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人們常說,婚姻中最可怕的不是爭吵,而是無聲的平靜。那種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的平靜,往往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當愛情中的信任被一點點侵蝕,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猜疑和隱忍。而我,正親身經歷著這種令人窒息的平靜。
我坐在法國巴黎近郊一家咖啡館的露臺上,陽光透過樹葉在桌上投下斑駁的影子。身旁的李明正滔滔不絕地講述他剛剛在盧浮宮看到的藝術品,而我卻心不在焉,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丈夫陳剛打來的未接來電。
"怎么了?看你心神不寧的。"李明注意到了我的異樣。
我勉強擠出一個微笑:"沒事,剛剛老公打電話來了。"
"那你趕緊回個電話呀。"李明打趣道,"再不回,陳總該懷疑我們倆跑到法國來偷情了。"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和李明確實只是多年的好友,但這次和他一起來法國旅行,卻一直是我心里的隱憂。尤其是在我和陳剛的關系已經降到冰點的情況下。
"不用了,可能就是問我什么時候回去。"我收起手機,故作輕松。
李明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你們...還是沒緩和?"
我搖搖頭,不想多說。兩個月前,我和陳剛因為一些生活瑣事爆發(fā)了激烈爭吵,之后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冷戰(zhàn)。他很少和我說話,更別提關心我的行蹤。所以這次突然打電話來,著實讓我意外。
"要不,我們提前回去吧?"李明提議,"原本計劃的十天,現(xiàn)在已經過了七天,主要景點也都看了。"
我剛想回絕,手機再次響起。還是陳剛。這次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老公?"我試探性地開口。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回來吧。"陳剛的聲音出奇地平靜。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安。
"沒事,就是覺得你該回來了。"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波動,就像在談論天氣。
正是這種異常的平靜讓我心慌意亂。我們結婚五年,我太了解他了。這種刻意壓抑的語氣,往往是他極度憤怒的信號。
"好,我...我明天就訂機票回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
"不用等明天,今天就回來。"他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愣在原地,手機從指間滑落。李明連忙扶住我:"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我得馬上回去,現(xiàn)在,立刻。"我喃喃道,"陳剛...他知道了什么。"
從巴黎飛回國內的十幾個小時,是我經歷過的最漫長的時光。李明執(zhí)意要陪我一起回去,但被我堅決拒絕了。這種時候,他出現(xiàn)在陳剛面前只會火上澆油。
飛機起飛前,我給陳剛發(fā)了條信息,告知航班信息。他只回了一個"好"字,仍然是那種令人心慌的平靜。
我在飛機上輾轉反側,回想著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一切。我和李明確實只是朋友,從大學時代就認識的好朋友。雖然他對我有過好感,但在我和陳剛在一起后,他就收起了那份心思,真誠地祝福我們。
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次和李明一起去法國旅行,對陳剛來說確實是一個刺激。我原本打算和閨蜜一起去,但她臨時有事無法成行。正好李明要去法國出差,就提議我可以和他同行,省得機票和酒店錢白白浪費。
當時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甚至沒有和陳剛商量。畢竟我們正處于冷戰(zhàn)期,我賭氣地認為自己有權利做決定。現(xiàn)在想來,這個決定有多么魯莽和任性。
航班在傍晚時分降落。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機場,意外地發(fā)現(xiàn)陳剛竟然親自來接機。他站在出口處,表情平靜,眼神卻冰冷得讓我不寒而栗。
"老公..."我試探性地喊他。
陳剛接過我的行李箱,沒有說話,轉身就走。我匆忙跟上,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上車后,我們一路無言。這種沉默比任何責罵都更讓我煎熬。我?guī)状蜗腴_口解釋,但在他冷峻的側臉前,所有的話都被堵了回去。
回到家,陳剛把行李箱放在客廳中央,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我終于忍不住拉住他的手臂,"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突然讓我回來?"
陳剛轉過身,第一次正視我的眼睛:"你真想知道?"
他的眼神讓我心里一顫。那不是憤怒,而是一種深深的失望和決絕。我從未在他眼中看到過這種神情。
"告訴我,求你了。"我的聲音近乎哀求。
陳剛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開一個視頻,遞到我面前。視頻中,是我和李明在巴黎街頭并肩而行的畫面。拍攝角度很遠,但能清晰看到李明親昵地攬著我的肩膀,而我則微笑著靠在他身上。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那天我們去蒙馬特高地,我因為高跟鞋走得腳痛,李明就攙扶著我上坡。視頻中的畫面確實容易引起誤會。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急忙解釋。
"是嗎?"陳剛冷笑一聲,"那是怎樣?告訴我,你和李明到底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