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黑暗中，李雪顫抖著手握緊了斧頭，丈夫的哀求聲在耳邊變得模糊。女兒驚恐的眼神刺痛她的心，那是她十年婚姻中從未想過會面對的背叛。"你怎么能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手？

"她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淚水模糊了視線。冰冷的月光下，丈夫張軍面目全非，而她已無路可退。五斧之后，一切歸于寂靜，唯有女兒的啜泣聲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01

李雪是黑龍江一個(gè)普通小鎮(zhèn)上的女人，三十五歲，在一家服裝廠做縫紉工。十年前，她嫁給了比她大五歲的張軍，婚后生了一個(gè)女兒小雨，今年才九歲。張軍在建筑工地做小包工頭，收入不穩(wěn)定，但總體這個(gè)家庭過得還算平靜。

李雪卻從沒想過，平靜之下竟暗藏著如此可怕的驚濤駭浪。

那天是周五，李雪下班回家做好了晚飯，等著丈夫和女兒回來。小雨放學(xué)后由張軍接回，這是他們的日常安排。六點(diǎn)多，父女倆回來了，但李雪立刻察覺到女兒的異常——小雨低著頭，不像往常那樣跑過來抱她，甚至不敢抬頭看她。

"小雨，怎么了？"李雪蹲下身，輕聲問道。

小雨搖搖頭，眼圈微紅："沒什么，媽媽，我想先去寫作業(yè)。"

張軍走過來，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笑容："孩子考試沒考好，我說了她幾句，別管她，讓她自己冷靜冷靜。"

李雪狐疑地看了丈夫一眼，但沒多說什么。晚飯時(shí)，小雨幾乎沒怎么吃東西，表情木然。李雪試圖逗她開心，可小雨只是勉強(qiáng)地笑笑，很快就回房間去了。

"張軍，小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李雪問道。

"能有什么事？"張軍避開她的目光，"就是考試沒考好，我批評了幾句，孩子心里不舒服唄。"

李雪想再問，卻被張軍打斷："別總把孩子寵壞了，該嚴(yán)厲時(shí)就得嚴(yán)厲。"

那晚，李雪輾轉(zhuǎn)難眠。女兒反常的表現(xiàn)讓她心神不寧。半夜時(shí)，她起床想去看看小雨，卻發(fā)現(xiàn)張軍不在身邊。

她的心突然揪緊了。

02

李雪輕手輕腳地走向女兒的房間，房門虛掩著，從門縫里透出一絲光亮。她湊近門縫，看到的一幕讓她瞬間血液凝固——張軍坐在女兒的床邊，手正探入小雨的被子里，而小雨蜷縮在床角，眼中滿是恐懼。

"爸爸，不要..."小雨的聲音細(xì)若蚊蚋，充滿了哀求。

"乖，別出聲，媽媽睡著了，不會知道的。"張軍的聲音讓李雪毛骨悚然。

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從李雪心底涌起。這不是第一次了，她突然明白了女兒最近的反常，明白了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明白了為什么小雨不再喜歡父親接她放學(xué)。

李雪渾身顫抖著退回了廚房。她的目光落在墻角的那把斧頭上，那是張軍平時(shí)劈柴用的。她握住斧頭的手柄，冰冷的觸感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的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女兒驚恐的眼神，丈夫猥瑣的表情，以及那些她曾經(jīng)忽略的細(xì)節(jié)...

李雪悄悄回到女兒房門外，深吸一口氣，猛地推開門。

"張軍！"她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

張軍驚慌地轉(zhuǎn)身，看到妻子手中的斧頭，臉色瞬間煞白。

"李雪，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你怎么禽獸不如？解釋你怎么侵犯自己的親生女兒？

"李雪聲音顫抖，眼淚奪眶而出。

小雨在床上哭喊："媽媽，救我..."

那一刻，李雪眼前一片血紅。十年來積攢的信任在瞬間崩塌，母愛的本能讓她舉起了斧頭。

張軍轉(zhuǎn)身就逃，卻被李雪追上。在客廳里，李雪揮下了第一斧。

03

"啊！"張軍慘叫一聲，右肩被斧頭砍中，鮮血立刻噴涌而出。

"李雪，你瘋了！我是孩子的父親?。?張軍捂著傷口，連連后退。

"父親？你配嗎？"李雪的眼中只有仇恨，"你這個(gè)畜生！"

第二斧劈向張軍的胸口，他勉強(qiáng)躲開，斧頭砍在了沙發(fā)上。張軍趁機(jī)沖向門口，想要逃跑，但李雪的第三斧已經(jīng)揮下，砍中了他的后背。

"?。±钛?..住手...我錯(cuò)了..."張軍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李雪充耳不聞，第四斧砍向張軍的腿，第五斧直取他的頭顱。鮮血濺了她一身，但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東西了，眼前只有女兒受傷的眼神。

"媽媽..."小雨站在房門口，渾身發(fā)抖，眼睛里滿是驚恐。

李雪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地上已經(jīng)沒有生命跡象的丈夫，又看看滿臉淚水的女兒，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扔掉斧頭，沖過去抱住女兒。

"沒事了，寶貝，沒事了...媽媽在這里..."

小雨緊緊抱住母親，泣不成聲："媽媽，我害怕...他...爸爸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李雪撫摸著女兒的頭發(fā)，"告訴媽媽，這是第一次嗎？"

小雨搖搖頭，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不是...從上個(gè)月開始...每次你加班的時(shí)候..."

李雪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痛。她輕輕抱起女兒，回到她的房間，幫她擦干眼淚。

"小雨，媽媽需要打個(gè)電話，你在房間里等一下，好嗎？"

小雨點(diǎn)點(diǎn)頭，緊緊抓住媽媽的衣角："媽媽不要離開我..."

"媽媽哪也不去，就在外面，很快回來。"

04

李雪顫抖著撥通了報(bào)警電話。

"您好，我...我殺了人，"她的聲音異常平靜，"我殺了我的丈夫，因?yàn)樗?..他性侵我的女兒..."

電話那頭的警察沉默了幾秒，隨后告訴她警車很快就到，讓她待在原地不要?jiǎng)印?/p>

掛斷電話后，李雪回到女兒身邊，緊緊抱住她。"小雨，媽媽要告訴你一些事情。警察很快就會來，媽媽可能要離開一段時(shí)間。"

"不要！"小雨驚恐地喊道，"媽媽不要走！"

"乖，聽媽媽說，"李雪強(qiáng)忍淚水，"媽媽不會永遠(yuǎn)離開你的。但是媽媽做了一件事，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你知道媽媽為什么這么做嗎？"

小雨低下頭："因?yàn)?..因?yàn)榘职謱ξ易隽藟氖隆?

"是的，爸爸做了非常錯(cuò)誤的事，傷害了你。媽媽無法忍受看到你受傷害，所以...媽媽失控了。"李雪輕輕擦去女兒臉上的淚水，"小雨，等警察來了，你要告訴他們真相，告訴他們爸爸對你做了什么，好嗎？"

小雨哭著點(diǎn)頭。

很快，警笛聲響起。李雪最后抱了抱女兒，然后起身去開門。幾名警察走進(jìn)來，看到地上的尸體和滿屋的血跡，迅速控制了現(xiàn)場。

"李雪，34歲，對嗎？"一名警官問道。

"是的。"

"你承認(rèn)你殺害了你的丈夫張軍？"

"我承認(rèn)。"李雪平靜地說，"他性侵我的女兒，我親眼所見。"

警察看了看蜷縮在角落的小雨，神情變得復(fù)雜。他們叫來了女警官，輕聲詢問小雨的情況。小雨泣不成聲地描述了父親對她的侵犯，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個(gè)多月。

李雪被帶走時(shí)，回頭看了女兒最后一眼："小雨，媽媽愛你，永遠(yuǎn)愛你。"

小雨伸出小手，想抓住媽媽，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媽媽被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