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我必須去見他一面！"18歲的林小雅抱著行李箱，眼中燃燒著倔強的火焰。

"小雅，你爸他...他不會回來了，你去了又能怎樣？"王秀珍攔在門口，聲音顫抖。

"我不管！8年了，我連他現在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小雅推開母親，沖出了家門。

她不知道，這趟省城之行，將徹底顛覆她對這個家庭的所有認知。

當她按響父親住所的門鈴時，從廚房走出來的那個女人，讓她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01

夏日的夜晚，蟬鳴聲透過窗戶傳進小雅的房間。

她坐在書桌前，手里握著一張已經發黃的照片。照片上，年輕的父親林建國抱著三歲的她，兩人笑得格外燦爛。

"小雅，你在干什么？"母親王秀珍推門而入，看到女兒在收拾行李，臉色瞬間變了。

"媽，我要去省城找爸爸。"小雅頭也不抬，繼續往包里塞衣服。

"找他干什么？"王秀珍的聲音有些尖銳，"你爸他早就忘了我們娘倆了！"

"我不信。"小雅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看著母親，"爸爸每個月都會寄錢回來，說明他心里還有我們。"

"那點錢算什么？"王秀珍冷笑一聲，"他在外面花天酒地，隨便給我們點施舍就想打發了？"

小雅的眼眶紅了："媽，你為什么總是這樣？我知道爸爸對不起你，但他始終是我的父親。我已經18歲了，有權利去見他一面。"

"見他有什么用？"王秀珍的情緒也激動起來，"他要是想見你，早就回來了！你這樣跑過去，不是自取其辱嗎？"

"我不管！"小雅站起身，眼中滿含淚水，

"8年了，整整8年！我連他現在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別的同學都有爸爸送高考，我連個影子都沒有！"

王秀珍愣住了。她看著女兒倔強的面孔，想起了8年前那個夜晚。

"小雅，你聽媽的話，別去了。"王秀珍語氣軟了下來，"萬一...萬一他真的有了新的家庭，你看到了會難受的。"

"我不怕！"小雅擦掉眼淚，"就算他真的有了新的家庭，我也要親眼看看。我要問問他，當年為什么要離開我們？"

母女倆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息。

最終，王秀珍敗下陣來。她走到衣柜前，從最里面拿出一個小紙盒。

"這是你爸最后一次寄錢時留的地址和電話。"王秀珍的聲音很輕，"不過已經是兩年前的了，不知道還管不管用。"

小雅接過紙條，上面寫著：南京市秦淮區建寧路128號，電話：138****7892。

"謝謝媽。"小雅抱了抱母親。

"去吧，既然你堅持。"王秀珍嘆了一口氣，"但是答應媽，如果...如果情況不如你想象的那樣，你要能承受得住。"

"我會的。"小雅點點頭。

夜深了，小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想起小時候父親教她騎自行車的情景，想起他下班后總是給她帶回好吃的零食，想起他會在她做噩夢時守在床邊哄她睡覺。

那時候的父親是那么溫柔，那么疼愛她。為什么后來會變成這樣？

第二天一早，小雅就踏上了去省城的長途汽車。

02

長途汽車在高速公路上顛簸著前行，小雅靠在車窗邊，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了8年前。

那是2002年的一個冬夜，小雅剛滿10歲。

"你到底在外面干什么？為什么天天不回家？"母親王秀珍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帶著明顯的憤怒和哭腔。

"我在工地上忙，你以為我愿意在外面？"父親林建國的聲音很疲憊，"家里的開銷這么大，我不多賺點錢怎么辦？"

"賺錢？"王秀珍冷笑，"你是賺錢還是在外面鬼混？鄰居都看見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

小雅當時躲在房間里，透過門縫偷偷往外看。父親臉色陰沉，母親眼眶通紅。

"你別聽那些人胡說八道！"林建國拍了一下桌子，"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在家里就是懷疑這懷疑那！"

"我懷疑？"王秀珍的聲音更尖銳了，"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你的衣服上有女人的香水味？為什么你現在連家都不愿意回？"

"我不想跟你吵！"林建國站起身，"天天就知道疑神疑鬼，日子還過不過了？"

"過不下去你就滾！"王秀珍徹底爆發了，"滾出去別回來！"

"好！我滾！"林建國抓起外套，"你們娘倆好好過吧！"

砰！

大門被重重摔上，整個房子都震了一下。

小雅當時嚇得鉆進了被窩里，聽著母親在客廳里的哭聲，心里害怕極了。

第二天早上，小雅起床后發現父親真的沒有回來。

"媽，爸爸去哪里了？"她小心翼翼地問。

"他去上班了。"王秀珍紅著眼睛，給小雅盛粥，"快吃飯，要遲到了。"

但是父親那一去，就是8年。

最開始的半年里，小雅每天都會問母親："爸爸什么時候回來？"

王秀珍總是說："快了，他忙完工程就回來了。"

后來，小雅問得少了，因為她從母親越來越憔悴的臉上看出了答案。

父親是真的不回來了。

從那以后，母親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她把原本很小的服裝店擴大了，從早到晚忙個不停。

每當有鄰居問起林建國的去向時，王秀珍總是說："他在外面包工程，忙得很。"

但是小雅知道，母親每天晚上都會偷偷哭。

隨著年齡的增長，小雅越來越能感受到沒有父親的生活有多難。

開家長會的時候，別的同學都有爸爸媽媽一起來，只有小雅的座位旁邊永遠只坐著母親一個人。

學校舉辦父女活動的時候，小雅只能看著別的同學和爸爸開心地游戲，自己躲在角落里。

每當有同學問起她的父親時，小雅總是說："我爸爸在外地工作。"

但是這個理由在8年后的今天，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車窗外的景色越來越繁華，小雅知道快到省城了。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紙條，心跳開始加速。

馬上就要見到父親了。

他會是什么反應呢？會高興嗎？會抱她嗎？還是會覺得尷尬？

小雅的心情復雜極了，既期待又害怕。

03

下午三點，長途汽車緩緩駛入南京客運站。

小雅提著行李箱走出車站，被眼前的繁華景象震撼了。高樓大廈鱗次櫛比，馬路上車水馬龍，到處都是行色匆匆的人群。

這和她生活的小鎮完全不同。

她拿出那張紙條，建寧路128號。

"師傅，請問建寧路怎么走？"小雅攔下一輛出租車。

"建寧路啊，那邊現在都拆遷了，你去那里干什么？"司機師傅熱心地問。

小雅的心咯噔一下："拆遷了？"

"對啊，那一片都要重新開發，住戶早就搬走了。"司機師傅看小雅臉色不好，安慰道："不過也就是最近兩年的事，你要找的人可能搬到別的地方了。"

小雅還是讓司機把她送到了建寧路。

看著眼前一片廢墟，小雅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原本的住宅樓已經被推倒，到處是建筑垃圾和施工圍擋。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紙條上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電話里傳來冰冷的機械女聲。

小雅頹然地坐在路邊的石頭上，感覺眼淚快要掉下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找父親，結果連人影都見不到。

"小姑娘，你在這里干什么？"一個穿著工作服的中年男人走過來問。

"叔叔，我在找我爸爸。"小雅抹了抹眼角，"他以前住在這里，可是現在..."

"這里以前住過很多人，你爸爸叫什么名字？"男人看起來很和善。

"林建國，他是做包工頭的。"小雅抱著一絲希望。

"林建國？"男人想了想，"哦，我想起來了！林師傅對吧？他人挺不錯的，以前確實在這里住過。"

小雅眼睛一亮："叔叔，您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

"我記得他后來發展得挺好的，在市區買了房子。"男人撓撓頭，"具體在哪里我不太清楚，不過你可以去他以前的工地問問，那邊的工友應該知道。"

"哪個工地？"

"離這里不遠，就在前面那個建筑工地。你跟著這條路一直走，看到一個大工地就是了。"

小雅連忙道謝，提著行李箱朝男人指的方向走去。

十幾分鐘后，她看到了一個正在施工的工地。門口的牌子上寫著："恒大建筑工程有限公司"。

"師傅，請問你們這里有個叫林建國的包工頭嗎？"小雅問門衛。

"林建國？"門衛想了想，"你是說老林？他早就不在這里干了，現在自己單干，聽說混得不錯。"

"您知道他現在在哪里嗎？"

"具體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問問里面的王師傅，他們以前是搭檔。"門衛指了指工地里面。

小雅進入工地，找到了王師傅。

王師傅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皮膚黝黑，看起來很樸實。

"你找老林？"王師傅上下打量著小雅，"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女兒。"小雅有些緊張。

"女兒？"王師傅愣了一下，"老林還有個女兒？"

這句話讓小雅心里一沉。看王師傅的反應，父親似乎從來沒有提過她。

"是的，我叫林小雅。"她強忍著眼淚，"我想找我爸爸。"

王師傅的表情變得復雜起來："小雅啊，你爸爸...他現在生活得挺好的。"

"他在哪里？我只想見他一面。"

王師傅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告訴了小雅："他現在住在濱江花園小區，具體幾號樓我記不太清楚了，不過你到了小區問問就知道了。"

"謝謝王叔叔！"小雅激動地握住王師傅的手。

"小雅，"王師傅欲言又止，"你去見你爸爸的話...要有心理準備。"

"什么心理準備？"

王師傅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說："你爸爸現在...情況比較復雜。"

"什么意思？"小雅的心又懸了起來。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總之你去了就知道了。"王師傅搖搖頭，"不過老林人還是不錯的，應該不會為難你。"

帶著滿心的疑問，小雅離開了工地。

濱江花園小區，她在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

馬上就要見到父親了。

04

黃昏時分，小雅站在濱江花園小區的門口。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高檔的小區，綠化很好，環境優美。小雅不由得想，父親現在的生活確實比以前好了很多。

"小姑娘，你找誰？"門衛看到小雅在門口徘徊，主動問道。

"叔叔，我找林建國，您知道他住在哪棟樓嗎？"

"林建國？"門衛想了想，"哦，老林啊，他住在6號樓302。"

小雅的心跳越來越快。6號樓302，她在心里反復念著這個門牌號。

走進小區，小雅發現這里的環境確實很好。綠樹成蔭，鳥語花香，還有小橋流水，完全不像她想象中工地包工頭會住的地方。

看來父親這些年確實發展得不錯。

找到6號樓，小雅乘電梯上到三樓。

站在302的門前，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按下了門鈴。

"叮咚..."

門鈴聲在安靜的走廊里格外清脆。

腳步聲從門內傳來，越來越近。

小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

"吱呀..."

門開了。

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看到小雅的瞬間，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是父親林建國。

8年了，父親看起來蒼老了很多。頭發已經有些花白，臉上也有了很多皺紋。但是那雙眼睛，小雅一眼就認出來了。

"爸爸。"小雅的聲音有些顫抖。

林建國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女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眼前的小雅已經出落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完全不是他記憶中那個10歲的小女孩了。

"小雅？"林建國的聲音很輕，像是在確認，"你...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小雅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激動，"爸爸，我想你了。"

林建國的眼眶有些濕潤，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環視了一下走廊，神色有些緊張。

"小雅，這里不太方便，我們出去說話吧。"林建國關上身后的門，"我帶你去吃飯。"

"不方便？"小雅有些疑惑，"爸爸，我就想看看你現在住的地方。"

"改天吧，今天...今天家里有點亂。"林建國的眼神有些閃躲，"我們先去吃飯，有什么話慢慢說。"

"可是我想進去坐坐。"小雅堅持道，"8年了，我連你現在怎么生活的都不知道。"

林建國明顯很為難，他看了看房門，又看了看小雅，臉上的表情變換不定。

"爸爸，你在家里嗎？"小雅試探性地問，"還是有什么人在？"

"沒有，就是...就是家里太亂了，不適合見客。"林建國勉強笑了笑，"小雅，你千里迢迢跑來，爸爸當然要好好招待你。我們去外面吃個好的，然后找個酒店讓你休息。"

"我不要住酒店！"小雅的語氣有些委屈，"爸爸，我是你女兒，不是客人。我想住在你家里，想看看你平時是怎么生活的。"

林建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咬了咬牙，似乎在做什么艱難的決定。

"小雅，你聽爸爸的話，我們先出去。"林建國伸手想拉小雅的胳膊，"等明天我收拾好了，再讓你進來看。"

"為什么？"小雅后退了一步，"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有，我能有什么事瞞著你？"林建國勉強笑道，"就是家里真的很亂，爸爸不想讓你看到。"

就在這時，房門里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建國，誰來了？怎么在門口說這么久？"

小雅和林建國都愣住了。

這個聲音很陌生，但聽起來年齡不大，而且語氣很隨意，顯然是這個家里的主人。

林建國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爸爸，"小雅看著父親的表情，聲音有些顫抖，"家里還有別人？"

"我..."林建國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建國？你怎么不說話？"房門里的女人聲音又傳了出來，而且聽起來正在朝門口走來。

小雅的心跳得很快，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爸爸，那是誰？"她直視著父親的眼睛。

林建國的嘴唇蠕動著，但始終說不出話來。

05

"我自己進去看看。"小雅不再等父親的回答，直接伸手推門。

"小雅，不要！"林建國想要阻攔，但已經來不及了。

房門被推開，小雅走進了客廳。

這是一個裝修得很精致的房子，客廳寬敞明亮，家具都很新，墻上還掛著一些裝飾畫。整個房子透露著溫馨的家庭氣息。

"建國，這是誰啊？"

一個女人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里還端著一盤菜。

小雅循聲望去，當她看清那個女人的臉時，整個人瞬間石化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