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德福啊,恭喜你,要當爹了!”喜訊曾讓五十五歲的王德福百感交集。
他撿回的流浪女人生下雙胞胎,生活剛有轉機。
七日后,“她怎么死在河里了?”村民驚呼。
面對冰冷尸身與嗷嗷待哺的嬰兒,王德福茫然無措。
警方介入調查,在他家中搜查時,一個意外的發現,卻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01
王德福今年五十五歲了,在河灣村算是個不多話的老單身漢。
他的家在村子最東頭,緊挨著那條一年四季都淌著水的沙河。
屋子是幾十年前他爹媽留下來的土坯房,墻皮有些地方已經剝落,露出里面黃色的泥土和麥秸。
院子里稀稀拉拉種著幾畦青菜,屋檐下掛著幾串風干的紅辣椒,還有一把用了多年的舊鋤頭斜靠在墻角。
王德福的日子就像院角那口老井里的水,平淡,且帶著一絲不易察變的涼意。
他沒什么親戚走動,年輕時也曾有人給他說過媒,但都因為家里太窮,不了了之。
后來,他也就熄了那份心思,一個人守著這幾畝薄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村里的人大多時候只在田間地頭,或者村口閑談時,才會和他說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
他也習慣了這種狀態,不悲不喜,仿佛生活本該如此。
這年秋末,天氣已經有些涼了。
王德福照例去河邊割些牲口吃的草。
河灘上,枯黃的蘆葦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就在一片半人高的蘆葦叢旁,他看見了一個蜷縮著的人影。
那人影一動不動,身上裹著些破舊不堪的布片,頭發像一團亂草。
王德福心里“咯噔”一下,以為是誰家的孩子跑到河邊出了事。
他放下鐮刀,慢慢走了過去,口中試探著喊了一聲:“喂,是哪個?”
那人影沒有反應。
王德福又走近了幾步,才看清那是一個女人,年紀看不大清楚,臉上布滿了污垢,嘴唇干裂。
她閉著眼睛,呼吸微弱,像是隨時都會斷了氣。
看樣子,是個外地來的流浪女人,不知道怎么會倒在這里。
王德福有些猶豫,這種事情,沾上了怕是麻煩。
可看著她那副可憐的樣子,他又有些不忍心。
天色不早了,要是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晚上河邊風大露重,怕是真要沒命了。
他站著思量了半晌,最后還是嘆了口氣,彎下腰,想看看她還有沒有救。
就在他伸手想探探她鼻息的時候,那女人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神空洞,帶著一絲驚恐,看著王德福。
王德福被她看得一愣,伸出去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兩人就這么對視著,一個站著,一個躺著,中間隔著一段尷尬的沉默。
“你……你沒事吧?”王德福憋了半天,才問出這么一句。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眼神里的驚恐慢慢消退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茫然。
王德福見她醒了,心里也松了口氣,至少人還活著。
“能……能起來嗎?”他又問。
女人還是不說話,只是微微動了動身體,似乎想坐起來,但沒什么力氣。
王德福想了想,從自己帶來的水囊里倒了些水在粗瓷碗里,遞到她面前。
她看著那碗水,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干枯的手接了過去,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幾口水下肚,她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
王德福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天快黑了,你要是沒地方去,就……就先到我家歇歇腳吧。”
他說完這話,自己都覺得有些唐突。
女人喝完水,把碗還給他,依舊沒有開口,但眼神中似乎少了一些戒備。
王德福也沒再多說,轉身拿起鐮刀和割好的草,慢慢往家的方向走。
他沒有回頭,但他能感覺到,那個女人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后,也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跟在了他身后,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就這樣,王德福把一個陌生的流浪女人“撿”回了家。
消息像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就在河灣村傳開了。
村里人說什么的都有。
有的說王德福老糊涂了,撿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回家,也不怕出事。
有的說那女人八成是個瘋子,或者是個逃犯。
還有些好事的老娘們,則在背后悄悄議論,說王德福這是走了桃花運,老光棍要開花了。
王德福對這些議論充耳不聞。
他把女人安置在西邊那間空置了好些年的小屋里,里面只有一張舊木板床和一張破桌子。
他從自己屋里抱了床舊被褥過去,放在了床板上。
女人默默地看著他做這一切,始終一言不發。
王德福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從哪里來,為什么會流浪到這里。
他問過幾次,女人都只是搖頭,或者用茫然的眼神看著他。
久而久之,他也就懶得問了。
他每天照常下地干活,回來后會多做一份飯菜,用碗盛好了,放在西屋的桌子上。
女人會在他離開后,自己出來吃。
她吃得不多,也很安靜,從不主動和他說話,也很少出那間小屋。
偶爾,王德福會看見她在院子里曬曬太陽,或者幫著把晾曬的干菜收進來。
她手腳還算利索,不像是有病的樣子,只是那份沉默和眼神中的疏離,讓人覺得她和這個世界隔著一層什么。
村里人漸漸地也就不再那么關注王德福家的事了。
畢竟,一個不說話的女人,能有什么新鮮事呢?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秋去冬來,又是一年春暖花開。
王德福和那個女人,依然保持著那種奇怪的相處模式。
他提供食宿,她默默接受,偶爾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計,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任何語言交流,更談不上什么肢體接觸。
但村里人看在眼里,卻都默認了她是王德福的“老婆”。
雖然沒有明媒正娶,也沒有任何儀式,但在大家看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住在一個屋檐下這么久,不是老婆是什么呢?
王德福自己,似乎也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不再刻意回避村里人打趣的目光,有時甚至會因為一句“你家婆姨”而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也就這樣了,有個伴兒,哪怕是個不說話的伴兒,也總比一個人孤零零的好。
開春后不久,王德福發現女人有些不對勁。
她變得嗜睡,胃口也時好時壞,有時候還會一個人悄悄地跑到院子角落干嘔。
王德福心里隱隱有了個猜測,但不敢確定。
他托村里的李三嬸幫忙看看。
李三嬸是個熱心腸,也是村里接生經驗最豐富的老人。
她進了西屋,和女人待了好一會兒才出來,臉上帶著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
“德福啊,恭喜你,要當爹了。”李三嬸拍了拍王德福。
王德福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當爹?
他都這把年紀了,怎么可能?
可看著李三嬸那篤定的樣子,他又不得不信。
那女人,竟然懷了他的孩子。
這個認知讓他有些手足無措,心中五味雜陳,有驚訝,有惶恐,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期盼。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那個女人有的孩子,他們之間,明明連手都沒碰過。
但他沒有去深究,或許是在某個他記不清的夜晚,發生了一些他自己都模糊的事情。
或者,這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但女人住在他家,村里人自然會算在他頭上。
他甩了甩頭,不去想這些復雜的問題。
既然有了,那就是一條命。
從那天起,王德福對女人的照料似乎更上心了一些。
他會盡量做些有營養的吃食,也會提醒她不要干重活。
女人依然沉默,但眼神似乎柔和了一些,偶爾看向王德福的時候,會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依賴。
村里關于王德福家的新一輪議論又開始了。
這一次,除了驚訝,更多的是一種看熱鬧的心態。
五十五歲的老光棍,不僅撿了個老婆,還要當爹了,這可真是河灣村百年不遇的新鮮事。
轉眼到了初冬,女人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在一個寒冷的夜晚,伴隨著女人壓抑的痛呼聲和李三嬸在屋里忙碌的聲響,兩個嬰兒的啼哭聲,幾乎同時劃破了冬夜的寧靜。
是龍鳳胎。
李三嬸抱著兩個用舊布包好的嬰兒出來,滿臉喜色地對守在堂屋門口的王德福說:“德福,大喜啊,是龍鳳胎!母子平安!”
王德福看著那兩個小小的、皺巴巴的嬰孩,心中百感交集。
他小心翼翼地從李三嬸手中接過孩子,隔著布包,他能感受到那微弱的溫暖和生命力。
這是他的孩子,兩個鮮活的小生命。
他那顆沉寂了多年的心,仿佛在這一刻被什么東西觸動了,變得柔軟起來。
女人在西屋里躺著,很虛弱,但精神還好。
王德福隔著門,遠遠地看了她一眼,她也正看著他,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和……一絲感激?
接下來的幾天,王德福忙得團團轉。
要照顧產婦,要照顧兩個嗷嗷待哺的嬰兒,還要應付前來道賀和看熱鬧的村民。
他請了李三嬸幫忙照看孩子和女人,自己則負責洗衣做飯,采買東西。
雖然辛苦,但他心里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感。
看著那兩個小家伙一天天長大,他覺得生活忽然有了奔頭。
他甚至開始盤算著,等孩子大一點,要給他們取個好聽的名字,要教他們說話走路,要供他們念書。
然而,這種充滿希望的日子,僅僅持續了七天。
7天后的早上,王德福像往常一樣,先去西屋看了看。
床上是空的。
女人不見了。
兩個孩子睡在用舊棉襖圍起來的小窩里,睡得很安穩。
王德福心里一驚,以為女人是去上茅房了。
可他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回來。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急忙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沒有。
他又跑到村口問了問早起的村民,也都說沒看見。
女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王德福慌了神,他隱隱覺得,可能出事了。
他沿著河邊一路尋找,一邊走一邊喊著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對那個女人的稱呼:“哎……孩子他娘……你在哪兒啊?”
河水靜靜地流淌,蘆葦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一直找到下游的一個淺灘,王德福才看見,河邊的幾塊大石頭旁,漂浮著一件他熟悉的舊棉襖。
他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踉蹌著跑過去,只見那件棉襖下面,隱約是一個人的身影。
是她。
她臉朝下,漂在冰冷的河水里,一動不動。
王德福大腦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幾天還好好的人,怎么會……
他想下水把她拉上來,但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就在這時,村里幾個早起打魚的村民也發現了這邊的異常,紛紛圍了過來。
“天哪,這不是王德福家的那個婆姨嗎?”
“怎么死在河里了?”
“快去報官!”
人群一陣騷動。
很快,鄉里的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一個是經驗豐富的老警察老劉,一個是剛參加工作不久的年輕警察小張。
他們拉起了警戒線,將女人的尸體從河里打撈了上來。
法醫也隨后趕到,進行了初步的尸表檢查。
王德福呆呆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
老劉向王德福詢問情況。
王德福聲音沙啞,斷斷續續地講述了女人失蹤的經過。
“她……她是什么時候不見的?”老劉問。
“今天一早,我起來就沒看見她了。”王德福回答。
“她平時精神狀態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異常?”
王德福搖了搖頭:“她不怎么說話……但,但前幾天還好好的,剛生了孩子……”
“你們夫妻感情怎么樣?最近有沒有吵過架?”小張在一旁補充問道。
“沒……沒吵過。”王德福低著頭,聲音更小了。
他們之間,連話都很少說,又怎么會吵架呢。
警察又向周圍的村民了解了一些情況,大多是些道聽途說的閑言碎語,沒有什么實質性的線索。
初步判斷,女人像是溺水身亡,但具體是自殺還是意外,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警察們隨后跟著王德福回到了他的家。
那兩個剛出生七天的嬰兒,還在小窩里睡著,絲毫不知道他們的母親已經永遠地離開了他們。
老劉看著這兩個可憐的小生命,嘆了口氣。
“王德福,我們需要在你家進行一下搜查,了解一些情況,希望你配合。”老劉的語氣盡量平和。
王德福點了點頭,默默地讓開了路。
警察們開始在簡陋的屋子里仔細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西屋,也就是女人和孩子住的房間,是搜查的重點。
房間里陳設簡單,除了床和一張破舊的桌子,幾乎沒有什么東西。
桌子上放著幾個空碗和嬰兒用的小布片。
小張在床底下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布包,里面是一些女人的舊衣物,還有幾塊零碎的銀錢。
老劉則在枕頭底下摸索著。
突然,他的手停頓了一下,似乎摸到了什么薄薄的東西。
他抽出來一看,是一張折疊起來的紙。
紙張有些泛黃,邊緣也有些磨損,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老劉小心翼翼地展開那張紙。
紙上寫著幾行字,字跡娟秀,但因為墨跡有些暈染,看得不是很清楚。
當老劉和小張湊近,辨認出紙上那些斷斷續續的字句時,兩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老劉更是倒吸一口涼氣,眼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警察在老漢家中發現了一張紙,上面的內容令警方大吃一驚,滿眼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