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你真是不知廉恥！一把年紀了還死抓著房子不放！"王小敏指著婆婆的鼻子，聲音尖銳得像刀子。

客廳里的空氣瞬間凝固了。

69歲的李奶奶坐在沙發上，花白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穿著樸素的灰色毛衣。她緩緩抬起頭，看向這個曾經叫她"媽媽"的女人，眼神平靜得可怕。

"不知廉恥？"李奶奶的聲音很輕，但客廳里的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好，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不知廉恥。"

兒子劉華坐在一旁，緊握著拳頭，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01

李奶奶叫王淑芬，今年69歲，退休前是某國企的財務主管。丈夫在劉華十二歲那年因病去世，從那時起，她就一個人拉扯著兒子長大。

**那些年為了讓兒子接受更好的教育，王淑芬省吃儉用，把所有的積蓄都投入到了房產上。**她清楚地記得買第一套學區房時的情景——那是1998年，劉華剛上初中，她看中了市中心一套60平米的老房子，總價18萬。

"媽，咱們家哪有那么多錢啊？"當時14歲的劉華懂事得讓人心疼。

王淑芬摸著兒子的頭："媽有辦法，你只管好好讀書就行。"

為了湊夠首付，她把結婚時的金手鐲當了，向同事借了錢，甚至連續三個月只吃白面條和咸菜。每當夜深人靜時，她總是坐在昏暗的燈光下算賬，計算著每一分錢該怎么花。

"華華，媽媽就算砸鍋賣鐵，也要讓你上最好的學校。"這句話，她在心里說了無數遍。

后來劉華考上了重點高中，王淑芬又咬牙買了第二套學區房。再后來劉華考上大學，工作，結婚，她陸續又買了四套房子，都是為了兒子的未來考慮。

"媽，您辛苦了一輩子，這些房子以后都是我的，您就安心養老吧。"每次劉華這樣說，王淑芬心里都暖暖的。

可惜，這種溫暖在兒媳婦進門后就徹底消失了。

王小敏是劉華的大學同學，長得很漂亮，說話也甜，剛開始王淑芬對這個兒媳婦很滿意。

"阿姨，您真是太厲害了，一個人養大華哥還買了這么多房子！"第一次見面時，王小敏拉著王淑芬的手，眼中滿是崇拜。

"小敏啊，以后華華就交給你了，你們要好好過日子。"王淑芬被哄得心花怒放。

"阿姨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華哥的，也會孝敬您的！"王小敏說得情真意切。

婚禮那天，王小敏穿著潔白的婚紗，對著所有賓客說："感謝婆婆的養育之恩，讓我遇到了這么好的老公。"

王淑芬感動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可婚后不到半年，王小敏就變了臉。

"媽，華哥說這6套房子以后都是我們的，您看是不是該把房產證上加上我的名字？"一天晚飯后，王小敏突然開口。

王淑芬愣了一下："小敏，這房子本來就是給華華的，等我老了自然會過戶給你們。"

"可是沒有我的名字，我心里不踏實啊。"王小敏撒嬌道，"再說了，我們是夫妻，房產證上有我的名字不是應該的嗎？"

劉華在一旁勸道："媽，要不就加上小敏的名字吧，反正以后都是我們的。"

王淑芬有些猶豫："這個...讓我再想想。"

"想什么想？"王小敏臉色一變，"華哥，你看你媽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嗎？"

從那以后，王小敏對王淑芬的態度就越來越冷淡了。

02

王小敏開始變著法子地給婆婆臉色看，而劉華夾在中間，往往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媽，這菜怎么這么咸?。?王小敏皺著眉頭推開碗。

"是嗎？我嘗嘗。"王淑芬嘗了一口，明明味道正常，但她還是說："對不起啊小敏，下次我注意。"

"還有這個湯，也太油膩了，我要減肥，不能吃這么油的東西。"王小敏繼續挑刺。

劉華在一旁埋頭吃飯，裝作沒聽見。

"小敏，要不你想吃什么，我重新做？"王淑芬小心翼翼地問。

"算了，我不吃了，反正也吃不下去。"王小敏起身就走。

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天都在上演。王小敏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對婆婆不滿，而劉華從來不為母親說話。

更過分的是，王小敏開始在外人面前貶低婆婆。

"我婆婆啊，就是個老古板，什么都要管，連我們小夫妻想要個房產證都不給。"在朋友聚會上，王小敏這樣抱怨。

"現在的老人就是這樣，舍不得放手。"朋友們附和著。

"可不是嘛，明明說好了房子給兒子的，結果兒子結婚了還死抓著不放，生怕兒媳婦把她的寶貝房子搶走似的。"王小敏越說越來勁。

這些話傳到王淑芬耳朵里，她心如刀絞。

"華華，小敏是不是對我有意見？"一天晚上，王淑芬忍不住問兒子。

"媽，您想多了，小敏就是嘴快，她心里沒壞心眼的。"劉華敷衍道。

"可是她..."王淑芬想說什么，但看到兒子疲憊的表情，又咽了回去。

王小敏的胃口越來越大。從最初的要求在房產證上加名字，到后來直接要求過戶。

"媽，華哥工作這么忙，您看這6套房子要不直接過戶給我們算了，反正您年紀大了，管這么多房子也累。"王小敏說得理直氣壯。

"小敏，這個急不得，讓我再考慮考慮。"王淑芬還想拖延。

"考慮什么？您都69了，還要考慮到什么時候？"王小敏的語氣越來越不客氣，"華哥，你說句話??！"

劉華為難地說："媽，要不您就答應了吧，小敏說得也有道理。"

王淑芬看著兒子，心里一陣酸楚。這個她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現在竟然向著外人說話。

"華華，媽不是不想給你們，只是想等個合適的時機。"王淑芬解釋道。

"什么叫合適的時機？您是等著我們跪下求您嗎？"王小敏冷笑。

事情在春節期間達到了頂點。當時家里來了很多親戚，王小敏當著所有人的面發難。

"二嬸，您評評理，我們結婚三年了，婆婆連個房產證都不讓碰，這合理嗎？"王小敏故意提高聲音。

"這個...淑芬，小敏說得也有道理啊。"二嬸尷尬地笑笑。

"就是嘛，現在的年輕人結婚，房產證上沒有女方名字，在娘家都抬不起頭。"三姑也插嘴。

王淑芬臉紅得像塊布，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不是不給，是想等等......"

"等什么？等您老了走了我們再繼承嗎？"王小敏的話越來越難聽。

在場的親戚都不說話了，氣氛極其尷尬。

劉華坐在那里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這一刻，王淑芬徹底寒了心。

03

矛盾的徹底爆發是在一個周末的下午。

那天王小敏又開始在客廳里大聲抱怨，聲音尖銳得整棟樓都能聽見。

"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攤上這么個婆婆！"王小敏指著王淑芬的鼻子破口大罵，"一把年紀了還死抓著房子不放，您這叫什么？這叫不知廉恥！"

"小敏，你說話注意點！"王淑芬終于忍不住了。

"注意什么？我說的不對嗎？"王小敏越罵越來勁，"您都69了，還要這6套房子干什么？帶到棺材里嗎？您這樣抓著不放，就是不知廉恥！"

"你..."王淑芬氣得渾身發抖。

"我什么我？"王小敏雙手插腰，"您以為您很偉大嗎？不就是買了幾套破房子嗎？有什么了不起的！現在華哥結婚了，這些房子就應該是我們的！您這樣死抓著不放，就是老不死的！"

"夠了！"劉華終于開口了，但不是維護母親，而是對王小敏說："小敏，你少說兩句。"

"我憑什么少說？"王小敏轉頭對劉華吼道，"華哥，你到底站在哪邊的？你媽都這樣欺負我了，你還不為我說話？"

劉華為難地看看妻子，又看看母親，最終選擇了沉默。

王淑芬看著兒子，心如死灰。這個她拼了命養大的兒子，竟然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時候選擇了沉默。

"不知廉恥？"王淑芬緩緩站起身，眼神前所未有的冷靜，"好，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不知廉恥。"

她拿起茶幾上的手機，當著全家人的面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請問是德信房產嗎？我想賣房子。對，6套房子，全部出售。明天上午九點，你們能過來辦手續嗎？"

"媽！"劉華驚叫一聲，手中的茶杯"啪"地一聲摔在地上，茶水濺了一地。

"現在知道叫媽了？"王淑芬冷笑，"剛才你媳婦罵我的時候，你怎么不叫？"

"媽，您別沖動，有話好好說。"劉華慌了。

"沖動？"王淑芬搖搖頭，"我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小張，明天記得帶合同，我要全部賣掉，一套都不留。"

掛了電話，王淑芬看向目瞪口呆的王小敏："你不是說我不知廉恥嗎？那我就真的不知廉恥一回，明天就把房子全賣了，看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媽，您這是在開玩笑吧？"王小敏強裝鎮靜。

"開玩笑？"王淑芬冷冷一笑，"明天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當晚，王淑芬把房產證全部整理好，裝在一個黑色的公文包里。

第二天一早，她就出門了。

劉華在家里坐立不安，王小敏在一旁不停地埋怨："華哥，你媽不會真的要賣房子吧？"

"應該不會，媽就是想嚇唬嚇唬你。"劉華心里也沒底。

上午十點，劉華的手機響了。

"喂，劉先生嗎？我是德信房產的小張，您母親委托我們出售的6套房產已經全部成交了，買家是現金交易，總成交價1200萬，手續已經全部辦完，錢已經轉到您母親的賬戶上了。"

"什么？"劉華拿著電話，聲音顫抖得像篩糠，臉色煞白如紙，"您...您說什么？"

"我說您母親的6套房子全部賣掉了，1200萬已經到賬。"電話那頭重復了一遍。

客廳里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諝夥路鹉塘耍B呼吸聲都能聽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王小敏，等待著她的反應。

所有人都以為她會崩潰大哭，會歇斯底里地大鬧，會沖出去找婆婆拼命。畢竟那可是6套價值千萬的學區房啊，是她做夢都想要的財富。

然而，令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王小敏聽到這個消息后，既沒有發瘋，也沒有哭泣，更沒有憤怒地跳腳。

她只是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慢慢抬起頭，嘴角一點點上揚，最終露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