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你這個不要臉的破鞋！我們陳家要的是黃花大閨女，不是你這種貨色！"

陳母指著林婉清的鼻子破口大罵，口水都快噴到她臉上。

"媽，你別這樣說婉清......"陳志遠想要勸阻。

"你給我閉嘴！娶了個二手貨還護著，我們陳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立馬給我離婚，趁早滾出我們家！"

林婉清冷冷一笑："既然這樣，那就離婚吧。"

說完，她拿起手機就開始飛速操作起來。

陳志遠瞪大眼睛看著手機屏幕上那一串串消失的數(shù)字，臉變得慘白......

01

三個月前的新婚夜，林婉清還記得那個讓她心寒的夜晚。

陳志遠從洗手間出來，臉色異常難看。他坐在床邊，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婉清，你...你以前有過男朋友？"

林婉清心里一緊，但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有過一個，但是......"

"為什么結(jié)婚前不告訴我？"陳志遠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不滿和失望。

"志遠，我以為這不重要。而且我們已經(jīng)交往兩年了，我以為你了解我。"林婉清試圖解釋。

陳志遠站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不重要？這怎么可能不重要！我媽一直說要給我娶個清清白白的好姑娘，結(jié)果......"

"結(jié)果什么？"林婉清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做錯了什么？我只是在遇到你之前談過一次戀愛而已！"

"那個人呢？你們?yōu)槭裁捶质郑?陳志遠追問。

林婉清深吸一口氣："他三年前車禍去世了。志遠，我愛的是你，過去的都過去了。"

陳志遠愣了一下，神情有些復(fù)雜。他緩緩坐回床邊："我...我需要時間消化一下。"

那一夜，兩人背對背睡著，中間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墻。

02

婚后的第三天，陳志遠終于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陳母。

林婉清正在廚房做飯，就聽到客廳傳來陳母尖銳的聲音："什么？！她不是第一次？"

"媽，你小聲點......"陳志遠顯然也很難堪。

"小聲什么小聲！我兒子娶媳婦，娶了個二手貨？我的老天爺啊！"

陳母的聲音越來越高，"我就說這個林婉清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化那么濃的妝，穿得那么時髦，果然是個不檢點的！"

林婉清手中的鏟子握得更緊了。

"媽，婉清她人很好的，而且她男朋友已經(jīng)去世了......"

"去世了？指不定是被甩了編出來的借口！"陳母完全不聽解釋，"志遠啊，你要是個男人就去跟她離婚！我們陳家丟不起這個人！"

林婉清終于忍不住了，走出廚房："媽，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劇?

陳母一看到她就炸了："你還有臉叫我媽？我沒這樣的兒媳婦！你趕緊收拾東西滾，別在我家待著！"

"媽！"陳志遠想要制止。

"你給我閉嘴！都是你沒用，連個媳婦都管不好！"

林婉清看著陳志遠，希望他能為自己說些什么。但陳志遠只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那一刻，林婉清的心徹底涼了。

03

從那天開始，陳母的態(tài)度變得越來越惡劣。

第二天早上，林婉清起來做早餐，陳母坐在客廳對著電話大聲說："我跟你說啊，我兒子真是倒霉，娶了個破鞋。

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婚前就跟男人那個......"

林婉清端著早餐走過客廳，陳母故意提高音量："有些人啊，就是會裝，婚前裝得跟朵白蓮花似的，結(jié)果呢？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花花腸子！"

陳志遠從房間出來，看到這個場面，只是嘆了口氣："媽，你別說了。"

"我為什么不能說？她做得出來還怕人說？"陳母理直氣壯。

林婉清放下早餐，直接走回房間。

陳志遠跟了進來。

"婉清，我媽她...她年紀大了，思想比較傳統(tǒng)，你別往心里去。"

"志遠，我只問你一句話。"林婉清轉(zhuǎn)身看著他，"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陳志遠避開她的眼神："你是我妻子啊。"

"那你為什么不為我說一句話？"

"我...我也很為難。她是我媽，我不能跟她吵架。"

林婉清苦笑："所以在你心里，我連你媽都不如？"

"不是這樣的......"

"那是什么樣？陳志遠，你告訴我，你到底愛不愛我？"

陳志遠沉默了很久才說："我愛你，但是...這件事確實讓我很難接受。"

林婉清聽到這句話，心里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04

接下來的日子里，陳母的羞辱變本加厲。

"哎呀，隔壁王嬸，你來啦。"陳母故意在門口大聲招呼鄰居，"快進來坐，喝點茶。"

王嬸進門后，陳母就開始抱怨："我這個兒媳婦啊，別提了。長得倒是不錯，就是不干凈。"

"怎么了？"王嬸好奇地問。

"婚前就跟別的男人睡過，我兒子娶了個二手貨。現(xiàn)在想想真是后悔，早知道就不同意這門親事了。"

林婉清在房間里聽得清清楚楚，拳頭握得緊緊的。

王嬸小聲說："這...這種事你怎么知道的？"

"新婚夜我兒子發(fā)現(xiàn)的！你說氣不氣人？這種女人也配嫁到我們家？"

"那確實...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

林婉清實在聽不下去了，推門而出："伯母，有些話請你說話負責任一點。"

王嬸看到林婉清，神情有些尷尬。

陳母卻更加囂張："怎么？還不讓人說了？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承認？"

"我做了什么？我犯法了嗎？"林婉清質(zhì)問。

"你犯沒犯法我不知道，反正你就是不要臉！"

"媽！"陳志遠聽到動靜趕緊出來，"你別說了。"

"我就要說！娶了個破鞋還不讓人說？我們陳家的臉都被丟光了！"

陳母指著林婉清，"你趕緊給我兒子離婚，滾出我們家！"

王嬸見場面太尷尬，趕緊告辭離開。

林婉清看著陳志遠，最后一次問他："你到底站哪邊？"

陳志遠為難地說："婉清，要不...我們暫時分開冷靜一下？"

聽到這句話，林婉清徹底絕望了。

05

那天晚上，林婉清一個人坐在房間里想了很久。

她想起了和陳志遠認識的經(jīng)過。

兩年前，她在咖啡館工作，陳志遠是常客。

他很紳士，總是點同樣的咖啡，每次都會跟她聊幾句。

慢慢地，兩人熟悉起來，開始約會。

陳志遠對她很好，至少在結(jié)婚前是這樣的。

他會在她生病時買藥，會在她加班時接她下班，會在她難過時抱著她。

林婉清以為自己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人。

但是現(xiàn)在她才明白，陳志遠的好是有條件的。

當他的愛和他母親的意見發(fā)生沖突時，當她的過去不符合他的期待時，這份好就變得脆弱不堪。

林婉清拿出手機，看著通訊錄里前男友李凱的號碼。

雖然已經(jīng)去世三年了，但她一直沒舍得刪掉。

李凱生前對她說過："婉清，你要記住，真正愛你的人不會因為你的過去而嫌棄你。如果有人因為這種事情不要你了，那只能說明他不配擁有你。"

想到這里，林婉清的眼淚流了下來。

不是因為委屈，而是因為憤怒。

她憤怒自己為什么要為這樣的人和這樣的家庭委屈自己。

第二天早上，陳母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羞辱。

"哎，我說林婉清，你什么時候搬走啊？老待在我們家也不是個事兒。"

林婉清正在洗碗，頭也不回地說："我為什么要搬走？我是陳志遠的合法妻子。"

"合法妻子？你配嗎？"陳母冷笑，"破鞋一個，還當自己是個寶貝。"

"媽，你能不能別說了？"陳志遠從洗手間出來，臉色很難看。

"我說什么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陳母理直氣壯，"她就是個破鞋，我們陳家要的是黃花大閨女！"

林婉清猛然轉(zhuǎn)身，目光冰冷地看著陳母："你再說一遍。"

"說怎么了？你就是破鞋！二手貨！不要臉的東西！"陳母越說越起勁，"我們陳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06

林婉清放下手中的碗，慢慢擦干手上的水。

她的動作很輕很慢，但是眼神卻透著一種讓人膽寒的冰冷。

"陳志遠。"她叫他的名字，聲音平靜得可怕。

"啊？"陳志遠有些心虛。

"我最后問你一次，你要和我離婚嗎？"

陳志遠看看媽媽，又看看林婉清，為難地說："婉清，這件事...我們再商量商量行嗎？"

"沒什么可商量的。"林婉清冷笑，"既然你媽這么想要我離婚，既然你也覺得我配不上你們陳家，那我成全你們。"

說著，她拿出手機開始操作起來。

"你在干什么？"陳志遠看到她在手機上點來點去，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轉(zhuǎn)賬。"林婉清頭也不抬地說，"把錢轉(zhuǎn)到我自己的賬戶上。"

陳志遠臉色大變："什么錢？"

"我們共同財產(chǎn)。我的工資，你的工資，還有我們一起存的錢。"

林婉清的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移動，"銀行存款45萬，股票賬戶12萬，理財產(chǎn)品18萬，還有基金8萬......"

"你瘋了？！"陳志遠想要搶她的手機，但林婉清避開了。

"沒瘋，很清醒。"林婉清繼續(xù)操作，"既然要離婚，財產(chǎn)當然要分割。不過我覺得沒必要分了，全部歸我吧。"

"你憑什么？！"陳母聽到這么多錢要被轉(zhuǎn)走，急得跳腳。

"憑什么？"

林婉清抬起頭，笑得很冷，"憑這些錢里有七成是我的工資，憑我是這個家的財政大臣，憑所有的銀行卡密碼都是我設(shè)置的。"

陳志遠這才想起來，結(jié)婚后林婉清主動提出管理家里的財務(wù)。

他覺得女人管錢比較細心，就把工資卡都給了她。

包括房貸也是從她的賬戶里扣的。

"婉清，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陳志遠慌了。

"好好說？"林婉清手里的動作沒停，"剛才你媽罵我破鞋的時候怎么不說好好說？現(xiàn)在知道心疼錢了？"

"我...我媽她就是嘴巴不好，你別往心里去......"

"往心里去？"林婉清看著他，眼神里滿是諷刺，"陳志遠，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什么樣的男人嗎？就是像你這樣的。

既想要媽媽高興，又不想得罪老婆，兩頭都想討好，結(jié)果兩頭都做不好。"

"你這個死丫頭！你敢轉(zhuǎn)我們家的錢？"陳母想要上前搶手機。

林婉清后退一步："我勸你別碰我。這些錢本來就有我的份，我拿自己的錢天經(jīng)地義。"

"那是我兒子的工資！"

"那也是我老公的工資，我是他的合法妻子，拿丈夫的錢有問題嗎？"

林婉清反問，"還是說，你想讓我們馬上離婚？那我更應(yīng)該拿走這些錢了。"

陳母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叮"的一聲，林婉清的手機響了。

"好了，轉(zhuǎn)賬成功。"她收起手機，"總共83萬，現(xiàn)在都在我的賬戶里了。"

陳志遠的臉色變得慘白："婉清，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過分？"林婉清大笑，"陳志遠，你告訴我什么叫過分？你媽天天罵我破鞋過分不過分？你明知道她罵我卻不敢吭聲過分不過分？

你因為我不是處女就嫌棄我過分不過分？"

"我沒有嫌棄你......"

"沒有？那你為什么要考慮和我離婚？"林婉清步步緊逼，"陳志遠，你捫心自問，從新婚夜開始，你看我的眼神還和以前一樣嗎？"

陳志遠被問得啞口無言。

確實，從那晚開始，他看林婉清的眼神就變了。

他總是忍不住想起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雖然理智告訴他那是過去，但情感上就是過不去這道坎。

07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離婚吧。"

林婉清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打印好了。房子歸你，車子歸你，存款歸我。很公平的分配。"

陳志遠接過協(xié)議書，手都在抖："婉清，我們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

"不然呢？繼續(xù)讓你媽罵我破鞋？繼續(xù)讓你用那種眼神看我？"

林婉清搖頭，"陳志遠，我累了。這個家我一天都不想待了。"

"可是...可是我們才結(jié)婚三個月......"

"三個月也好，三年也好，不合適就是不合適。"

林婉清說，"趁著還沒有孩子，分開對大家都好。"

陳母在一旁急得直跺腳："你不能把錢都拿走！那里面有我們家的錢！"

"你們家的錢？"林婉清冷笑，"請問你為這個家付出過一分錢嗎？房子的首付是我出的，每個月的房貸是我還的，家里的開銷也是我付的。你說說看，哪筆錢是你們家的？"

這話說得陳母啞口無言。

確實，結(jié)婚后家里的所有開銷都是林婉清在負擔。

陳志遠的工資雖然交給了她，但她花得比掙得多。

"就算...就算大部分是你的錢，但也不能全拿走啊......"

陳志遠還在做最后的爭取。

"為什么不能？"

林婉清反問，"我拿我自己的錢需要經(jīng)過誰的同意？還是說，你們想要我凈身出戶？"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想要我的錢，又想趕我走？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林婉清收拾著自己的東西，"陳志遠，做人要有底線。你可以不愛我，但你不能既不愛我又想占我便宜。"

陳志遠看著她收拾行李，心情五味雜陳。

他確實對林婉清的過去有芥蒂，但看到她真的要走，又舍不得。

"婉清，要不這樣，我跟我媽好好談?wù)劊屗院蟛灰僬f那些話了......"

"來不及了。"

林婉清頭也不回地說，"有些話說出口就收不回來了，有些傷害造成了就愈合不了了。"

她拉著行李箱走到門口，回頭看了陳志遠一眼："陳志遠，記住今天。記住你是怎么失去一個真心愛你的女人的。"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志遠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突然有種強烈的后悔。

但是這種后悔來得太遲了。

08

林婉清離開后，陳家的生活一下子變得困窘起來。

沒有了她的工資收入，僅靠陳志遠一個人的工資，連房貸都還不起。

更要命的是，林婉清把所有的存款都轉(zhuǎn)走了，他們連應(yīng)急的錢都沒有。

"都是你！"陳母對著陳志遠發(fā)脾氣，"我讓你跟她好好說，讓她把錢留下一部分，你倒好，什么都不說！現(xiàn)在好了，錢沒了，人也沒了！"

"媽，是你一直罵她......"陳志遠也有些埋怨。

"我罵她怎么了？她本來就是個破鞋！"

陳母死不認錯，"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裝清純的樣子！"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房貸還不起了。"

"想辦法借錢唄！"陳母理所當然地說，"你那些同學朋友，借一點是一點。"

陳志遠苦笑。他去哪里借83萬？就算借到了，什么時候能還上？

更讓他難受的是，同事朋友們都知道他新婚不久就離婚了，還被老婆轉(zhuǎn)走了所有存款。

大家雖然表面上不說什么，但眼神里明顯有嘲笑的意思。

"聽說你老婆跑了？"同事小王故意大聲問。

"離婚了。"陳志遠不想多說。

"嘖嘖，剛結(jié)婚三個月就離了，還被卷走了所有家產(chǎn)。兄弟，你這婚結(jié)得夠失敗的。"

陳志遠臉色很難看，但又無法反駁。

晚上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房子，陳志遠第一次開始反思。也許林婉清說得對，他確實是個兩頭都想討好的男人。

他想要一個聽話的妻子，又想要一個滿意的母親，結(jié)果兩個都失去了。

他拿出手機想給林婉清打電話，但撥號鍵按了又刪，刪了又按，最終還是沒有撥出去。

他知道，有些錯誤一旦犯了，就再也沒有挽回的機會了。

09

離婚手續(xù)辦得很順利。林婉清沒有糾纏，陳志遠也沒有拒絕。

在民政局門口，兩人最后一次面對面站著。

"婉清，我......"陳志遠想說些什么。

"不用說了。"林婉清擺擺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以后各自過好自己的生活。"

"那83萬......"

"那是我應(yīng)得的。"林婉清打斷他，"陳志遠，做人要認清現(xiàn)實。你選擇了你媽，就要承擔選擇的后果。"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向停在路邊的出租車。

陳志遠看著車子遠去，心里突然涌起一陣巨大的空虛感。

他意識到，他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妻子，更是一個能夠為這個家撐起半邊天的女人。

林婉清走后，陳母還在家里抱怨："這個死丫頭，拿了我們家的錢就跑，真是太不要臉了！"

"媽，你別說了。"陳志遠疲憊地說，"錢沒了可以再掙，但是人走了就真的回不來了。"

"她回不來最好！"陳母依然嘴硬，"這種女人本來就不配進我們家門！"

陳志遠不再回應(yīng)。他知道和母親說這些沒有意義。

但他心里清楚，他這輩子可能再也找不到像林婉清這樣的女人了。

能力強，長得漂亮，對他又好，關(guān)鍵是還愿意為了這個家付出一切。

可是他為了所謂的面子和處女情結(jié)，親手毀掉了這一切。

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十年過去了，陳志遠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徹底忘記了林婉清。

雖然這些年他相過無數(shù)次親，但始終沒有遇到合適的人。

要么看不上他離過婚，要么嫌他沒錢，要么就是各種不合適。

陳母也從當初的挑三揀四變成了現(xiàn)在的病急亂投醫(yī)。

只要是個女的，愿意嫁給陳志遠，她都覺得是天大的恩賜。

今天，陳志遠作為公司的業(yè)務(wù)經(jīng)理，要去和一家投資公司談合作。

聽說對方是個年輕的女老板，手里有幾個億的資金，正在尋找合適的投資項目。

他們公司開發(fā)的一個商業(yè)地產(chǎn)項目正好需要資金，如果能談成這筆合作，他的業(yè)績就能翻一番，說不定還能升職加薪。

陳志遠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拿著項目資料走向包廂。

推開門的瞬間，陳志遠的目光立刻被坐在主位上的那個身影吸引。

那是一個女人，身穿深藍色的定制西裝，頭發(fā)梳成干練的低馬尾，正低頭專注地翻看著什么文件。

渾身散發(fā)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陳志遠在心里盤算著，這樣的女強人應(yīng)該不難對付，只要把項目的優(yōu)勢講清楚，拿下合作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有自信："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是恒信地產(chǎn)的業(yè)務(wù)經(jīng)理陳志遠。"

話音剛落，那個女人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

包廂里的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了一瞬，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從他的心底升起。

那個女人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當看清她的臉時，陳志遠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大腦瞬間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