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01

我攥著熱乎乎的房產證，站在兒子新裝修好的婚房里，心里比喝了蜜還甜。

這套房是我和老伴省吃儉用大半輩子攢下的，89平兩居室，地段算不上黃金，但勝在離兒子兒媳工作的地方近。

"媽，您看這房子裝修得怎么樣？"兒子小磊興奮地在屋里轉著圈，"這個落地窗是我特意要求設計師保留的，采光好。"

我欣慰地笑著："好，太好了！媽媽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成家立業，有個自己的家。"

老伴在一旁擦著眼角："是啊，咱們都不容易。為了這套房，咱倆這些年連個旅游都沒舍得去。"

"爸，媽，你們辛苦了。"小磊有些哽咽，"等我和曉雯結婚后，一定好好孝順你們。"

想起兒媳曉雯，我心里更是美滋滋的。

曉雯是小磊在大學認識的女朋友，溫柔漂亮，還是個小學老師，一看就是個賢惠的姑娘。

第一次帶曉雯來看房時，她那雙眼睛亮晶晶的，走到哪兒看到哪兒，不停地稱贊。

"阿姨，這個戶型真不錯，主臥帶衛生間，客廳還這么寬敞！"曉雯拉著我的手，滿臉真誠，"您眼光真好，我喜歡死了！"

"你喜歡就好，這以后就是你們小兩口的家了。"我被她夸得心花怒放。

"阿姨，您對我們太好了。我同學結婚，公婆都是讓他們自己買房，哪有像您這樣直接全款買好的。"

"咱家就這么一個兒子，能不為他操心嗎？"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曉雯的父母也來看過房子。

親家公是個老實巴交的鄉下人，親家母看起來精明強干。

他們進門時略顯拘謹，打量房子的眼神中帶著幾分驚嘆。

"老林家有福氣啊，能在城里買上這么好的房子。"親家母環顧四周，語氣中帶著一絲羨慕。

"哪里哪里，小兩口成家，我們做父母的盡點心意。"我客氣地回應。

婚禮那天格外隆重。

我和老伴費了不少心思，請了全鎮最好的酒店，擺了二十桌酒席。

在所有親朋好友的見證下，我把鑰匙鄭重地交到了小兩口手上。

"小磊，曉雯，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一家人了。這把鑰匙不僅僅是開門的，更是一份責任。希望你們好好經營這個家，互相扶持，白頭偕老。"我哽咽著說完，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曉雯接過鑰匙，紅著眼眶親切地叫了聲："媽！"那一刻，我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親。

婚后第一個月，小兩口的生活甜蜜而溫馨。

每次我去看他們，家里總是收拾得干干凈凈，曉雯還會變著花樣做好吃的給我們嘗。那段時間，我常跟老姐妹們炫耀："我這個兒媳婦真是上輩子積德了才找到的，賢惠、懂事，比我自己的女兒還親！"

看著兒子在城里有了自己的小家，我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地。

這么多年的省吃儉用，總算沒白費。

我經常站在自家小區的陽臺上，看著遠處兒子住的那棟樓，心里盤算著未來抱孫子的日子，臉上忍不住露出滿足的笑容。

好日子沒過多久，變故就悄然而至。

02

婚后第二個月，一個平常的周三下午，我正在和老姐妹們打麻將，手機突然響了。

"媽，我爸媽想來住幾天，可以嗎？"電話那頭，曉雯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

"當然可以啊，親家來了咱得好好招待。"我爽快地回答，心想親家難得來一趟城里，確實應該盡地主之誼。

掛了電話，我立馬回家收拾客房，買了一大堆親家公愛抽的煙，還特意去市場挑了新鮮的魚蝦，準備露一手廚藝。

第二天傍晚，門鈴響了。

我打開門，愣住了——親家公親家母拖著兩個大行李箱和幾個編織袋站在門口，像是要搬家似的。

"親家，你們這是..."我驚訝地看著他們的大包小包。

親家母搶先開口："哎呀，老林啊，我們鄉下老房子最近漏雨，剛好小雯又說城里好玩，就想著來住一陣子。"

"漏雨？那得趕緊修啊。"我忙招呼他們進門。

"修房子哪有那么快，估計得小半年吧。"親家公輕描淡寫地說。

小半年？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轉念一想，親家確實不容易，鄉下條件又差，就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那...你們就先住下吧，客房我收拾好了。"我強擠出笑容。

剛開始那幾天，一切還算和諧。

親家母幫著做家務，親家公偶爾也會買點菜回來。

但沒過多久，事情就開始變味了。

親家公整天癱在沙發上看電視，遙控器攥在手里誰都不讓碰。

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天氣預報，他卻突然換了臺。

"親家，能不能等會兒再換臺？我想看看明天天氣。"我小聲提議。

"看什么天氣預報，都是騙人的。"親家公不耐煩地揮揮手，"再說我正看到精彩處呢。"

更讓我頭疼的是親家母。

她仿佛把我家廚房當成了自己的地盤，我每次去做飯都會被她擠出來。

"親家，我來做飯吧，你去休息。"她表面上是好意，卻總在我炒菜時站在旁邊指手畫腳。

"哎呀，鹽放太多了！"
"這火太大了，菜都糊了！"
"城里人就是不會做飯，難怪小磊以前總說想念家鄉菜。"

有天中午，我做了紅燒排骨，親家母夾了一塊，皺著眉頭說："太咸了，小磊胃不好，吃這么咸的菜對身體不好。"

我看了眼兒子，他低著頭默默扒飯，一句話也不說。

"媽，其實挺好吃的。"曉雯倒是出聲幫我解圍。

"你懂什么？"親家母瞪了她一眼，"你婆婆炒菜就是太咸，我早就發現了。"

飯桌上的氣氛頓時尷尬起來。

我放下筷子，深吸一口氣："那...下次我少放點鹽。"

日子一天天過去，家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我發現曉雯開始變得沉默寡言，親家母則越發強勢。

每次我和老伴想和兒子聊聊天，親家母總會插進來，硬生生把話題轉到她那邊去。

一天晚上，我忍不住找兒子談心："小磊，親家住這么久，他們家那邊的房子修得怎么樣了？"

兒子支支吾吾："媽，再等等吧，鄉下施工隊不靠譜，說好的時間總是延期。"

"那也不能一直住在這兒啊，這屋子本來就不大，擠這么多人..."

"媽，您這是嫌棄我爸媽？"曉雯突然從廚房走出來，臉色不太好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慌忙解釋。

"媽，曉雯不是那個意思。"兒子趕緊打圓場，"我們都是一家人，別計較這些。"

我咬咬牙，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03

每天早上起來，我都能聽見廚房里親家母的抱怨聲。

"這廚房也太小了，轉個身都費勁。"
"冰箱太窄，塞不下多少東西。"
"陽臺晾衣服的地方不夠，衣服都曬不干。"

我強忍著不去計較，心想他們總歸是客人，住不了多久。

可隨著時間推移，他們的批評聲越來越大，內容也越來越過分。

一天吃晚飯時，親家母突然放下筷子，環顧四周說："說真的，這房子也太小了，四個人住著都轉不開身。"

親家公立刻附和："就是，現在年輕人誰不買大三居啊？這兩居室算什么？"

我手里的碗差點沒拿穩，89平在我們這小城已經不算小了，當初看房時曉雯明明很滿意。

我看向兒子，希望他能說點什么，可小磊只是低著頭扒飯，裝作沒聽見。

"小磊啊，你們單位不是有員工內購房嗎？聽說優惠很大。"親家母繼續說，"要不考慮換套大點的？"

曉雯眼睛一亮："是啊，小區樓下那家中介前幾天還在發傳單，說有120平的三居室，帶花園的那種。"

"那得多少錢啊？"我忍不住問。

"也就比這套貴個五六十萬吧。"曉雯輕描淡寫地說，"賣了這套，再貸點款，應該夠了。"

賣了這套？

我心里一驚，這可是我和老伴辛辛苦苦攢了大半輩子買的房子啊！

"這房子剛買不到半年，就要賣？"我放下筷子，語氣有些重，"當初不是挺滿意的嗎？"

"那是客氣話，誰不想住大房子啊？"親家母插嘴道，"再說了，小兩口以后要孩子，這房子哪夠住？"

我轉向兒子："小磊，你怎么想的？"

兒子眼神閃爍："媽，我...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不急著換房。"

"你懂什么？"親家母瞪了他一眼，"男人就該有點出息，給老婆孩子一個好的生活環境！"

飯桌上的氣氛頓時凝固。

我強壓怒火，勉強把飯吃完，回到房間后卻怎么也睡不著。

更過分的是，親家母開始在小區里逢人就說兒子兒媳住得憋屈。

一次在電梯里，我碰到了鄰居王阿姨。

"老林啊，聽說你給兒子買的那套房要賣了？"王阿姨打量著我。

"啊？沒有啊。"我一頭霧水。

"奇怪，昨天我碰到你親家母，她說小兩口住不下了，準備換大房子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強裝鎮定："可能是誤會吧，我不知道這事。"

回家后，我找老伴商量："你說他們這是什么意思？房子是我們買的，他們憑什么要賣？"

老伴嘆了口氣："你別急，先問問小磊是怎么想的。"

當晚，我把兒子叫到一邊："小磊，我聽說你們要賣房子？這是真的嗎？"

兒子臉色一變："媽，我...這事兒挺復雜的。"

"有什么復雜的？房子是我和你爸買的，產權在我們名下，怎么能隨便賣？"

"我知道，我知道。"兒子額頭冒汗，"可是曉雯她爸媽..."

"他們怎么了？"

"他們覺得這房子確實小了點，曉雯也..."

"曉雯也嫌小？"我聲音提高了八度，"當初看房子時，她不是挺滿意的嗎？"

兒子支支吾吾："媽，您能不能再理解理解？曉雯爸媽可能要在城里常住了，四個人確實有點擠..."

"常住？"我震驚了，"他們不是說房子漏雨，修好了就回去嗎？"

兒子低下頭："他們老家房子年久失修，確實不太安全，想在城里養老。"

我氣得發抖："所以他們打算長期住在這里，還嫌房子小？"

"媽，您別生氣，再忍忍吧。"兒子懇求道，"我們都是一家人。"

04

那天我提前下班，想給孩子們做點好吃的。

這段時間親家母幾乎霸占了廚房，我已經很久沒下廚了，心里總覺得不是滋味。

剛到門口，還沒掏出鑰匙，就聽見屋里傳來爭吵聲。

我停住腳步，不由自主地靠近門聽。

"都怪你媽買的破房子，我同學家的婚房都帶花園！"是曉雯的聲音，聽起來很生氣。

"這是我媽一輩子的積蓄..."兒子低聲辯解。

"積蓄？哼，就這點出息！你看看我閨蜜的老公，才三十歲就買了兩套房子。你呢？連這套都是你媽買的！"

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疼。

兒子辛苦工作，曉雯不體諒也就算了，還這樣挖苦他，把他和別人比。

正在我難過時，親家母的聲音又響起來："要不把這套賣了，添點錢換個大的？反正房本也不在你們名下，賣了你婆婆肯定會給你們錢的。"

"媽，這不好吧..."曉雯猶豫道。

"有什么不好的？你公婆就這么一個兒子，房子早晚是你們的。再說了，城里的房子肯定會升值，賣了買大的，對大家都有好處。"

我的手腳瞬間變得冰涼。

他們竟然打起了房子的主意，還理直氣壯地認為賣了對大家都有好處？

"可是我媽把這房子當寶貝似的..."兒子還在堅持。

"那有什么用？又不是古董，住不下人就是住不下人。"親家母不屑地說，"再說了，賣房子又不是不給她錢，多大點事！"

"就是，小磊，你就跟阿姨好好說說，讓她明白咱們的難處。"親家公也插嘴道，"她要是舍不得，就把錢全給她，咱們貸款買新房。"

"貸款？"曉雯不滿地說，"我才不要背幾十年房貸！"

"那就把這套賣了啊，你婆婆肯定會把錢給你們的。"親家母說，"她那么疼你們。"

我站在樓道里，手扶著墻，感覺天旋地轉。

這就是我視如己出的兒媳，這就是我熱情款待的親家？

他們竟然把我的好心當成理所應當，還想方設法要賣我買的房子？

深吸一口氣，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里瞬間安靜下來，四個人都愣住了，各懷心思，空氣仿佛凝固了。

"媽，您回來了。"兒子慌忙站起來，臉色蒼白。

"嗯，提前下班了。"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想給你們做頓好吃的。"

"阿姨，您太辛苦了，我來幫您。"曉雯立馬換上笑臉，仿佛剛才那個咄咄逼人的女孩不是她。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我走進廚房，開始洗菜切肉，手卻怎么也不聽使喚，差點切到手指。

那天的晚飯格外沉悶，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吃著飯，空氣中彌漫著說不出的尷尬。

我看著兒子和曉雯低頭扒飯的樣子，心里又酸又澀。

這哪是我想象中的幸福小家啊？

回到自己家，我對老伴說了事情的經過。

"簡直豈有此理！"老伴氣得臉都紅了，"咱們省吃儉用買的房子，他們說賣就賣？"

"我現在就怕小磊被他們說動了。"我嘆了口氣，"那孩子從小就心軟，又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要我說，干脆把房本拿回來，不給他們添亂了。"老伴提議道。

"那小兩口住哪兒？"我猶豫了，"總不能讓他們露宿街頭吧？"

"哼，他們不是嫌房子小嗎？那就自己買去！"

我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曾幾何時，我以為給兒子買了房子，就等于給了他一個溫暖的家。

可現在看來，這個家非但沒有溫暖，反而成了一個充滿算計的戰場。

接下來的日子，家里的氣氛愈發壓抑。

親家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在飯桌上討論賣房換房的事，仿佛這房子本來就是他們的一樣。

"聽說隔壁小區新開盤的房子不錯，120平起步，還帶花園。"親家母眉飛色舞地說。

"是啊，賣了這套房，再貸點款，應該夠了。"親家公附和道。

"再說了，賣了房錢放銀行會貶值，換大房子才是明智之舉。"親家母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

我整夜整夜睡不著，看著存折上所剩無幾的存款，想起這些年為了這套房，我和老伴連件新衣服都舍不得買。

正當我糾結要不要和兒子攤牌時，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曉雯忘記鎖屏的手機上，看到了她和閨蜜的聊天記錄。

05

那天中午，大家吃完飯各自休息。

我看到曉雯的手機放在茶幾上，屏幕還亮著。

平時我不會偷看別人手機，但一條消息映入眼簾，讓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幾眼。

"真羨慕你婆婆給你買了房子，我婆婆連個首付都不肯出。"是一條來自"閨蜜小美"的消息。

曉雯的回復讓我心頭一震："有什么好羨慕的，才89平，連衣帽間都沒有，我媽說了，住不了多久就讓我公婆賣了換大的。"

我的手微微發抖，繼續往上翻看。

消息記錄中，曉雯和閨蜜的對話赤裸裸地展現在我面前：

小美："你婆婆同意賣房子嗎？"

曉雯："還沒開口呢，我媽說先讓他們習慣我爸媽住在這里，等他們受不了了，自然會同意賣房。"

小美："你公婆也太好說話了吧？我婆婆連我爸媽來住兩天都各種不情愿。"

曉雯："我婆婆最在乎的就是兒子，只要我老公站在我這邊，她肯定會妥協的。再說了，這房子是給我們住的，賣了換大的，對她也沒損失啊。"

我的心像被一盆冷水澆透，寒意從腳底直沖頭頂。

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計劃好的！

讓親家公母長期住在這里，故意制造擁擠感，然后以空間不夠為由要求賣房換大的。

更讓我心痛的是，曉雯和親家母早就商量好了這一切，而我的兒子，可能也被蒙在鼓里，被她們當成了說服我的工具。

我繼續往下翻，曉雯和閨蜜的對話更加令人心寒：

小美："萬一你婆婆不同意賣呢？"

曉雯："那就只能使出殺手锏了，告訴她我懷孕了，需要更大的空間養孩子。她那么想抱孫子，肯定會妥協的。"

小美："你真的懷孕了？"

曉雯："怎么可能，我還沒準備好當媽呢，但這招肯定管用。"

我的手指不自覺地顫抖，幾乎拿不穩手機。

他們竟然打算用懷孕這種事來騙我！

我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的錢買的房子，在他們眼里就這么不值一提，可以隨意利用和欺騙？

正當我瀏覽到這里，一條新消息跳了出來：

小美："你們家房本在誰手里？不會是你婆婆吧？"

曉雯："當然是啊，不過這不是問題，我老公是獨子，就算房本在婆婆名下，賣了房子錢肯定是給我們的。"

小美："那萬一她不給呢？"

曉雯的回復讓我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