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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年丈夫考上北大選擇分手,我支教西部成校長,調回時在教育局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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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名均為化名,部分情節和對話經過藝術加工,但核心事實真實可信。

"你還是那么喜歡搶別人的功勞。"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林校長。"

"四十年了,你還是不敢正視自己做過的事。"

會議室里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在臺上的教育局副局長和臺下的女校長之間來回游移。沒人知道這兩個在教育界都德高望重的人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

副局長的手微微顫抖,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



01

2024年3月15日,春風拂過江南小城,教育局三樓會議室里座無虛席。

林梅坐在第二排,身穿簡樸的深藍色套裝,花白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茍。作為剛從西部調回的優秀校長,她今天第一次參加故鄉的教育工作會議。

四十二年了,她終于回到了這個曾經讓她心碎的地方。

臺上,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在做著年度工作報告:"我市教育事業取得了顯著成就,特別是在西部支教方面,我們的經驗值得推廣..."

林梅抬起頭,瞬間怔住了。

臺上的男人已經滿頭銀發,戴著金絲眼鏡,西裝筆挺,正是四十二年前那個在火車站對她說"我們不合適"的王建國。如今他是教育局副局長,正在滔滔不絕地介紹著"本市的支教經驗"。

"林校長,您在西部的成就有目共睹,能否與大家分享一下經驗?"王建國的目光投向她,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林梅站起身,聲音平靜:"我只是做了一個教師應該做的事。倒是王局長,您對西部支教的經驗總結得很全面,好像您也在那里工作過一樣。"

會議室里響起竊竊私語聲。

王建國的臉色微變:"林校長,我們是在總結全市的工作經驗。"

"總結經驗?"林梅的聲音提高了幾分,"您說我們的經驗值得推廣,請問您了解真正的西部是什么樣子嗎?您知道零下三十度的教室里,孩子們的手指凍得握不住筆是什么感覺嗎?"

全場鴉雀無聲。

林梅繼續說道:"我記得有人曾經說過,要到更廣闊的天地去闖蕩,要追求更好的前程。沒想到四十年后,這個人還在這里,而且還學會了總結別人的經驗。"

她的話如利劍般刺向臺上的王建國。沒有人明白她話里的深意,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王建國的手握緊了話筒,聲音有些發顫:"林校長,我想您是對我有什么誤解。"

"誤解?"林梅笑了,那笑容里帶著四十年的滄桑和苦澀,"王局長,有些事情是沒有誤解的。"

會議在尷尬的氣氛中草草結束。人們陸續離開,留下林梅一人坐在會議室里,望著窗外的春景,思緒回到了1982年的那個夏天。

那一年,她二十歲,正是青春年華。那一年,她以為自己找到了這輩子的愛情。那一年,一切都改變了。



1982年7月,高考成績公布的那一天,整個縣城都沸騰了。

林梅站在郵局門口,手里拿著剛剛收到的成績單,眼淚模糊了雙眼。390分,離本科線還差15分。

"梅子!梅子!"王建國從遠處跑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我考上了!我考上北大了!625分!"

林梅強忍著眼淚,擠出一個笑容:"太好了,建國,恭喜你。"

王建國激動地抱住她:"梅子,我們成功了!我考上北大,你可以復讀,明年我們一起去北京!"

那一刻,林梅心中涌起一陣暖流。是的,還有明年,還有希望。她和王建國從高二開始戀愛,兩年來相互鼓勵,共同奮斗,約定要一起考上大學,一起去看外面的世界。

"建國,我會努力的,明年我們一起去北京。"林梅堅定地說。

王建國溫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淚珠:"我等你,我們說好的,要一起去北京,一起看天安門。"

那個夏天,王建國成了全縣的英雄。他是恢復高考五年來,第一個考上北京大學的學生。縣里要為他開慶祝會,報紙要采訪他,所有人都說他是"鯉魚跳龍門"。

而林梅,則默默地開始了復讀的準備。

8月的一個傍晚,兩人坐在縣城后山的涼亭里。夕陽西下,金輝灑在兩人身上。

"梅子,我爸媽希望我早點去北京,提前適應一下環境。"王建國有些猶豫地說。

"那挺好的,你可以提前了解一下北大的情況,明年我去了也能有個照應。"林梅溫柔地笑著。

王建國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梅子,你說...我們真的合適嗎?"

林梅愣住了:"什么意思?"

"我是說,我們的家庭背景,我們的前程...你想過沒有,我去了北京,你在這里復讀,萬一...萬一你明年還是考不上怎么辦?"

林梅的心突然一沉:"建國,你是什么意思?"

王建國避開她的目光:"我的意思是,也許我們應該現實一點。我去了北京,會遇到很多優秀的人,見識更廣闊的世界。而你...你也會在這里遇到更合適的人。"

"合適的人?"林梅的聲音開始顫抖,"王建國,你是想和我分手?"



"梅子,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覺得..."

"你只是覺得我配不上你了是嗎?"林梅站起身,眼淚奪眶而出,"王建國,你考上北大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梅子,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林梅的聲音在山谷里回蕩,"我明白了,你是覺得我這個落榜生會拖累你的前程對不對?"

王建國沉默了很久,最后說道:"梅子,我們都還年輕,都有各自的路要走。我不想耽誤你,也不想讓自己后悔。"

那一刻,林梅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王建國,你記住今天說的話。"林梅擦干眼淚,聲音異常平靜,"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選擇后悔的。"

說完,她轉身離開,再也沒有回頭。

王建國在涼亭里坐了很久,直到夜深才回家。他告訴自己,這是正確的選擇,他要去北京,去追求更好的未來,不能被兒女情長束縛。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個選擇會讓他后悔一輩子。

1982年9月,王建國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同一天,縣城里傳來消息:林梅報名參加了西部支教,即將前往新疆。

消息傳到王建國的耳朵里時,他已經在北大的宿舍里收拾行李了。室友們都在討論著北京的繁華,未來的前程,沒有人注意到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建國,你怎么了?"室友問道。

"沒什么。"王建國強裝鎮定,但心中卻翻江倒海。

他沒想到林梅會做出這么極端的選擇。新疆,那是多么遙遠的地方,條件那么艱苦,她一個姑娘家,怎么承受得了?

但是,他已經沒有資格去阻止她了。

林梅在收拾行李的時候,母親一直在旁邊抹眼淚。

"梅子,新疆那么遠,條件那么苦,你一個姑娘家去那里做什么?"母親哭著說,"就算要復讀,也可以在家里復讀啊。"

"媽,我不想復讀了。"林梅平靜地說,"我要去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有意義的事情?教書在哪里不能教?為什么要去那么遠的地方?"

林梅沒有回答。她不能告訴母親,她去新疆是為了逃避,逃避這個讓她心碎的地方,逃避那些關于王建國的回憶,逃避所有人同情的目光。

"媽,國家需要我們去建設邊疆,我想去做點貢獻。"林梅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母親還想說什么,但看著女兒堅定的表情,最終只能默默地幫她收拾行李。

臨行前的那個晚上,林梅一個人走到了后山的涼亭。月光灑在涼亭里,她仿佛還能聽到那天王建國說的話:"也許我們應該現實一點。"

"現實一點?"林梅喃喃自語,"好,我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現實。"

她從包里拿出一支筆和一張紙,在月光下寫下幾行字:

"王建國,當你在北京享受繁華的時候,我在新疆的戈壁灘上教書。當你在追求更好前程的時候,我在幫助那些最需要幫助的孩子。你選擇了現實,我選擇了理想。我們走著瞧。"



寫完,她把紙條塞進了一個信封里,封好口,在信封上寫下"王建國收"四個字。

第二天一早,林梅踏上了西去的火車。

火車緩緩啟動的時候,她透過車窗看了一眼這個生她養她的小城。陽光正好,一切都那么美好,就像兩年前她和王建國初戀時的樣子。

但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火車轟鳴著向西行駛,載著一個二十歲姑娘破碎的心,駛向遙遠的天山腳下。

林梅不知道的是,就在火車站不遠處,王建國的父親正在郵局里寄一封信。信的內容只有一句話:"建國,林梅去新疆支教了,你珍重。"

這封信三天后到達北京,王建國看完信后,在宿舍里坐了一整夜。

02

1982年10月,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一個小鎮上,來了一個年輕的女教師。

林梅站在火車站的月臺上,望著眼前一片荒涼的戈壁灘,心中涌起從未有過的孤獨感。

來接她的是鎮教育辦的李主任,一個四十多歲的維吾爾族漢子,皮膚黝黑,笑容憨厚。

"林老師,歡迎你來到我們巴州!"李主任熱情地握著她的手,"你是我們這里來的第一個內地大學生,大家都盼著你呢!"

林梅苦笑了一下:"李主任,我沒考上大學,只是個高中畢業生。"

"那也了不起!"李主任毫不在意,"能從內地來到我們這里支教,就是英雄!"

從火車站到學校,要坐兩個小時的汽車。一路上都是戈壁灘,偶爾能看到幾棵胡楊樹在風中搖擺。林梅望著車窗外的景色,心中五味雜陳。

這里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沒有綠洲,沒有葡萄架,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荒涼。

"林老師,是不是覺得這里很荒涼?"李主任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

"有一點。"林梅誠實地說。

"習慣就好了。"李主任笑著說,"這里雖然荒涼,但是人心很溫暖。你會喜歡上這里的。"

汽車在一個小鎮前停下了。這就是林梅要工作的地方——庫爾勒鎮第三小學。

學校很小,只有六間教室,一個辦公室,還有一排土坯房宿舍。操場是黃土地,沒有一點綠色。

"林老師,這就是你的宿舍。"李主任推開一間房子的門,"條件簡陋了點,你將就一下。"

林梅走進房間,里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墻上還有幾處裂縫。

"沒關系,能住就行。"林梅放下行李,強顏歡笑。



"好!"李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林老師,明天你就可以上課了。你教三年級和四年級的語文,一共四十多個學生。"

"好的。"林梅點頭答應。

李主任走后,林梅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望著墻上的裂縫發呆。外面風聲呼嘯,她突然想起了王建國。

此時此刻,他應該正在北大的宿舍里和室友們談論著未來的理想吧?

林梅搖搖頭,不讓自己再想下去。既然來了,就要好好干,不能讓家鄉的人看笑話,更不能讓王建國看笑話。

第二天早上,林梅走進了教室。

教室里坐著四十幾個孩子,有漢族的,有維吾爾族的,有蒙古族的,還有哈薩克族的。他們都用好奇的眼光看著這個年輕的女老師。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新語文老師,我叫林梅。"林梅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

"老師好!"孩子們齊聲回答,聲音清脆響亮。

林梅的心突然溫暖起來。這些孩子的眼神那么純真,那么渴望知識,讓她想起了當初選擇支教的初衷。

"同學們,我們一起來學習《春天在哪里》這首詩好不好?"

"好!"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林梅開始教孩子們朗誦。

孩子們跟著她一起讀,雖然有些孩子的漢語不太標準,但那份認真勁兒讓林梅深深感動。

課間休息的時候,一個維吾爾族小女孩跑到林梅面前,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老師,你講的春天很美,但是我們這里沒有山林,沒有綠樹,春天在哪里呢?"

林梅蹲下身子,看著小女孩清澈的眼睛:"阿依古麗,春天不只在山林里,春天也在我們的心里。只要我們心中有希望,有夢想,春天就在我們身邊。"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老師,我想去看看真正的春天。"

"會的,阿依古麗,只要你好好學習,將來就能走出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真的嗎?"

"真的。老師保證。"

那一刻,林梅的心被什么東西擊中了。她突然明白,自己來這里不是為了逃避,而是為了這些孩子,為了他們眼中的希望和夢想。

日子一天天過去,林梅慢慢適應了這里的生活。

白天她給孩子們上課,晚上她就在昏暗的油燈下備課、批改作業。沒有電,沒有自來水,冬天屋里冷得像冰窖,夏天熱得像蒸籠。但是,看著孩子們渴望知識的眼神,聽著他們用不標準的漢語朗讀課文,林梅覺得一切都值得。

1983年春天,林梅收到了家里的來信。信是母親寫的:

"梅子,王建國托人捎信來,說他在北京一切都好,讓你保重身體。還有,縣里有個小學校長的兒子來提親,人家是師范畢業,在縣城教書,條件不錯,你考慮一下?"

林梅看完信,把它放在了桌子上,沒有回復。

王建國讓她保重身體?她苦笑了一下。當初分手的時候,他可沒有這么關心過她。

至于那個提親的,林梅更是不感興趣。她現在只想好好教書,好好照顧這些孩子。

又過了幾個月,林梅收到了第二封信,這次是王建國親自寫的:

"梅子,聽說你在新疆很辛苦,我很擔心你。如果你想回來,我可以幫你聯系工作。北京這邊也有很多機會,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林梅看完信,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面是一望無際的戈壁灘,遠處的天山在夕陽下顯得格外壯美。

重新開始?林梅搖搖頭。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為了愛情可以放棄一切的小女孩了。

她提起筆,給王建國回了信:

"建國,謝謝你的關心。我在這里很好,孩子們需要我,我也需要他們。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路,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希望你在北京前程似錦。林梅。"

寫完信,林梅感到從未有過的輕松。她終于徹底放下了過去,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新的生活中了。

1984年,林梅被提拔為學校的教導主任。1987年,她成為校長。在她的努力下,學校的教學質量大幅提升,很多孩子考上了內地的高中和大學。

阿依古麗是她的第一批學生中最出色的一個。1990年,阿依古麗考上了北京師范大學,成為鎮上第一個考上北京名校的少數民族女孩。

臨別時,阿依古麗哭著說:"林老師,是你讓我看到了春天,是你讓我有了走出去的勇氣。"

林梅也哭了:"阿依古麗,你要記住,無論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記自己的根,不要忘記這片土地上的人們。"

"我不會忘記的,老師。我會像您一樣,做一個好老師。"

送走阿依古麗后,林梅收到了一封意外的信。信是王建國寫的:

"梅子,我大學畢業了,被分配到省教育廳工作。我想,也許是時候給你一個交代了。我承認當年的分手是我的錯,我后悔了。如果你還愿意原諒我,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我可以申請調到你那里工作,我們一起建設邊疆。"

林梅看完信,平靜地把它放進了抽屜里。

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年,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會為愛情哭泣的女孩了。她現在是這所學校的校長,是一百多個孩子的老師,是這片土地上不可缺少的一分子。

她沒有回信。

王建國等了很久,始終沒有等到回音。他明白,林梅已經徹底放下了過去,而他,失去了人生中最珍貴的東西。

03

時光荏苒,轉眼二十年過去了。

林梅從一名普通的支教老師,成長為庫爾勒地區最有威望的教育專家。她的學校連續十年獲得全州教學質量第一名,她本人也被評為自治區勞動模范、全國優秀教師。

2005年的一天,林梅正在辦公室批改作業,突然接到一個從北京打來的電話。

"請問是林梅林老師嗎?我是教育部基礎教育司,我們想邀請您參加全國支教工作經驗交流會。"

林梅愣了一下:"在北京嗎?"

"是的,下個月15號,為期三天。您的支教經驗非常寶貴,我們希望能在全國推廣。"

掛了電話,林梅心情復雜。二十三年了,她第一次有機會回到"文明世界"。

北京的會議規格很高,來自全國各地的優秀支教教師齊聚一堂。主持會議的是教育部一位副部長,當他走上講臺的時候,林梅的手中的筆掉在了地上。



王建國。二十三年了,他已經是堂堂的教育部副部長。

"各位老師,感謝大家從祖國的四面八方趕來..."王建國在臺上侃侃而談,完全沒有注意到臺下的林梅。

會議進行到第二天,王建國終于發現了林梅。兩人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會議結束后,王建國主動走向林梅:"梅子...林老師,能聊聊嗎?"

"王部長,沒什么好聊的。"林梅收拾著材料,沒有抬頭。

"梅子,我知道我欠你一個解釋。"

"不需要。"林梅站起身,"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但是我..."

"王部長,"林梅打斷了他,"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回賓館了。"

看著林梅離去的背影,王建國的心中涌起巨大的失落。他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卻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這次北京之行后,林梅徹底放下了過去。她全身心投入到西部教育事業中,一干又是近二十年。

直到2023年,61歲的林梅收到了省教育廳的正式調令:調任故鄉市教育局局長。

這一次,她同意了。不是因為懷念故土,而是她覺得該把西部的先進經驗帶回內地了。

2024年3月,林梅正式走馬上任。讓她沒想到的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長,正是王建國。

他從教育部調回地方,已經在這個位置上干了三年。

第一次碰面是在局長辦公室。

"林局長,歡迎回來。"王建國站起身,伸出手。

"王副局長。"林梅禮貌地握了握手,但很快就松開了。

"梅子,我們..."

"王副局長,請叫我林局長。"林梅的語氣很公事公辦,"我們談談工作上的事情吧。"

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兩人的合作表面上很和諧,但林梅總覺得王建國有些奇怪。

他經常在會議上強調"我們市在西部支教方面的豐富經驗",好像他也參與過似的。更讓林梅不快的是,他居然在一次省里的會議上,把她在新疆的教育改革經驗說成是"我們市的創新舉措"。

林梅當時就在臺下,聽得咬牙切齒。

終于,在今天的這次全市教育工作會議上,林梅忍無可忍了。

當王建國又一次在臺上說"我市的西部支教經驗值得全省推廣"時,林梅站了起來。

"您還是那么喜歡搶別人的功勞。"

王建國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林校長。"

"四十年了,您還是不敢正視自己做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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