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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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蘇綺瀾第一眼看到那只1.5米長的薩氏巨蜥時,她怎么也想不到,這個8000元買來的"寵物"會徹底改變她的人生軌跡。
半年來,她與這只名叫"小墨"的巨蜥建立了深厚的感情紐帶,甚至超越了與丈夫的親密關系。她每天精心照料,無話不談,仿佛找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伙伴。
然而,在一個平靜的周五夜晚,蘇綺瀾和小墨同時消失了。沒有爭吵,沒有預兆,就這樣人間蒸發。
當焦急的丈夫溫承勛調取小區監控時,畫面中出現的景象讓他瞬間臉色慘白,整個人差點癱倒在地...
01
成都的春天總是來得突然,三月的陽光透過梧桐葉灑在青石路上,蘇綺瀾獨自走在送仙橋花鳥市場的小巷里。
這是她第三次來這里了,不是為了買花,也不是為了聽鳥鳴,而是被那些在玻璃柜里安靜爬行的冷血動物深深吸引。
"姐姐,又來看我的寶貝們啊?"老賈熱情地招呼著,他是這里最資深的爬蟲商販,四十多歲的年紀,皮膚被常年的日曬弄得黝黑,但眼神精明。
蘇綺瀾點點頭,目光在各個玻璃箱間游移。她從小就對這些冷血動物有種說不清的喜愛,小時候別的女孩怕蛇怕壁虎,她卻覺得它們優雅而神秘。
工作后雖然忙碌,但偶爾還是會來這里看看,就像別人去咖啡廳放松一樣。
"今天我有個好東西給你看看。"老賈神秘兮兮地說著,引導她來到店鋪最里面的一個大型玻璃缸前。
蘇綺瀾的腳步瞬間停住了。
玻璃缸里盤著一只巨大的蜥蜴,身長至少有一米五,通體深綠色帶著金色的斑紋,正懶洋洋地趴在仿制的巖石上。它的眼睛很有神,琥珀色的瞳孔中透著一種獨特的智慧,當蘇綺瀾的目光與它相遇時,它竟然微微抬起了頭,仿佛在與她對視。
"這是薩氏巨蜥,從東南亞那邊進來的。"老賈介紹道,"你看這品相,這體型,絕對是精品中的精品。而且這個品種特別聰明,有靈性,養熟了比狗還親人。"
蘇綺瀾伸出手輕輕貼在玻璃上,那只巨蜥竟然慢慢爬了過來,隔著玻璃與她的手掌相對。那一瞬間,她感覺心中某個柔軟的地方被輕輕觸動了。
"多少錢?"她幾乎是脫口而出。
"八千。"老賈報出了一個不菲的價格,"包括這個定制的生態缸,還有全套的飼養設備,UVB燈、加熱墊、溫濕度控制器,一應俱全。姐姐,這個價格在市面上絕對買不到這么好的。"
蘇綺瀾咬了咬唇。八千塊對于她這個互聯網公司的產品經理來說不算什么大數目,但買一只蜥蜴回家,溫承勛會怎么想?她想起丈夫總是溫和的笑容,應該不會反對吧。
"我要了。"她幾乎沒有猶豫太久就做出了決定。
老賈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熟練地開始準備各種手續和設備。"姐姐眼光真好,我這只小家伙已經養了半年了,特別乖,從來不咬人。你給它起個名字吧。"
蘇綺瀾看著那只安靜趴著的巨蜥,它的鱗片在燈光下泛著深沉的光澤,像黑色的墨玉。
"就叫小墨吧。"
02
搬運工作比想象中復雜,光是那個定制的生態缸就重達一百多斤,蘇綺瀾雇了個師傅才把整套設備運回了她和溫承勛在高新區的家。
這是一套120平的三居室,采光很好,她把小墨的"新家"安置在了朝南的陽臺上。
溫承勛是周日晚上出差回來的,一進門就被陽臺上的龐然大物嚇了一跳。
"綺瀾,這是什么?"他站在客廳里,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正在生態缸里慢慢爬行的小墨。
"薩氏巨蜥,我給它起名叫小墨。"蘇綺瀾有些緊張地解釋,"你別害怕,它很溫順的,老板說比狗還親人。"
溫承勛走近了一些,仔細觀察著這個新的"家庭成員"。小墨似乎對這個陌生人有些警惕,縮到了生態缸的角落里,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依然機警地觀察著周圍。
"你喜歡就好。"溫承勛最終還是露出了那個熟悉的溫和笑容,"不過養這個應該挺麻煩吧?需要什么特殊的照顧嗎?"
蘇綺瀾如釋重負,興致勃勃地開始介紹小墨的生活習性:"它是雜食性的,主要吃肉,雞胸肉、小白鼠、昆蟲都可以。溫度要保持在28到32度之間,濕度60%左右,還要有UVB燈模擬陽光..."
看著妻子久違的興奮表情,溫承勛心中涌起一絲暖意。結婚三年來,蘇綺瀾總是顯得有些孤單,特別是他經常出差的時候。如果這只蜥蜴能給她帶來快樂,那也挺好的。
"那我明天就要出差去西安,估計要一個星期,小墨就交給你照顧了。"溫承勛半開玩笑地說。
"放心吧,我一定把它照顧得好好的。"蘇綺瀾信心滿滿地保證。
接下來的幾天,蘇綺瀾全身心投入到照顧小墨的工作中。她在網上買了各種專業書籍,加入了好幾個爬蟲愛好者的QQ群和微信群,學習飼養技巧。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墨,觀察它的狀態,記錄它的進食情況。
小墨似乎也在逐漸適應新環境。剛開始它總是躲在角落里,警惕地觀察著周圍,但很快就開始在生態缸里正常活動了。它特別喜歡趴在加熱石上曬"太陽",有時候也會爬到樹枝上休息。
最讓蘇綺瀾驚喜的是,小墨似乎認得她了。每當她走近生態缸時,小墨就會爬過來,隔著玻璃看著她,有時候甚至會用頭輕輕頂一下玻璃,像是在打招呼。
"你是不是也覺得孤單?"某個晚上,蘇綺瀾坐在生態缸前,輕聲對小墨說話。小墨正趴在加熱石上,聽到她的聲音就轉過頭來看著她,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有神。
溫承勛出差回來后,發現妻子的變化很明顯。她變得更加開朗了,經常跟他分享小墨的趣事,比如小墨今天吃了多少東西,做了什么有趣的動作,學會了什么新的行為。
"你看,它現在已經完全認得我了。"蘇綺瀾興奮地展示著,當她走近生態缸時,小墨確實會主動爬過來,甚至允許她隔著玻璃輕撫它的頭部。
"看起來確實很聰明。"溫承勛也不得不承認,這只蜥蜴確實與眾不同。
03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夏天。小墨在蘇綺瀾的精心照料下茁壯成長,體型比剛買回來時明顯大了一圈,現在身長已經接近1.8米了。蘇綺瀾也越來越投入到照顧小墨的生活中。
她開始能夠準確判斷小墨的情緒和需求。當小墨在生態缸里不安地游走時,她知道它可能是餓了或者太熱了;當小墨懶洋洋地趴在角落里時,她知道它很滿足很放松;當小墨抬起頭專注地看著她時,她總覺得它是想跟她"交流"什么。
"我覺得小墨真的能理解我說的話。"某天晚上,蘇綺瀾對剛出差回來的溫承勛說,"你看,我說'小墨,過來',它就真的會過來。"
溫承勛有些懷疑地看著妻子演示。確實,當蘇綺瀾叫小墨的名字時,原本在生態缸另一端的小墨會慢慢爬過來,但他覺得這更可能是條件反射,而不是真的理解語言。
"可能是它習慣了你的聲音吧。"溫承勛溫和地說。
"不是的,它真的很聰明。"蘇綺瀾堅持,"有時候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小墨就會一直看著我,好像在安慰我一樣。"
溫承勛點點頭,雖然他對這種"心靈感應"有些懷疑,但看到妻子臉上幸福的表情,他也不忍心打擊她的熱情。
隨著時間的推移,蘇綺瀾和小墨之間的默契越來越深。她開始給小墨讀書,向它傾訴工作中的煩惱,甚至在感到孤單時會坐在生態缸前和小墨"聊天"。
"今天產品評審會上,那個技術總監又刁難我了。"蘇綺瀾坐在生態缸前,對正趴在樹枝上的小墨抱怨,"明明是他們的代碼有問題,非要說是我的需求文檔不清楚。"
小墨似乎在認真聽著,偶爾會轉動一下頭,或者換個更舒服的姿勢,但始終保持著對蘇綺瀾的關注。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跟老板反映一下?"蘇綺瀾繼續說,"但是辦公室政治太復雜了,我也不想卷入那些爭斗中。"
這樣的"對話"成了蘇綺瀾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特別是在溫承勛出差的日子里。她發現向小墨傾訴比跟朋友抱怨更讓她感到輕松,因為小墨不會給她什么建議或者評判,只是安靜地陪伴著她,給她一種純粹的理解和接納。
溫承勛偶爾會覺得妻子對這只蜥蜴的感情有些過分投入,但他也理解蘇綺瀾的孤單。他的工作性質注定要經常出差,一個月里有一半的時間都不在家,留蘇綺瀾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房子。如果小墨能給她帶來陪伴和快樂,那也是件好事。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某個周末,溫承勛看著正在給小墨準備食物的蘇綺瀾,有些擔心地問,"要不我們請個鐘點工,你就不用每天回來還要忙這些了。"
"不用,我喜歡照顧小墨。"蘇綺瀾頭也不抬地回答,正在仔細地把雞胸肉切成合適的大小,"而且小墨很乖的,一點都不麻煩。"
溫承勛看著妻子專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絲復雜的感覺。他說不清是欣慰還是擔心,總覺得蘇綺瀾把太多的情感投注在了這只蜥蜴身上。
04
入秋之后,小墨又長大了不少,現在身長已經接近2米,在生態缸里顯得有些擁擠了。蘇綺瀾專門訂制了一個更大的生態缸,幾乎占據了整個陽臺的一半空間。
"這家伙的食量也越來越大了。"蘇綺瀾一邊給小墨準備晚餐一邊說,"以前一頓吃一塊雞胸肉就夠了,現在要吃兩塊才能滿足。"
溫承勛看著正在新生態缸里悠閑爬行的小墨,不得不承認它確實是個令人印象深刻的生物。經過半年多的飼養,小墨的體態更加健壯,鱗片也更加光亮,看起來非常健康。
"老賈說這個品種的巨蜥智商很高,相當于三四歲小孩的水平。"蘇綺瀾繼續介紹,"你看它現在多聰明,知道什么時候該吃飯,什么時候該休息,還會觀察我們的表情呢。"
確實,小墨現在的行為模式已經非常規律了。每天早上八點左右,它會主動爬到生態缸前端等待蘇綺瀾準備早餐;下午蘇綺瀾下班回家時,它總是會爬過來"迎接";晚上十點之后,它會自動找個安靜的角落休息。
溫承勛有時候也會跟小墨互動,但效果遠不如蘇綺瀾。小墨對他始終保持著一種禮貌的距離,不像對蘇綺瀾那樣親近和依賴。
"可能是因為我照顧它比較多吧。"蘇綺瀾解釋,"動物都有感情的,它知道誰對它好。"
這半年來,蘇綺瀾加入了好幾個爬蟲愛好者的群,結識了不少同好,經常在群里分享小墨的照片和視頻,交流飼養心得。她還專門開了個社交媒體賬號,記錄小墨的成長過程,吸引了不少粉絲關注。
"今天小墨學會了一個新動作。"蘇綺瀾興奮地跟溫承勛分享,"我訓練它握手,現在它真的會把爪子伸出來跟我碰一下。"
"真的假的?"溫承勛有些好奇。
"你看。"蘇綺瀾走到生態缸前,伸出手說:"小墨,握手。"
小墨慢慢爬過來,真的把前爪搭在了蘇綺瀾的手掌上,維持了幾秒鐘才放下。
"哇,這確實很厲害。"溫承勛不得不承認,這只蜥蜴的智商確實超出了他的想象。
蘇綺瀾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像是在夸獎自己的孩子一樣。"小墨最聰明了,對不對?"她輕撫著小墨的頭部,小墨安靜地享受著這種親昵的接觸。
看著這一人一蜥的和諧畫面,溫承勛心中五味雜陳。他為妻子找到了寄托和快樂而高興,但同時也隱隱擔心她是不是過于依賴這只蜥蜴了。不過,只要蘇綺瀾開心就好,他這樣安慰自己。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著,蘇綺瀾的生活重心幾乎完全圍繞著小墨展開。上班時她會想著小墨在家里做什么,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墨,周末更是大部分時間都在陪伴小墨。
溫承勛的出差頻率依然很高,有時候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每次出差前,他都會叮囑蘇綺瀾好好照顧自己,但蘇綺瀾總是說有小墨陪著她不會孤單。
"小墨比你還貼心呢。"蘇綺瀾半開玩笑地說,"至少它不會丟下我一個人跑去外地。"
溫承勛苦笑了一下,他知道妻子是在抱怨他經常出差,但工作需要,他也沒有辦法。
05
十月的最后一個周五,溫承勛結束了在重慶為期一周的項目考察,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成都。從機場到家里的路上,他給蘇綺瀾打了好幾個電話,但都沒有人接聽。
"可能在洗澡吧。"他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晚上九點半,溫承勛打開家門時,迎接他的是一片安靜和黑暗。客廳里沒有開燈,廚房也是冷清清的,就連平時總是有燈光的陽臺也是漆黑一片。
"綺瀾?"他大聲叫了幾聲,沒有回應。
溫承勛開了燈,整個家顯得整潔有序,沒有任何混亂或爭斗的痕跡。他走向陽臺查看小墨的情況,發現生態缸也是空的,小墨也不見了蹤影。
他的心開始有些不安,快步走向臥室,房間里同樣空無一人。蘇綺瀾的手機、錢包、鑰匙都不在常放的地方,但奇怪的是,她的車鑰匙還在玄關的掛鉤上。
溫承勛下樓查看,蘇綺瀾的白色本田雅閣好好地停在車位上,沒有被移動過的痕跡。
他開始感到真正的擔心了。蘇綺瀾雖然偶爾會去朋友家,但從來不會不告訴他,而且手機也不會關機。最重要的是,她絕對不會拋下小墨不管,那可是她的心肝寶貝。
溫承勛拿出手機,開始逐個聯系蘇綺瀾的朋友和同事。
"小麗,綺瀾最近有沒有跟你聯系?"
"沒有啊,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最近幾天有沒有說要去哪里?"
"沒有說過啊,她最近都在忙著照顧那只蜥蜴,很少出門的。"
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過去,得到的都是同樣的回答:沒有人見過蘇綺瀾,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溫承勛又給蘇綺瀾的父母打電話,得到的答案也是否定的。蘇綺瀾的母親開始擔心起來:"綺瀾從小就很乖,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的。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媽,我們沒有吵架。"溫承勛努力保持鎮定,"可能是她臨時有什么事情,忘記跟我說了。您別擔心,我再找找。"
但到了第二天早上,蘇綺瀾依然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溫承勛終于坐不住了,決定報警。
"先生,您妻子失蹤多長時間了?"派出所的民警很專業地詢問。
"從昨天晚上開始,可能更早。我出差回來就發現她不在家。"
"有沒有爭吵或者感情糾紛?"
"沒有,我們感情很好。而且她連她最心愛的寵物都沒帶走,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
民警記錄了詳細信息,但告訴溫承勛,成年人失蹤需要24小時后才能立案,而且根據經驗,大部分情況下都是自行離家,很少有真正的意外。
"我們會先做一些基礎調查,但您最好還是再聯系一下親朋好友,或者想想她可能去的地方。"
溫承勛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派出所,但他心里清楚,以蘇綺瀾的性格,她絕不會無緣無故離家出走,更不會拋下小墨。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06
周日上午,溫承勛再次來到派出所。一夜未眠的他眼中布滿血絲,整個人顯得憔悴不堪。
"民警同志,我妻子還是沒有回來,電話也聯系不上。這肯定不正常,她從來不會這樣做的。"
值班民警看了看記錄,同情地點點頭:"我們理解您的心情。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啟動調查程序,先調取小區的監控錄像看看。"
溫承勛如釋重負,連忙表示配合。
他們一起來到溫承勛所住的翡翠城小區,物業經理聽說是警方調查,立即配合調取了監控錄像。
"我們先看看周五當天的監控。"民警調出了蘇綺瀾可能出現的幾個關鍵監控點:單元樓門口、小區大門、地下車庫等。
畫面從周五上午開始播放,很快就看到了蘇綺瀾的身影。上午8點20分,她像往常一樣出門上班,穿著一件藏青色的職業套裝,神情正常,步伐輕快。
"這是她最后一次正常出現。"溫承勛指著屏幕說,"她一般晚上6點半左右下班回家。"
監控畫面繼續播放,下午6點35分,蘇綺瀾確實按時回到了小區,依然是正常的狀態,還跟門衛大爺打了招呼。
"那她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呢?"民警疑惑地問。
他們調快了播放速度,仔細觀察著每一個可能的出入口。晚上7點、8點、9點...一直到溫承勛回家的9點半,都沒有看到蘇綺瀾的身影。
"奇怪,沒有出去的記錄。"物業經理也覺得不對勁,"我們小區只有兩個出入口,監控都是正常的,不可能漏掉。"
"會不會是翻圍墻出去的?"民警提出了一個可能性。
"不可能,我妻子從來不做這種事情,而且她為什么要翻圍墻?"溫承勛急切地反駁。
"那我們看看深夜的監控,也許她是后半夜出去的。"
他們將監控時間調到了周五深夜,從晚上10點開始逐段查看。11點、12點、凌晨1點...畫面中除了偶爾經過的保安,幾乎看不到任何人影。
就在大家都覺得困惑時,凌晨2點43分的監控畫面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在小區內的一個監控點位,拍攝到了一個模糊的移動影像。"這是什么?"溫承勛湊近屏幕仔細觀察。
"畫面太模糊了,看不清楚。"民警皺著眉頭,"能把這段調得清楚一點嗎?"
物業經理擺弄了一會兒設備,但由于是夜間拍攝,畫質始終不夠清晰。隱約能看出似乎是一大一小兩個物體在移動,但具體是什么完全看不清楚。
"我們調其他角度的監控看看。"民警提議。
他們調出了小區內部的其他監控點,終于在另一個角度找到了更清晰的畫面。
當溫承勛看到監控畫面的瞬間,溫承勛的身體微微搖晃,差點站不穩。雙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