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川，我家老娘病重，兒子要交學費，如果這批魚再養不活，我們全家就要喝西北風了！」老劉跪在我家門口痛哭流涕。

看著這個曾經嘲笑我「大學白讀了，回來養魚有什么出息」的人，我心軟了。明明自己只剩2340元，連飼料都買不起，我還是決定幫助全村脫貧致富。

可誰知道，短短三個月后，我月入十五萬，村民們卻翻臉了！

「你一個月十幾萬，我們才幾千塊，這公平嗎？肯定藏了什么關鍵技術！」老劉在村民大會上公開指控我。更過分的是，我的親戚當眾撕毀我們的合影，宣布斷絕關系；發小一巴掌扇在我臉上，說我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最讓我崩潰的是，他們竟然圍攻我七十歲的老母親，嚇得她心臟病發作！

就在我被逼得走投無路時，一通電話徹底改變了一切...

01

那天早上，我正蹲在自家魚塘邊發愁，手里攥著銀行催款通知書。三年來投進去的五十萬全部積蓄，換來的是一塘半死不活的石斑魚。

我叫林小川，農業大學畢業，別人都去城里找工作，我偏要回村里養魚。家里人覺得我腦子有病，村里人覺得我裝清高。現在連我自己都覺得，也許他們說得對。

手機響起，又是銀行的電話。我看了一眼余額：2340元。下個月的飼料錢都不夠。

正想著要不要把設備全賣了，院子外面傳來咚咚的響聲。我抬頭一看，老劉正跪在我家門口，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老劉，我們村的養殖大戶，五十多歲，脾氣橫得很。三年前我剛回村時，他當著全村人的面說過：「大學白讀了，回來養魚有什么出息？城里混不下去了吧？」

現在這個曾經嘲笑我的人，正跪在我家門口哭得稀里花拉。

我走過去扶他：「劉叔，您這是干什么？」

「小川啊，我知道以前說話不好聽，但現在真沒辦法了！」老劉抓住我的胳膊，「我家老娘病重，住院一天一千多，兒子今年要考大學，學費還沒著落。這批魚要是再養不活，我們全家就要喝西北風了！」

我看著他魚塘里漂浮的死魚，心里明白了。他的養殖方法太老套，根本不適應現在的環境。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平時高傲得不行的人，竟然會來求我。

「您的魚得了腸炎，水質也有問題。」我蹲下身看了看水色，「如果按我的方法，還有救。」

老劉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那您能教教我嗎？我知道我以前說話難聽，但現在真的走投無路了。」

看著老劉的樣子，我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爸爸生前也是個養殖戶，為了供我上大學，累得一身病。如果那時候有人能幫幫他，也許...

有些善良，是從自己的痛苦中長出來的。

「行，我教您。」我站起身，「但我有個條件，您得嚴格按我說的做，不能自作主張。」

「好好好，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每天都去老劉家指導。調水質、換飼料、用藥防病，每一步都不敢馬虎。老劉也確實聽話，不像以前那樣固執己見。

最關鍵的是，我用了自己研發的一種生物制劑。這是我大學時跟導師一起研究的成果，能有效提高魚類免疫力。這個生物制劑配方經過三年研發，死亡率從30%降到5%。原本想申請專利的，但一直沒錢繼續研究。

一個月后，老劉的魚塘起死回生。不但死魚停止了，存活的魚還長得特別好。市場收購商一看品質，直接按最高價收購。

老劉算了一筆賬，這一批魚凈賺三萬多。他激動得眼淚直流，當著全村人的面說：「要不是小川，我家這回真的完了！」

消息傳開后，村里的養殖戶都坐不住了。

先是老張找上門：「小川啊，咱們是親戚，你看我家那塘魚...」

然后是小李：「兄弟，咱從小一起長大，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最后連平時不愛搭理人的王大爺都來了：「小川，你要是能救我這塘魚，我給你磕頭！」

看著院子里烏泱泱跪了一片人，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我能幫助全村的養殖戶，不但能解決他們的困難，也能擴大我的技術影響力。

也許，這就是我事業的轉機。

我站在院子中央，看著眼前這二十多張滿懷期待的臉，心中涌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責任感。

「鄉親們，技術我可以教，但有個前提。」我清了清嗓子，「大家要嚴格按我的方法執行，不能隨意改動。另外，我現在還在研發新技術，核心的東西暫時不能全部公開。」

「沒問題！」 「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只要能賺錢，我們都聽您的！」

看著大家一臉真誠的樣子，我心想：這回總算能建立一個良性的合作關系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美好的開始，竟然會變成我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經歷。

02

那天夜里，我燒得迷迷糊糊，溫度計顯示39.2度。剛吃了退燒藥想睡一會兒，院子里就傳來咚咚的砸門聲。

我拖著沉重的身體開門，老劉站在門口，手里拿著手電筒，一臉焦急。

「小川，你快去看看我家魚塘，水有點渾！」

我看了看手機，凌晨三點零五分。這老頭子瘋了吧？

「劉叔，現在是半夜三點，而且我在發燒...」

「發燒算什么？我家魚要是死了，損失可不是小數目！」老劉推開我就往里走，「俗話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有問題不找你找誰？」

我扶著門框站穩，腦袋嗡嗡作響。但看著老劉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知道今晚不去是不行了。

我穿上外套，跟著老劉來到他家魚塘。手電筒照過去，水確實有些渾濁，但這種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問題。

我蹲下身用手捧起一點水，聞了聞味道，又觀察了水色。這是典型的季節性水質變化，完全正常。

「劉叔，這就是普通的水質波動，不用擔心。」我站起身，頭暈得差點摔倒。

「那為什么會渾？是不是有什么問題？」老劉還是不放心。

「春天水溫升高，藻類繁殖快一些，水自然會渾。過幾天就好了。」我解釋著。

老劉這才放下心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塞給我：「小川，這是五千塊錢，算是給你的辛苦費。你幫了我這么大忙，我不能讓你白干。」

我推辭了幾次，但老劉堅持要給。說實話，我確實需要這筆錢，銀行卡里只剩2340元，連下個月的飼料都買不起。

「那行，你明天再來看看，要是還渾就想想辦法。」老劉說完這話，我才意識到，這錢可能不是那么好拿的。

回到家已經快四點了，我渾身發冷，鉆進被窩里瑟瑟發抖。但這只是開始。

有了老劉給的五千塊，我的資金壓力暫時緩解了。可接下來村民們的要求，讓我意識到這錢拿得一點都不輕松。

我的親戚老張找上門來，開口就是：「小川啊，你那個魚苗供應商能不能介紹給我？還有飼料，你們批發價多少？」

「張叔，魚苗我是自己培育的，飼料我也是通過特殊渠道進的，價格確實便宜一些。」

「那你幫我們也弄一些唄，咱們是親戚，你總不能看著我們多花冤枉錢吧？而且老劉都給你錢了，你也不差這點。」

我解釋說這需要一定的資金周轉，老劉給的那點錢根本不夠墊付大家的。老張當時就翻臉了：「都是一家人，你怎么這么摳門？賺了錢就不認人了？」

更過分的是，他們還要求我幫忙聯系銷售商。我好不容易建立的銷售渠道，憑什么要分給他們？但他們理直氣壯地說：「反正你一個人也賣不完，大家一起賣不是更好嗎？」

我開始懷疑，當初答應幫助他們是不是一個錯誤。

最讓我憤怒的是王老板的做法。這個家伙從外地搬來，在隔壁村承包了一個大魚塘，一直想打聽我的養殖技術。

那天我在老劉家指導的時候，發現角落里有個村民在用手機拍攝。我當時就感覺不對勁，但沒想到這么快就暴露了。

第二天，王老板帶著那個村民來到我家。我一看那個村民，正是平時最老實的小王。

「小川，聽說你的技術不錯，能不能交流交流？」王老板笑瞇瞇地說。

「王老板，我的技術是自己研發的，不方便透露。」

「技術又不是你發明的，憑什么只有你能用？」王老板的臉色立刻變了，「再說了，小王他們都學會了，你還藏著掖著干什么？」

我猛地轉向小王，他低著頭不敢看我。

「小王，你把我的操作流程都拍下來了？」

小王支支吾吾地說：「王老板說...說這技術應該大家一起用，我也沒想那么多...」

我握緊拳頭，指關節都發白了。這些人簡直把我當成了免費的技術員，想用就用，想學就學。

人心真是個奇怪的東西，你救了他，他反而覺得你欠他的。

圍觀的村民們不但不覺得這樣做有問題，反而還站在王老板那邊：「小川，你就別小氣了，大家都是做養殖的，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

我看著這群人，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在他們眼里，我已經不是幫助他們的恩人，而是一個應該無條件為他們服務的免費勞動力。

那天晚上，我坐在自家魚塘邊，看著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心里想著：也許是時候改變策略了。

不過當時的我還是太天真，完全沒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如果早知道后面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再心軟。

03

經過王老板偷拍技術那件事，我決定改變策略。我不再無償提供技術指導，而是開始收取適當的服務費。

同時，我把重心轉向了外地客戶。通過網絡推廣，我的技術服務很快就打開了市場。外地的養殖戶不像村里人這么麻煩，他們愿意按市場價付費，也更尊重技術的價值。

三個月后，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外地客戶越來越多，月收入達到了十五萬。我買了一臺二手轎車，把家里的老房子重新裝修了一遍。

村民們靠著我之前教的基礎技術，日子也比以前好了，每家每月能賺個三四千塊錢。按理說，大家都應該滿意才對。

但人心這東西，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

但人心這東西，你永遠猜不透。

那天我開車回家，剛停在門口，就聽見幾個村民在路邊竊竊私語。我裝作沒聽見，但他們的話卻一字不漏地傳進了我的耳朵。

「你看，小川又換新車了。」

「咱們累死累活一個月才幾千塊，他隨隨便便就十幾萬。」

「肯定有什么關鍵技術沒教給咱們，要不然怎么差距這么大？」

我握緊方向盤，手背上青筋暴起。這幫人真是忘恩負義，如果沒有我，他們現在還在為死魚發愁呢。

事情在村民大會上徹底爆發了。

老劉站起身，指著臺下的村民們說：「鄉親們，我有個疑惑想問問大家。咱們跟著小川學了三個月，為什么他一個月賺十幾萬，咱們才幾千塊？」

臺下立刻議論紛紛。

「是啊，肯定是藏了什么關鍵技術！」

「他就是想控制咱們，讓咱們永遠給他打工！」

我站起來想解釋：「劉叔，我的收入高是因為我有自己的銷售渠道，而且我投入的成本也大...」

「別找借口了！」老劉擺擺手，「你一個月十幾萬，我們才幾千塊，這公平嗎？肯定是藏了什么好東西不肯教！」

臺下的村民們開始起哄，要求我公開所有技術。我環顧四周，發現連一個站在我這邊的人都沒有。

那一刻，我才意識到，在這些人眼里，我已經從恩人變成了剝削者。

最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親戚老張竟然第一個站出來指控我。

老張走到臺前，拍著桌子大聲說：「小川啊，我是你親戚，有些話不得不說。你這樣做不厚道啊！」

從小我就叫他三叔。他兒子結婚時，我還包了一萬塊的紅包。

「三叔，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張冷笑一聲，「你就是想把我們都變成你的奴隸！我是你親戚都這樣，何況其他人？」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那是我們兩家人在春節時拍的合影。老張當著所有人的面，把照片撕成兩半。

「從今天開始，我和你斷絕親戚關系！」

我沖上去想搶回照片，但老張一把推開我：「滾開！我沒有你這樣的親戚！」

臺下的村民們在一旁起哄叫好。

如果說老張的背叛讓我憤怒，那么小李的背叛就讓我徹底絕望了。

小李是我從小到大的發小，我們一起上學、一起玩耍，他是我在這個村子里唯一的朋友。

就在我和老張爭吵的時候，小李慢慢走上臺來。我以為他是來幫我說話的，心里還有一絲溫暖。

但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像一把刀子捅進了我的心里。

「各位鄉親，我來說兩句。」小李清了清嗓子，「我從小和小川一起長大，最了解他的為人。我早就看透他了，從小就愛顯擺，現在有錢了更看不起我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李，你在說什么？」

「說什么？」小李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那是我們小時候的合影，八歲的我們摟著肩膀，笑得很開心。

小李當著所有人的面，把照片撕得粉碎。

「以后別說認識我，丟人！」

我想上前抓住他：「小李，你瘋了嗎？我們是兄弟啊！」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我臉上。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來最痛的不是敵人的傷害，而是朋友的背叛。

我捂著臉，看著臺下那些曾經跪在我家門口求我幫助的人，現在正在對我指指點點，滿臉的嘲諷和得意。

我轉身就走，身后傳來老劉的喊聲：「小川，你別走啊，咱們還沒說完呢！你要是不把技術全部交出來，這事沒完！」

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村委會，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再幫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些人還在里面議論著什么，偶爾傳出幾聲大笑。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和這個村子的關系徹底變了。那些曾經的恩情，那些曾經的友誼，統統被現實撕得粉碎。

人性這東西，真的經不起考驗。

04

第二天一早，村委會主任找到我，說要調解這個事情。

「小川啊，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有什么矛盾坐下來談談就好了。」主任擦了擦額頭的汗，「你看，能不能再讓讓步？」

說實話，我已經被昨天的事情搞得身心俱疲。看著主任一臉為難的樣子，我點了點頭：「行，我可以考慮分享更多的技術，但有個前提，大家要按市場價付費。」

下午的調解會上，氣氛倒是緩和了不少。

老劉主動站起來：「小川，昨天是我們說話重了，技術確實值錢，我們理解。」

其他村民也紛紛表態，說愿意按合理價格購買技術服務。連老張都走過來跟我握手：「三叔昨天也是氣糊涂了，咱們還是親戚。」

我看著這一張張突然變得和善的臉，心里松了一口氣。也許事情真的能和平解決。

調解會結束后，我開車回家，心里想著怎么制定一個合理的收費標準。

晚上八點多，我正在書房里整理技術資料，準備明天和村民們詳細談談合作方案。

突然，院子里傳來嘈雜的聲音。我走到窗邊往外看，發現十幾個村民圍在我家門口，為首的竟然是王老板。

我下樓開門，王老板一臉假笑：「小川，聽說你愿意分享技術了？那太好了，我們來商量商量具體怎么合作。」

「王老板，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談吧。」我準備關門。

「別急嘛，就聊幾句。」王老板用腳頂住門，「對了，你媽媽在家嗎？我們想跟老人家打個招呼。」

我心里一緊，媽媽今年七十多了，有心臟病，最怕被人嚇到。

「我媽媽身體不好，已經休息了。有什么事跟我說就行。」

「那怎么行？尊老愛幼是我們的傳統美德啊。」王老板推開我就往里走，其他村民也跟了進來。

我攔在樓梯口：「王老板，你們這是干什么？」

「沒干什么，就是想跟老太太聊聊。」王老板揮揮手，幾個村民就沖上了樓。

我想阻攔，但寡不敵眾。

很快，樓上傳來媽媽驚恐的聲音：「你們要干什么？」

我沖上樓，看見媽媽被圍在房間里，臉色慘白，身體在發抖。

「媽，您沒事吧？」我沖過去扶住她。

老劉指著媽媽說：「老太太，你兒子這么自私，你這當媽的怎么教的？」

「就是，有技術不肯全教，這是要斷我們財路啊！」

「你兒子賺大錢，卻讓我們喝西北風，良心被狗吃了！」

媽媽被這群人圍攻，越來越害怕，開始捂著胸口喘不上氣。

「你們住口！」我大吼一聲，「我媽媽有心臟病，你們這樣會要她的命！」

但這群人根本不聽，聲音越來越大，指責越來越惡毒。

突然，媽媽身體一軟，倒在了我懷里。

「媽！媽！」我抱著她，急得滿頭大汗，「快叫救護車！」

王老板他們這才慌了神，趕緊散開。

救護車趕到時，媽媽已經昏迷了。醫生說是急性心臟病發作，必須立即搶救。

我跟著救護車到了醫院，在急救室外等了整整三個小時。凌晨一點，醫生出來告訴我媽媽暫時脫離了危險，但需要住院觀察。

我在醫院陪了媽媽一夜，第二天早上回家取換洗衣物。

剛到村口，我就愣住了。

我家門口拉著一條橫幅："技術自私鬼，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更過分的是，村民們竟然都站在那里，等著我回來。

我走到家門口，老劉第一個開口：「小川，昨天的事我們也不想的，但你媽媽沒事就好。現在我們好好談談，你把技術全部交出來，大家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你們昨天差點害死我媽，現在還有臉跟我談條件？」我握緊拳頭。

「別裝了！」小李站出來，「就是想用你媽媽博同情，然后繼續藏著技術不放！」

其他村民也開始起哄：「跪下道歉！」

「不道歉就砸了你的養殖場！」

就在這時，村里的老校長走了過來。我以為他會為我說話，畢竟他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人，應該明事理。

但老校長看了我一眼，搖搖頭說：「孩子啊，你確實做得不對。藏著掖著像什么話？大家都是鄉親，應該互相幫助才是。」

聽到連老校長都這么說，我徹底絕望了。

村民們越圍越近，有人開始推我：「跪下！跪下道歉！」

我看著這群曾經跪在我家門口求我幫助的人，現在正要我跪在他們面前道歉。

原來這世上最大的惡，不是壞人的兇惡，而是好人的沉默。

在眾人的推搡下，我的雙腿一彎，跪在了自家門口的土地上。

那一刻，我聽見了自己的心碎的聲音。

圍觀的村民們滿意地點點頭，仿佛終于出了一口惡氣。王老板更是得意洋洋：「這就對了嘛，做人要懂得低頭。」

我跪在那里，看著地上的泥土，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但他們不知道，一通電話即將改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