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圖片僅用于敘事。旨在傳遞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殘廢丫頭,能有什么出息!”養母王翠花十年如一日地刻薄挖苦。
涅槃重生的殘疾養女林月曦金榜題名,慶功宴上,她默默遞出一份“回禮”。
王翠花看完,卻瞬間面如死灰,癱軟在地,只剩一句絕望的顫音:
“怎么……會是這樣?!” 那薄薄紙張上,究竟藏著什么驚天秘密?
01
林月曦是個殘疾女孩,她的右腿,比左腿略微短了那么一寸,走起路來,帶著一種旁人不易察覺的、輕微的跛行。
這是她六歲那年,一場高燒之后留下的后遺癥,也是她被林家收養時,養母王翠花嘴里那句“好歹是個囫圇個兒,就是腿腳不利索,將來怕是沒什么大出息”的注腳。
十八歲的林月曦,此刻正站在自己那間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間窗前,手里捏著一張剛剛從網上查到的高考錄取通知書。
窗外,是這個南方小城夏日午后特有的,黏膩而燥熱的空氣。
窗內,她的心,卻像被投入了一塊冰,帶著一絲苦澀的寒意,和一種……近乎絕望的平靜。
錄取通知書上,那所國內頂尖的985大學的校名和她心儀的專業,在陽光下顯得有些刺眼。
這是她用十年如一日的刻苦,用無數個挑燈夜讀的夜晚,用常人難以想象的隱忍和堅持,換來的唯一一張,或許能逃離這個“家”的船票。
這個所謂的“家”,對林月曦而言,更像是一個用冷漠、刻薄和無休止的勞役編織而成的,困了她整整十年的牢籠。
十年前,福利院的阿姨把瘦弱的她送到林家時,養父林衛軍臉上曾有過一絲短暫的、不自然的笑意。
而養母王翠花,則用一種審視貨物的目光,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最后撇了撇嘴,對福利院阿姨說:“行吧,看她還算干凈,就是這腿……以后干活怕是不利索?!?/p>
從那天起,林月曦的生活,便被無盡的家務和王翠花尖酸刻薄的指責所填滿。
她成了這個家里最忙碌,也最沒有存在感的人。
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照顧比她小兩歲卻被寵得無法無天的弟弟林天浩的起居,這些都成了她推卸不掉的“責任”。
她總是穿著林天浩穿小了的舊衣服,顏色灰暗,款式也早已過時。
飯桌上,她永遠只能吃到一些殘羹冷炙,好一點的肉菜,總是優先供應給林衛軍和林天浩。
王翠花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要不是我們林家發善心,你這個沒人要的殘廢丫頭,現在還不知道在哪條臭水溝里要飯呢!吃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讓你干點活怎么了?還委屈你了不成?”
林月曦從不反駁,也從不哭泣。
她只是默默地承受著,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她知道,眼淚,是最廉價的東西,換不來絲毫的同情和憐憫。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學習來麻痹自己,用書本里的知識,來構筑一個屬于自己的,不被任何人打擾的精神避難所。
她房間里那張破舊的書桌,是她在這個家里唯一能感到片刻安寧的地方。
書桌上,堆滿了各種課本和習題集,墻上,則貼著一張用鉛筆畫的,模糊不清的大學校園風景畫。
那是她對未來的,唯一一點微弱的憧憬。
02
林月曦的求學之路,也同樣充滿了坎坷。
因為腿腳不便,她在學校里,常常會受到一些調皮男生的嘲笑和捉弄。
他們會學她走路的樣子,會在她背后偷偷議論她的“瘸腿”。
而王翠花,也從不給她買新書包和文具,她的書包總是縫了又縫,鉛筆也總是用到握不住為止。
學校里開家長會,王翠花和林衛軍也從未出席過一次,理由總是“工作忙,沒時間”。
久而久之,林月曦在班級里,也成了一個近乎透明的存在。
沒有朋友,沒有關愛,只有無盡的孤獨和……來自學習的,那一點點微弱的成就感。
她知道,學習,是她改變命運的唯一途徑。
只有考上好大學,離開這個讓她窒息的家,她才能真正擁有屬于自己的人生。
所以,她比任何人都要刻苦。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躲在被窩里,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晨光,背誦英語單詞和古詩文。
放學回家,在完成所有繁重的家務后,她會把自己關在小房間里,如饑似渴地學習到深夜。
她房間里那盞十五瓦的舊臺燈,是她那些不眠之夜里,唯一的陪伴。
王翠花對她這種近乎自虐式的學習,卻嗤之以鼻。
“一個殘廢丫頭,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難道還能考上狀元不成?”她常常會尖酸刻薄地諷刺道,“有那功夫,還不如多干點家務活,將來嫁不出去,至少還能當個保姆!”
有時候,她還會故意在林月曦溫習功課的時候,大聲地播放電視劇,或者和鄰居家的女人,在院子里高聲談笑。
林衛軍則大多時候都選擇沉默,對妻子虐待養女的行為,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他偶爾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看著女兒房間里那盞孤獨的燈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愧疚和不忍。
但他懦弱的性格,讓他始終沒有勇氣站出來,為這個可憐的養女說一句公道話。
林天浩,則完全繼承了他母親的自私和刻薄。
他常常會以各種理由,捉弄和欺負這個名義上的“姐姐”。
搶她的零食,撕她的課本,甚至在她走路的時候,故意伸出腳去絆她。
每一次,林月曦都只是默默地忍受著,從不反抗,也從不向任何人訴苦。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那場即將到來的,決定命運的高考上。
03
高考的日子,在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中,一天天臨近。
林月曦的精神,也緊繃到了極致。
她幾乎不眠不休,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瘋狂地吸收著所有能接觸到的知識。
考試那幾天,她發著高燒,頭痛欲裂。
但她依舊咬著牙,堅持考完了所有的科目。
走出考場的那一刻,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倒在地。
等待放榜的日子,更是度日如年。
王翠花依舊沒有給她好臉色,整日里不是挑剔她家務做得不好,就是抱怨她浪費了家里的糧食。
“我看你這次也考不出什么名堂來!”她尖酸地說,“趁早死了那份心,老老實實找個廠子去打工,還能給家里減輕點負擔!”
林月曦沒有理會她的冷嘲熱諷。
她只是默默地等待著,等待著那份可能改變她一生的“判決書”。
終于,高考成績公布了。
林月曦用她那臺破舊的,上網速度慢得像蝸牛一樣的二手電腦,顫抖著手,輸入了自己的準考證號。
當看到屏幕上那個遠超一本線的分數時,她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那是喜悅的淚水,也是委屈的淚水,更是對未來,那份壓抑了太久太久的,渴望的淚水。
她被錄取了。
而且,是被她夢寐以求的那所985大學的王牌專業錄取了!
這個消息,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林家,也激起了一絲小小的漣漪。
林衛軍在得知女兒考上了名牌大學后,臉上第一次露出了些許驚訝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他甚至破天荒地,對妻子說了一句:“給月曦買件新衣服吧,畢竟……也是我們林家的大學生了?!?/p>
王翠花起初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隨即,她的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一改往日的刻薄和冷漠,臉上堆起了虛偽的笑容。
“哎呀,我們家月曦就是有出息!”她大聲嚷嚷著,生怕鄰居聽不見似的,“這可是我們清溪鎮飛出去的金鳳凰?。”仨毜煤煤脩c祝一下!”
于是,在王翠花一手操辦下,一場名為“慶祝林月曦金榜題名”的盛大宴席,在鎮上最豪華的酒店里,隆重舉行了。
林家所有的親戚,以及鎮上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被邀請了過來。
宴會廳里,觥籌交錯,人聲鼎沸。
王翠花穿著一身嶄新的旗袍,滿面紅光,游走在各個酒桌之間,接受著眾人的恭維和贊揚。
她時不時地會把林月曦拉到身邊,向眾人炫耀著這個“有出息”的養女,仿佛林月曦的成功,全都是她的功勞一般。
林月曦穿著一件明顯不合身的,王翠花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舊連衣裙,安靜地坐在角落里,像一個與這場盛宴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她看著養母那副虛偽做作的嘴臉,看著那些親戚們言不由衷的客套話,心中只覺得一陣陣的惡心和悲哀。
她知道,這場所謂的“慶功宴”,不過是王翠花用來炫耀和滿足自己虛榮心的一場鬧劇而已。
而她,林月曦,只是這場鬧劇中,一個無足輕重的,被利用的道具。
04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宴會的氣氛,也達到了高潮。
王翠花端著酒杯,滿臉得意地走到主桌前,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是我們家月曦大喜的日子!她能考上這么好的大學,也多虧了各位平日里的關照和支持!來,讓我們共同舉杯,祝愿我們家月曦,前程似錦,鵬程萬里!”
眾人紛紛舉杯,說著一些祝福和恭維的話。
林月曦也默默地端起面前那杯早已沒了氣的橙汁,眼神平靜地看著眼前這荒誕而熱鬧的一幕。
就在這時,王翠花突然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當然了,”她說,“月曦能有今天,最應該感謝的,還是我和她爸!我們含辛茹苦把她養這么大,供她讀書上學,容易嗎?月曦啊,你現在出息了,可不能忘了我們老兩口的養育之恩啊!”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提醒”。
林月曦知道,養母這是在向她“討債”了。
她放下手中的橙汁杯,緩緩地站起身。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眼神也平靜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古井。
“感謝養父養母十年來的‘養育之恩’。”她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今天,我也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想送給養母?!?/p>
說著,她從隨身帶著的那個洗得發白的帆布包里,取出了一份用牛皮紙信封裝著的文件。
信封看起來有些厚度,上面沒有任何字跡。
王翠花看著那個信封,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
她以為,這“殘廢丫頭”是要當眾給她送什么貴重的禮物,或者是要承諾將來如何“孝敬”他們。
“哎喲,月曦真是懂事了?!彼首黧@喜地說,“快拿過來讓媽看看,是什么好東西?”
林月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走到王翠花面前,將那個信封,遞到了她的手中。
然后,她退后一步,靜靜地看著她。
宴會廳里的氣氛,在這一刻,似乎也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王翠花和她手中的那個信封上。
他們都很好奇,這個平日里沉默寡言,受盡了委屈的養女,會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場合,送給她的養母一份什么樣的“大禮”。
05
王翠花接過那個略顯沉甸甸的信封,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她迫不及待地撕開信封的封口,從里面抽出一疊厚厚的紙張。
然而,當她的目光觸及到紙張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一些……她從未見過的,蓋著紅色印章的圖表時,她臉上的笑容,卻在瞬間凝固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置信的錯愕和……一絲漸漸浮現的慌亂。
那不是她想象中的感謝信,也不是什么貴重禮物的清單。
那是一份……一份她從未想過會出現在這里的,也絕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東西!
她不識字,但她認識那些蓋著紅色印章的表格,也認識紙張上那些讓她心驚肉跳的,屬于不同機構的名稱。
她的瞳孔猛地收縮,臉色在一剎那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撞到了冰冷的書柜。
她死死地盯著那張紙,仿佛要把它看穿。
嘴唇顫抖著,發不出任何聲音,許久,才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破碎的低語:
“怎么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