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88年我退伍回村時少了1條腿,準媳婦要求退親,村姑卻主動說:我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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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88年的秋天,我拄著拐杖回到了闊別三年的村莊。
夕陽西下,炊煙裊裊,一切都那么熟悉,可我卻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小伙子了。
左腿在部隊訓練中的意外讓我成了殘疾人,未婚妻秀芬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紅了眼圈,但那不是心疼,而是絕望。
她的母親當晚就暗示要退親,理由很現實:一個殘廢怎么養家糊口?
就在我以為這輩子要孤獨終老的時候,村里那個文靜的女教師雅琴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說出了一句讓全村人都震驚的話。
但是,她為什么要這樣做?一個條件這么好的姑娘,為什么偏偏選擇我這個殘疾人?
這個秘密,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答案,而那個答案,徹底改變了我對命運的理解...
我叫趙建軍,今年二十六歲。三年前懷著滿腔熱血參軍入伍,誰曾想一場意外讓我失去了左腿,也失去了對未來的憧憬。
我的未婚妻王秀芬,二十四歲,是鄰村村長的女兒,長得標致,性格要強。我們的婚事是兩家大人定下的,原本計劃我退伍后就成親。
蘇雅琴,二十三歲,我們村里唯一的高中畢業生,在鎮上的小學當代課老師。她父親蘇老師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教師,已經退休在家。
還有我的父母,樸實的農民,為了我的腿跑遍了縣里的醫院,花光了家里的積蓄。
"建軍!建軍回來了!"
村口傳來孩子們的喊聲,我拄著拐杖,背著行李,一瘸一拐地走在這條熟悉的土路上。三年前離開時,我是昂首挺胸地走出去的,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
"哎呀,這孩子怎么成這樣了?"
"聽說是在部隊訓練時出的事故..."
"真可憐,這么好的小伙子..."
村民們的竊竊私語鉆進我的耳朵,每一句都像針扎一樣疼。我低著頭,加快了腳步。
"建軍!"
父親趙大伯從田里跑過來,看到我的樣子,眼圈瞬間紅了:"兒子,你可回來了!"
"爸..."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快,快回家,你媽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父親伸手要接我的行李,我擺擺手:"我自己來。"
回到家里,母親正在廚房忙活,聽到動靜急忙跑出來。看到我拄著拐杖的樣子,她捂著嘴哭了起來:"我的兒啊,你受苦了..."
"媽,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我強擠出一個笑容。
"好好的?好什么好?"母親擦著眼淚,"醫生說了,這腿還能治好嗎?"
我搖搖頭:"媽,別想那么多了。現在科技發達,裝個假肢也跟正常人差不多。"
其實我心里比誰都清楚,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像從前那樣了。
晚飯時,父親小心翼翼地問:"建軍,秀芬知道你回來了嗎?"
我停下筷子:"還沒告訴她。"
"那...要不要去通知一聲?畢竟你們..."父親欲言又止。
"明天再說吧。"我低頭扒飯,不想多談這個話題。
第二天一早,秀芬的母親就來了。
"大伯,大娘,聽說建軍回來了?"她在院子里喊著。
母親趕緊迎出去:"親家母,快進屋坐。建軍昨天剛到家。"
"哎呀,這孩子怎么樣?身體還好嗎?"秀芬她媽一邊問著,一邊往屋里張望。
我從里屋走出來,拄著拐杖。
秀芬她媽看到我的樣子,臉色瞬間變了:"這...這怎么..."
"阿姨好。"我打了個招呼。
她勉強擠出笑容:"建軍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但眼神中明顯流露出失望和擔憂。
"親家母,建軍雖然腿受了傷,但人回來了就是萬幸。"母親說道。
"是啊,是啊。"她心不在焉地應著,"那個...我還有事,先回去了。等秀芬有空了,讓她來看看建軍。"
她匆匆離開了,連茶都沒喝一口。
父母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下午,秀芬來了。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裙子,頭發梳得整整齊齊,還是那么漂亮。
"建軍..."她站在門口,看著我拄拐杖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秀芬,進來坐吧。"我努力保持平靜。
她坐在我對面,半天沒說話。
"你...還好嗎?"她終于開口了。
"挺好的,就是腿不太方便。"我輕描淡寫地說。
"醫生說...還能治好嗎?"
"不能了。"我直截了當地回答。
她的臉更白了,眼中蓄滿了淚水:"建軍,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打斷了她,"給你時間考慮,不用急著做決定。"
她咬著唇,點了點頭:"我...我先回去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心里五味雜陳。
接下來的幾天,村里到處都在議論我的事。
在村頭的老槐樹下,幾個大娘在聊天:
"你說秀芝家還會要建軍嗎?"
"哎,這可難說了。姑娘家圖個什么?不就是圖個能干活養家的嗎?"
"建軍這孩子是好,可這腿..."
"秀芬她媽昨天還在說,這婚事怕是要黃了。"
我路過時,她們的聲音戛然而止,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我。
在田間小路上,我遇到了村里的年輕人小虎。
"建軍哥,你回來了?"小虎打招呼。
"嗯,回來了。"
"那個...你和秀芬姐的婚事還辦嗎?"他好奇地問。
"不知道。"我苦笑了一下。
"唉,這事真的太難了。不過建軍哥,你也別太在意。大不了咱重新找一個,現在這個年代,只要人品好,總能找到合適的。"
我點點頭,心里卻比誰都清楚,一個殘疾人想找到合適的對象有多難。
那是一個下午,我在院子里幫父親修農具。因為要蹲下去,動作很不方便,弄得滿頭大汗。
"需要幫忙嗎?"
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我抬頭一看,是蘇雅琴。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深藍色的褲子,手里拿著一本書,顯得很有書卷氣。
"雅琴,你怎么來了?"我有些意外。
"我來找大伯借本書,看到你在忙,想幫個忙。"她走過來,蹲下身幫我扶著農具。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我有些慌亂。
"沒關系的,我雖然是個女孩子,但這點活還是能干的。"她的聲音很平靜,沒有一絲同情的味道。
在她的幫助下,我很快修好了農具。
"謝謝你。"我真誠地說。
"不客氣。對了,你在部隊學過什么技術嗎?"她突然問。
"學過一些機械維修,不過現在..."我指了指自己的腿。
"機械維修很實用的,村里的拖拉機、收音機經常壞,大家都要跑到鎮上去修。"她若有所思地說。
"是啊,可我現在這樣..."
"腿不方便不代表手不能干活啊。"她的話讓我一愣。
從那以后,雅琴經常來我家。有時候是真的找父親借書,有時候是給村里的孩子們送作業本,路過時總會和我聊幾句。
一個月后,秀芬終于正式提出了退親。
那天傍晚,她和她母親一起來到我家。
"大伯,大娘,實在對不起..."秀芬的母親開門見山,"我們家秀芬還年輕,這婚事...恐怕不太合適了。"
父親的臉漲得通紅:"親家母,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建軍是個好孩子,我們都知道。可是他現在這個情況,秀芬嫁過來怎么生活?"
"我們家建軍在部隊學了技術,回來能干活養家!"母親憤怒地說。
"大娘,你別激動。"秀芬終于開口了,"建軍哥,我們認識這么多年,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能..."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算了。"我平靜地說,"秀芬說得對,我現在這個樣子,確實配不上她。這婚事就算了吧。"
"建軍!"父親瞪著我。
"爸,人家說得沒錯。一個殘疾人,憑什么要求人家姑娘跟著受苦?"我的聲音很平靜,但心里卻在滴血。
秀芬哭得更厲害了:"建軍哥,你別這樣說,我...我只是..."
"沒關系的,我理解。"我站起身,拄著拐杖回了里屋。
當天晚上,這件事就傳遍了全村。
第二天,雅琴又來了。
"建軍哥,聽說...聽說秀芬姐她們昨天來過?"她小心翼翼地問。
"嗯,退親了。"我淡淡地說。
她沒有說什么安慰的話,只是靜靜地坐在我旁邊。
"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我苦笑著說,"一個正常的姑娘,誰愿意嫁給一個殘疾人?"
"建軍哥,你不要這樣想。"雅琴認真地說,"一個人的價值不在于身體是否完整,而在于品格和內心。"
"那只是你的想法。現實中,有幾個人能這樣想?"
"至少我是這樣想的。"她的話讓我心頭一暖。
接下來的日子里,雅琴來得更頻繁了。她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來我家,有時候是送村里孩子們的作業,有時候是和父親討論教育問題。
"建軍哥,你在部隊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特別困難的事?"一天下午,她問我。
"有啊,訓練很苦,特別是冬天的時候,零下十幾度還要在外面訓練。"
"那你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想著家里的父母,想著以后的生活,咬咬牙就過去了。"
"那現在呢?遇到這樣的挫折,你打算怎么辦?"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不想放棄是假的。但是活著總要繼續下去,對吧?"
"建軍哥,你知道嗎?我覺得你現在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她突然說。
我驚訝地看著她:"什么?"
"以前的你雖然身體健全,但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現在的你,經歷了挫折,但沒有被擊垮,反而更有韌性了。這種堅強,是很多人都沒有的。"
她的話讓我心中涌起一陣暖流。
兩個月后的一天,雅琴帶了一臺壞掉的收音機來我家。
"建軍哥,你能幫我看看這個嗎?鎮上的修理店要收十塊錢,太貴了。"
我接過收音機,仔細檢查了一下:"這個問題不大,就是里面的一個零件松了。"
我用工具小心地拆開收音機,很快找到了問題所在。
"你看,就是這個地方。"我指給她看。
"真的嗎?這么簡單?"她驚訝地說。
"對,其實很多時候,電器的毛病都不復雜,就是大家不懂,才會覺得難。"
我很快修好了收音機,調試了一下,聲音清晰地傳了出來。
"太好了!建軍哥,你真厲害!"雅琴高興地拍手。
"這算什么,在部隊的時候,連坦克都修過。"我有些自豪地說。
"那你有沒有想過,在村里開個修理店?"她突然問。
"修理店?"我愣了一下。
"對啊,村里經常有人的收音機、自行車壞了,都要跑到鎮上去修。如果你在村里開個修理店,生意一定很好的。"
"可是我這個樣子..."我指了指自己的腿。
"修理又不需要跑來跑去,坐著就能干。而且你的手藝這么好,肯定沒問題的。"
她的提議讓我心動了。確實,修理這個活不需要太多的體力,主要靠技術和經驗。
"我可以考慮一下。"我說。
雅琴經常來我家的事,很快在村里傳開了。
"你們看到了嗎?蘇老師家的雅琴總往建軍家跑。"
"是啊,這幾乎天天都去。"
"你說她是不是看上建軍了?"
"不會吧?雅琴那么好的姑娘,怎么會看上一個殘疾人?"
"那可說不定,女人的心思誰猜得透?"
這些議論傳到我耳朵里,讓我既興奮又擔心。興奮的是,也許雅琴真的對我有意思;擔心的是,這樣下去會不會影響她的名聲。
一天,我決定和她談談這個問題。
"雅琴,村里人都在議論我們的事,你...你不在意嗎?"
她笑了笑:"建軍哥,你擔心什么?"
"我擔心影響你的名聲。一個優秀的姑娘和一個殘疾人走得太近,總是不太好。"
"那你覺得我應該在意別人的看法嗎?"她反問。
"我...我不知道。"
"建軍哥,我做事從來不會因為別人的議論而改變。如果我認為一件事是對的,我就會堅持下去。"
她的堅定讓我既感動又困惑。一個這么優秀的姑娘,為什么要為了我承受這些議論?
隨著接觸的增多,我和雅琴的話題也越來越深入。
"建軍哥,你有沒有想過,人活著的意義是什么?"一天傍晚,我們坐在村頭的老槐樹下。
"以前沒想過,現在...現在覺得能好好活著就不錯了。"我苦笑著說。
"我覺得人活著,就是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比如幫助別人,比如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一點。"
"那你覺得我現在還能做什么有意義的事嗎?"
"當然能!你可以用你的技術幫助村里人修理各種東西,可以把你在部隊學到的知識傳授給年輕人,可以..."她停頓了一下,"可以讓一個人變得更快樂。"
最后一句話說得很輕,但我還是聽到了。
"哪個人?"我問。
她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擺弄著手中的草葉。
父親找我談了一次話。
"建軍,我看雅琴這姑娘對你挺好的。"他試探地說。
"是啊,她人很好。"
"你...你對她有什么想法嗎?"
我沉默了很久:"爸,我是個殘疾人,怎么能奢望這么好的姑娘?"
"兒子,你別總想著自己的缺陷。雅琴是個明事理的姑娘,如果她真的看不上你,也不會總往咱家跑。"
"可是...萬一我理解錯了呢?萬一她只是出于同情呢?"
"那你就傻等著?"父親有些急了,"兒子,爸不求你大富大貴,只希望你能有個伴,有個疼你的人。雅琴這姑娘,全村的人都夸,你要是錯過了,以后上哪兒找這么好的?"
父親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村里傳來了一個消息:鎮上的中學想要招聘雅琴去當正式老師。
這個消息像一顆炸彈,在我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如果雅琴去了鎮上,我們之間的距離就會越來越遠。一個在鎮上當老師的知識分子,怎么可能看上一個農村的殘疾人?
我開始變得焦躁不安,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
"建軍哥,你這兩天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樣子。"雅琴察覺到了我的異常。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我敷衍地說。
"是不是聽說我要去鎮上的事了?"她直接問道。
我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她這么敏銳。
"建軍哥,如果我去了鎮上,你會想我嗎?"她突然問。
這個問題讓我的心狂跳起來。
"我...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算了,你不用回答。"她笑了笑,但笑容中似乎帶著一絲失落。
經過幾天的思考,我做出了一個決定:離開這個村子,去城里闖一闖。
這個決定很突然,但我覺得有必要。我不能總是待在這個小村子里,讓別人同情,讓自己墮落。
我開始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就走。
"兒子,你真的要走?"母親不舍地問。
"媽,我在這里只會讓大家擔心。去城里也許能找到合適的工作,起碼能自食其力。"
"可是你一個人在外面,我們怎么放心?"
"媽,我已經不是小孩了。總要學會獨立生活。"
父親在一旁嘆氣:"也好,出去闖闖也是件好事。不過兒子,如果在外面待不下去,隨時可以回來。"
"我知道,爸。"
就在我收拾行李的時候,雅琴來了。
她看到我房間里的包袱,愣了一下:"建軍哥,你要出遠門嗎?"
"嗯,明天去城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工作。"
"為什么這么突然?"
"也不算突然,想了很久了。"我避開她的眼神。
"是因為我要去鎮上的事嗎?"她問得很直接。
"不是,是我自己的決定。"
她靜靜地站在那里,半天沒說話。
"建軍哥,"她終于開口了,"如果...如果我不去鎮上,你還會走嗎?"
這個問題讓我心頭一震。她的眼中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情感,既期待又忐忑。
"為什么這樣問?"我反問。
"因為...因為我舍不得你走。"她的聲音很小,但我聽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因為一句話就改變決定。
"雅琴,你不用為了我放棄這么好的機會。鎮上的工作對你來說更合適。"
"如果我說,我寧愿留在村里呢?"
"為什么?"
她看著我,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深情:"因為我在乎的人在這里。"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擊中了我的心。但同時,我也更加困惑了。
她為什么會在乎我?一個殘疾人,到底有什么值得她在乎的?
夜深了,我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看著滿天的星星,心中五味雜陳。
明天,我就要離開了。也許這樣對大家都好,免得雅琴因為我而放棄更好的前程。
就在這時,院門被輕輕推開了...
我以為是父母舍不得我離開,回頭一看,竟然是雅琴。
她穿著那件淡藍色的褂子,月光下顯得特別素雅。她看了看我手邊的包袱,又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氣。
"建軍哥,你真的要走嗎?"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顫抖。
我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走到我面前,直視著我的眼睛,說出了一句讓我永生難忘的話:
"建軍哥,如果你不嫌棄,我嫁給你。"
那一刻,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我看到她的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堅定。
但是,為什么?為什么她要這樣做?
一個高中畢業、在鎮上當老師、長得漂亮、人品又好的姑娘,為什么要選擇我這個殘疾人?
這個問題,成了壓在我心頭的巨石。她的眼神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仿佛早就認識我很久很久,可我們真正開始接觸,也不過是這兩個月的事情...
我看到雅琴走進院子,月光灑在她身上,讓她看起來像個天使。她的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堅定,還有...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深情。
"建軍哥,你真的要走嗎?"她再次問道,聲音輕得像羽毛。
"雅琴,已經很晚了,你怎么還不回家?"我避開了她的問題。
"我睡不著。"她走到我身邊坐下,"我一想到你明天就要走了,心里就很難受。"
"為什么?"我終于忍不住問出了這個憋在心里很久的問題,"雅琴,你一個這么優秀的姑娘,為什么要關心我這個殘疾人?是出于同情嗎?"
她搖搖頭:"不是同情。"
"那是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深吸了一口氣:"建軍哥,如果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會相信嗎?"
"什么秘密?"我的心跳開始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