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與現(xiàn)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上個月你們還說,我再不結婚就要斷絕父子關系呢。”
“那都是氣話。”我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我和你媽都看開了,你結不結婚,生不生娃,都跟我們沒關系。”
我看著兒子焦急的樣子,心里一陣絞痛。
我多想告訴他真相,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01
"爸,微信上張阿姨又發(fā)信息來了,說她侄女周末有空,問我要不要見面。"
李浩抬頭,眼中滿是無奈,"這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三個相親對象了。"
往常,聽到這話,我肯定立馬放下報紙,慷慨激昂地說"去啊,怎么能不去",然后絮絮叨叨念叨半小時。
但今天,我只是輕輕抿了口茶,平淡地說:"哦,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李浩一愣,似乎沒反應過來,"爸,你剛說什么?"
"我說你自己看著辦。"我翻過一頁報紙,頭也不抬。
這時,我老伴王秀蘭從廚房端出一盤切好的水果:"浩子,吃點水果。相親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就好,別有壓力。"
李浩瞪大了眼睛,看看我,又看看他媽,一臉不可思議:"媽,你沒發(fā)燒吧?往常你們不是最熱衷給我安排相親嗎?"
"人總是會變的。"老伴淡淡地說,順手遞給他一片蘋果,"你都三十二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結不結婚,找什么樣的對象,都是你的選擇。"
"真的假的?"李浩半信半疑,"上個月你們還說再不結婚就要斷絕父子關系呢。"
我放下報紙,尷尬地笑了笑:"那時候是急糊涂了,說了些氣話。現(xiàn)在想通了,婚姻大事,還是要順其自然。"
見我們表情平靜,他終于將信將疑地點點頭:"那...我就回絕張阿姨了?"
"嗯,你自己決定。"我又拿起報紙,假裝專注于新聞。
李浩低頭回復信息,但時不時抬眼觀察我們的反應。
飯后,他主動洗了碗,然后找了個借口回房間了。我知道,他一定很困惑。
"老李,你別太明顯了。"等李浩的房門關上,老伴小聲提醒我,"你那表情跟演戲似的,會讓孩子起疑心的。"
"我這不是不習慣嘛。"我嘆了口氣,"以前巴不得他趕緊結婚生子,現(xiàn)在卻要裝作滿不在乎,這轉變太大了。"
"沒辦法,為了孩子好,咱們得忍著。"老伴的眼中閃過一絲憂傷,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從那天起,我們對李浩婚事的態(tài)度徹底變了。
以前逢人就炫耀"我兒子條件多好,就是太忙沒時間找對象",現(xiàn)在卻變成了"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做父母的不干涉"。
這種反常很快引起了鄰居們的注意。
一天早上,我在小區(qū)花園遛彎,碰到了愛打聽的張嬸。
"老李啊,聽說你兒子又拒絕相親了?"張嬸湊過來,一臉八卦,"這都第幾個了?你們就不著急?"
"有什么好急的,"我淡然一笑,"孩子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結不結婚都行,我們不強求。"
張嬸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了:"老李,你變了!以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前段時間你還在牌桌上抱怨你兒子挑三揀四呢!"
"人總是會成長的嘛。"我敷衍著應付過去。
類似的對話不斷在小區(qū)里上演。
漸漸地,大家都覺得我和老伴是開竅了,不再是那種逼婚的"老頑固"了。
只有李浩,越來越困惑,也越來越警惕。
一天晚上,他直接坐到我對面,認真地問:"爸,你們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對我結不結婚這么無所謂了?"
我和老伴對視一眼,默契地沉默了。
最后,我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浩子,爸媽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我們不該干涉太多。"
李浩狐疑地看著我們,但沒再追問。
那晚以后,他似乎更加困惑了,常常偷偷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仿佛想要找出些蛛絲馬跡。
02
夏天的傍晚,李浩回到家,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氣,臉色蒼白,眼下一片青黑。
"浩子,你這是怎么了?"老伴趕緊遞上一杯溫水,"看你這臉色,累壞了吧?"
李浩仰頭喝完水,長嘆一口氣:"公司準備裁員,大家都在拼命加班證明自己的價值。這周我連續(xù)熬了三個通宵,頭都快炸了。"
我放下報紙,皺起眉頭:"身體要緊,別太拼了。"
"不拼能行嗎?"李浩苦笑,"我今年都三十二了,在同齡人中已經(jīng)不算年輕了。如果這份工作丟了,再找一個不容易啊。"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小心翼翼地問。
"能怎么辦?拼唄!"李浩的語氣帶著疲憊和無奈,"現(xiàn)在工作這么累,哪有心思談戀愛結婚啊。你們就別再給我介紹對象了。"
我剛想說點什么,老伴在桌下輕輕踢了我一腳。我會意地閉上嘴,只是點點頭:"嗯,你先把工作穩(wěn)定下來吧。"
李浩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我這么容易就妥協(xié)了。他疑惑地看著我們:"爸,媽,你們真的不催我了?"
"催你有什么用?"老伴笑著說,"催你結婚又不能幫你解決工作問題。"
李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飯后,他很快回房休息了,連往常最愛看的球賽都沒興趣了。
"老李,你看孩子多累。"老伴收拾著餐具,低聲說,"還好我們現(xiàn)在不催他了,否則他壓力會更大。"
"是啊。"我嘆了口氣,心中五味雜陳。
從那天起,李浩的工作壓力似乎越來越大。
他常常加班到深夜,周末也要帶電腦回家處理文件。
我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卻不敢多問,怕給他增添負擔。
一個月后,情況似乎有了轉機。
那天晚上,李浩比平時回來得早,而且臉上帶著久違的笑容。
"怎么了?工作上有好消息?"我放下電視遙控器,關切地問。
"嗯!"李浩興奮地點頭,"公司裁員名單出來了,我沒在里面!而且主管還夸我最近的表現(xiàn)很好,說年底有希望升職加薪!"
"太好了!"老伴高興地拍手,"那我得做幾個好菜慶祝一下。"
晚飯桌上,李浩的情緒明顯好了很多,還主動給我和老伴倒酒。酒過三巡,他突然說:"爸,媽,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們,為什么突然不催我結婚了?"
我和老伴對視一眼,都沒有立即回答。
"是不是...是不是你們對我失望了?"李浩的聲音低了下來,"覺得我都這么大年紀了,還單著,沒希望了?"
"怎么會!"我趕緊搖頭,"我們只是覺得,婚姻是你自己的事,我們不該過多干涉。"
"真的只是這樣?"李浩追問,眼中滿是懷疑,"你們以前可不是這么想的。"
"人總是會變的嘛。"老伴輕輕拍拍他的手,"別多想了,我們尊重你的選擇。"
李浩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如果我現(xiàn)在說想找對象了,你們會幫我介紹嗎?"
我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老伴見狀,趕緊打圓場:"現(xiàn)在太晚了,我們改天再聊這個,好嗎?"
李浩失落地點點頭,不再追問。
但從那晚起,他明顯減少了和我們的交流,常常一個人悶在房間里,或者借口加班不回家。
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我們之間的距離仿佛在無形中拉大了。
"老李,孩子好像誤會我們不關心他了。"一天晚上,老伴擔憂地說。
"我知道,"我嘆了口氣,"但我們現(xiàn)在能怎么辦?總不能告訴他真相吧?"
老伴沉默了,眼中滿是無奈和痛苦。我
們都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又不得不繼續(xù)這場"戲",為了李浩好。
03
春節(jié)前夕,親戚們從四面八方趕來,擠滿了我們不大的客廳。
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酒杯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李浩坐在角落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菜,看起來興致不高。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每年春節(jié),親戚們最愛干的事就是打聽他的婚事,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場"災難"。
果然,不出十分鐘,話題就轉向了李浩。
"浩子,今年有沒有找到女朋友啊?"堂姐笑瞇瞇地問,手里的筷子直指李浩。
李浩尷尬地搖搖頭:"沒有,工作太忙。"
"浩子都三十好幾了,再不結婚可就晚了。"堂姐一副過來人的口吻,"你看我家小寶,比你小兩歲,孩子都會跑了。"
二姨也跟著附和:"就是,不結婚以后老了怎么辦?誰來照顧你啊?"
往常,這時候我和老伴肯定會接茬,說些"我們也著急"之類的話,然后大家一起"圍攻"李浩。
但今天,我們只是默默地吃飯,裝作沒聽見。
"老李,你們怎么不說話?"堂姐轉向我,"以前你們最著急浩子的婚事了,現(xiàn)在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放下筷子,淡淡地說:"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結不結婚是他自己的事,我們做父母的不干涉。"
這話一出,餐桌上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我,仿佛我說了什么天方夜譚。
"秀蘭,你們這是怎么了?"二姨轉向老伴,"去年你們還抱怨浩子挑剔,說再不結婚就斷絕關系呢!"
老伴微笑著搖搖頭:"人總是會成長的。現(xiàn)在我們想通了,婚姻是孩子自己的事,強求不來。"
"這...這不對勁啊。"堂姐皺起眉頭,"我看你們是對浩子失望了,覺得他沒希望了,所以干脆放棄了是吧?"
我剛想反駁,李浩突然砰地一聲放下碗,站了起來。
"我結不結婚關你們什么事!"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每年過年就這一套,煩不煩啊?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需要你們指手畫腳!"
餐桌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驚呆了。
李浩從來不是個暴躁的人,這樣發(fā)火還是第一次。
"浩子,別這樣..."我試圖安撫他。
"爸,您別說了。"李浩打斷我,"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對我很失望,覺得我沒出息,找不到對象。但這是我的選擇,請你們尊重一下。"
說完,他轉身離開,重重地摔上了門。
場面一度尷尬到極點。
最后還是老伴打圓場,說李浩工作壓力大,大家別見怪。
飯局草草收場,親戚們都帶著一肚子疑問離開了。
李浩那天晚上沒回家,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出現(xiàn)。
他看起來疲憊不堪,眼圈發(fā)黑,顯然一夜沒睡好。
"浩子,昨晚去哪了?"我關切地問。
"朋友家。"他簡短地回答,然后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等等,"我叫住他,"昨天的事,爸爸媽媽不是有意..."
"爸,我知道。"李浩打斷我,"您不用解釋了。我明白您和媽現(xiàn)在的想法,也理解您們的失望。但請給我一點空間,好嗎?"
說完,他關上房門,把自己鎖在了里面。
從那以后,李浩和親戚們的關系變得很差,逢年過節(jié)都找借口不參加家庭聚會。
他和我們之間的隔閡也越來越深。
我們試圖找他談心,但每次都被他婉言拒絕。
"老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一天晚上,老伴愁眉苦臉地說,"孩子完全誤會我們了,以為我們對他失望,不在乎他了。"
"我知道,"我嘆了口氣,"但我們現(xiàn)在能做什么?總不能把真相告訴他吧?那樣只會讓他更痛苦。"
老伴沉默了,眼中滿是無奈。
我們都知道,這個秘密如果說出來,可能會徹底改變李浩的人生。
04
那是個陰雨綿綿的下午,我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平衡。
"老李!老李!"老伴焦急的呼喊聲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我想回應,卻發(fā)不出聲音。
再次恢復意識時,我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的病床上,老伴和李浩都守在床邊,臉上滿是焦慮。
"爸!您終于醒了!"李浩激動地握住我的手,"您嚇死我了!"
"我...我怎么了?"我艱難地問道。
"您在家里突然暈倒了,"老伴解釋道,聲音還帶著顫抖,"幸好浩子剛好回來,我們立刻把您送到了醫(yī)院。"
李浩的眼眶有些發(fā)紅,看得出來他真的被嚇壞了。
我想安慰他,卻不知從何說起。
"爸,您到底怎么了?"李浩紅著眼眶問我,"是不是因為我不結婚,您才愁出病的?"
"別胡思亂想,"我擠出一絲微笑,"就是最近睡眠不好,有點虛。"
"真的只是這樣嗎?"李浩狐疑地看著我,"那您和媽最近為什么總是神神秘秘的,經(jīng)常躲著我打電話?"
我和老伴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慌亂。
"浩子,別多想了,"老伴打圓場,"你爸就是太累了。你現(xiàn)在應該關注的是自己的生活,別為我們操心。"
李浩還想追問,這時醫(yī)生走了進來,打斷了我們的談話。
醫(yī)生檢查后,說我身體沒什么大礙,只是有些貧血和疲勞,開了些補品和維生素,囑咐我好好休息。
回家后,李浩變得特別關注我的健康狀況,經(jīng)常詢問我有沒有不舒服,睡眠是否充足。
我能感覺到他的關心,但也看得出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因為從那以后,我和老伴開始頻繁地去醫(yī)院,而且總是避開李浩的視線。
我們背著他偷偷打電話,接聽醫(yī)生的咨詢,討論最新的檢查結果。
每次李浩問起,我們都搪塞說是例行體檢或者老年人保健。
一天晚上,李浩下班回來得特別早,正好撞見我和老伴在小聲討論醫(yī)院的事。
"爸,媽,你們到底怎么了?"他站在門口,表情嚴肅,"為什么總是偷偷去醫(yī)院?"
"沒什么,就是常規(guī)檢查。"我試圖轉移話題,"對了,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別岔開話題,"李浩走近我們,"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們最近很不對勁了。從不催我結婚到頻繁去醫(yī)院,再到背著我打電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你們身體出了什么問題?"
"浩子,你想多了,"老伴勉強笑著說,"我們只是年紀大了,需要多檢查身體。"
李浩不依不饒:"如果只是常規(guī)檢查,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每次我問起,你們都支支吾吾的?"
我和老伴沉默了,不知該如何回答。
"是不是有什么嚴重的病?"李浩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你們是不是被醫(yī)生告知...告知時日不多了?"
"胡說什么呢!"我急忙否認,"我們好著呢,能活到九十九!"
"那你們到底在瞞著我什么?"李浩激動地問,"爸,媽,我是你們的兒子啊,有什么事不能告訴我?"
看著兒子痛苦的表情,我?guī)缀跻摽诙觥?/p>
但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沉默。
這個秘密太沉重了,我不忍心讓它壓在李浩身上。
"孩子,有些事,不是現(xiàn)在不告訴你,而是時機未到。"老伴溫柔地說,"等時候到了,我們自然會告訴你的。"
05
天氣漸漸轉涼,我和老伴正在收拾衣柜,把夏裝收起來,換上厚實的秋冬裝。
"老李,這些檢查報告都放哪兒呢?"老伴翻找著抽屜,一臉焦急。
"不是放在床頭柜最下層那個信封里嗎?"我回憶道。
"我看看...啊,找到了。"老伴松了口氣,拿出一個泛黃的信封。
就在這時,李浩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爸,媽,你們在找什么?"
我們都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想把信封藏起來。
但李浩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走進來,皺眉問道:"那是什么?"
"沒什么,就是些舊照片。"老伴撒了個謊,把信封塞回抽屜。
李浩盯著抽屜看了一會兒,沒再追問。
他告訴我們要出去一趟,晚飯可能不回來吃了。我們點點頭,目送他離開。
"太危險了,"老伴松了口氣,"這些報告得找個更安全的地方放。"
"是啊,浩子最近越來越敏感了,我們得小心點。"我同意道。
老伴把信封鎖進了床頭柜,然后我們繼續(xù)收拾衣物。
誰知不到半小時,李浩突然回來了,說忘拿錢包。
他徑直走向自己房間,但經(jīng)過我們房門時,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床頭柜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只希望他快點找到錢包離開。
命運總是喜歡和人開玩笑。
"嘭!"一聲悶響,老伴不小心碰倒了臺燈,玻璃燈罩碎了一地。
"沒事吧?"李浩聞聲趕來,看到滿地碎片,趕緊幫忙清理。
就在他彎腰撿拾碎片時,床頭柜的鑰匙從老伴口袋里滑落,正好落在李浩面前。
他撿起鑰匙,疑惑地看著我們:"這是什么鑰匙?"
"呃...抽屜的鑰匙。"我含糊地說。
李浩的眼神頓時變得警覺:"抽屜為什么要鎖起來?里面放了什么?"
"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些重要文件。"老伴緊張地解釋。
"什么重要文件需要鎖起來?連我都不能看?"李浩的語氣變得有些激動。
我和老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李浩盯著我們看了一會兒,突然轉身走向床頭柜,用鑰匙打開了抽屜。
"浩子,不要!"老伴驚呼,但為時已晚。
李浩已經(jīng)拿出了那個泛黃的信封,里面裝著一些檢查報告和一張泛黃的紙條。
他剛要打開,我慌忙上前,一把搶過信封。
"爸!您這是干什么?"李浩震驚地看著我,"里面到底是什么?為什么不能給我看?"
"浩子,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語塞了,不知該如何解釋。
"而是什么?"李浩追問,"是不是你們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癥?是不是醫(yī)生說你們時日不多了?"
"不是的,孩子。"老伴眼中含淚,"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復雜..."
"那就告訴我啊!"李浩幾乎是在吼叫了,"我是你們的兒子,有什么事不能和我分擔?"
我和老伴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掙扎和痛苦。
"好吧,"我深吸一口氣,"浩子,坐下,我們有事要告訴你。"
李浩狐疑地坐在床邊,眼中滿是期待和恐懼。
我把信封遞給他:"自己看吧。"
李浩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取出里面的文件。
隨著他的閱讀,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后幾乎是驚恐地抬起頭:"這...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