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新婚之夜,妻子遞給我一個黑色眼罩,聲音顫抖:"戴上它,我的身體只能給我的白月光看。"我以為這是情趣,直到摘下眼罩那一刻,才明白我娶了一個永遠不屬于我的女人。
01
七年前,我在大學里認識了蘇黎。
那時的她是校園女神,而我不過是普通學生中的一員。我們相識于一次社團活動,我負責拍照,她是主持人。她站在舞臺上光彩奪目,我躲在鏡頭后偷偷記錄她的每一個瞬間。
后來我們成了朋友,但我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走進她的內心。因為在蘇黎心里,有一個叫陸遠的人占據著最重要的位置。
陸遠是蘇黎的青梅竹馬,也是她從小到大的戀人。他們本該有一個圓滿的結局,卻在陸遠出國留學后突然失聯。整整三年,杳無音訊。
我清楚地記得蘇黎每次提起陸遠時,眼里閃爍的光芒。"他一定會回來的,他答應過我。"她總是這樣說,聲音里滿是堅定。
而我,則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默默地愛著。
大學畢業后,我和蘇黎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我看著她日漸消瘦,眼中的光芒也逐漸黯淡。五年過去了,陸遠依然沒有回來,甚至連一條消息都沒有。
是我陪她走過了那段最黑暗的日子。
"林川,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某個深夜加班后,蘇黎突然對我說。
"我會一直在的。"我輕聲回答。
那一晚,她哭了,我抱著她,感受著她的顫抖和絕望。第二天清晨,她平靜地向我提出了一個令我震驚的請求。
"林川,我們結婚吧。"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是我有個條件。"她看著我的眼睛,"我的心永遠屬于陸遠,即使和你結婚,我的身體也只能給他看。所以,每次親密接觸,你必須戴上眼罩。"
理智告訴我應該拒絕這荒謬的條件,但愛情讓我失去了判斷力。我同意了,因為我以為時間能改變一切,我能用自己的真心打動她。
02
婚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還要艱難。
每當夜幕降臨,我們的臥室就成了一個奇怪的舞臺。我戴上黑色眼罩,在黑暗中觸摸著我法律上的妻子,卻感受不到任何靈魂的交流。
蘇黎從不在我面前提起陸遠,但我知道她還在等他。她的手機里保存著他們的合照,書架上擺放著他送的禮物,甚至她的社交賬號密碼還是他們相識的日期。
我試圖打破這個詭異的平衡,有一次,我故意不戴眼罩就進了臥室。
"林川!"蘇黎尖叫著用被子裹住自己,眼中滿是驚恐和憤怒,"你答應過我的!"
"我是你丈夫!這樣下去對我們都不公平!"我忍不住吼道。
"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們就離婚。"她冷靜地說,眼神決絕。
我敗下陣來,重新戴上了那該死的眼罩。我不敢失去她,即使擁有她的方式如此扭曲。
這樣的婚姻持續了三年。表面上,我們是人人羨慕的模范夫妻。蘇黎是優秀的設計師,我是成功的建筑師,我們住在市中心的高檔公寓里,過著光鮮亮麗的生活。
但只有我知道,每天夜晚,當我戴上眼罩,我妻子在我耳邊呢喃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那個早已消失的陸遠。
直到去年冬天,一切都改變了。
那天下著大雪,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給蘇黎一個驚喜。推開門時,我聽到臥室里傳來輕微的啜泣聲。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臥室門口,透過門縫,我看到蘇黎坐在床邊,手里拿著一封信,淚水無聲地滑落。
我推門而入,蘇黎慌亂地將信藏到身后。
"怎么了?"我問。
"沒什么。"她擦掉眼淚,努力擠出一個微笑。
我不動聲色地走到她身邊,突然伸手從她背后抽出那封信。信上的字跡我很熟悉,是陸遠的。
"親愛的黎黎,當你收到這封信時,我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03
我的手開始顫抖,眼前的文字模糊成一片。
信中,陸遠解釋了他的消失。六年前,他在國外被診斷出患有絕癥,預計生命只剩下兩年。他不想讓蘇黎看著他痛苦死去,所以選擇了無聲離開。
他寫信的時候,已經到了生命的最后階段。
"我最后的心愿,是希望你能幸福。如果有人愿意照顧你,請不要拒絕。答應我,好好活下去。"
蘇黎搶過信,淚如雨下:"你滿意了嗎?現在你知道真相了!"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一方面,我為陸遠的離世感到悲傷;另一方面,我又有一絲罪惡的釋然——至少現在我知道,他永遠不會回來了。
"所以,這么多年,你一直在等一個已經..."我說不下去了。
"是的,我在等一個死人。"蘇黎冷笑,"但即使他死了,我的心也永遠是他的。這點永遠不會改變,林川。"
我深吸一口氣:"那眼罩呢?為什么要我戴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