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77年我退伍，旅長突然跟我說：給你提干名額，我：旅長我已退伍

本文情節存在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那是1977年的深秋，我蘇建華即將結束三年的軍旅生涯。

可就在我準備踏出軍營大門的前一天，段旅長卻突然找到我，說了一句讓我至今都難以忘懷的話。

"給你一個提干名額，留下來吧。"

我當時就愣住了："旅長，我已經退伍了啊。"

那句話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也讓我明白了什么叫做命運的捉弄。

有些事情，當你以為一切都已塵埃落定的時候，生活總會給你意想不到的轉折。

而這個轉折背后隱藏的秘密，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真正明白...

我叫蘇建華，今年二十二歲，山東膠東半島嶗山腳下一個叫做蘇家村的小村莊出生長大。父親蘇大山是個地道的莊稼漢，母親早逝，家里還有個小我三歲的妹妹蘇秀花。1974年冬天，剛滿十九歲的我響應國家號召參軍入伍，被分配到川北某步兵旅。

說起來，我這個人從小就比較實在，不會花言巧語，也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在村里的時候，大家都說我這孩子老實，將來肯定是個種地的好手。可命運偏偏要我穿上這身軍裝，來到離家千里之外的地方。

"建華，你小子又在想家了？"

正當我收拾行李的時候，我的鋪位兄弟王德勝走了過來。這小子是江南水鄉的，說話帶著吳儂軟語的味道，人也機靈得很。我們倆從新兵訓練開始就在一個班，三年下來，他是最了解我的人。

"也不算想家，就是覺得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再回來。"我放下手中的被褥，望著窗外的青山綠水。

"害，你這人就是太念舊。"王德勝在我床沿上一坐，"我可是巴不得趕緊回家，我那未婚妻都快等成老姑娘了。你說咱們在這山溝溝里待了三年，連個女人影子都見不著，這日子過得..."

"別瞎說，咱們是人民子弟兵，要有覺悟。"我打斷了他的話。

"得得得，又來了。"王德勝翻了個白眼，"蘇建華，你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正經。不過話說回來，你在家有對象嗎？"

提到這個，我臉有些發紅。家里確實有個青梅竹馬的姑娘，叫陳秀蘭，比我小一歲，現在在村里的小學當代課老師。我參軍前，兩家人就有意思讓我們處對象，但一直沒有正式定下來。

"有是有，不過還沒正式定親。"

"哎呀，你這不是耽誤人家姑娘嗎？"王德勝急了，"三年了，人家等了你三年，你連個準話都不給？"

"不是不給，是覺得自己還年輕，而且在部隊也不好談這些。"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正說著，班長李鐵軍走了進來。這是個三十多歲的老兵，河北人，在部隊已經干了十幾年，是我們連隊的老資格。他平時話不多，但對我們這些兵娃子很照顧。

"建華，德勝，你們倆在聊什么呢？"李班長問道。

"聊對象呢。"王德勝嘿嘿一笑，"班長，你說建華這種老實人，是不是特別受姑娘喜歡？"

李班長看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建華這孩子人品沒得說，將來肯定能找個好媳婦。不過現在還是要專心當兵，別的事以后再說。"

"可是班長，我們馬上就要退伍了，以后的事不就是現在要考慮的嗎？"我問道。

李班長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復雜，他在我床邊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建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部隊里的情況復雜著呢，你們還不懂。"

"什么意思？"王德勝好奇地問。

"沒什么意思，就是讓你們多長個心眼。"李班長站起身來，"對了，建華，下午政治處的張干事找你談話，你準備一下。"

我心里一緊："找我干什么？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應該不是壞事，可能是退伍前的例行談話。"李班長說完就走了，但我總覺得他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下午兩點，我準時來到政治處。張干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斯文。他示意我坐下，然后倒了杯茶給我。

"建華，在部隊這三年，感覺怎么樣？"張干事開口問道。

"報告首長，感覺很好，學到了很多東西，也成長了很多。"我老實回答。

"嗯，你在部隊的表現我們都看在眼里，是個好同志。"張干事點點頭，"對了，你對自己回家后的打算有什么想法嗎？"

"準備回村里種地，然后結婚成家。"

"就這些？沒有別的想法嗎？比如說，繼續為國家做貢獻？"張干事的眼神很奇怪，好像在暗示什么。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我回到家鄉也是為國家做貢獻啊，搞好農業生產，這也是革命工作。"

張干事笑了笑："你這孩子倒是覺悟挺高。不過有些事情，可能會有變化，你要有心理準備。"

"什么變化？"我更加疑惑了。

"現在還不好說，總之你先別著急收拾行李，等等再說。"張干事的話讓我摸不著頭腦。

從政治處出來，我一路上都在琢磨張干事的話。什么叫有變化？什么叫等等再說？難道我的退伍手續有問題？

回到宿舍，王德勝正在寫信，看見我進來，連忙問："怎么樣，政治處找你干什么？"

"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讓我別著急收拾行李，說可能會有變化。"我把張干事的話轉述了一遍。

"變化？什么變化？"王德勝也一臉困惑，"不會是不讓你退伍吧？"

"怎么可能，我的手續都辦好了。"我搖搖頭，但心里確實有些忐忑。

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特意觀察了一下連隊里的氣氛，發現大家的情緒都有些異常。平時嘻嘻哈哈的戰友們，今天都顯得心事重重。就連最愛開玩笑的炊事班長老劉，也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老劉，怎么了？平時不是話最多的嗎？"我主動問道。

老劉抬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嘆了口氣："唉，有些事情說不清楚。建華，你小子平時表現不錯，應該沒什么問題。"

"什么問題？老劉，你別打啞謎了。"

"問題就是有人在查一些事情，具體查什么我也不知道。"老劉壓低聲音說，"聽說上級來了工作組，在翻一些舊賬。"

我的心突然緊了一下："查什么舊賬？"

"天知道，反正最近連隊里人心惶惶的。"老劉搖搖頭，"你們這些要退伍的，最好低調點，別惹什么麻煩。"

晚上熄燈后，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王德勝在旁邊翻來覆去，顯然也在想心事。

"德勝，你說會不會真的有什么問題？"我小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總感覺氣氛不對。"王德勝也壓低聲音，"要不我們去問問班長？"

"算了，班長要是想說早就說了。"我嘆了口氣，"再等等看吧。"

第二天一早，我剛起床，就有人來通知我去連部。連長陳志遠正在辦公室里等我，他是個四十多歲的老軍人，臉上有幾道疤痕，據說是在對越自衛反擊戰中留下的。

"建華，坐。"陳連長指了指椅子。

"連長，找我有什么事嗎？"我忐忑不安地問。

陳連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細打量著我，那種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好像在審視什么東西。

"建華，你還記得去年夏天的那場山洪嗎？"陳連長突然問道。

"記得，當時我們全連都參加了救災。"我如實回答。

"你在救災過程中有什么特殊的經歷嗎？"

"特殊經歷？"我想了想，"也沒什么特殊的，就是按照命令轉移群眾，運送物資。"

"真的沒有其他的事情？"陳連長的眼神更加銳利，"你仔細想想。"

我努力回憶著那次救災的情況。那是去年七月的事情，連續下了三天大雨，附近的河水暴漲，山洪暴發。我們連隊奉命參加救災，我被分配到轉移群眾的小組。那幾天確實很忙碌，白天黑夜地干，具體的細節已經有些模糊了。

"報告連長，我真的想不起什么特殊的事情。"我老實地說。

陳連長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后點點頭："行了，你回去吧。記住，最近這段時間要低調一些，不要到處亂說話。"

"是。"我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陳連長叫住了我，"建華，你是個好兵，我希望你能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我更加困惑了："連長，您能不能說得明白點？"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會明白的。"陳連長擺擺手，"去吧。"

從連部出來，我的腦子里一團亂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所有人都在跟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為什么都要提到去年的山洪救災？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發現食堂里多了幾個陌生的面孔，都是穿便裝的中年人，看起來不像是部隊里的人。他們坐在角落里，小聲交談著什么，時不時地朝我們這邊看一眼。

"那些人是誰？"我悄悄問王德勝。

"不知道，今天早上來的，聽說是上級派來的工作組。"王德勝壓低聲音，"老劉說他們在調查一些事情。"

"調查什么？"

"不清楚，反正跟去年的救災有關。"

我的心里更加不安了。為什么都要提到去年的救災？那次救災我確實參加了，但也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情啊。

下午訓練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班長李鐵軍在注意我。平時他很少特別關注某個戰士，但今天他的目光總是不經意地落在我身上。

"班長，我有什么問題嗎？"訓練結束后，我主動找到了他。

李班長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才低聲說道："建華，最近有人在查一些事情，你要小心點。"

"查什么事情？跟我有關系嗎？"

"具體我也不清楚，但聽說跟去年的救災有關。"李班長拍拍我的肩膀，"你這人平時表現不錯，應該沒什么問題。但是有些事情，可能會讓你意想不到。"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準備好接受一些變化。"李班長的表情很嚴肅，"記住，不管發生什么事，都要保持冷靜，不要沖動。"

晚上，我實在睡不著，就起來到外面走走。營房外面的月色很美，遠山如黛，近水如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地方，心里確實有些不舍。

"建華？"

我轉身一看，是指導員劉政委。他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同志，平時很少和我們這些普通戰士單獨交流。

"政委好。"我連忙立正。

"別這么緊張，出來散步？"劉政委走到我身邊。

"是的，睡不著。"

"是因為馬上要退伍了，還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劉政委的話里似乎有話。

"主要是舍不得部隊。"我如是說道。

劉政委點點頭："舍不得是正常的，在這里待了三年，有感情了。不過有時候，生活會給人意想不到的轉折。"

"政委，您也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問道。

"意思就是，有些事情可能不會按照你的預想發展。"劉政委看著遠山，"建華，你是個好同志，不管將來走到哪里，都要記住自己的本分。"

"政委，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現在不明白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劉政委轉身看著我，"對了，明天段旅長要見你，你準備好。"

我的心猛地一跳："旅長要見我？為什么？"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劉政委說完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月光下發呆。

旅長要見我？這在我三年的軍旅生涯中還是第一次。段志國旅長是個傳奇人物，參加過抗美援朝，在部隊里威望很高。我一個普通的退伍兵，他為什么要見我？

回到宿舍，王德勝還沒睡，看見我進來，連忙問："怎么樣，打聽到什么消息了嗎？"

"沒有，反而更糊涂了。"我把遇到政委的事情說了一遍，"明天旅長要見我。"

"旅長？"王德勝吃了一驚，"這可是大事啊。你想想，是不是做了什么特別的事情？"

"我能做什么特別的事情？"我苦笑著搖頭，"我就是個普通兵，除了訓練就是學習，哪有什么特別的。"

"那就奇怪了。"王德勝撓撓頭，"算了，明天去了就知道了。"

這一夜我幾乎沒有合眼，腦子里不停地胡思亂想。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所有人都在暗示我什么？為什么都要提到去年的救災？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通知去旅部。段旅長的辦公室在旅部大樓的三層，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上樓梯。

門口的警衛員示意我等一下，然后進去通報。過了一會兒，他出來說："旅長讓你進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而入。

我望著段旅長那張嚴肅的臉，心里五味雜陳。他的眼神很奇特，像是在看一個他認識很久但又陌生的人。辦公室里靜得出奇，只有墻上的鐘表在滴答作響。

"旅長，這是為什么？"我終于忍不住問道。

段旅長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窗前，背對著我站了很久。外面的夕陽西下，把他的背影拉得很長。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轉過身來，目光深沉地看著我。

"蘇建華，有些事情我本來不想說，但現在看來不說不行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去年夏天的那場山洪，你還記得嗎？"

我點點頭，當然記得。那是我軍旅生涯中最難忘的一次任務。

"那天你救的那個人..."段旅長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復雜，"他的身份，比你想象的要特殊得多。"

我的心突然狂跳起來。那個昏迷的老人，我只是按照軍人的本能把他救了出來，事后也沒有多想。可現在看旅長的表情，事情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段旅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說出了一句讓我終生難忘的話："那個人，正在尋找你..."

"尋找我？"我愣住了，"旅長，您說的是那個昏迷的老大爺嗎？他為什么要找我？"

段旅長走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從抽屜里拿出一份文件，嚴肅地看著我："建華，你坐下，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

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旅長的解釋。

"去年七月十八號，那場特大山洪，你還記得具體的情況嗎？"段旅長問道。

"記得，那天下午突然山洪暴發，我們連隊奉命緊急救災。我被分配到第三救援小組，負責轉移被困群眾。"我如實回答。

"你在轉移群眾的過程中，遇到了什么人？"

我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況："遇到了很多村民，有老人，有孩子，有婦女...都很著急，我們一個個地把他們轉移到安全地帶。"

"有沒有一個特別的老人？"段旅長提示道。

我想了想，突然想起來了："對，有一個老大爺，大概六十多歲的樣子，當時被困在一個小山包上，周圍都是急流。他好像是被洪水沖昏了頭，意識不太清醒。"

"然后呢？"

"然后我和另外一個戰友想辦法過去救他。當時情況很危險，水流很急，我們費了很大勁才把老大爺救到安全的地方。"我繼續回憶，"救上來以后，老大爺一直昏迷不醒，我們就把他送到了臨時救護點。"

"這之后呢？"段旅長繼續追問。

"之后我就去執行其他救援任務了，沒有再見過那個老大爺。"我如是說道，"不過聽說他后來醒了，身體沒什么大礙。"

段旅長點點頭，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建華，你知道那個老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