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張老師，求求您幫幫我家王琳吧，她的英語實在太差了。”鄰居李阿姨紅著眼眶懇求。

六十二歲的退休教師張明華毫不猶豫答應了，一年來免費為女孩補習。

然而高考剛結束，教育局突然來電：“有人舉報您違規收費補課。”

舉報人竟然是王琳本人！

“請問是張明華老師嗎？根據舉報材料，您收取了補課費兩萬元。”

分數公布那天下午，王琳卻哭著站在張老師門前！

一年師生情，為何反目成仇？

01

那是去年九月的一個傍晚，鄰居李阿姨敲響了我的門。

她和丈夫在外地做生意，女兒王琳跟著爺爺奶奶生活。

老人家文化程度不高，根本輔導不了孩子的功課。

“王琳馬上高三了，英語只能考四十多分。”李阿姨的聲音有些哽咽。

“這樣下去，別說考大學了，連高中都畢業不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作為一個老師，最見不得孩子因為學習而痛苦。

“讓孩子過來吧，我給她補補課。”我說。

“張老師，您的補課費是多少？”李阿姨急忙問。

“什么補課費？”我擺擺手，“都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李阿姨眼睛紅了，連聲道謝。

第二天晚上七點，王琳準時來到我家。

這是個清秀的小姑娘，但是眼神里透著一股不情愿。

“坐吧。”我給她倒了杯水，“咱們先聊聊你的英語學習情況。”

王琳低著頭，聲音很小：“我就是學不會，單詞記不住，語法也搞不懂。”

我拿出她帶來的英語卷子，仔細看了一遍。

基礎確實很差，但是并不是沒有救。

“別擔心，老師會幫你的。”我溫和地說，“咱們從最簡單的開始。”

那天晚上，我們只學了半個小時。

王琳就像一只受驚的小鹿，隨時準備逃走。

我沒有強求，讓她早點回家休息。

第二天，王琳又來了。

這次她的態度好了一些，至少愿意開口回答我的問題。

我發現她其實很聰明，只是之前沒有找到合適的學習方法。

“王琳，你覺得英語難在哪里？”我問她。

“單詞太多了，記不住。”她說，“還有那些語法，亂七八糟的。”

我笑了笑：“那咱們就從你最感興趣的地方開始。”

我拿出一本英語故事書，里面都是簡單有趣的小故事。

“咱們先不背單詞，先看故事。”我說。

王琳的眼睛亮了一下。

我們一起讀了一個關于小貓的故事。

雖然她磕磕絆絆，但是明顯比之前有興趣多了。

“老師，這只小貓好可愛。”她說。

“是啊，你想不想知道它后來怎么樣了？”我問。

王琳點點頭。

“那明天咱們繼續讀。”我說，“不過你得先把今天學的這幾個單詞記住。”

從那以后，王琳每天晚上七點準時來我家。

我們先一起讀故事，再學語法，最后背單詞。

她的進步很明顯，一個月后的測試考了五十八分。

“老師，我及格了！”王琳興奮地拿著卷子給我看。

我心里也很高興，這是我退休后感受到的第一次教學成就感。

“繼續努力，你一定能考得更好。”我鼓勵她。

02

冬天來了，天黑得早。

王琳放學后直接來我家，我會給她準備一些小點心。

有時候是我自己做的小餅干，有時候是熱騰騰的紅薯。

“老師，您對我真好。”王琳一邊吃著餅干一邊說。

“你就像我的孫女一樣。”我摸摸她的頭。

王琳的父母常年在外地，只有春節才回來一次。

我能感覺到這個孩子內心的孤獨。

除了教她英語，我也會關心她的生活。

“今天中午吃什么了？”我問她。

“奶奶給我做的面條。”她說。

“光吃面條可不行，要多吃蔬菜。”我說著，從冰箱里拿出一些水果。

王琳的成績在穩步提升。

期末考試，她考了七十二分。

“老師，我從來沒考過這么高的分數！”她激動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也很感動，這個孩子真的很努力。

寒假期間，王琳的父母回來了。

李阿姨專門帶著禮品來感謝我。

“張老師，真不知道該怎么謝您。”她握著我的手說。

“這孩子的英語進步這么大，都是您的功勞。”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說，“王琳是個好孩子，很努力。”

李阿姨掏出一個紅包：“這是一點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我堅決不要：“咱們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可是您每天都要花那么多時間......”李阿姨還想說什么。

“看著孩子進步，我比什么都高興。”我打斷了她的話。

王琳的爸爸也很感激：“張老師，您真是好人。”

“以后王琳就麻煩您了，我們過完年還要出去。”

我點點頭：“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春節過后，王琳的父母又走了。

我們的補課生活重新開始。

這學期，王琳明顯更加自信了。

她會主動問我問題，也敢在課堂上舉手發言。

“老師，我們班英語老師夸我進步很大。”她高興地告訴我。

“還說我如果保持這個勢頭，高考能考一百分以上。”

我心里很欣慰，這個孩子終于找到了學習的樂趣。

春天的時候，王琳的英語成績已經穩定在八十分以上了。

她整個人都變得開朗起來，臉上總是帶著笑容。

“老師，我想考師范大學。”有一天她對我說。

“為什么？”我好奇地問。

“因為我想當老師，像您一樣幫助別的孩子。”她認真地說。

我的眼睛濕潤了，這是對一個老師最大的褒獎。

進入高三下學期，學習變得更加緊張。

王琳每天的補課時間延長到了兩個半小時。

我陪著她刷題，講解，背誦。

有時候一道題要講好幾遍，我從不厭煩。

“老師，您不累嗎？”王琳心疼地問我。

“不累，看著你進步，我很開心。”我說。

其實我的身體確實有些吃不消了。

畢竟年紀大了，每天晚上陪她到九點多，第二天起床都覺得腰酸背痛。

但是看著這個孩子渴望知識的眼神，我舍不得停下來。

03

四月份的模擬考試，王琳英語考了九十六分。

這是她有史以來的最好成績。

“老師，我真的可以考一百分以上了！”她興奮得跳了起來。

“當然可以，你很棒。”我由衷地為她高興。

五月份，距離高考只有一個月了。

王琳變得有些緊張，我能感覺到她的壓力。

“老師，如果我高考考砸了怎么辦？”她憂心忡忡地問我。

“不會的，你已經很努力了。”我安慰她，“相信自己。”

“可是我害怕，萬一發揮失常......”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握住她的手：“王琳，記住老師的話，你已經足夠優秀了。”

“不管結果如何，你都是老師心中最棒的學生。”

王琳眼中含著淚水，用力點了點頭。

高考前的最后一周，我每天都會給王琳準備一些她愛吃的食物。

希望她能保持好的狀態。

“老師，等我考上大學，我一定要好好報答您。”她認真地說。

“你好好考試就是對老師最好的報答。”我笑著說。

六月七日，高考第一天。

我早早起床，為王琳準備了營養早餐。

“加油，王琳！”我在門口為她送行。

她回頭朝我揮手，臉上帶著堅定的笑容。

那一刻，我心中充滿了驕傲。

這個孩子，從一年前的四十多分，到現在充滿信心地走進考場。

我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高考結束的那天下午，王琳來到我家。

她看起來很輕松，臉上掛著笑容。

“老師，我覺得考得還不錯。”她說，“特別是英語，很多題目都是咱們練過的。”

“那就好。”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老師，謝謝您這一年來的幫助。”王琳突然站起來，深深地鞠了一躬。

“如果沒有您，我不可能有今天。”

我的眼睛又濕潤了。

這一年來的辛苦，在這一刻都變得值得了。

“傻孩子，這是老師應該做的。”我說。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等待成績公布。

王琳還是經常來我家，我們會一起聊天，看電視。

她告訴我她的志愿填報計劃，我也給了一些建議。

“老師，我覺得我們就像真的祖孫倆一樣。”她靠在我身邊說。

“你就是我的孫女。”我摸著她的頭，心里很溫暖。

一個星期后，王琳的父母從外地趕回來了。

他們專門來我家表示感謝。

“張老師，這一年真是辛苦您了。”李阿姨拉著我的手說。

“王琳能有今天，全靠您的幫助。”

王琳的爸爸也很激動：“張老師，您的恩情我們一家永遠不會忘記。”

他們堅持要給我一些錢作為感謝。

我堅決不收：“看著王琳進步，我已經很滿足了。”

“這真的不是錢的問題。”我認真地說，“我是真心喜歡這個孩子。”

李阿姨眼圈紅了：“張老師，您真是個好人。”

我們其樂融融地聊著天，我心里很滿足。

這種被人需要、被人感激的感覺，讓我覺得退休生活充滿了意義。

04

日子平靜地過著，我們都在等待高考成績的公布。

王琳每天還是會來我家坐一會兒，我們已經成了習慣。

有時候她會幫我買菜，有時候會陪我看電視。

“老師，您一個人住會不會孤獨？”她問我。

“有你陪著，不孤獨。”我笑著說。

六月二十三日，這一天我永遠不會忘記。

上午十點，我正在家里看報紙，電話突然響了。

“請問是張明華老師嗎？”電話那頭是個陌生的聲音。

“是的，您是哪位？”我問。

“我是市教育局監察科的，有人舉報您違規收費補課。”

我愣住了，手里的報紙掉在地上。

“什么？舉報我？”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我們現在過來找您談話。”

我坐在椅子上，腦子一片空白。

誰會舉報我？我給王琳補課從來沒收過一分錢。

半個小時后，兩個工作人員來到我家。

他們出示了證件，態度很嚴肅。

“張老師，有人舉報您收費給學生補課，這是舉報材料。”

我接過材料，看到舉報人的名字時，整個人都傻了。

舉報人竟然是王琳！

“這不可能！”我大聲說，“我從來沒有收過她一分錢！”

“張老師，您先別激動。”工作人員說，“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根據舉報材料，您收取了補課費兩萬元。”

我的頭嗡地一聲，差點站不穩。

兩萬元？我什么時候收過兩萬元？

“這絕對是誤會！”我著急地解釋，“王琳是我的鄰居家孩子，我是免費幫她補習的！”

“張老師，我們理解您的心情。”工作人員說，“但是舉報人提供了很詳細的信息。”

“包括補課時間、地點、收費標準等等。”

我仔細看了舉報材料，上面確實寫得很詳細。

甚至連我每天給王琳準備點心的事情都寫了進去。

但是關于收費的部分，完全是編造的。

“這些都不是真的！”我指著材料說，“我可以讓王琳的父母來作證！”

“張老師，舉報人就是學生本人。”工作人員提醒我。

我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王琳為什么要舉報我？她為什么要說我收費？

“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我拿起手機，撥通了王琳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

我又打了幾遍，還是沒人接。

“張老師，您先冷靜一下。”工作人員說，“我們會深入調查的。”

“如果確實存在違規收費行為，會依法處理。”

“我真的沒有收費！”I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工作人員走后，我一個人坐在家里，心里亂成一團。

我想不通，王琳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們不是像祖孫倆一樣嗎？她不是說要報答我嗎？

我再次撥通王琳的電話，還是沒人接。

我又給李阿姨打電話，也是關機狀態。

整個下午，我都在家里焦急地等待。

希望王琳能主動聯系我，解釋清楚這個誤會。

但是，一直到晚上，都沒有任何消息。

05

晚上七點，往常王琳來補課的時間。

我呆呆地坐在書桌前，看著空蕩蕩的椅子。

那把椅子，王琳坐了整整一年。

我們一起背單詞，一起做題目，一起聊天。

現在，一切都變了。

我拿起王琳用過的課本，里面還夾著她寫的小紙條。

“老師，謝謝您的耐心。”

“老師，我會努力的。”

“老師，您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師。”

看著這些紙條，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第二天，我主動去了王琳家。

王琳的奶奶開門看到我，臉色很不自然。

“張老師......”她欲言又止。

“奶奶，王琳在家嗎？我想和她談談。”我說。

“她......她不在家。”奶奶結結巴巴地說。

我知道她在撒謊，但是我沒有辦法。

“奶奶，請您告訴王琳，讓她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哀求道。

奶奶點點頭，但是眼神很復雜。

接下來的幾天，我嘗試了各種方法聯系王琳和她的父母。

但是他們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聯系不上。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王琳的父母指使的。

也許他們遇到了什么困難，需要錢，所以想通過這種方式敲詐我。

但是，我又想不通，我一個退休老師，能有多少錢？

教育局的調查還在繼續。

他們調取了我的銀行流水，詢問了小區的鄰居。

“張老師平時確實經常買些學習用品和食物。”鄰居們這樣說。

“但是我們從來沒見過有人給他錢。”

這些證詞對我有利，但是關鍵還是要王琳本人出來澄清。

一個星期過去了，我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每天都在想這件事。

我這一輩子兢兢業業，從來沒做過違法的事情。

如果真的被認定為違規收費，我的晚年就毀了。

更讓我痛心的是王琳的背叛。

我真心把她當作孫女，她卻這樣回報我。

七月一日，下午兩點，我正在睡午覺。

門鈴突然急促地響了起來。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緩慢而沉重的腳步聲。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心跳莫名加快。這個時間點，誰會來找我？

透過門鏡往外看，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是王琳，她一個人站在門外，她的頭發亂糟糟的，眼睛紅腫，看起來很憔悴。

我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

她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嗎？還是來威脅我保持沉默？我的掌心開始冒汗，握著門把手的手止不住地發抖。

開門？還是假裝不在家？

正當我以為她已經放棄離開時，門外突然響起一個顫抖的哽咽聲：“張老師...我知道您在家...”

那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了房門——

王琳站在門外，滿臉都是淚水，她看到我的那一刻，身體明顯搖晃了一下，嘴唇蠕動著想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