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張翠花,你們給我等著!”王玉芬站在三樓窗口,對著樓下正在跳廣場舞的大媽們大喊。
樓下的音響依舊震天響,《好運來》的節拍聲讓整個小區都在顫抖。
距離高考還有三天,她18歲的兒子李曉明正抱著頭痛苦地坐在書桌前。
王玉芬轉身走向儲物間,搬出了她準備了好幾天的“秘密武器”。
“你不是說要跳就跳嗎?好,今天我就讓你們跳個夠!”
01
五月的黃昏,陽光小區的中心廣場上準時響起了熟悉的音樂聲。
《最炫民族風》的前奏一響,穿著各色運動服的大媽們就像接到了軍令一樣,迅速在廣場上排成了整齊的隊形。
領頭的張翠花今年53歲,退休前是紡織廠的車間主任,現在是這支廣場舞隊的隊長。
她穿著一身亮粉色的運動套裝,手腕上戴著一串玉鐲子,每次抬手的時候都會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音響是去年隊員們集資買的,足足花了三千多塊錢,功率大得連隔壁小區都能聽見。
張翠花對這臺音響格外珍愛,每次跳舞前都要親自調試音量,確保每個動作都能踩在節拍上。
三樓的窗戶里,王玉芬正陪著兒子李曉明復習數學。
她今年45歲,為了陪兒子高考,特意從公司請了長假,當起了全職陪讀媽媽。
李曉明戴著降噪耳機,還是被樓下的音樂聲攪得心煩意亂。
他抬起頭看著媽媽,眼神里寫滿了無奈和焦慮。
王玉芬走到窗邊,看著樓下那群大媽們揮舞著彩色絲巾,整齊劃一地做著各種動作。
她記得剛搬到這個小區的時候,還覺得有廣場舞挺熱鬧的,現在只覺得那音響聲像鉆頭一樣往腦子里鉆。
距離高考還有半個月,每一天都很關鍵。
李曉明的成績在班里算中等偏上,這次高考對他來說就像是人生的第一次大考。
王玉芬看著兒子緊皺的眉頭,心里也跟著緊張起來。
樓下的音樂換成了《套馬桿》,節奏更加激烈,連窗戶玻璃都在輕微地震動。
李曉明終于忍不住摘下了耳機,對媽媽說:“這樣下去我根本沒法復習。”
王玉芬安慰兒子說:“忍忍吧,也就這一兩個小時。”
可是話剛說完,她就意識到這不是一天兩天的問題。
廣場舞每天早上6點半開始,晚上7點又來一輪,雷打不動。
這些大媽們的體力和毅力,比年輕人還要強。
第二天早上6點半,王玉芬還在睡夢中就被樓下的音樂聲吵醒了。
今天的曲目是《愛情買賣》,歌詞配上大媽們的齊聲哼唱,形成了一種獨特的“立體環繞音效”。
王玉芬起床一看,李曉明已經坐在書桌前,但是眼睛里布滿了血絲。
“昨晚幾點睡的?”王玉芬關心地問。
“快12點了,本來想早點睡,可是一直在想樓下的音樂。”李曉明揉了揉太陽穴。
王玉芬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高三的孩子本來壓力就大,現在連基本的休息都保證不了。
她走到窗邊,看著樓下那群精神抖擻的大媽們,心里開始有些不滿。
帶隊的張翠花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運動服,在隊伍最前面做著示范動作。
她的動作特別夸張,每次轉身都要用力甩一下頭發,仿佛在進行某種儀式。
其他大媽們緊跟著她的節拍,臉上都洋溢著快樂的笑容。
對她們來說,這是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可以暫時忘記家務和煩惱。
可是對于樓上的王玉芬母子來說,這就是噩夢的開始。
李曉明這幾天的模擬考試成績明顯下滑,從原來的530分掉到了480分。
班主任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王玉芬只能含糊地說孩子最近狀態不太好。
她不想給兒子增加更多的心理負擔,但是心里的焦慮卻在不斷加重。
晚上7點,廣場舞準時開始。
今天的曲目是《荷塘月色》,聽起來很優美,但是音響開得太大,美感全無。
李曉明正在做英語閱讀理解,每次音樂高潮部分響起,他就會停下筆來。
20分鐘過去了,一道閱讀理解題還沒做完。
王玉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決定下樓去和大媽們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在高考期間適當降低音量。
02
第二天傍晚,王玉芬鼓起勇氣下了樓。
她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還特意化了淡妝,想給人留下一個好印象。
廣場上,大媽們正在熱身,準備開始今晚的舞蹈。
張翠花正在調試音響,看到王玉芬走過來,禮貌地點了點頭。
“張姐,打擾一下。”王玉芬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客氣一些。
“有什么事嗎?”張翠花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王玉芬。
“是這樣的,我家孩子下個月就要高考了,這段時間需要安靜一點復習。”王玉芬小心翼翼地說。
“你是希望我們降低一點音量,是嗎?”張翠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如果可以的話,或者能不能把時間稍微縮短一點?”王玉芬繼續說道。
張翠花環顧了一下周圍的隊員們,她們都停下了熱身動作,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
“這個......我們也不是故意要影響誰,大家都是為了鍛煉身體。”張翠花的語氣開始有些不耐煩。
“我理解的,我也知道大家鍛煉身體是好事,就是希望在孩子高考這段時間......”王玉芬還想繼續解釋。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們會注意的。”張翠花打斷了她的話。
王玉芬以為溝通成功了,感激地說了聲謝謝就回家了。
第二天晚上7點,《最炫民族風》的音樂準時響起。
音量絲毫沒有降低,甚至比平時還要大一些。
王玉芬站在窗邊,心里涌起一陣失望和憤怒。
李曉明摘下耳機,看著媽媽說:“還是沒用,對吧?”
王玉芬點了點頭,心里開始盤算著下一步該怎么辦。
第二天下午,她買了一些水果,準備再次下樓和張翠花談談。
這次她決定說得更直接一些,讓對方明白問題的嚴重性。
王玉芬提著一袋精心挑選的蘋果和香蕉下了樓。
她在心里反復演練著要說的話,希望這次能夠真正解決問題。
張翠花正在和幾個隊員討論新舞蹈的動作,看到王玉芬又來了,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不耐煩。
“張姐,這些水果是給大家的,辛苦你們了。”王玉芬把袋子遞過去。
“客氣了,有什么事直接說吧。”張翠花接過水果,但是語氣很冷淡。
“是這樣的,我昨天跟您說過我家孩子要高考的事,您說會注意,可是......”
“可是什么?我們已經很注意了。”張翠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音量還是很大,我家在三樓都能聽得很清楚,孩子實在沒法復習。”王玉芬耐著性子解釋。
周圍的大媽們開始交頭接耳,有人小聲議論著什么。
“我們也有運動的權利,憑什么要為你們家孩子改變?”張翠花的語氣開始變得強硬。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在王玉芬頭上。
她沒想到對方會這么直接地拒絕。
“我沒有說不讓大家運動,只是希望在孩子高考這半個月......”
“半個月?那我們這半個月就不鍛煉了?”一個穿著紫色運動服的大媽插話道。
“就是啊,我們天天鍛煉都成習慣了,突然停下來身體會不舒服的。”另一個大媽也附和道。
王玉芬感到四面楚歌,但還是努力保持著禮貌。
“我理解大家的習慣,只是希望能把音量調小一點,或者時間縮短一點。”
“音量小了我們聽不清楚,怎么跟節拍?”張翠花搖了搖頭。
“時間縮短了動作做不完,鍛煉效果就不好了。”
王玉芬發現自己的每一個提議都被對方輕松地駁回了。
她看著張翠花和其他大媽們堅決的表情,心里涌起一陣絕望。
“那你們的意思是,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王玉芬最后問道。
“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是你的要求太過分了。”張翠花翻了個白眼。
“我們在公共場所鍛煉,又不是在你家里跳舞,憑什么要聽你的?”
王玉芬覺得胸口發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廣場。
身后傳來大媽們的竊竊私語聲和嘲笑聲,讓她感到格外刺耳。
03
回到家里,王玉芬決定向物業求助。
第二天上午,她來到小區物業辦公室。
物業經理老劉是個50多歲的男人,頭發有些稀疏,總是一副很忙的樣子。
“王女士,什么事啊?”老劉頭也不抬地問道。
“老劉,是這樣的,我想投訴一下廣場舞的噪音問題。”王玉芬直截了當地說。
“廣場舞?這個......不太好管啊。”老劉為難地搖了搖頭。
“為什么不好管?他們的音響聲音那么大,已經嚴重影響居民休息了。”
“問題是她們也是業主,人家在自己小區的公共區域鍛煉,我們物業沒有權力禁止。”老劉解釋道。
“我沒說要禁止,只是希望能控制一下音量。”王玉芬強調道。
“這個我們只能去勸勸,但是沒有強制力。”老劉無奈地攤了攤手。
“那你們物業到底管什么?”王玉芬的語氣開始有些激動。
“我們主要負責小區的安全和衛生,噪音這種事情......確實比較難辦。”
王玉芬失望地離開了物業辦公室。
下午,她又去了居委會。
居委會主任是個60多歲的女人,說話總是慢條斯理的。
“小王啊,你說的這個問題我理解,可是這事兒確實不好處理。”主任喝了一口茶說道。
“為什么不好處理?她們影響了這么多住戶的正常生活。”王玉芬有些著急。
“你看,跳舞的也是居民,被影響的也是居民,兩邊都有道理。”
“那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吧?”
“我們會去做做工作,讓大家互相理解理解。”主任的話聽起來很官方。
“互相理解?我已經很理解她們了,可是她們一點都不理解我們。”王玉芬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樣吧,我找個時間組織雙方坐下來談談,看看能不能達成什么共識。”
王玉芬知道這種談話不會有什么實質性的結果,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回到家里,她又撥打了12345熱線。
接電話的工作人員很客氣,記錄了她的投訴內容,承諾會轉給相關部門處理。
三天過去了,沒有任何回音。
王玉芬再次撥打,得到的回復是“正在處理中,請耐心等待”。
她意識到這些官方渠道都指望不上,只能靠自己想辦法。
王玉芬開始在小區里尋找支持她的鄰居。
她發現并不是只有自己家受到了廣場舞的影響。
住在二樓的李阿姨也深受其苦,她老伴有心臟病,需要安靜的環境休息。
“這些大媽們真是太過分了,每天吵得我老伴都睡不好覺。”李阿姨憤憤不平地說。
住在一樓的張先生是個程序員,經常需要在家加班。
“我有好幾次視頻會議都被她們的音樂聲搞砸了,客戶還以為我不專業。”張先生抱怨道。
四樓的小劉是個年輕媽媽,她的寶寶才八個月大。
“每次孩子剛睡著,樓下就開始放音樂,孩子被吵醒了就要哭好久。”小劉一臉疲憊。
王玉芬覺得自己找到了同盟軍,提議大家一起去找廣場舞隊協商。
可是當她真正組織的時候,卻發現事情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李阿姨說:“我年紀大了,不想和她們吵架,你們年輕人去談吧。”
張先生說:“我平時工作太忙,沒時間參與這種事情。”
小劉說:“我一個人帶孩子已經夠累了,實在抽不出時間。”
更讓王玉芬失望的是,小區里還有一些居民站在廣場舞隊這一邊。
五樓的王阿姨說:“人家跳舞又不犯法,你們這些年輕人太嬌氣了。”
六樓的趙叔叔說:“就這十幾天,忍忍就過去了,至于這么大動干戈嗎?”
甚至有人直接對王玉芬說:“你家孩子考不好別怪別人,還是自己努力不夠。”
王玉芬發現自己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原本以為會得到大家支持的她,現在卻成了小區里的“異類”。
有些平時關系不錯的鄰居,現在見到她都會繞道走。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04
李曉明的狀態越來越差。
連續一周的睡眠不足讓他精神恍惚,上課的時候經常走神。
班主任又打來電話,說孩子最近幾次測試的成績都不理想,詢問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王玉芬只能撒謊說孩子可能是壓力太大,過幾天就會好的。
掛掉電話后,她看著兒子憔悴的臉龐,心如刀絞。
這天晚上,廣場舞照常開始。
今天的曲目是《小蘋果》,節奏特別歡快,大媽們跳得格外起勁。
李曉明戴著耳機坐在書桌前,但是還是被音樂聲攪得心煩意亂。
他試圖做一道數學題,可是讀了三遍題目還是沒理解什么意思。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把試卷撕得粉碎。
“我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李曉明對著媽媽大喊。
“這樣下去我根本考不上大學!”
王玉芬被兒子的情緒爆發嚇了一跳,她從來沒見過平時溫和的兒子這樣失控。
“明明,你別著急,媽媽再想想辦法。”王玉芬試圖安慰兒子。
“還能有什么辦法?你已經試過所有的辦法了!”李曉明的眼睛里充滿了絕望。
“我考不上大學都是因為這些噪音!都是因為那些大媽!”
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王玉芬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她作為一個母親,連給孩子提供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都做不到。
這天晚上,王玉芬整夜沒睡。
她躺在床上,聽著樓下偶爾傳來的汽車聲和遠處的狗叫聲,心里充滿了無力感。
第二天早上6點半,《愛情買賣》的音樂準時響起。
王玉芬看著睡眼朦朧的兒子,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
她決定最后再去找張翠花談一次,如果還是不行,她就要采取更激烈的措施了。
下午5點,王玉芬再次來到廣場。
這次她沒有帶任何禮品,也沒有化妝,就這樣直接走到了張翠花面前。
“張翠花,我想跟你最后談一次。”王玉芬的語氣很平靜,但是眼神里有一種讓人不安的堅決。
“又有什么事?”張翠花正在教新隊員動作,顯得有些不耐煩。
“距離高考只有三天了,我最后求你一次,能不能停止跳舞,或者至少把音量調小?”
“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們有鍛煉的權利。”張翠花的態度依然強硬。
“你的權利就比我孩子的前途更重要嗎?”王玉芬的聲音開始顫抖。
“那是你家孩子的事,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張翠花冷笑道。
周圍的大媽們停下了練習,圍過來看熱鬧。
“就是啊,考不好別怪我們,是他自己不努力。”一個大媽插話道。
“我們跳舞又不犯法,憑什么要為你們家孩子停下來?”另一個大媽附和道。
王玉芬感到周圍都是敵意的目光,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最后的理智。
“我求求你們了,就這三天......”王玉芬的聲音哽咽了。
“哭什么哭,考不上就考不上,又不是世界末日。”張翠花毫不客氣地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太嬌氣,一點挫折都受不了。”
“我們那個年代,哪有這么好的條件,不照樣過來了?”
聽著這些刺耳的話,王玉芬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要崩潰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好,很好。”王玉芬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廣場。
身后傳來大媽們的議論聲:“這人有病吧,動不動就來找麻煩。”
“就是,自己管不好孩子還怪別人。”
“明天我們把音響開得更大點,讓她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王玉芬聽著這些話,心里的憤怒像火山一樣即將爆發。
回到家里,王玉芬看著正在復習的兒子,心里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既然好話說盡都沒用,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05
這天晚上,李曉明上床睡覺后,王玉芬打開了電腦。
她開始在網上搜索各種廣場舞音樂,從《最炫民族風》到《小蘋果》,從《套馬桿》到《荷塘月色》。
她把這些音樂一首一首地下載下來,整整下載了一百多首。
除了這些經典曲目,她還特意找了一些節奏特別快、特別刺耳的電音版廣場舞音樂。
下載完音樂,她又開始在購物網站上尋找音響設備。
經過仔細比較,她選中了一款功率比張翠花她們的音響更大的藍牙音響。
這款音響的功率是150瓦,比廣場舞隊的音響大了整整50瓦。
商品介紹說這款音響的音量可以覆蓋半徑200米的范圍,完全可以壓過對方的聲音。
王玉芬毫不猶豫地下單,選擇了當日達的快遞服務。
接下來的兩天,她一邊繼續下載各種廣場舞音樂,一邊研究這些音樂的特點。
王玉芬想象著張翠花她們聽到這樣的音樂時會是什么表情,心里涌起一種報復的快感。
第二天,音響設備送到了。
王玉芬把它藏在儲物間里,等待著最后的時刻。
距離高考還有三天。
這天晚上,廣場舞比平時開始得更早,音量也比平時更大。
張翠花她們似乎在故意挑釁,今天的曲目全部都是節奏最激烈的。
《好運來》的音樂震得整棟樓都在顫抖,連一樓的住戶都跑出來看發生了什么事。
李曉明坐在書桌前,雙手抱頭,臉上寫滿了痛苦。
他試圖戴上耳機,但是那巨大的低音炮聲還是穿透了一切阻隔。
“媽,我真的受不了了......”李曉明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王玉芬看著兒子的樣子,心如刀絞。
她知道,是時候執行自己的計劃了。
她走向儲物間,把那個裝著音響設備的紙箱搬了出來。
李曉明看著媽媽的舉動,疑惑地問:“媽,這是什么?”
“一點小東西,明天你就知道了。”王玉芬神秘地說道。
這天晚上,王玉芬罕見地睡了個好覺。
不是因為樓下安靜了,而是因為她知道,明天一切都會結束。
第二天傍晚,距離高考還有兩天。
王玉芬提著那個神秘的紙箱下了樓,李曉明在房間里聽到媽媽關門的聲音,心里涌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樓下,張翠花正在調試音響,準備開始今天的廣場舞。
看到王玉芬又來了,她冷笑著說:“怎么,還不死心?”
“今天我不是來求你們的。”王玉芬的聲音出奇地平靜。
她把紙箱放在地上,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了盒子。
里面是一臺嶄新的大功率音響,還有一個U盤。
張翠花和其他大媽們都愣住了,不明白王玉芬要干什么。
王玉芬連接好設備,插上U盤,然后抬起頭看著張翠花。
“你不是說我們沒權利讓你們降音量嗎?”王玉芬的眼神里閃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
“你不是說要跳就跳嗎?”
“好,今天我就讓你們跳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