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死老太婆，滾出我家！我們不需要你在這里指手畫腳！"女婿張浩在客廳里對我大吼，我的女兒小雨只是低著頭不敢吭聲。

三歲的小寶在一旁嚇得大哭。我強忍著淚水，從包里慢慢掏出一沓欠條。三年來，我默默記下的每一筆支出、每一天照顧，現在，是該算總賬的時候了。

01

六十歲那年，我剛辦完退休手續，本打算和老伴好好享受退休生活。那時候我們已經籌劃了多年的歐洲游，機票都買好了，就等著出發。

可就在這時，女兒小雨打來電話，說她懷孕了，但工作太忙，產后沒人照顧孩子。她和女婿張浩商量后，希望我能幫忙帶孩子。

"媽，就這一次，幫幫我吧。我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保姆，你知道現在的保姆多不靠譜。"電話里，小雨帶著哭腔懇求道。

我和老伴商量了一晚上。老伴其實很不情愿，我們的旅行計劃得擱置，他有些生氣。但想到女兒的難處，我還是答應了。

"就幫忙帶一年吧，等孩子稍微大點，他們就能送幼兒園了。"我對老伴說。

老伴嘆了口氣："你呀，就是太心軟。那我自己去旅游了，你去幫女兒帶孩子吧。"

就這樣，我取消了旅行計劃，收拾行李前往女兒家。當時女婿張浩對我很客氣，說會給我每個月3000元的補貼。我想著反正是自己的外孫，也沒太在意這些錢，只是點頭答應了。

小外孫小寶出生后，我全身心投入到照顧他的工作中。每天凌晨兩三點起來給他喂奶，換尿布，哄他睡覺。白天還要洗衣做飯，打掃衛生。

小雨產后很快就回去上班了，家里的一切都落在我肩上。

02

就這樣，原本說好的一年變成了兩年，兩年又變成了三年。小寶已經會跑會跳，牙牙學語了，我卻越來越力不從心。

女婿張浩答應的每月3000元補貼，第一個月給了，第二個月給了一半，第三個月就沒了下文。我也不好意思開口要，只是默默從自己的退休金里貼補家用。

每次去超市，我都會買最新鮮的蔬菜水果，給小寶買最好的奶粉和尿布。偶爾張浩抱怨家里開銷大，我就從自己的退休金里拿錢出來，悄悄塞到女兒的錢包里。

我開始記賬本，不是為了向他們要錢，只是習慣了記錄生活的點滴。每天花多少錢買菜，小寶的奶粉尿布多少錢，看病的費用，買衣服的費用，我都一筆一筆記下來。三年下來，已經有厚厚的一本。

漸漸地，我發現張浩對我的態度變了。剛開始他還會喊我一聲"媽"，后來直接叫我"老太婆"，有時候甚至當著我的面說："你們這些老人就知道慣孩子，小孩子哭兩聲怎么了，非得抱著。"

小雨雖然心疼我，但在丈夫面前總是低著頭不敢吭聲。有時候我看到她眼角的淤青，問她怎么回事，她只說自己不小心撞到了。

我心里明白，女兒的婚姻可能出了問題，但她不說，我也不好插手。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只能默默心疼。

03

事情的轉折點發生在小寶三歲生日那天。

我早早準備了一個漂亮的生日蛋糕，還給小寶買了他心心念念的變形金剛玩具。小雨因為要加班，不能回來參加兒子的生日聚會，只能在視頻電話里祝福。

張浩倒是準時回來了，但他一進門就皺著眉頭："怎么又買這么貴的玩具？上次那個遙控車才玩了兩天就壞了，這些錢都是白花！"

我心平氣和地解釋："這是我用自己的錢給小寶買的生日禮物，不用你們掏錢。"

"你的錢？"張浩冷笑一聲，"你住在我家，吃我家的飯，用我家的水電，你憑什么說是你的錢？你那點退休金夠干什么？"

我被他的話刺痛了，但看在小寶的面子上，我沒有反駁。點上蠟燭，教小寶許愿。

就在這時，張浩接了個電話，說是朋友約他打麻將。他二話不說，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今天是小寶的生日，你就不能陪他一會兒嗎？"我忍不住問道。

這句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張浩轉身對我吼道："死老太婆，滾出我家！我們不需要你在這里指手畫腳！

小孩子過什么生日，不就是吃個蛋糕嗎？這么小能記得什么？你就是瞎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