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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年妻子考上清華選擇離婚,我駐守邊疆成旅長,轉業時在部隊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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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984年夏天,郵遞員騎著自行車穿過縣城的石板路,手里緊握著一封改變命運的信件。

"宋雨桐!宋雨桐在家嗎?"

宋雨桐顫抖著雙手撕開信封,那所她夢寐以求的知名學府錄取通知書映入眼簾。那一瞬間,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多少個日夜的苦讀,多少次午夜時分的挑燈夜戰,終于換來了這張通往理想的門票。

然而,當她轉身看向正在廚房忙碌的丈夫程昊然時,心中卻五味雜陳。

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這個深愛著她的丈夫,這個愿意為她的夢想傾盡所有的伴侶,此刻卻成了她心中最沉重的負擔。

宋雨桐知道,她即將做出一個讓所有人都無法理解的決定。

一個將徹底改變兩個人命運軌跡的決定。

程昊然放下手中的菜刀,看向妻子:"雨桐,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宋雨桐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昊然,我們需要談談。"



01

1984年的盛夏,知了在梧桐樹上聒噪不休,整個縣城都被蒸騰的熱浪包圍著。程昊然和宋雨桐的小家就在縣城東頭的一排平房里,雖然簡陋,但收拾得干凈溫馨。

程昊然今年二十六歲,是縣里中學的數學老師,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說話總是輕聲細語,溫和得像三月的春風。宋雨桐比他小兩歲,活潑開朗,一雙大眼睛總是充滿朝氣。兩人是大學同學,畢業后一起分配到這個小縣城,去年剛剛結婚。

這對年輕夫妻在縣城里是出了名的恩愛。程昊然對妻子體貼入微,宋雨桐也是十里八鄉有名的才女。鄰居們都說他們是天作之合。

"昊然,你說如果有一天,我們能去大城市生活該多好。"宋雨桐經常這樣對丈夫說,眼中滿含憧憬。

程昊然總是溫柔地摸摸她的頭:"會有那一天的,我們慢慢來。等我再教幾年書,也許能調到縣里的重點中學,到時候生活條件就會好很多。"

但宋雨桐心里清楚,程昊然是個安于現狀的人。他喜歡這種穩定的生活,喜歡每天按部就班地上課、下班、回家??伤桓市?,她想要不一樣的人生,想要證明自己。

在縣城的圖書館里,宋雨桐經常一坐就是一整天。她貪婪地閱讀著各種書籍,從文學到哲學,從歷史到社會學,她的內心渴望著更廣闊的世界。

"雨桐,你看這些書有什么用?咱們現在的工作挺好的,收入穩定,生活安逸。"程昊然有時候會不解地問。

"昊然,人不能只滿足于安逸。我總覺得自己還能做更多的事情,看到更大的世界。"宋雨桐認真地說。

程昊然雖然不太理解妻子的想法,但還是默默支持著她。直到有一天,宋雨桐告訴他一個消息。

"昊然,我報名參加成人高考了。"

程昊然放下手中的教案,震驚地看著妻子:"什么?你什么時候報的名?為什么不跟我商量?"

"因為我知道你會反對。"宋雨桐直視著丈夫的眼睛,"昊然,我想試試。萬一考上了呢?"

"可是雨桐,你已經有工作了,我們的生活挺好的,為什么還要折騰?"程昊然不解地問。

"就是因為生活太好了,太安逸了,我才覺得不甘心。"宋雨桐激動地說,"昊然,我們還年輕,為什么不能去追求更好的生活?"

程昊然看著妻子堅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陣不安。他隱隱感覺到,妻子正在一點點地遠離他,遠離這個小縣城。

從那以后,宋雨桐開始了瘋狂的復習。白天在縣政府辦公室上班,晚上回家就埋頭書本。程昊然心疼她,經常給她端茶送水,按摩肩膀,但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02

宋雨桐的復習計劃引起了家人的強烈反對。程昊然的父母是最先表態的。

程國強是個退休的老工人,思想傳統,聽說兒媳婦要參加考試,氣得吹胡子瞪眼:"雨桐這孩子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工作不要,非要去折騰什么考試!"

"爸,雨桐她只是想提升自己。"程昊然試圖為妻子辯護。

"提升什么?她現在的工作已經很不錯了,在縣政府上班,多少人羨慕呢!"程母也在一旁幫腔,"昊然,你要勸勸雨桐,女人還是要以家庭為重。"

"媽,時代不同了,女人也有追求事業的權利。"程昊然說,但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什么權利不權利的,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相夫教子!"程國強拍著桌子,"再說了,萬一她真考上了,去了大城市,你們怎么辦?難道要分居嗎?"

這句話像一根刺扎進了程昊然的心里。他確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宋雨桐真的考上了,他們的婚姻該何去何從?

宋雨桐的父母也不支持女兒的決定。宋父是縣里的小學校長,宋母是縣醫院的護士,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雨桐,你這樣做太任性了!"宋母氣憤地說,"你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了,昊然對你也很好,為什么要去冒險?"

"媽,我不是在冒險,我是在為自己的未來努力。"宋雨桐反駁道。

"什么未來?你現在就有很好的未來!"宋父也很生氣,"女兒,聽爸爸的話,別折騰了。安安心心過日子,早點給我們生個外孫,這才是正道。"

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宋雨桐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只有程昊然站在她這一邊,但她能感覺到,連丈夫也在搖擺。

"昊然,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不應該考試?"一天晚上,宋雨桐問道。

程昊然沉默了很久才回答:"雨桐,我支持你的夢想,但我也擔心我們的未來。"

"你擔心什么?"

"我擔心...我擔心如果你真的考上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會越來越遠。"程昊然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宋雨桐心中一痛,她知道丈夫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但她真的不甘心就這樣過一輩子。

考試結束后,宋雨桐變得焦慮不安,每天都要去郵局問好幾次有沒有她的信件。程昊然看在眼里,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這天下午,郵遞員老李騎著自行車出現在他們家門口。"宋雨桐的信!"老李扯著嗓子喊道,整條街的人都聽見了。

03

宋雨桐幾乎是沖出門去的,雙手顫抖著接過那封厚厚的信件??吹叫欧馍嫌≈撬麑W府的校名時,她的腿都軟了。

"考上了?"程昊然走過來,聲音有些發顫。他的臉色蒼白,仿佛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宋雨桐點點頭,眼淚已經模糊了視線。但這眼淚里有喜悅,也有痛苦。

鄰居們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祝賀著。

"雨桐真厲害!"

"考上大學,這是咱縣城的光榮啊!"

"以后就是大學生了,了不起!"

"昊然,你媳婦真有出息!"

程昊然勉強擠出笑容,和大家一起祝賀著妻子。但他心里清楚,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

鄰居們散去后,宋雨桐拿著錄取通知書走進屋子,程昊然跟在后面。兩人都沉默著,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昊然,我..."宋雨桐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恭喜你,雨桐。"程昊然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你實現了自己的夢想。"

"昊然,你不高興嗎?"宋雨桐小心翼翼地問。

"我當然高興,為你高興。"程昊然說,但眼中卻沒有喜悅,"只是...只是我們該怎么辦?"

這個問題像一座大山壓在兩人心頭。他們都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張錄取通知書,更是一道選擇題。

當晚,兩人坐在小院子里,那張錄取通知書就放在石桌上,在月光下泛著微光。

"昊然,我想去。"宋雨桐輕聲說道,聲音輕得像羽毛。

程昊然沉默了很久,才開口:"我知道,這是你的夢想。"

"可是..."宋雨桐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我們怎么辦?"宋雨桐的聲音帶著哭腔,"昊然,我舍不得你,可我更舍不得這個機會。"

程昊然深吸一口氣:"那就去吧,我支持你。"

"真的嗎?"宋雨桐眼中閃過一絲希冀。

"當然,我可以申請調到那里工作,或者等你畢業了再回來。"程昊然握住妻子的手,"雨桐,我們會想辦法的。"

但宋雨桐卻搖了搖頭,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昊然,你調不過去的。你知道以你的條件,根本不可能調到那里工作。而我如果去了那里,就不會想回來了。"宋雨桐誠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程昊然如遭雷擊。他沒想到妻子會說得這么直白,這么殘酷。

"雨桐,你是什么意思?"程昊然的聲音在顫抖。

"昊然,我們面對現實吧。我去了那里,就會接觸到完全不同的世界,遇到完全不同的人。而你留在這里,我們的生活軌跡就會完全分開。"宋雨桐哽咽著說,"與其讓感情在痛苦中消磨,不如..."

她沒有說完,但程昊然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04

接下來的幾天里,宋雨桐變得異常沉默,經常一個人發呆。程昊然試圖和她交流,但她總是避而不談。這種詭異的安靜持續了整整一個星期,直到那個讓程昊然永生難忘的夜晚。

"昊然,我想了很久。"宋雨桐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得可怕,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程昊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緊張地看著她。他知道,決定命運的時刻到了。

"我決定去讀書,但是..."宋雨桐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痛苦的神色,"我覺得這可能會改變很多事情。"

"什么意思?"程昊然的心跳開始加速。

"昊然,幾年的時間不算短。我擔心距離會讓我們都發生變化。"宋雨桐的聲音在顫抖,"也許...也許我們都需要時間去想清楚什么對彼此最好。"

程昊然整個人都傻了。他萬萬沒想到,妻子會說出這樣的話。

"雨桐,你在說什么?我們是夫妻,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的!"程昊然激動地站起來。

"昊然,你聽我說。"宋雨桐也站了起來,眼淚已經開始往下流,"我去了那里,會接觸到完全不同的世界。我不知道幾年后的我還會不會是現在的我。"

"那又怎樣?我等你!"程昊然急切地說。

"可是昊然,你也會變的。也許幾年后,你會遇到更適合你的人,會有更好的生活。"宋雨桐搖著頭,"我不能讓你為了一個不確定的未來而錯過其他的可能。"

"我不要其他的可能!我只要你!"程昊然幾乎是吼出來的。

"昊然,我們都還年輕。"宋雨桐哽咽著說,"與其讓不確定性折磨我們,不如..."

她沒有說完,但程昊然已經感受到了她話語中的決絕。

那一夜,兩人都沒有睡覺。程昊然坐在院子里抽了整整一包煙,宋雨桐則在房間里收拾著行李。

天快亮的時候,程昊然走進房間,看到宋雨桐正在往行李箱里裝東西。她的動作很輕,很小心,仿佛生怕吵醒了誰。

"雨桐,你真的要這樣嗎?"程昊然最后掙扎著問道。

宋雨桐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看著丈夫。在昏暗的晨光中,她的臉顯得格外蒼白。

"昊然,我愛你。正因為愛你,我才要這樣做。"宋雨桐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像錘子一樣敲在程昊然的心上,"我不能因為自私而毀掉你的人生。"

"你這是在毀掉我們兩個人的人生!"程昊然痛苦地說。

"也許吧。但至少我們都有重新開始的機會。"宋雨桐說完,繼續收拾行李。

程昊然看著妻子決絕的背影,心如刀絞。他想要上前阻止她,但腳步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05

天亮的時候,宋雨桐拖著行李箱走到院子里。她已經換上了出門的衣服,臉上的妝容遮不住眼角的紅腫。

"昊然,我要走了。"宋雨桐的聲音很輕,卻像刀子一樣割著程昊然的心。

程昊然看著那個陪伴了他兩年的女人,心如刀絞。昨天晚上他想了一夜,想過要跪下來求她留下,想過要跟她一起去,想過要把錄取通知書撕掉,但最終他什么都沒做。

"雨桐,你真的決定了?"程昊然最后問了一遍。

"嗯。"宋雨桐點點頭,"昊然,也許這樣對我們都好。"

程昊然想要說什么,但看著妻子決絕的眼神,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里。

"昊然,如果有一天..."宋雨桐欲言又止。

"如果有一天怎么樣?"

"如果有一天你想起我,希望你記住的是快樂的時光。"宋雨桐說完這句話,拖著行李箱走向大門。

"雨桐!"程昊然突然喊道。

宋雨桐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

"保重。"程昊然哽咽著說出這兩個字。

宋雨桐的肩膀顫抖了一下,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程昊然站在院子里,看著那個他深愛的女人消失在街角。晨光灑在他身上,但他感覺不到任何溫暖。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死了。

鄰居們陸續起床,看到程昊然一個人站在院子里,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沒有人上前安慰,只是遠遠地看著這個剛剛失去妻子的男人。

程昊然不知道自己在院子里站了多久,直到太陽升得老高,他才緩緩走進屋子。空蕩蕩的房間里還殘留著宋雨桐的香味,但人已經不在了。

他走到臥室,看到床上放著一張紙條。那是宋雨桐留給他的:

"昊然,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很殘忍,但我真的別無選擇。你是個好人,會遇到更好的人。忘了我吧。——雨桐"

程昊然看完紙條,終于忍不住痛哭出聲。

06

宋雨桐走后,程昊然的生活徹底亂了套。他開始酗酒,上課時經常走神,學生們的成績直線下降。校長找他談話,他就像沒聽見一樣。

程昊然的父親程國強看兒子這副樣子,心疼得不行。"昊然,你這樣下去可不行?。?老父親苦口婆心地勸說。

"爸,我沒事。"程昊然麻木地回答,手里還拿著酒瓶。

"你叫這沒事?"程國強指著桌上散亂的酒瓶,"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個人嗎?"

程昊然沉默不語,繼續往嘴里灌酒。酒精的麻醉讓他能暫時忘記痛苦,但清醒的時候痛苦會加倍襲來。

"兒子,雨桐既然選擇了離開,就說明你們緣分已盡。"程國強嘆了口氣,"人總要往前看的。"

"往前看?"程昊然苦笑,"爸,我的心都死了,還怎么往前看?"

程國強看著兒子頹廢的樣子,心如刀絞。他知道,必須想辦法讓兒子重新振作起來。

就在這時,縣里來了征兵宣傳隊。幾個年輕的軍官穿著筆挺的軍裝,在縣政府門前搭起了宣傳臺。

"參軍報國,保家衛國!"

"熱血男兒,當兵去!"

"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

程國強看著那些英姿颯爽的軍人,心中突然有了主意。他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經歷,當年他也是在最困難的時候選擇了參軍,在部隊里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昊然,要不你去當兵吧。"程國強試探著說。

"當兵?"程昊然愣了一下,酒意似乎清醒了一些。

"對,當兵!"程國強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換個環境,也許對你有好處。在部隊里,你就沒時間胡思亂想了。"

程昊然看著宣傳海報上那些堅毅的面孔,心中忽然燃起了一絲沖動。是啊,與其在這里自怨自艾,不如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開始。

"爸,我考慮考慮。"程昊然說道。

"考慮什么,明天就去報名!"程國強激動地說,"昊然,爸爸年輕的時候也當過兵,那是我一生中最充實的日子。部隊能讓一個男人真正成長起來。"

第二天,程昊然真的去征兵站報了名。

征兵的軍官看了看他的資料,有些驚訝:"你是大學畢業生,還是老師,為什么要來當兵?"

"想換個環境,為國家做點貢獻。"程昊然簡單地回答。

軍官點點頭,沒有再問什么。像程昊然這樣有文化的年輕人,部隊是很歡迎的。

很快,程昊然通過了體檢和政審,成為了一名準新兵。

07

兩個月后,程昊然踏上了開往邊疆的火車。他剪掉了文雅的發型,換上了軍裝,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列車轟鳴著穿過一望無際的戈壁灘,程昊然望著窗外蒼涼的景色,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起了宋雨桐,想起了她說過的那些話。也許她是對的,也許分離真的是最好的選擇。

火車上的新兵們都很年輕,大多數是農村出來的孩子。他們對未來充滿憧憬,嘰嘰喳喳地聊著天。程昊然一個人坐在角落里,靜靜地看著窗外。

"兄弟,你怎么不說話?"坐在程昊然對面的小伙子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靜靜。"程昊然勉強笑了笑。

"我叫李建軍,從山東來的。你呢?"小伙子很熱情。

"程昊然,從縣城來的。"

"縣城啊,那你可是有文化的人!"李建軍羨慕地說,"我只上了初中,大字不識幾個。到了部隊,你得多教教我們。"

程昊然點點頭,心中涌起一絲暖意。也許軍營生活能讓他重新找到生活的意義。

火車在一個偏僻的小站停下,程昊然和其他新兵一起下了車。接他們的是一個黑臉的班長,說話聲音洪亮得像打雷。

"新兵蛋子們,歡迎來到地獄!"班長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接下來的三個月,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魔鬼訓練!"

程昊然看著周圍荒涼的景象,深吸了一口干燥的空氣。這里沒有宋雨桐,沒有痛苦的回憶,只有嚴酷的訓練和戰友的情誼。

第一天的訓練就差點要了程昊然的命。五公里負重跑,他跑到一半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作為一個文弱的教師,他的體能根本跟不上這種強度的訓練。

"程昊然,你是來當兵的還是來度假的?"班長毫不留情地吼道。

"報告班長,我是來當兵的!"程昊然咬著牙回答。

"那就給我跑!跑不完別想吃飯!"

程昊然咬緊牙關,繼續向前跑。每跑一步,他就在心里告訴自己:忘掉宋雨桐,忘掉過去,重新開始!

就這樣,在一次次的摔倒和爬起中,程昊然漸漸適應了軍營生活。嚴酷的訓練讓他沒有時間去想其他事情,戰友們的關愛也讓他重新感受到了溫暖。

"老程,你以前是老師?"同宿舍的李建軍好奇地問。

"嗯,教數學的。"程昊然點點頭。

"怪不得你這么有文化!"李建軍豎起大拇指,"以后我的賬就交給你算了。"

程昊然笑了,這是他半年來第一次真心地笑。



08

三個月的新兵訓練結束后,程昊然因為表現出色,被分配到了團部做文書工作。他的文化水平和踏實品格很快得到了領導的賞識。

連長找他談話:"小程,考慮過報考軍校嗎?"

"軍校?"程昊然有些意外。

"對,以你的文化水平和現在的表現,完全有希望考上軍校。"連長拍了拍他的肩膀,"當軍官,為國家做更大的貢獻。"

程昊然心中一動。是啊,既然選擇了這條路,為什么不走得更遠一些呢?

經過一年的努力準備,程昊然成功考入了軍校。在軍校的三年里,他刻苦學習,各項成績都名列前茅。同學們都知道他有個外號叫"拼命三郎"。

"老程,你這么拼命干什么?"室友問他。

程昊然笑而不答。他心里清楚,只有讓自己變得足夠強大,才能徹底忘掉過去的傷痛。

軍校畢業后,程昊然被分配到邊防部隊擔任排長。那時候的邊防條件極其艱苦,方圓幾十里都是荒漠,最近的縣城都要開車兩個小時才能到達。

但程昊然卻如魚得水。惡劣的環境和艱苦的生活反而讓他找到了內心的平靜。他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帶領戰士們巡邏、訓練、建設哨所。

有一次,邊境出現了緊急情況,程昊然帶領小分隊深入無人區執行任務。在茫茫戈壁中,他們迷失了方向,水和食物都快用完了。

"排長,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年輕的戰士恐懼地問。

"不會的,我們一定能出去。"程昊然堅定地說,"跟著我,我們一起回家。"

最終,程昊然憑借著頑強的意志和豐富的野外經驗,帶領全隊安全返回。這次經歷讓他在部隊里名聲大噪,也讓他對自己有了新的認識。

"程排長,您真的不想家嗎?"一個年輕的戰士問他。

程昊然望著遠方的沙漠,淡淡地說:"這里就是我的家。"

09

時間飛逝,程昊然在部隊里一待就是二十年。這二十年里,他從一個普通士兵成長為一名優秀的軍官。嚴酷的邊防生活鍛煉了他的意志,也讓他變得更加堅毅和有擔當。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程昊然偶爾還會想起宋雨桐,想起她說過的那句話:"如果有一天你想起我,希望你記住的是快樂的時光。"現在的自己,算是更好的人了嗎?

"程長官,又在想什么呢?"副手走過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是的,程昊然現在已經是部隊的高級軍官了。從士兵到現在的職位,這條路他走了整整二十年。

"沒什么,就是覺得時間過得真快。"程昊然笑了笑。

"是啊,一晃二十年就過去了。"副手感慨道,"程長官,您可是我們部隊的傳奇人物啊!"

程昊然搖搖頭:"什么傳奇,不過是在這里待得久了些。"

但他心里清楚,自己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完全是因為二十年前的那次人生巨變。如果沒有宋雨桐的離開,也許他現在還是那個安于現狀的小縣城教師。

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應該感謝宋雨桐。是她的離開讓他重新認識了自己,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這些年來,程昊然參與了無數次邊境巡邏,處理過各種突發事件,見證了一批批年輕戰士的成長。他的事跡被報紙多次報道,成為了邊防部隊的榜樣。

但他最自豪的不是這些榮譽,而是看到那些年輕戰士在他的帶領下成長為合格的軍人。

"程長官,您也該考慮個人問題了。"上級領導經常這樣勸他。

"我現在的重心在工作上,暫時不考慮個人問題。"這是他的標準回答。

但程昊然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是他放不下宋雨桐。盡管已經過去了二十年,盡管他從未主動去打聽過她的消息,但那個女人始終住在他心里最深的地方。

"爸,昊然的情況怎么樣?"程國強的老伴問道。這些年來,老兩口最關心的就是兒子的近況。

"挺好的,都當上大官了!"程國強自豪地說,"就是還沒結婚,這讓我們最操心。"

程昊然知道父母的擔心,但他總覺得還沒有遇到那個對的人?;蛘哒f,他心里的那個位置一直被另一個人占據著。

這天,上級安排了一個例行的接待任務。

"程長官,有個工作調研組要來我們這里進行實地考察,為期一周。你負責接待工作。"上級領導說。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程昊然立正回答。

這樣的接待任務對程昊然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作為邊防部隊的高級軍官,他經常要接待各種上級部門的考察組、調研組。

"這次來的都是什么人?"程昊然問參謀長。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上級部門的工作組,好像是要了解我們邊防部隊的一些情況。"參謀長回答。

程昊然點點頭,開始安排接待工作。營房要整理,伙食要改善,還要準備匯報材料。一切都要做到萬無一失。

程昊然按照慣例開始安排各項接待工作。

程昊然從來沒想過,這次看似普通的接待任務,會讓他的世界徹底坍塌。

"旅長,工作調研組已經到達營區,請您前往迎接。"參謀敬禮報告。

程昊然整理軍裝,大步走向營區大門。二十年戎馬生涯,接待各種考察團對他而言早已輕車熟路。

車隊緩緩駛入營區,程昊然例行公事地迎上前去。

"歡迎各位領導蒞臨指導!"

車門打開,幾位專家學者陸續下車。程昊然習慣性地準備與領隊握手寒暄,然而當他看清下車的那個人時...

程昊然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仿佛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出現的人。

不!這絕對不可能!

程昊然死死咬著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才沒有讓自己當場失態。他的眼珠瞪得比銅鈴還大,呼吸急促得像剛跑完馬拉松。

那個人...那張臉...

老天爺,為什么會是她?為什么偏偏是她!

程昊然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瞬間徹底坍塌了,二十年來小心翼翼構建的內心防線,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然而,更讓程昊然目瞪口呆的是,那個讓他失魂落魄的人,竟然朝他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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