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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18日,這是林小雨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她和相戀三年的男友張浩結婚了。
清晨六點,林小雨就被媽媽叫醒了。化妝師、攝影師、伴娘們都已經(jīng)到位,整個家里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小雨,你看看媽媽給你準備的嫁妝。"林媽媽拉著女兒的手,眼中含著淚水,"這些都是媽媽這些年一點一點攢下來的。"
林小雨看著滿滿一車的嫁妝,心中五味雜陳。三金首飾、高檔家電、精美瓷器、現(xiàn)金十萬元,還有媽媽親手繡的被褥床單。這些東西加起來價值不下二十萬,對于一個普通工人家庭來說,已經(jīng)是傾盡所有了。
"媽,你和爸爸為了我的婚禮花了這么多錢,以后我一定會孝順你們的。"林小雨抱著媽媽,眼淚止不住地流。
"傻孩子,只要你過得幸福,媽媽什么都愿意。"林媽媽拍著女兒的背,"浩浩是個好孩子,他會疼你的。"
上午十點,接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地開到了張家。按照當?shù)氐牧曀祝迠y要跟著新娘一起送到婆家。林小雨坐在婚車里,看著后面載著嫁妝的車隊,心中滿懷憧憬。
張家是個三層小樓,裝修得很氣派。公公張建國和婆婆李秀琴站在門口,笑容滿面地迎接著賓客。看到嫁妝車隊,兩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哎呀,親家真是太客氣了,準備了這么多東西。"李秀琴拉著林小雨的手,表面上很熱情,但林小雨總覺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賓客們都夸贊新娘漂亮,新郎英俊。但就在婚宴結束后,讓林小雨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小雨,你的嫁妝我們先收起來,放在我們房間里保管。"李秀琴突然說道,"你們年輕人不懂得理財,這些貴重東西還是我們保管比較安全。"
林小雨愣住了:"媽,嫁妝不是應該放在我們房間嗎?"
"什么你們房間?這是我們張家的房子,你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張家的人了。"張建國在一旁說道,"嫁妝既然到了我們家,就應該由我們統(tǒng)一管理。"
"可是..."林小雨想要反駁,但張浩卻拉住了她。
"小雨,別和爸媽爭了。"張浩小聲說道,"他們也是為了我們好,等以后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用。"
看著丈夫不支持自己,林小雨的心涼了半截。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她也不好發(fā)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公婆把她的嫁妝全部搬到了主臥室。
晚上,新房里只剩下林小雨和張浩兩個人。
"浩浩,你覺得今天爸媽這樣做對嗎?"林小雨試探性地問道。
"小雨,我們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的我的?"張浩不以為然地說道,"再說了,爸媽辛苦把我養(yǎng)大,現(xiàn)在我們結婚了,他們收點嫁妝也是應該的。"
聽到丈夫的話,林小雨的心徹底涼了。她意識到,在這個家里,她可能永遠都不會被真正尊重。
第二天一早,林小雨就接到了媽媽的電話。
"小雨,昨天的婚禮怎么樣?你的嫁妝都放好了嗎?"林媽媽關切地問道。
林小雨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告訴媽媽實情:"都挺好的,媽,你放心吧。"
她不想讓為了這場婚禮傾盡所有的父母再為她擔心。
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林小雨想象的那樣美好。公婆雖然表面上對她還算客氣,但骨子里卻把她當成了外人。她的嫁妝被公婆鎖在柜子里,說是"保管",但實際上她連看都看不到。
更讓她寒心的是,公婆開始不斷地"借用"她的嫁妝。先是那十萬元現(xiàn)金,說是要給小叔子張浩的弟弟張磊買房子做首付。
"小雨,反正這錢放著也是放著,先借給小磊用用,等他工作了就還給你們。"李秀琴義正詞嚴地說道。
林小雅想要拒絕,但張浩卻點頭同意了:"媽說得對,小磊是我弟弟,我們應該幫助他。"
接著是那套金首飾,說是要拿去當鋪典當,給張磊買車。然后是家電,說是張磊的新房需要置辦家具。一樣一樣地,林小雨的嫁妝被搬空了。
"媽,我的嫁妝什么時候能還給我?"一年后,林小雨終于忍不住問道。
"還什么還?你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還分什么你的我的?"李秀琴理直氣壯地說道,"再說了,這些東西給小磊用,也等于是給你們用,都是一家人。"
林小雨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找張浩理論,但張浩總是和稀泥:"小雨,你怎么這么小氣?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計較的?"
漸漸地,林小雨在這個家里的地位越來越低。她不僅要上班賺錢,還要承擔所有的家務。而她的嫁妝,早已被公婆當成了自己的財產(chǎn)。
轉眼間,三年過去了。林小雨懷孕了,她以為有了孩子,自己在這個家里的地位會有所改善。但現(xiàn)實再次給了她一記重擊。
"小雨,你懷孕了就別上班了,在家好好養(yǎng)胎。"李秀琴表面上關心地說道。
林小雨還以為婆婆是關心自己,心中稍感安慰。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婆婆的真實目的是讓她在家做免費的保姆。
"你閑著也是閑著,正好可以照顧家里。"李秀琴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和你爸年紀大了,干不動那些重活了。"
于是,懷著孕的林小雨不僅要做飯洗衣,還要照顧公婆的起居。而張浩對此視而不見,甚至還責怪她:"媽都這么大年紀了,你做點家務怎么了?"
孩子出生后,林小雨本以為會得到更多的關愛,但公婆卻因為孩子是個女孩而大失所望。
"怎么是個丫頭?我們張家需要的是兒子!"張建國看著剛出生的孫女,臉色很不好看。
"沒關系,再生一個就是了。"李秀琴也是一臉失望。
看著公婆對自己女兒的態(tài)度,林小雨的心徹底死了。她明白,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家庭里,自己和女兒永遠都不會被真正接納。
從那時起,林小雨開始暗暗計劃。她要為自己和女兒找一條出路。
趁著公婆不注意,林小雨偷偷地開始學習。白天她照顧孩子做家務,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她就躲在廚房里看書學習。她要提升自己,要有能力獨立生活。
兩年后,林小雨考取了會計師資格證。她瞞著家人,悄悄地找了一份兼職會計的工作。每個月的收入雖然不多,但她都偷偷地存起來,為將來做準備。
"小雨最近怎么總是神神秘秘的?"李秀琴有些懷疑。
"可能是帶孩子累的吧。"張浩不以為意地說道。
林小雨表面上還是那個任勞任怨的兒媳婦,但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不再是那個剛嫁進來時天真善良的小女孩,而是一個有著堅定目標的女人。
五年、十年...時間一天天過去,林小雨的積蓄越來越多,能力越來越強。她從兼職會計做到了財務主管,又從財務主管做到了財務總監(jiān)。而張家的人卻渾然不覺,依然把她當成那個可以隨意欺負的兒媳婦。
2018年,也就是結婚十年后,林小雨終極提出了離婚。
"你瘋了嗎?"張浩不敢相信,"我們都結婚十年了,孩子都這么大了,你為什么要離婚?"
"因為在這個家里,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免費的保姆。"林小雨平靜地說道,"我累了,不想再這樣生活下去了。"
離婚的過程很痛苦,但林小雨態(tài)度堅決。最終,她帶著女兒離開了張家,開始了新的生活。
沒有了家庭的拖累,林小雨如魚得水。憑借著多年積累的經(jīng)驗和人脈,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份高薪的工作。兩年后,她甚至創(chuàng)辦了自己的財務咨詢公司。
而此時的張家,卻開始走下坡路了。
2023年,也就是林小雨結婚十五年后的秋天,她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小雨,是我,張浩。"電話里傳來前夫疲憊的聲音。
林小雨愣了一下,她已經(jīng)有三年沒有和張浩聯(lián)系了:"有什么事嗎?"
"小雨,我想...我想見見你。"張浩的聲音有些哽咽,"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說。"
出于好奇,林小雨同意了見面。在一家咖啡廳里,她看到了憔悴不堪的張浩。曾經(jīng)那個意氣風發(fā)的男人,現(xiàn)在看起來蒼老了至少十歲。
"你怎么了?"林小雨雖然心中有氣,但看到張浩這個樣子,還是有些擔心。
"小雨,我爸...我爸得了癌癥。"張浩低著頭說道,"醫(yī)生說是晚期,需要很多錢治療。"
林小雨沉默了。雖然對公公有很多不滿,但聽到他生病,她心中還是有些不忍。
"那你們自己想辦法治療吧。"林小雨說道,"這和我沒有關系了。"
"可是我們沒有錢。"張浩抬起頭,眼中滿含著絕望,"小磊前幾年做生意失敗,不僅把之前借的錢全賠了,還欠了一屁股債。爸媽為了幫他還債,把房子都賣了。現(xiàn)在一家人租房子住,根本拿不出錢給爸治病。"
聽到這話,林小雨心中五味雜陳。當年拿走她嫁妝的公婆,如今竟然落到了這步田地。
"那你想讓我做什么?"林小雨問道。
"小雨,我知道你現(xiàn)在發(fā)展得很好,有自己的公司。"張浩懇求道,"能不能...能不能借我們一些錢?我保證一定會還的。"
林小雨冷笑了一聲:"借錢?當年我的嫁妝被你們拿走的時候,你們可沒說過要還。"
張浩的臉紅了:"小雨,我知道當年我們做得不對,但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
"緊急?"林小雨打斷了他,"當年我懷孕需要營養(yǎng)品的時候緊急嗎?當年女兒生病需要錢的時候緊急嗎?那時候你們怎么不覺得緊急?"
張浩被說得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林小雨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是女兒張婷的電話。
"媽媽,奶奶和爺爺來我們家了,他們在門口哭,說要見你。"女兒稚嫩的聲音傳來。
林小雨和張浩對視了一眼,她明白了公婆的用意。
二十分鐘后,林小雨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在門口,她看到了讓她震驚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