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小說,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小軍說要帶女朋友回來過年,在家住幾天。"
張建國的話讓我手里的碗差點掉到地上。
他的兒子又要回來了,還要帶個女人住我家。
三年了,每次張小軍回家,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在打量什么東西。而且這對父子總是背著我說悄悄話,一看到我就立刻住嘴。
那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讓我渾身不舒服。
"我去小雯那住幾天吧,給你們父子留點空間。"我故作輕松地說。
張建國愣了一下:"美華,你這是..."
"沒什么,就是想女兒了。"我匆忙收拾著行李.
01
我叫李美華,今年四十二歲,在縣城銀行做柜員。三年前和張建國結(jié)婚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時候的張建國對我簡直是體貼入微,每天早上親自給我煮早餐,晚上下班回來還會給我按摩肩膀。**他說話溫聲細氣,從來不大聲,更別說動手了。我那時候常常想,上輩子一定積了德,才能在四十歲的年紀遇到這樣的好男人。
我和前夫離婚后,帶著女兒小雯過了五年的單身生活。那五年里,介紹對象的人不少,但要么嫌我?guī)е⒆樱淳褪菦_著我的房子來的。我那套三居室是我爸媽留給我的,地段不錯,價值不菲,很多男人第一次見面就打聽房產(chǎn)證上有沒有寫我的名字。
張建國不一樣。第一次見面,他就說:"美華,我不在乎你有沒有房子,我有能力養(yǎng)活你和小雯。"
那句話讓我感動得差點哭出來。
當時張建國的裝修公司生意正好,手里有好幾個工程項目。他開著一輛二十多萬的車,穿著也很體面,看起來是個事業(yè)有成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他對小雯也很好,經(jīng)常給她買衣服買零食,小雯都叫他張叔叔。
"媽,張叔叔人挺好的,你要是喜歡就嫁給他吧。"小雯當時還在上大學,很懂事地對我說。
我們認識了半年就結(jié)婚了。婚禮雖然不大,但張建國把能請的親朋好友都請了,儀式辦得很隆重。我穿著白色的婚紗,挽著他的胳膊,感覺自己就像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結(jié)婚后,張建國搬到了我的房子里。他說他原來的房子太小,不如我這里寬敞。我當時覺得這很正常,夫妻本來就應該住在一起。
"美華,以后這個家就是我們共同的家了。"張建國拉著我的手說,"我會好好愛你,愛小雯,我們要幸福地過一輩子。"
我信了,完全信了。
可是婚后不久,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比如,張建國總是很關(guān)心我們家的房產(chǎn)證放在哪里。有一次我收拾柜子,他突然過來問:"美華,咱家的房產(chǎn)證你放哪了?我想看看面積是多少。"
"放在臥室的保險柜里呢,怎么了?"我隨口回答。
"沒什么,就是好奇。"他笑著說,但我總覺得他的笑容有些勉強。
還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他在陽臺上打電話:"房子的事你放心,我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什么?不行,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一看到我出來,他立刻掛了電話,說是和客戶在談裝修的事。
我當時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往心里去。畢竟他是做裝修的,和客戶談業(yè)務很正常。
最讓我不舒服的是張建國的兒子張小軍。
張小軍比小雯大四歲,在市里開網(wǎng)店,一年回來不了幾次。每次回來,他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對我很冷淡。我主動和他說話,他也只是嗯嗯啊啊地應付。
"小軍這孩子從小就比較內(nèi)向,你別放在心上。"張建國總是這樣解釋。
**但我明明看到他和張建國在一起的時候話很多,兩個人經(jīng)常在房間里聊到很晚。**有時候我想進去倒杯水,一推門就看到他們趕緊住嘴,氣氛很尷尬。
"你們聊什么呢?這么神秘。"我開玩笑地問。
"沒什么,就是說說他網(wǎng)店的事。"張建國笑著說,但我總覺得他們在隱瞞什么。
最奇怪的是,每次張小軍回家,他總是會在房子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像是在觀察什么。有一次我看到他站在陽臺上,手里拿著手機在拍照。
"小軍,你拍什么呢?"我好奇地問。
他嚇了一跳,趕緊收起手機:"沒什么,就是覺得這里風景不錯,拍給朋友看看。"
可是我們家陽臺外面就是對面的樓房,哪來的什么好風景?
我把這些事情告訴了我的同事兼閨蜜劉大姐,她是銀行的老員工,見過的人多,眼光很毒辣。
"美華,你要留個心眼。"劉大姐皺著眉頭說,"這對父子給我的感覺不太對勁。"
"你想多了,建國對我很好的。"我擺擺手。
"好不好的,時間長了就知道了。"劉大姐搖搖頭,"反正你自己小心點,別把什么都交給他。"
我當時覺得劉大姐太多疑了。張建國對我這么好,每天下班回家都會給我做飯,周末還會陪我去逛街買衣服,這樣的男人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02
去年秋天,我發(fā)現(xiàn)張建國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他經(jīng)常接到一些神秘的電話,每次接電話都要避開我,要么去陽臺,要么就躲到臥室里。
一開始我以為是工程上的事,畢竟他做裝修的,和客戶談業(yè)務肯定要涉及很多專業(yè)術(shù)語。但是漸漸地,我發(fā)現(xiàn)這些電話的頻率越來越高,而且張建國接完電話后心情總是不太好。
"建國,最近是不是工程上遇到什么麻煩了?"有一天晚上,我主動問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沒有,都挺順利的。你怎么這么問?"
"就是覺得你最近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沒有的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他笑著摸摸我的頭,"你別瞎想,我沒事的。"
但我還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以前他下班回家總是很高興,會和我聊白天遇到的有趣事情。現(xiàn)在他經(jīng)常一回家就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問他什么都是敷衍的回答。
更奇怪的是,他開始頻繁地詢問我的工作情況。
"美華,你們銀行最近怎么樣?業(yè)務忙不忙?"
"還行吧,每天就是重復那些工作。"我隨口回答。
"你對那些金融業(yè)務熟悉嗎?比如說各種投資理財什么的?"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意外:"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想學習學習,看能不能理理財。"
我當時沒多想,還很熱心地給他介紹了一些理財產(chǎn)品和注意事項。現(xiàn)在想起來,那時候他聽得特別認真,還問了很多細節(jié)問題。
十一月份的時候,張小軍突然回來了一趟。平時他只有過年才回家,這次突然回來讓我覺得很奇怪。
"小軍怎么突然回來了?網(wǎng)店不忙嗎?"我問張建國。
"他說想家了,回來看看。"張建國的回答很簡單,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那幾天,張建國和張小軍幾乎天天在一起,不是在房間里低聲說話,就是一起出去。有一次我看到他們在研究什么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還有各種印章。一看到我過來,張小軍立刻把文件收了起來。
"你們在看什么呢?"我好奇地問。
"沒什么,就是小軍網(wǎng)店的一些資料。"張建國解釋道。
但我明明看到那些文件的格式很正式,不像是普通的網(wǎng)店資料。
那幾天晚上,我總是聽到他們在客廳里小聲說話,有時候說到很晚。我想出去倒杯水,剛一推門,他們就立刻停止了談話。
"你們聊什么這么投入?"我開玩笑地問。
"沒什么,就是父子倆聊聊天。"張建國笑得有些勉強。
但我分明聽到他們在說什么"時機"、"機會"、"準備"之類的詞語。
張小軍走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他對張建國說:"爸,那件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時間不多了。"
"我知道,我再想想。"張建國的聲音聽起來很糾結(jié)。
"有什么好想的?機會難得,錯過了就沒有了。"張小軍的語氣有些急躁。
我躲在房間里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里越來越不安。他們到底在商量什么事?為什么要這么神神秘秘的?
劉大姐這段時間也多次提醒我要小心。
"美華,我覺得你老公最近有些不對勁。"有一天下班后,劉大姐拉著我說,"昨天我在街上看到他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咖啡店里坐著,那個男人看起來不像是搞裝修的。"
"你看錯了吧?建國每天都很忙的。"我有些不高興。
"我不會看錯的,我當時還想過去打招呼,但是看他們聊得很認真,就沒過去。"劉大姐搖搖頭,"美華,你真的要留個心眼。這個年代,人心隔肚皮,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
"劉姐,你想太多了。建國是什么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嗎?"我有些生氣,"他對我這么好,你就別在那里挑撥離間了。"
劉大姐看我不聽勸,只能搖搖頭不再說什么。
但是她的話還是在我心里留下了疑慮。晚上躺在床上,我開始回想這段時間張建國的種種異常表現(xiàn),心里越來越不安。
十二月初,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奇怪的事。
那天我在收拾衣柜的時候,無意中在張建國的外套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名片。名片上寫著"華信商務咨詢有限公司",還有一個手機號碼。
我拿著名片去問張建國:"這是什么?"
他看了一眼,臉色明顯變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復正常:"哦,這個啊,是路上有人發(fā)的,我隨手放口袋里了。"
"什么公司啊?做什么業(yè)務的?"我好奇地問。
"不清楚,應該是做生意的吧。"張建國趕緊把名片接過去撕掉了,"這種傳單到處都是,沒什么用。"
他的反應讓我更加懷疑。如果真的是隨手收的傳單,為什么要這么緊張?為什么要急著撕掉?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暗中觀察張建國的一舉一動。我發(fā)現(xiàn)他確實經(jīng)常接一些神秘電話,而且每次接電話都要避開我。有一次我故意在他接電話的時候走近,聽到他在說:"不行,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得再等等..."
看到我過來,他立刻掛了電話。
"誰的電話?"我問。
"客戶的,說的是工程進度的事。"他解釋道,但我能感覺到他在撒謊。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這段時間發(fā)生的種種奇怪事情。
劉大姐的話、張小軍的態(tài)度、張建國的異常表現(xiàn)...這一切都讓我感到不安。
我開始懷疑,這個我深愛著的男人,是不是在背著我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03
進入臘月,年關(guān)將近,張建國變得更加焦慮不安。
**他幾乎每天都要接好幾個神秘電話,而且接電話的時候表情越來越嚴肅。**有時候我看到他掛掉電話后,會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建國,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我忍不住問他。
"沒有,就是年底了,工程上的事比較多。"他敷衍地回答。
但我明顯感覺到他在撒謊。做裝修的年底確實忙,但不會忙到這種程度。而且從他接電話的只言片語中,我能感覺到那些電話跟裝修沒什么關(guān)系。
臘月二十三,小年這天,張建國突然對我說了一件讓我心里咯噔一下的事。
"美華,小軍說今年要帶女朋友回家過年。"他坐在沙發(fā)上,神情有些復雜。
我手里的抹布停了下來:"帶女朋友?"
"嗯,他說談了個對象,想帶回來讓我們見見。"張建國看著我的表情,"他們想在家里住幾天。"
**我的心情瞬間變得很復雜。**一方面,我應該為張小軍找到女朋友而高興,另一方面,我真的不想在這個敏感的時期和他們面對面相處。
"那挺好的,年輕人該談戀愛了。"我勉強笑著說。
"美華,你不高興嗎?"張建國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
"沒有,我就是覺得...有些突然。"我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感受。
張建國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要不然讓他們住賓館?"
"不用,家里又不是沒地方。"我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已經(jīng)開始打退堂鼓了。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到要和張小軍還有他的女朋友在一個屋檐下住好幾天,我就感到渾身不自在。
第二天,我給女兒小雯打了電話。
"小雯,你最近忙不忙?媽想去你那里住幾天。"
"媽,你怎么了?和張叔叔吵架了?"小雯關(guān)心地問。
"沒有,就是想你了。"我找了個借口,"再說小軍要帶女朋友回來過年,我在家里有些不方便。"
小雯沉默了一會兒:"媽,你這樣不太好吧?人家第一次來,你作為長輩應該在家的。"
"你不懂,我和小軍的關(guān)系一直不太好,我在場反而會讓氣氛變得尷尬。"我解釋道。
"可是..."
"就這么定了,我明天就過去。"我打斷了小雯的話。
掛掉電話后,我開始收拾行李。張建國看到我在收拾東西,有些意外。
"美華,你這是要去哪?"
"去小雯那里住幾天,給你們父子留點空間。"我頭也不抬地說。
"你不用這樣,真的。"張建國走過來想幫我收拾,"小軍他們來了你可以正常相處,不用刻意避開。"
"我沒有刻意避開,就是想女兒了。"我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張建國看了我一會兒,最終沒有再勸。
第二天上午,我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家。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鄰居王大媽。
"美華,這是要出遠門啊?"王大媽好奇地問。
"去女兒那里住幾天。"我簡單地回答。
"過年了還往外跑?"王大媽有些不解。
"小軍要帶女朋友回來,我去女兒那里給他們讓地方。"
王大媽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種意味深長的表情:"哦,是這樣啊..."
從她的語氣中,我能聽出一些別的意思,但我沒有多說什么,拖著行李箱就走了。
小雯住在市里的一個小區(qū),房子不大,兩室一廳,她一個人住還算寬敞,但是多了我就有些擁擠了。
"媽,你就睡我的床,我睡沙發(fā)。"小雯很貼心地說。
"怎么能讓你睡沙發(fā)?我睡沙發(fā)就行了。"
"別爭了,我年輕,睡沙發(fā)沒關(guān)系的。"
看著懂事的女兒,我心里既感動又愧疚。如果不是因為我的任性,也不會讓她這么辛苦。
在小雯家住下后,我的心情并沒有放松下來。相反,一種莫名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也許是因為離開了熟悉的環(huán)境,也許是因為心里有愧疚,我總是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年三十這天,張建國給我打了電話。
"美華,小軍他們已經(jīng)到家了,你要不要回來一起吃年夜飯?"
我聽到電話里有說話聲,應該就是張小軍和他的女朋友。
"不了,我在小雯這里挺好的。"我拒絕了他的邀請。
"小軍買了很多年貨,還給你準備了新年禮物。"張建國的語氣有些無奈。
"你們好好過年就行了,我這邊也很好。"
掛掉電話后,我心里五味雜陳。一方面覺得自己做得不對,另一方面又覺得這樣避開是對的。
年初一到年初五,我和小雯在一起過了一個還算愉快的春節(jié)。我們一起包餃子、看春晚、逛廟會,就像回到了以前母女倆相依為命的日子。
但是心里的那種不安感卻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想到張建國和張小軍在家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就感到坐立不安。
年初三的時候,劉大姐給我打了電話。
"美華,你在女兒家過得怎么樣?"
"挺好的,你呢?"
"我挺好的。對了,我昨天路過你們小區(qū),看到你家樓下停了好幾輛車,好像挺熱鬧的。"
我心里一緊:"什么車?"
"我也看不太清楚,就是覺得比平時熱鬧很多。可能是你們家來客人了吧。"
掛掉電話后,我心里更加不安了。張小軍只是帶了個女朋友回來,怎么會有那么多車?他們在家里干什么?
年初五晚上,我終于坐不住了,給張建國打了電話。
"建國,家里怎么樣?"
"挺好的,你什么時候回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小軍他們還沒走嗎?"
"還沒有,可能要再住幾天。"
我正想問什么,突然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音,像是有人在爭論什么。
"建國,你那邊有人嗎?"
"沒有,就是電視聲音大了點。"張建國趕緊解釋,"美華,我先掛了,這邊有點事。"
還沒等我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
我盯著手機發(fā)呆,心里的不安達到了極點。
04
年初六上午,我正在小雯的租房里收拾東西,心想著差不多該回家了,那對父子應該也快走了吧。
**外面的陽光很好,透過窗戶灑在地板上,本來應該是個很愉快的早晨。**小雯去買早餐了,房子里很安靜,我一邊收拾衣服一邊想著回家后要怎么面對張建國。
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也許是我太敏感了。張建國雖然最近有些異常,但對我還是很好的。也許他真的只是工作上遇到了一些麻煩,不想讓我擔心才瞞著我的。
作為妻子,我應該更理解他,更支持他才對。
正當我這樣想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刺耳的鈴聲。我看了一眼,是個完全陌生的號碼。
"喂?"
"請問您是李美華女士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嚴肅的男聲。
"我是,您哪位?"我心里莫名一緊。
"我是市法院執(zhí)行庭的工作人員,請您立即到法院一趟。"
我的心臟猛地一跳,手里的衣服掉到了地上。
"是不是搞錯了?"我的聲音開始顫抖。
"具體情況需要您到法院才能說清楚,請您盡快過來。"對方的語氣很嚴肅,"地址是市法院執(zhí)行庭,三樓辦公室。"
掛掉電話后,我整個人都懵了。
我匆忙換了衣服,也顧不上等小雯回來,直接打車趕往法院。
坐在出租車上,我的心跳得很快,各種可怕的念頭在腦海里翻滾...
不,我不敢往下想。
車子在法院門口停下,我快步走進大樓,找到了三樓的執(zhí)行庭辦公室。
**辦公室里坐著一個穿制服的中年男人,桌上攤著一堆文件。**看到我進來,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神情復雜。
"您就是李美華女士吧?請坐。"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我坐下后,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同志,到底出什么事了?"
"有些事情我需要和您核實一下。"他慢慢翻開桌上的一份文件,然后將它推到我面前,"這份文件您看一下。"
我低頭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還有各種紅色印章。我看不太懂那些法律術(shù)語,但能看出這是某種法律文書。
"您看看這里。"他指著文件最下方的一個地方。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然后整個人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