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爸,這個小妹妹怎么一個人在這里?"
12歲的王堆蹲在路邊,小心翼翼地看著襁褓中的女嬰。
扎西走過來,看到女嬰身邊的紙條,上面用漢字寫著"請善待我的女兒",還有一個精致的銀手鐲。
旺堆的眼中滿是憐愛:
"那我們帶她回家吧,我會照顧她的。"
扎西點點頭,抱起女嬰:
"我們給她取個名字,就叫拉姆吧。"
18年后,旺堆和拉姆舉辦了婚禮。
可當拉姆決定尋找親生父母時,一個驚人的秘密即將浮出水面,這個秘密不僅關乎血緣。
更牽扯出一段20年前的恩怨情仇,足以摧毀兩個相愛的人。
01
那是2006年的秋天,西藏那曲地區的草原開始泛黃。
牧民扎西牽著馬,帶著12歲的兒子旺堆準備轉場到冬季牧場。
妻子白瑪去世兩年了,這個家就靠著父子兩人相依為命。
忽然旺堆指著前方的路邊:"爸爸,你看那邊有什么東西。"
扎西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一塊大石頭旁邊,有一個用破舊毯子包裹的東西。
走近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個大約一歲的小女嬰,正安靜地睡著。
扎西四處張望,草原上空曠無人:"這是誰家的孩子?"
旺堆已經蹲下身子,輕撫著女嬰的小臉:"爸爸,她好小啊,還在睡覺呢。"
扎西仔細檢查了一下,在女嬰身邊發現了一張紙條和一個銀手鐲。
紙條上用不太工整的漢字寫著:
"請善待我的女兒,這個手鐲是她唯一的念想,請為她保存。"
看著這個被遺棄的孩子,扎西的心揪成一團。
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白瑪,如果她還在,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一個孩子受苦。
一旁的旺堆說話了,他的聲音帶著懇求:
"爸爸,我們把她帶回家吧,媽媽說過,每個孩子都是上天的恩賜。"
扎西蹲下身,小心地抱起女嬰,孩子在他懷中動了動,睜開了眼睛,黑亮的眼珠轉動著,一點都不哭鬧。
扎西做出了決定:"好,我們帶她回家,她就是我們家的孩子了。"
旺堆高興得跳了起來:"那我就有妹妹了!爸爸,我們給她取個什么名字?"
扎西想了想:"就叫拉姆吧,希望她能像仙女一樣美麗善良。"
回到家中,扎西和旺堆手忙腳亂地照顧這個小生命。
他們用羊奶喂她,用最軟的羊皮給她做衣服,用最溫暖的毛毯給她做床鋪。
鄰居阿媽知道了這件事,趕來幫忙:
"扎西,你一個大男人帶兩個孩子,多不容易啊。"
扎西抱著拉姆,眼中滿是慈愛:
"沒事的,我們父子倆能照顧好她。"
旺堆更是把拉姆當成了心肝寶貝,每天一放學,他就急急忙忙跑回家看拉姆。
給她講故事,陪她玩耍,甚至半夜起來給她喂奶。
扎西看著兒子紅腫的眼睛心疼地說:"旺堆,你要上學,不用起來的。"
旺堆一邊說著,一邊輕拍著拉姆的背:
"沒關系,爸爸,拉姆是我妹妹,我應該照顧她。"
拉姆在旺堆的懷中咯咯笑著,小手抓著哥哥的手指不放。
日子一天天過去,拉姆在這個家中茁壯成長。
她學會走路的時候,旺堆已經14歲了,每當拉姆跌倒,旺堆總是第一個跑過去扶她。
旺堆緊張地跟在妹妹身后:"拉姆,慢一點,別摔著了。"
拉姆奶聲奶氣地說著,搖搖擺擺地走向旺堆:"哥哥,我會走路了!"
扎西看著這一幕,心中涌起暖流,這個被遺棄的孩子,給這個家帶來了新的生機。
鄰居們也都很喜歡拉姆,她長得很特別,不像純藏族的孩子,皮膚更白一些,眼睛更大一些,看起來像混血兒。
村里的老阿媽說:"扎西,這孩子的父母可能不是藏族人。"
扎西斬釘截鐵地說:"管她是什么族的,現在她就是我們家的孩子。"
拉姆三歲的時候,已經會說簡單的藏語和漢語了,她聰明伶俐,什么都學得很快。
一天,拉姆拿著那個銀手鐲問扎西:"爸爸,這個手鐲是我的嗎?"
扎西心中一震,這孩子開始對自己的身世有疑問了:
"是的,這是你媽媽留給你的。"
拉姆天真地問:"我媽媽在哪里?"
扎西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她去了很遠的地方。"
旺堆蹭過來,抱起拉姆:
"拉姆,我和爸爸就是你的家人,我們永遠不會離開你。"
拉姆在哥哥懷中點點頭,但眼中還是有一絲疑惑。
五歲的拉姆在村里的小學讀書,老師發現她對漢字特別敏感,學得比其他孩子都快。
老師對扎西說:"扎西叔叔,拉姆可能有漢族血統,她對漢語的理解能力很強。"
這讓扎西更加確信,拉姆的生父可能是漢族人,但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紙條上的內容,連旺堆都不知道。
一天晚上,拉姆做了一個夢,夢中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遠處呼喚她,聲音很溫柔,但她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拉姆對旺堆說:"哥哥,我夢到了一個叔叔在叫我。"
旺堆心中一緊:"是什么樣的叔叔?"
"看不清楚,但是感覺很親近,哥哥,你說我的親生爸爸媽媽會不會在找我?"
旺堆沉默了,這個問題他也想過很多次,但他更害怕失去拉姆。
旺堆緊緊抱住妹妹:"拉姆,不管怎樣,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那一刻,在五歲拉姆的心中,埋下了一顆尋找親生父母的種子。
而這顆種子,將在十多年后發芽,帶來一場驚天動地的變故。
02
時間來到2010年,拉姆已經5歲,旺堆16歲。
兄妹倆的感情深厚,在村里是有名的模范兄妹。
旺堆考上了縣里的高中,要住校了,離別的那天早上,拉姆哭得稀里嘩啦。
拉姆抱著旺堆的腿不放:"哥哥,你不要走,我會想你的。"
旺堆蹲下身,輕撫著妹妹的頭發:
"拉姆乖,哥哥要去讀書,以后才能更好地照顧你,我每個周末都會回來看你。"
拉姆淚眼朦朧地看著哥哥:"真的嗎?你不會不要我吧?"
旺堆鄭重地承諾:"永遠不會。"
扎西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這兩個孩子的感情太深了,深得讓他有時候會擔心。
旺堆在縣里讀書期間,每周末都會帶一些小禮物回來給拉姆。
有時是一支漂亮的鉛筆,有時是一個小玩具,有時是她愛吃的糖果。
拉姆拿著作業本給旺堆看:"哥哥,你看,我學會寫你的名字了。"
紙上歪歪扭扭地寫著旺堆哥哥四個字。
旺堆看得心中一暖:"拉姆真聰明,寫得比我小時候還好。"
"那我再寫爸爸的名字。"拉姆認真地寫著"扎西爸爸"。
看著妹妹專注的樣子,旺堆心中涌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他說不清楚,只是覺得拉姆越來越重要了。
2012年,拉姆7歲,旺堆18歲,考上了拉薩的大學,這次分別更久,讓拉姆適應了很長時間。
拉姆每天都要問好幾遍:"爸爸,哥哥什么時候回來?"
扎西耐心地解釋:"拉姆,哥哥在拉薩讀書,要很久才能回來,但他一定會回來的。"
拉姆開始給旺堆寫信,她的字雖然還很稚嫩,但每一筆都寫得很認真。
"親愛的哥哥,我很想你,今天爸爸教我騎馬,我差點摔下來,好害怕,如果你在就好了,你一定會保護我的......"
旺堆收到信時,心疼得不得了,他立刻回信:
"拉姆,騎馬要小心,要聽爸爸的話,哥哥很快就回來陪你......"
這樣的書信往來持續了4年,拉姆的字越寫越好,表達也越來越成熟,而旺堆對她的牽掛也越來越深。
幾年后,17歲的拉姆出落得越來越漂亮,她有著深邃的眼睛,白皙的皮膚,在藏族女孩中很特別。
鄰居阿媽開玩笑地說:"拉姆長得真好看,以后不知道要便宜哪家的小子。"
扎西心中一動,開始擔心起拉姆的未來。
這孩子不是他們家親生的,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提親,到那時候該怎么辦?
暑假里,旺堆回到家,發現拉姆變化很大,原來的小女孩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拉姆一見到旺堆就撲了過去:"哥哥!"
旺堆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后悔了,拉姆臉上閃過一絲失落。
旺堆有些緊張地說:"拉姆長高了很多。"
拉姆敏感地問:"嗯,老師說我是班上最高的女生,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旺堆努力讓自己顯得自然:"怎么會?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妹妹。"
但是那天晚上,旺堆輾轉反側。
他發現自己對拉姆的感覺變了,不再是單純的兄妹之情,而是帶著一種他不敢深想的情愫。
第二天,拉姆興奮地拉著旺堆去看她養的小羊羔。
"哥哥,你看,這只小羊羔是我救回來的,它的媽媽死了,我每天給它喂奶。"
看著拉姆小心翼翼地照顧小動物,旺堆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
這個善良的女孩,什么時候已經在他心中占據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旺堆輕聲說:"拉姆,你真善良。"
拉姆無邪地說:"是哥哥和爸爸教我要善良的呀,哥哥,我長大后要嫁給一個像你一樣好的人。"
旺堆的心跳加速了,他慌忙轉過頭:"拉姆,你還小,不要想這些。"
拉姆認真地說:"我不小了,村里的阿媽說我已經是大姑娘了。"
那個暑假結束后,旺堆回到學校,心情一直很復雜。
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對拉姆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兄妹之情。
他跟同學說起這件事,同學勸他:"你們又不是親兄妹,有什么關系?"
但旺堆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在傳統觀念中,他們是兄妹,這種感情是不被接受的。
之后,拉姆開始對自己的身世更加好奇。
"爸爸,我為什么和你們長得不一樣?我的親生父母真的不會來找我嗎?"
扎西看著女兒期待的眼神,心中糾結,他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但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拉姆,你不管長得像誰,你都是我們家的孩子。"
"可是我想知道我是從哪里來的,,哥哥會幫我找到他們嗎?"
扎西沉默了,他擔心如果拉姆找到了親生父母,會不會離開這個家?
更擔心的是,如果旺堆知道了拉姆在尋找親生父母,會有什么反應?
拉姆18歲時,旺堆從大學畢業回到家鄉,在縣城找了一份工作。
重新相聚的兄妹倆都發現了彼此的變化。
拉姆已經完全長開了,成為遠近聞名的美女,而旺堆也成熟了許多,眉宇間多了一份男人的堅毅。
拉姆調皮地說:"哥哥,你變帥了。"
旺堆半開玩笑地說,心中卻有些酸澀:
"拉姆也變漂亮了,以后追你的男孩子會很多的。"
拉姆天真地說:"我才不要別的男孩子呢,我只要哥哥。"
旺堆的心狠狠一跳:"拉姆,你不能這么說。"
"為什么不能?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當然希望嫁給最好的人。"
那一刻,旺堆意識到拉姆對他的感情也在發生變化,這個發現讓他既欣喜又恐懼。
幾個月后,有人上門為拉姆提親,是鄰村一個富裕人家的兒子,條件很好。
"扎西叔,拉姆這么漂亮,我兒子很喜歡她,你看這門親事怎么樣?"
扎西為難地看著拉姆,女兒堅決地搖頭。
"爸爸,我不想嫁給不認識的人。"
扎西輕聲說:"拉姆,你總要嫁人的。"
拉姆突然說出了這句話:"那我嫁給哥哥好不好?"
客人和扎西都驚呆了,扎西連忙解釋:
"拉姆還小,不懂事,大家別介意。"
等客人走后,扎西嚴肅地對拉姆說:
"拉姆,你和旺堆是兄妹,不能說這樣的話。"
拉姆倔強地說:"可是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兄妹,而且,我看得出來,哥哥也喜歡我。"
扎西震驚了,這兩個孩子的感情什么時候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那天晚上,扎西找到旺堆談話。
"旺堆,你對拉姆是什么感情?"
旺堆沉默了很久:"爸爸,我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發現我離不開她了。"
"你們是兄妹。"
"可是我們沒有血緣關系,爸爸,如果...如果我和拉姆真心相愛,您會反對嗎?"
扎西看著兒子認真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經過一夜的思考,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扎西把兩個孩子叫到面前:
"既然你們互相喜歡,而且確實沒有血緣關系,那就...那就在一起吧。"
拉姆高興地跳了起來,旺堆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但是扎西心中有個秘密一直在困擾著他,那就是拉姆的身世。
如果有一天拉姆找到了親生父母,會發生什么事呢?
這個秘密,將在不久的將來給這個家庭帶來巨大的沖擊。
03
兩人的感情公開后,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議論。
有人這樣說:"這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這么好,也是天意吧。"
也有人持反對意見:"畢竟是兄妹,這樣不太合適。"
但是看到兩人真心相愛的樣子,大部分人還是選擇了祝福。
拉姆的學習成績很好,老師建議她考內地的大學,但拉姆舍不得離開旺堆。
"哥哥,我不想去那么遠的地方讀書。"
旺堆雖然不舍,但還是勸她去:"拉姆,你要為自己的未來考慮。"
拉姆堅定地說:"我的未來就是和你在一起。"
后來拉姆19歲,考上了拉薩的大學,但她選擇了不去。
扎西著急地說:"拉姆,你怎么能不去上大學?"
拉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爸爸,我想和哥哥結婚。"
扎西看著女兒堅定的眼神,又看看旺堆,最終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決定了,那就結婚吧。"
2024年春天,旺堆和拉姆舉辦了婚禮。
雖然有些人對這樁婚姻有異議,但看到新人幸福的笑容,大家還是送上了祝福。
婚禮當天,拉姆穿著傳統的藏式婚服,美得像個仙女。
旺堆也是第一次穿上藏族新郎的盛裝,英俊得讓人移不開眼。
旺堆深情地對拉姆說:"我愿意用一生來愛護你。"
拉姆的眼中含著幸福的淚水:"我也愿意永遠陪在你身邊。"
扎西看著這一幕,心中既高興又擔心。
他高興兩個孩子終于在一起了,但又擔心拉姆身世的秘密總有一天會被發現。
婚后的生活很幸福。旺堆在縣城工作,拉姆在家里幫扎西照顧牛羊。
小兩口恩愛有加,成了村里人羨慕的對象。
但是拉姆心中有個心結一直無法解開,就是她的身世。
有一天,拉姆突然對丈夫說:"旺堆,我想找到我的親生父母。"
旺堆心中一緊:"為什么突然想找他們?"
拉姆說出了內心的想法:"我總覺得內心不完整,我想知道我是誰,從哪里來。"
"拉姆,你就是你,是我的妻子,是爸爸的女兒。其他的重要嗎?"
拉姆懇求地看著丈夫:"對我來說很重要,旺堆,你能理解我嗎?"
旺堆沉默了很久,最終點頭:"好,我陪你一起找。"
其實旺堆心中很矛盾,他一方面想讓拉姆開心,另一方面又擔心找到拉姆的親生父母后會發生什么,萬一他們要帶走拉姆怎么辦?
夏天的一個晚上,拉姆在網上搜索尋人信息時,突然看到一條尋人啟事,照片中的銀手鐲和她的一模一樣!
拉姆興奮地叫著丈夫:"旺堆,你快看這個!"
旺堆走過來一看,也驚呆了。啟事上寫著:
"尋找我的女兒,1990年出生,失散時約一歲,身邊有銀手鐲一只,如有線索請聯系李建國......"
拉姆激動得手都在顫抖:"這個手鐲和我的一模一樣!"
旺堆仔細看了看,確實一模一樣。
他的心沉了下去,這意味著拉姆很可能找到親生父母了。
拉姆迫不及待地說:"我們聯系一下這個人吧。"
旺堆試圖冷靜下來:"拉姆,先別著急,萬一是騙子怎么辦?"
"我不管,我要試試。這可能是我找到父母的唯一機會。"
第二天,拉姆就給啟事上的電話打了過去,接電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聲音很激動。
"你真的有這樣的銀手鐲嗎?能發張照片給我看看嗎?"
拉姆立刻拍了照片發過去,很快,對方回電了。
對方的聲音有些顫抖:"姑娘,你在哪里?我想見見你。"
"我在西藏那曲。"
對方趕忙說:"我馬上買票去拉薩,你能到拉薩來嗎?"
拉姆激動得不知所措:"好,我和我丈夫一起來。"
掛了電話,拉姆抱著旺堆哭了起來:"旺堆,我可能要找到我的父親了!"
旺堆抱著哭泣的妻子,心中五味雜陳,他應該為拉姆高興,但為什么心中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三天后,拉姆和旺堆趕到了拉薩,他們在約定的酒店見到了李建國。
李建國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穿著得體,看起來事業有成。
但當他看到拉姆的那一刻,眼淚就流了下來。
"你一定是我的女兒,你長得太像你媽媽了。"
拉姆也被感動了:"您真的是我的父親嗎?"
李建國激動地說:"我們先做個DNA檢測吧,這樣比較確定。"
DNA檢測的結果要等3天,這3天里,李建國給拉姆講了很多往事。
"你媽媽叫央金,是拉薩人,我年輕時在西藏做生意,我們相愛了,但因為家庭的阻撓,我們被迫分開,我不知道她已經懷孕了。"
"那后來呢?"拉姆急切地問。
"后來我回了成都,再也沒有見過她,直到幾年前,我才知道她生了一個女兒,但因為抑郁癥,無力撫養,只能忍痛遺棄,我這些年一直在找你。"
聽著父親的講述,拉姆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
她既心疼母親的遭遇,又感動于父親這么多年的尋找。
旺堆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心中越來越不安。
第4天,檢測結果出來了,李建國就是拉姆的生父!
李建國激動地抱著拉姆:"女兒,我終于找到你了!"
拉姆也哭了:"爸爸,這么多年您辛苦了。"
一家人團聚的場面溫馨感人,但就在這時,李建國開始注意到一旁的旺堆。
"這位是...?"
拉姆介紹道:"他是我丈夫旺堆。"
李建國打量著旺堆,越看越覺得面熟,突然,他的臉色變了。
李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你叫什么名字?父親是誰?"
旺堆不明所以:"我叫旺堆,我父親叫扎西。"
聽到"扎西"這個名字,李建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后退了幾步,指著旺堆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