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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老李，你這畫不錯啊，哪買的？”鄰居老王指著客廳墻上的山水畫問道。

“地攤上淘的，80塊錢。”老李笑著回答，“當時就覺得這畫有點意思。”

老王湊近看了看，“確實畫得不錯，你眼光可以。”

老李當時怎么也想不到，8年后這幅畫會成為他和老伴的救命稻草...

01

周六的早晨，陽光剛剛爬過樓頂。老李習慣性地起了個大早。

他今年65歲，從鋼鐵廠退休已經(jīng)5年了。退休金不算多，但夠花。老伴王阿姨還在社區(qū)做保潔工作，兩人日子過得平靜。

老李有個愛好，就是逛早市和地攤。不是為了買什么貴重東西，就是喜歡那種淘寶的感覺。

這天他照例出門遛彎，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看見有幾個攤位擺在那里。

“師傅，看看有沒有喜歡的。”一個中年男人招呼著。

老李走過去，攤子上擺著一些舊書、小玩意，還有幾幅畫。

其中一幅山水畫吸引了他的注意。畫不大，大概60厘米長，40厘米寬。畫面上是典型的中國山水，遠山如黛，近水如鏡，中間有幾間小屋，還有一個小橋。

“這畫怎么賣？”老李問。

“這個啊，”攤主看了一眼，“100塊。”

老李心里想，100塊有點貴。但這畫確實畫得不錯，裝裱也還算整齊。

“便宜點行不？”

“80，不能再少了。這是我從一個老房子里收來的，人家搬家急著處理。”

老李仔細看了看畫。畫工確實不錯，筆觸很有功力。雖然裝裱有些陳舊，但畫面保存得很好。

“行，80就80。”

老李掏出錢，小心地把畫卷起來。

“師傅您眼光不錯，這畫看著就有年頭了。”攤主笑著說。

老李點點頭，心情不錯。80塊錢買幅畫裝飾客廳，值了。

回到家，老伴王阿姨正在做早飯。

“又買什么了？”王阿姨問。

“買了幅畫，準備掛客廳。”老李展開畫給她看。

王阿姨擦擦手走過來，“哎呀，這畫不錯啊。多少錢？”

“80。”

“80塊錢買這么好的畫，劃算。”王阿姨滿意地點點頭。

當天下午，老李就把畫裝了個框，掛在了客廳的墻上。位置正好，客人一進門就能看到。

“老李，你這客廳瞬間上檔次了。”鄰居老王過來串門，看到墻上的畫就夸贊起來。

“地攤上淘的，運氣好。”老李有些得意。

“你這眼光可以，我在地攤上從來沒看到過這么好的東西。”

老李心里美滋滋的。花80塊錢買來的畫，不僅自己喜歡，別人也都說好。

畫掛在客廳墻上后，很快就成了家里的一道風景。

老李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看一眼這幅畫。有時候泡茶的時候，他會坐在沙發(fā)上，對著畫發(fā)呆。

“你看什么呢？”王阿姨問。

“看這畫，越看越有味道。你看這山，這水，這小橋，多有意境。”

王阿姨也跟著看了看，“確實不錯。當初80塊錢買得值。”

有客人來的時候，老李總是會介紹這幅畫。

“老李，你這畫哪買的？”

“地攤上淘的，碰運氣。”

“多少錢？”

“80塊。”

“80塊買到這樣的畫，你運氣真好。”

老李每次聽到這樣的夸獎，心里都很舒服。

時間一天天過去，畫依然靜靜地掛在那里。

春天的時候，陽光從窗戶灑進來，正好照在畫上。

夏天的時候，老李開著空調(diào)，坐在沙發(fā)上看畫，覺得特別涼爽。

秋天的時候，畫里的山水和窗外的樹葉相映成趣。

冬天的時候，屋子里暖和，畫里的小橋流水讓人覺得溫暖。

8年就這樣過去了。

老李從65歲到了73歲，王阿姨也從60歲到了68歲。兩個人身體都還不錯，生活依然平靜。

畫還是掛在原來的位置，顏色沒有褪色，裝裱也保持得很好。

“老李，你這畫掛了幾年了？”新搬來的鄰居問。

“8年了。”

“8年了還這么新，質(zhì)量不錯啊。”

“是啊，當初買得值。”

02

世事無常。

去年冬天，王阿姨開始經(jīng)常說肚子疼。

剛開始只是偶爾疼一下，王阿姨以為是著涼了，也沒太在意。

“可能是晚上踢被子了。”她對老李說。

老李也沒當回事，“多穿點衣服，別著涼。”

可是過了幾天，疼痛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越來越頻繁。

有時候王阿姨正在做飯，突然就捂著肚子蹲下了。

“哎呀，又疼了。”她臉色蒼白地說。

老李看著心疼，“要不你別做飯了，我來做。”

“沒事，一會兒就好了。”王阿姨咬著牙堅持。

但老李明顯看出來，王阿姨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人也瘦了不少。

開始老李以為是吃壞了什么，就讓她吃點胃藥。

“應該沒事，過幾天就好了。”老李安慰她，心里其實也有些擔心。

他去藥店買了胃藥和消炎藥，“先吃幾天試試。”

王阿姨按時吃藥，但是疼痛不但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嚴重。

有一天晚上，王阿姨疼得直冒冷汗，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老李，我這肚子疼得厲害。”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老李一夜沒睡，一直在旁邊照顧她。看著老伴痛苦的樣子，他心里很難受。

第二天一早，老李下定決心。

“不行，咱們?nèi)メt(yī)院看看。”老李擔心了。

“去醫(yī)院要花錢，我再忍忍看看。”王阿姨還想省錢。

“錢的事不用擔心，身體最重要。”老李堅持要去醫(yī)院。

他們先去了社區(qū)醫(yī)院。醫(yī)生是個年輕的小伙子，看起來很認真。

“什么時候開始疼的？”醫(yī)生問。

“有半個多月了。”王阿姨回答。

“疼痛的位置在哪？”

王阿姨指了指右下腹，“這里，有時候疼得很厲害。”

醫(yī)生簡單檢查了一下，表情有些嚴肅。

“你們需要去大醫(yī)院做進一步檢查。這里的設備有限，檢查不全面。”

老李心里一緊，“嚴重嗎？”

“具體情況需要詳細檢查才能確定。”醫(yī)生沒有直接回答。

在社區(qū)醫(yī)院做了簡單檢查，醫(yī)生建議他們?nèi)ゴ筢t(yī)院做進一步檢查。

“可能需要做個CT，還要抽血化驗。”醫(yī)生說，“盡快去，不要拖。”

老李心里開始緊張起來。醫(yī)生的話讓他感覺情況可能不太好。

回到家，老李立即聯(lián)系了市醫(yī)院。

“明天一早咱們就去。”他對王阿姨說。

“會不會很貴？”王阿姨還在擔心費用。

“不管多貴，咱們都要看。”老李語氣很堅決。

第二天，他們天還沒亮就起床了。

到了市醫(yī)院，排隊掛號，做各種檢查。醫(yī)院里人很多，排隊等了很久。

老李看著王阿姨蒼白的臉色，心里很著急。

“你坐著休息，我去排隊。”

“我還能堅持。”王阿姨勉強笑了笑。

先是抽血化驗，然后做B超，最后做CT。

每一項檢查都要等很久，老李一直陪在旁邊。

做CT的時候，王阿姨需要一個人進去，老李在外面等得心焦。

“希望沒什么大問題。”他在心里默默祈禱。

所有檢查做完，醫(yī)生說結果明天才能出來。

“你們明天下午來取結果。”護士說。

這一夜，老李和王阿姨都沒睡好。

第二天下午，他們按時來到醫(yī)院。

醫(yī)生拿著檢查報告，表情很嚴肅。

“病人的情況需要手術治療。”

“手術？”老李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從來沒想過會這么嚴重。

“是的，需要做一個比較大的手術。”醫(yī)生詳細解釋了病情。

王阿姨聽了，臉色更加蒼白。

“醫(yī)生，手術風險大嗎？”她問。

“手術是必要的，風險在可控范圍內(nèi)。但是不能再拖了。”

醫(yī)生繼續(xù)說：“費用大概在8萬左右，醫(yī)保能報銷一部分，自費部分大概5萬多。”

老李聽了這個數(shù)字，頭有點暈。

5萬多塊錢，這對他們來說是個天文數(shù)字。

他們兩個人一個月的退休金加起來也就4000多塊，平時省吃儉用才能存下一點錢。

“醫(yī)生，這手術必須做嗎？”老李抱著最后一點希望問。

“必須做，不能拖了。再拖下去會更危險。”醫(yī)生很肯定地說。

“那什么時候手術合適？”

“越快越好，最好這個星期就住院。”

03

從醫(yī)院出來，老李和王阿姨都心情沉重。

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各自想著心事。

回到家，老李和王阿姨都沉默了很久。

客廳里很安靜，只有時鐘的滴答聲。

“老李，咱們家有多少積蓄？”王阿姨終于開口問。

老李去里屋拿出存折，仔細算了算。

“加起來也就3萬多。”

“還差2萬。”王阿姨的聲音很小。

老李看著存折上的數(shù)字，心里很沉重。這些錢是他們多年來省吃儉用存下的，本來想著養(yǎng)老用。

“咱們想想辦法，錢的事不用擔心。”老李安慰王阿姨，但心里其實也很著急。

他知道2萬塊錢對他們來說不是小數(shù)目。

第二天，老李開始想辦法籌錢。

他坐在客廳里，掰著手指頭算能找誰借錢。

他想到了弟弟老劉。老劉比他小5歲，在工廠上班，家里條件還可以。

但老劉家里也不寬裕，兒子剛買了房子，還在還房貸。媳婦沒工作，家里開銷也大。

他又想到了表哥老張。老張退休前是個干部，退休金比他們高一些。

但老張前年剛做了心臟手術，花了不少錢。而且老張的老伴身體也不好，經(jīng)常看病吃藥。

嘆口氣，他想到了老戰(zhàn)友老馬。老馬以前是他的工友，關系一直不錯。

但老馬的老伴去年剛去世，老馬心情一直不好，也不太合適開口。

想來想去，老李都覺得很無奈。

親戚朋友里，有能力借錢的不多，有錢的都有自己的難處。

“要不咱們找銀行貸款？”王阿姨提議。

她雖然身體不舒服，但也在想辦法。

“咱們這個年紀，銀行不一定給貸。”老李搖搖頭。

他知道銀行對老年人貸款要求很嚴格，而且他們也沒有什么抵押品。

“那怎么辦？”王阿姨的聲音里帶著絕望。

兩個人坐在客廳里發(fā)愁，氣氛很壓抑。

老李的目光無意中落在了墻上的那幅畫上。

突然，他心里有了一個想法。

“要不咱們把這畫賣了？”

王阿姨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畫能賣多少錢？”

“當初花了80塊錢買的，現(xiàn)在應該能賣個幾百塊吧。”

“幾百塊也不夠啊。”

“總比沒有強。”老李嘆了口氣，“而且家里也沒什么別的東西能賣了。”

王阿姨看著墻上的畫，心里也有些不舍。這畫陪伴了他們8年，已經(jīng)有了感情。

“要是真的沒辦法，就賣吧。”王阿姨最后說。

老李點點頭，心里也很不舍。但為了王阿姨的手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第二天一早，老李小心地把畫從墻上取下來。

王阿姨站在旁邊看著，“這墻上突然空了，還真不習慣。”

“等你手術好了，咱們再買幅新的。”老李安慰她。

老李把畫卷好，裝進一個袋子里。

“我去古玩街看看，那里應該有人收畫。”

古玩街離他們家不遠，坐公交車半個小時就到了。

老李以前來過幾次，知道這里有很多古玩店。

他走進第一家店，店老板是個40多歲的中年人。

“師傅，您看看這畫。”老李小心地展開畫。

店老板接過畫，仔細看了看。

剛開始他的表情很隨意，但看了幾眼后，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他把畫拿到燈光下，又仔細看了看。

“師傅，這畫您從哪來的？”店老板問。

“我8年前在地攤上買的。”老李如實說。

“8年前？”店老板的表情更加嚴肅了，“師傅，您先別急著賣。”

“為什么？”

“這畫...您最好找個專業(yè)的人看看。”

老李心里開始有些疑惑。這畫怎么了？

“師傅，我建議您去大一點的鑒定機構看看。”店老板很認真地說。

老李收起畫，心里更加疑惑了。

他走出第一家店，又進了第二家店。

第二家店的老板是個50多歲的老頭。

“老師傅，您看看這畫值多少錢。”

老頭接過畫，看了一眼，眼神奇奇怪怪的。

他戴上眼鏡，非常仔細地看著畫的每一個細節(jié)。

“老哥，這畫您從哪來的？”

“地攤上買的。”

“什么時候買的？”

“8年前。”

老頭沉默了一會兒，“老哥，您先別急著賣這畫。”

“怎么了？”老李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這畫...。”

“什么意思？”

“您要不找個權威的鑒定機構看看再來？”

老李心里開始砰砰跳。兩個店老板都說同樣的話，這畫肯定有問題。

“老師傅，您覺得這畫能值多少錢？”

老頭搖搖頭，“我不敢說，您還是找專業(yè)的人看看吧。”

老李走出第二家店，心里五味雜陳。

這畫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兩個店老板都不敢收？

04

回到家，老李把在古玩街的經(jīng)歷告訴了王阿姨。

“兩個店老板都說讓你找專業(yè)機構鑒定？”

“是的，而且他們看到畫后表情都變了。”

王阿姨也激動起來，“那這畫可能真的值錢？”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普通的畫。”

“那你趕緊去找鑒定機構啊。”

老李點點頭，但他不知道哪里有權威的鑒定機構。

第二天，他想到了社區(qū)里的老文化站長老趙。老趙以前是美術老師，對書畫比較懂。

“老趙，你幫我看看這畫。”

老趙戴上眼鏡，仔細看著畫。

“老李，這畫畫工確實不錯。”

“你覺得能值多少錢？”

“我水平有限，不敢亂說。但這畫的筆法很有功力，應該不是一般人畫的。”

“那我應該去哪里鑒定？”

“市里有個文物鑒定中心，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老趙給了老李一個地址。

第三天，老李坐車去了市文物鑒定中心。

鑒定中心在一棟老式辦公樓里，環(huán)境很安靜。

“師傅，我想鑒定一幅畫。”

工作人員是個年輕女孩，“您需要填個表格，交下鑒定費。”

老李填了表格，交了錢。

“您把畫給我，我們專家會仔細看的。結果明天能出來。”

老李小心地把畫交給了工作人員，心里忐忑不安。

這一夜，老李幾乎沒睡著覺。

第二天上午，老李早早地來到了鑒定中心。

“師傅，您的鑒定結果出來了。”工作人員拿著一份報告，“請您過來一下。”

老李心里砰砰跳，走到柜臺前。

“經(jīng)過我們專家的仔細鑒定，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