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本文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

父親癱瘓臥床我照看13年，臨終前給我3萬弟弟3套房，我取款時懵了

"明輝，你爸臨終前留給你就這3萬塊錢，太不公平了！你伺候他十三年，換來的就是這點錢？

你弟弟倒好，三套房子全歸他！"姐姐李芳氣得臉色通紅。

我默默收起銀行卡，苦笑道："爸心里有數(shù)，他自有安排。"

葬禮后第三天，我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工商銀行，準備取出父親留給我的3萬元遺產(chǎn)。

柜員核對賬戶后，臉色突然變得古怪："李先生，請稍等，我需要請主管來處理。

"片刻后，一位中年女主管將我?guī)胍婚g私密會客室，遞給我一份賬戶明細表。我低頭一看，頓時懵了……

1.

十三年前，父親李志國正在院子里修剪他最愛的月季花。那是個陽光明媚的周日上午，我剛從單位回來，準備和父親一起吃午飯。突然，父親手中的剪刀掉在地上，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

"爸！"我沖過去，發(fā)現(xiàn)父親臉色蒼白，嘴角流出一絲涎水，右半身完全無法動彈。

那天，我的生活徹底改變了。醫(yī)院診斷結(jié)果顯示，父親因腦溢血導致右半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當時，我38歲，在市里一家國企做基層職員，收入不高但穩(wěn)定。弟弟李明遠剛考上省會城市的大學，姐姐李芳已經(jīng)出嫁，母親在我十六歲那年因病去世。

"明輝，你爸這情況，以后怎么辦啊？"姐姐愁眉不展地問。

我們召開了一次家庭會議。弟弟明遠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低著頭："我剛上大學，沒法照顧爸爸。"

姐姐嘆了口氣："我家在鄉(xiāng)下，帶爸去也不現(xiàn)實，我公公婆婆都在，房子小，照顧不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zhuǎn)向了我。

"明輝，你單位有醫(yī)保，工作也穩(wěn)定，爸爸跟你住最合適。"姐姐小心翼翼地說。

我沒有立即回答。當時，我剛和女友訂婚，計劃年底結(jié)婚。單位也剛通知我有升職機會，需要外派到沿海城市學習一年。但看著病床上憔悴的父親，我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我會照顧爸爸。"我最終說道。

那天晚上，我給女友打電話說明了情況。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

"小輝，我不能接受和一個癱瘓老人一起生活，你明白嗎？"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們訂婚三年了，好不容易等到結(jié)婚的時候，我不想我們的新家變成病房。"

我握緊電話，心如刀絞："我理解，但我不能不管我爸。"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電話掛斷了。

一周后，我收到了退還的訂婚戒指和一封分手信。同一天，我向單位申請放棄外派機會。

2.

父親出院后，我把原本準備結(jié)婚用的積蓄用來改造家里的房間，添置了護理床、防褥瘡氣墊、便攜馬桶等設(shè)備。同事們都說我傻，犧牲自己的婚姻和前途去照顧一個可能長期臥床的老人。

"老李啊，你就不想想自己嗎？你弟弟姐姐都不管，憑什么你一個人扛？"單位的王主任勸我。

我只是笑笑："他是我爸，除了我還能有誰？"

每天清晨五點，我起床給父親翻身、擦洗、喂藥、喂早飯，然后匆忙趕去上班。中午，我騎車回家給父親喂午飯、按摩防褥瘡，又趕回單位。晚上下班后，我買菜做飯，給父親洗澡、按摩、陪他說話，直到他入睡。

父親剛癱瘓那會兒，情緒極不穩(wěn)定，經(jīng)常無緣無故發(fā)脾氣，有時甚至對我拳打腳踢。

"你故意把飯煮硬的是不是？想嗆死我啊！"父親把碗摔在地上，米飯灑了一地。

"爸，我不是故意的，我再去煮一碗軟點的。"我蹲下身子，一粒粒撿起地上的米飯。

"算了算了，我不吃了！活著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父親用僅能活動的左手捶打床邊。

這樣的場景幾乎每天都在上演。我的心也在一次次碎裂后又勉強拼接起來。夜深人靜時，我偷偷抹眼淚，但第二天清晨，我還是會掛著笑臉出現(xiàn)在父親面前。

慢慢地，父親的情緒平穩(wěn)了一些。有一天晚上，當我給他擦背時，他突然說："明輝，對不起，爸給你添麻煩了。"

我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爸，您別這么說，照顧您是我應(yīng)該做的。"

父親的眼睛濕潤了："你本來可以有自己的家庭，現(xiàn)在卻要伺候我這個廢人。"

"您永遠不是廢人，您是我爸。"我握住他的手，"我們父子連心，不用說這些。"

那晚過后，父親變得溫順了許多，但也更加沉默。他開始長時間發(fā)呆，看著窗外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3.

弟弟明遠大學畢業(yè)后，留在了省城工作。他偶爾回來看看父親，但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父親早年在省城買了一套學區(qū)房，為的是以后弟弟上學方便。現(xiàn)在，這套房子成了弟弟事業(yè)的起點。

"哥，這是我的工資卡，里面有五千塊錢，你拿去給爸補充營養(yǎng)。"明遠每次回來都會留下一些錢。

"不用了，我工資夠用。"我推辭道。

"那怎么行，爸也是我爸啊！"明遠硬塞給我卡，但從不問具體的護理情況，也不會主動提出要分擔照顧父親的責任。

每次弟弟回來，父親都格外高興，眼睛里閃爍著光彩。他會讓我準備最好的飯菜，還會仔細詢問弟弟的工作、生活。

"明遠啊，公司升職了嗎？"父親興致勃勃地問。

"還不錯，爸，我被提拔為部門經(jīng)理了。"弟弟得意地回答。

"好好好，我兒子有出息啊！"父親臉上洋溢著驕傲。

當?shù)艿苷勂鹱约涸谑〕琴I的新房子時，父親更是眉飛色舞："我們明遠真有本事，這么年輕就有兩套房子了！"

我站在一旁，默默地添飯倒水，心里酸澀難言。父親對弟弟的每一點成就都贊不絕口，而對我日復一日的照顧，卻已經(jīng)習以為常。

姐姐李芳看在眼里，多次私下對我說："明輝，爸太偏心了，你這么多年的付出，他眼里只有明遠。"

"習慣了。"我苦笑道，"爸年紀大了，能看到弟弟有出息，他高興就好。"

實際上，我心里確實有怨言。十三年來，我放棄了愛情、事業(yè)和個人生活，每天圍著父親轉(zhuǎn)。而弟弟只需要偶爾回來看看，帶些禮物，說些好聽的話，就能得到父親全部的愛和關(guān)注。天平一直是傾斜的，只是我不愿意承認罷了。

有一次，單位組織相親活動，同事硬拉我去參加。我遇到了一位溫柔的女老師，聊得很投機。但當談到家庭情況時，我如實告訴她我需要照顧癱瘓的父親。

"李先生，你很孝順，我很敬佩。"她誠懇地說，"但我必須實話實說，我不確定自己能承受這樣的生活。"

后來，我們沒有再聯(lián)系。我漸漸接受了可能終身不婚的現(xiàn)實，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和照顧父親上。

4.

第十三個年頭的春天，父親的身體狀況急劇惡化。他開始頻繁發(fā)燒，吃不下東西，整個人消瘦得厲害。醫(yī)院檢查發(fā)現(xiàn)，他的肺部感染嚴重，心臟功能也在減退。

"李先生，令尊的情況不太樂觀，可能時日無多了。"醫(yī)生把我叫到走廊上，低聲說，"你們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如遭雷擊，雖然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但真正面對時，還是無法接受。我給弟弟和姐姐打了電話，他們立即趕了過來。

弟弟一反常態(tài)，守在病房里寸步不離。父親看到全家人團聚，精神好了一些。他掙扎著坐起來，示意我們坐近些。

"我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父親的聲音虛弱但清晰，"我有些事情要安排。"

第二天，父親叫來了他的老朋友張律師。我們兄弟姐妹三人站在病床前，聽張律師宣讀父親的遺囑。

"我，李志國，神志清醒，自愿立下此遺囑。我名下的資產(chǎn)分配如下：位于省城的三套房產(chǎn)，全部給小兒子李明遠，理由是他事業(yè)正處上升期，需要穩(wěn)定的資產(chǎn)支持；工商銀行賬戶里的3萬元存款，給大兒子李明輝，感謝他多年來的照顧..."

遺囑內(nèi)容簡短明了，卻如同一記重錘敲在我心上。十三年的日夜照料，無數(shù)個不眠之夜，換來的竟只是區(qū)區(qū)3萬元！而弟弟只因"事業(yè)上升期"，就能得到三套房產(chǎn)？

我強忍著淚水，不敢看父親的眼睛，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緒。弟弟明遠站在一旁，表面上一臉歉意，但我看得出他松了一口氣。

"爸，這不公平！"姐姐忍不住插嘴，"明輝照顧您十三年，怎么就..."

"芳芳，這是我的決定。"父親打斷了姐姐，聲音出奇地堅定，"明輝，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我搖搖頭："爸，您做什么決定都行，我沒意見。"

父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復雜，似乎欲言又止。那一刻，我讀不懂他的表情，只感到一陣莫名的心痛。

三天后，父親安詳?shù)仉x開了人世。葬禮上，親朋好友都來送他最后一程。大家得知遺囑內(nèi)容后，紛紛對我表示同情。

"明輝啊，你爸太不公平了。" "十三年的付出，就值3萬塊錢？" "你弟弟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全都拿走？"

我只是笑笑，沒有多說什么。弟弟明遠倒是很尷尬，主動過來解釋："哥，我也不知道爸會這么安排。我會每個月給你寄生活費的。"

"不用了，我有工作，養(yǎng)活自己沒問題。"我平靜地回絕了。

葬禮結(jié)束后，我徹底精疲力盡。十三年來，我第一次不需要起早貪黑地照顧另一個人，反而不知道該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家里少了父親的存在，顯得空蕩蕩的。我坐在他曾經(jīng)躺過的床邊，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5.

葬禮后的第三天，我決定去銀行取出那3萬元錢。這是父親留給我的全部遺產(chǎn)，雖然心有不甘，但我也不太在意這些錢的多少。畢竟，照顧父親從來不是為了錢。

工商銀行的營業(yè)廳人不多，我拿著身份證和父親的死亡證明，來到柜臺前。

"您好，我要查詢一下我父親的賬戶，他去世了，這是他的遺囑和死亡證明。"我把材料遞給柜員。

年輕的女柜員接過材料，認真地核對了一番，然后開始在電腦上操作。她的表情突然變得古怪，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繼續(xù)查看電腦屏幕。

"李先生，請稍等，我需要請主管來處理。"她站起身，走向辦公區(qū)。

我有些疑惑，以為出了什么問題。幾分鐘后，一位中年女主管帶著微笑走過來：

"李先生，關(guān)于您父親的這個賬戶，有些情況需要向您說明，請跟我到會客室來。"

我跟著她進入一間私密的會客室，心里莫名緊張起來。主管請我坐下，然后從文件夾中取出一份賬戶明細表。

"李先生，這是您父親賬戶的完整交易記錄。請您看一下。"

我低頭一看，頓時懵了，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