眼淚。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哭了。不是因為失去王磊，而是因為五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五年的時間，我把自己最好的青春都給了他，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我把車停在路邊，趴在方向盤上哭了很久。路過的人都好奇地看著我，但我不在乎。

哭夠了，我繼續開車回家。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想起我們剛結婚的時候，他說要好好愛我一輩子。想起他第一次帶我見婆婆，婆婆說我是個好女孩。想起我們一起買房子，一起裝修，一起規劃未來。

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房子里很安靜，空得讓人害怕。

我給婆婆打了個電話。鈴響了很久她才接。

“雨雨？這么晚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媽，我和王磊可能要離婚了。”我直接說了。

“什么？為什么？”婆婆的聲音很驚訝，還有些慌亂。

“他有別人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我能聽到她在嘆氣。

“雨雨，你們能不能再考慮考慮？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的？”

“媽，這不是吵架的問題。他心里已經沒有我了。”

“可是...可是你們結婚才五年啊。”

“五年也好，十年也好，不愛就是不愛了。”

“那...那以后...”婆婆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知道她在擔心什么。這些年我一直給她生活費，她可能覺得離婚后就沒有了。

“媽，離婚后我可能不能再給你生活費了。畢竟我們就不是一家人了。”

“我知道，我知道。雨雨，這不怪你。”

我聽出了她聲音里的失落，心里也不好受。但我必須為自己考慮。我不能因為同情就委屈自己一輩子。

和王磊辦離婚手續的過程很順利。他對我的要求基本都同意了。房子歸他，存款平分。

“那媽的生活費...”他在咖啡廳里試探性地問。

“什么意思？”我看著他。

“你能不能繼續給她一點？畢竟你們感情這么好。”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磊，你腦子進水了？我們都離婚了，我憑什么給你媽錢？”

“可是你也叫了她五年媽啊。”

“那又怎么樣？我還做了你五年老婆呢，你不是照樣出軌？”

他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以后你媽的事情跟我沒關系。”我說得很清楚。

“林雨，你這樣做是不是太絕情了？”

“絕情？我覺得我已經很仁義了。如果換成別的女人，早就鬧得雞飛狗跳了。”

他還想說什么，我直接走了。

辦完離婚手續那天，我感覺很輕松。雖然失去了婚姻，但也擺脫了一個不愛我的人。

然后，我給銀行打電話，取消了每月給婆婆的自動轉賬。

03

第二天，婆婆就打來電話。

“雨雨，這個月的生活費...”

“媽，我和王磊已經離婚了。以后我不會再轉錢了。”

“我知道，我就是...就是想確認一下。”

“你有什么困難可以找王磊和王強。他們是你的親兒子。”

“好，我知道了。雨雨，你要照顧好自己。”

我聽出了她的無奈，但也沒辦法改變主意。

王磊也打過幾次電話，想讓我繼續給婆婆生活費。

“林雨，就算看在過去的情分上...”

“什么情分？你出軌的時候想過情分嗎？”

“那是兩回事。”

“對我來說是一回事。”

我掛斷電話，拉黑了他的號碼。

接下來的幾天，我過得很平靜。店里的生意不錯，我開始考慮擴大經營。沒有了每月兩千塊的支出，我的壓力小了很多。

“老板娘，你最近看起來心情很好。”小麗說。

“是啊，離婚了，反而輕松了。”

“真的？我以為你會很難過。”

“開始是有點難過，但現在覺得這樣挺好的。”

我說的是真心話。沒有了一個不愛我的丈夫，沒有了每月的經濟負擔，我覺得生活又有了希望。

周末的時候，我去逛街給自己買了幾件新衣服。很久沒有這樣為自己花錢了。

“小姐，這件衣服很適合你。”導購員說。

“是嗎？那我試試。”

穿上新衣服，我在鏡子里看到了久違的笑容。

晚上回到家，我做了一桌好菜。一個人吃飯其實也挺好的，可以吃自己喜歡的，不用考慮別人的口味。

我開始規劃自己的未來。也許可以再開一家分店，也許可以學一門新技能。反正現在我很自由。

三天后的下午，我正在店里整理貨品，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

“是林雨嗎？我是你們隔壁的張阿姨。”

“張阿姨？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王強回來了，在家門口哭得很厲害。我想著還是告訴你一聲。”

我愣了一下。王強？小叔子？

“他為什么哭？”

“我也不知道，就看到他蹲在門口，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我心里覺得奇怪。停止給婆婆生活費這件事，應該不至于讓王強這樣吧？

“他現在還在嗎？”

“剛剛進屋了，但還能聽到哭聲。”

掛斷電話，我心里很不安。王強是個挺堅強的人，大學畢業后一個人在外面闖蕩，從來沒有哭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想給王強打電話，但又覺得沒這個必要。我們已經離婚了，他們家的事情跟我沒關系。

但是我始終放不下心。王強雖然是前小叔子，但人還是不錯的。以前每次他回家，都會帶點小禮物給我。

晚上關店的時候，我還在想這件事。張阿姨說他哭得像個孩子，到底是什么讓一個二十五歲的男人如此失控？

第二天一早，我忍不住給王強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沙啞。

“喂？”

“王強，是我，林雨。”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接著傳來了低低的哽咽聲。

“嫂子...不，林雨，對不起，我...”

“你怎么了？張阿姨說你昨天哭得很厲害。”

“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的聲音在顫抖。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王強在電話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林雨，有些事情我們一直沒有告訴你。”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