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這個不要臉的破鞋，丟盡了我們劉家的臉！”城南老街菜市場門口，劉婆婆的怒罵聲響徹半條街。

圍觀的鄰居越聚越多，都在等著看這場婆媳大戲如何收場。

小雯低著頭，手里緊緊攥著菜籃子，任由口水飛濺到臉上。

誰也沒想到，這個平時溫順得像小羊一樣的兒媳婦，會在最關鍵的時刻說出那句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話。

01

下午三點半，城南老街的菜市場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

各種叫賣聲、討價還價聲混成一片，空氣中彌漫著魚腥味和各種蔬菜的清香。

劉婆婆氣勢洶洶地從巷子里沖出來，臉上的怒容讓路過的小販都側目而視。

她剛從鄰居王大媽那里聽到了一個讓她血壓飆升的消息。

王大媽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我昨天下午在縣城辦事，經過那個新開的咖啡廳，你猜我看到誰了？”

劉婆婆當時正在王大媽家里串門，聽到這話立馬來了興趣：“看到誰了？”

“你家小雯！”王大媽的眼睛里閃著八卦的光芒，“她和一個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有說有笑的，那個親密勁兒?。　?/p>

劉婆婆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什么男人？長什么樣？”

“三十來歲，穿著筆挺的西裝，打著領帶，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王大媽越說越起勁，“那男人還主動給小雯倒咖啡，兩個人湊得特別近，不知道在說什么悄悄話?！?/p>

“最關鍵的是，小雯的臉上笑得跟花兒似的，我從來沒見過她笑得那么開心?！?/p>

劉婆婆聽到這里，手里的茶杯差點摔在地上：“真的？你確定看清楚了？”

“千真萬確！我當時就想過去打個招呼，但想想還是算了，免得打擾人家的好事。”王大媽一臉意味深長的表情，“你說說，一個已婚女人，和別的男人在咖啡廳里約會，這像話嗎？”

劉婆婆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她站起身來：“不行，我得去找她問個清楚！”

“哎呀，你別沖動啊，萬一鬧大了對誰都不好?！蓖醮髬尡砻嫔蟿褡?，實際上眼睛里滿是看好戲的興奮。

“不好？她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還怕別人說？”劉婆婆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必須讓她知道，我們劉家容不下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說完這話，劉婆婆就氣沖沖地離開了王大媽家，直奔菜市場而去。

她知道小雯每天下午這個時候都會去買菜，準備晚飯的食材。

一路上，劉婆婆的腦子里不斷回響著王大媽的話，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判斷是對的。

她早就覺得這個大學生兒媳婦不是什么安分的主，今天總算是抓到證據了。

正好這個時候，小雯提著竹編的菜籃子從菜市場里走出來，籃子里裝著剛買的青菜、排骨、豆腐和一些調料。

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長袖T恤和一條深色的牛仔褲，長發簡單地扎成馬尾，看起來清清爽爽的。

小雯正準備回家做晚飯，忽然看到婆婆怒氣沖沖地朝自己走來，心里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兩人在菜市場門口狹路相逢，周圍來來往往的都是買菜的鄰居。

劉婆婆看到小雯的那一刻，心中積蓄的怒火徹底爆發了。

“好你個小雯！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我真是看錯你了！”劉婆婆的聲音尖銳得像錐子一樣，瞬間就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

小雯被這突如其來的怒罵嚇了一大跳，手里的菜籃子差點掉在地上。

她抬起頭看著面色鐵青的婆婆，眼睛里滿是困惑和不安：“媽，您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劉婆婆一把奪過小雯手中的菜籃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青菜和排骨散了一地。

“還裝什么無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干的好事？”

周圍買菜的人開始朝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有幾個認識她們的鄰居已經停下腳步，準備看這場突如其來的熱鬧。

賣魚的老板停下了叫賣聲，賣菜的大媽們也暫停了手里的活計，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對婆媳身上。

小雯看到菜籃子里的東西散落在地上，心疼地蹲下身想要收拾，腦子里快速地回想著昨天自己都做了什么。

02

忽然，她想起昨天下午確實和大學同學陳浩見過面。

“媽，您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如果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釋...”

“誤會？”劉婆婆的聲音越來越高，引來了更多人的圍觀，“王大媽親眼看見你和野男人在咖啡廳里卿卿我我，這也叫誤會？”

圍觀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有人認出了當事人。

“這不是住在胡同口劉家的兒媳婦嗎？平時看起來挺老實的一個姑娘?！?/p>

“對對對，就是那個大學生，聽說是外地人?！?/p>

“嘖嘖，看人不能看表面啊，誰知道私底下是什么樣的?！?/p>

小雯感覺到周圍投來的異樣目光，臉頰開始發燙，心跳也加快了。

她站起身來，努力保持冷靜地解釋：“媽，那是我的大學同學陳浩，他現在是律師，我們見面是因為房產過戶的事情，您忘了嗎？明哥讓我去辦房產證加名字的事。”

劉婆婆根本不聽解釋，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王大媽描述的那個畫面，越想越覺得憤怒。

“什么大學同學？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好騙嗎？哪有辦事需要在咖啡廳里有說有笑的？”

“男男女女的在外面約會，還找這么蹩腳的借口來搪塞我！”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提著菜籃子的大媽，有騎著自行車路過的大爺，還有一些年輕的媽媽帶著孩子。

大家形成了一個圓圈，把婆媳倆圍在中間，就像看一場免費的戲劇表演。

小雯的眼圈開始發紅，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最后的體面。

“媽，您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問明哥，房產證上加名字確實需要我本人到場，而且必須要有律師見證?！?/p>

“陳浩是明哥同事介紹的律師，他的律師事務所就在縣城的商業街上，很多人都知道他。”

劉婆婆完全聽不進去任何解釋，她現在只想發泄心中的怒火，想要在這些鄰居面前證明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你還敢提我兒子？你對得起他嗎？人家在外地辛辛苦苦賺錢養家，風里來雨里去的，你倒好，在家里和野男人勾勾搭搭！”

“我兒子要是知道娶了你這么個不要臉的女人，非得氣死不可！”

人群中開始有人議論紛紛，大部分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大媽。

“這年頭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不知道廉恥了?！?/p>

“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沒想到背地里是這種人。”

“現在的女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心眼子多著呢?！?/p>

也有人覺得劉婆婆說話太過分：“這樣當街罵人不太好吧，有什么話回家說不行嗎？”

但這種聲音很快就被更多的議論聲淹沒了。

小雯聽到這些刺耳的話，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她從嫁到劉家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小心翼翼地維護著這個家庭的和諧，三年來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丈夫的事情。

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給一家人做早餐，晚上等全家人都睡了才收拾完廚房和客廳。

逢年過節的時候，她總是主動承擔所有的家務，讓丈夫能夠多休息一會兒。

劉婆婆的朋友來家里做客，她總是忙前忙后地招待，端茶倒水，洗菜做飯，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

現在卻要承受這樣的羞辱和誤解。

劉婆婆看到圍觀群眾的反應，覺得自己占了上風，說話更加肆無忌憚。

“你們看看，這就是現在的年輕人，表面上一套背后一套，比老戲子演戲還厲害！”

“我兒子娶了這么個媳婦，真是倒了八輩子霉，祖墳上冒黑煙了！”

“要我說，這種女人就應該浸豬籠，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她的真面目！”

小雯終于忍不住為自己辯護：“媽，您不能這樣說我，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這個家的事情！”

“陳浩確實是我的大學同學，他現在在縣城開律師事務所，幫很多人辦理房產手續，在當地很有名氣的！”

“我們見面就是為了辦房產證，整個過程不到一個小時，而且咖啡廳里還有其他客人，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這時候，人群中有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突然開口說話。

“小姑娘說的沒錯，我知道那個律師，確實姓陳，在縣城挺有名氣的?！?/p>

“我上個月也找他辦過房產過戶的事情，人確實很專業，也很客氣?！?/p>

03

又有一個大媽附和道：“對對對，我也聽說過這個律師，很多人都找他辦事?！?/p>

劉婆婆聽到有人為小雯說話，心里更加不舒服。

她覺得這些人都被小雯的外表給騙了，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律師怎么了？律師就不能是壞人了？現在的騙子可精著呢，什么身份都能冒充！”

“你們沒看見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樣子，哪像是辦正事的？正常辦個手續需要那么開心嗎？”

這時候，王大媽也擠過人群走了過來，她在旁邊添油加醋。

“對對對，我看得清清楚楚，那男的穿得人模狗樣的，還主動給她倒咖啡，那個殷勤勁兒??！”

“你們說說，正常的客戶關系需要這么熱情嗎？分明就是有貓膩！”

“而且小雯當時笑得那個甜啊，我從來沒見過她對自己老公笑得那么開心過！”

小雯看著王大媽，心里明白這個女人平時就愛傳播是非，制造矛盾。

“王阿姨，您看到的只是表面現象，陳浩他人確實很好，對每個客戶都很客氣，這是他的職業素養?！?/p>

“而且我當時高興是因為房產證的事情辦得很順利，明哥在外地工作那么辛苦，我當然希望能夠幫他把家里的事情處理好。”

王大媽撇撇嘴：“職業素養？我看是太有素養了！你們年輕人就會找借口，什么事情都能說得冠冕堂皇的?！?/p>

圍觀的人群開始分成兩派，年紀大的人大多相信劉婆婆的話，覺得小雯的行為確實有問題。

年輕一些的人則覺得這是正常的社交，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女人辦個事還要被這樣議論？”

“就是啊，又不是和陌生人，大學同學怎么了？”

“我覺得這個婆婆有點過分了，說話太難聽?！?/p>

但這些聲音很快就被更多的反對聲音壓下去了。

“年輕人你們不懂，已婚女人就應該避嫌！”

“對啊，有家室的人就應該知道分寸！”

“這要是傳到她老公耳朵里，還不得出大事？”

劉婆婆看到局面有些失控，但大部分人還是站在自己這邊，決定趁熱打鐵。

“你們別被她的外表騙了，這種女人最會裝了！表面上裝得比誰都清純，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丟人的事！”

“我跟她生活了三年，她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平時在家里就好吃懶做，現在又在外面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小雯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沒想到婆婆會說出這樣惡毒的話。

“媽，您怎么能這樣說我？家里的活一直都是我在做，您怎么能說我好吃懶做？”

“而且我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這個家的事情，您為什么要這樣污蔑我？”

劉婆婆看到小雯的激烈反應，以為自己說中了要害。

“怎么？被我說中了就惱羞成怒了？做了虧心事還不讓人說了？”

“我告訴你，這事我一定要告訴我兒子，讓他好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們劉家要不起！”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已經堵住了菜市場的出入口。

有人開始拿出手機拍照，準備把這個八卦分享到朋友圈里。

小雯站在人群中央，感覺像是被千萬雙眼睛在審判，每一個眼神都像刀子一樣割在她的心上。

她想起三年來在這個家庭里受過的委屈，想起自己為了維護家庭和睦而做出的各種妥協和忍讓。

劉婆婆來自農村，文化程度不高，一直覺得小雯這個大學生看不起他們家的出身。

每次小雯提出一些生活上的建議，比如家里的衛生間需要重新裝修，或者廚房的油煙機該換了，劉婆婆都會說她嫌棄農村人，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小雯為了避免沖突，漸漸地什么話都不敢說了，什么建議都不敢提了。

平時在家里，小雯承包了所有的家務活，從洗衣做飯到打掃衛生，從照顧老人到管理家庭財務，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

劉婆婆的老朋友們來家里做客時，小雯總是忙前忙后地招待，買菜做飯，洗碗收拾，換來的卻是一句“大學生也不過如此，還不如我們農村姑娘實在”。

丈夫劉明在省城打工，做建筑工程，一個月只能回來一兩次，每次回來都是匆匆忙忙的，不是要趕工期就是要見客戶。

小雯很多時候想跟丈夫說說自己在家里受的委屈，但看到他工作那么辛苦，又不忍心給他增加心理負擔。

她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努力，足夠孝順，總有一天能夠得到婆婆的認可和家庭的溫暖。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愿。

劉婆婆的性格就是這樣，永遠要在家里占據絕對的統治地位，無法容忍任何人挑戰自己的權威，哪怕是自己的兒媳婦。

04

今天的這件事，在劉婆婆看來正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徹底打擊小雯的氣焰，讓她知道在這個家里誰才是真正的主人。

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看起來文靜的大學生兒媳婦，其實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圍觀的人群中，有幾個年紀大的女人開始附和劉婆婆。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p>

“我們那個年代，女人結了婚就要安分守己，哪敢在外面亂跑?！?/p>

“還是老一輩人有眼光，一眼就能看出問題來?！?/p>

也有一些年輕人為小雯鳴不平。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女人出去辦個事都要被這樣議論？”

“就算真的是和朋友喝咖啡，又有什么不對的？”

“這個婆婆說話太難聽了?！?/p>

小雯聽到這些不同的聲音，心情更加復雜。

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在這種情況下，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劉婆婆看到有人為小雯說話，更加憤怒了。

“你們這些年輕人懂什么？被她的外表騙了還不知道！”

“我跟她生活了三年，她是什么樣的人我最清楚！”

“平時在家里就好吃懶做，現在又在外面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小雯終于忍不住了，她大聲說道：“媽，您不能憑空污蔑我！”

“我從來沒有好吃懶做過，家里的活都是我在做！”

“您這樣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我，是想把我逼死嗎？”

劉婆婆被小雯的反駁激怒了，她指著小雯的鼻子罵道。

“你還敢頂嘴？看來是真的做賊心虛了！”

“我告訴你，這事沒完！我一定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圍觀的人群開始騷動，有人覺得這樣鬧下去不太好。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話回家關起門來說?！?/p>

“是啊，在外面這樣吵吵鬧鬧的，傳出去對誰都不好?！?/p>

小雯聽到這些勸解的話，心里涌起一陣苦澀。

如果事情真的這么簡單就能解決，她也不會忍受三年的委屈了。

劉婆婆根本不聽任何勸解，她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行！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我不能讓這種女人繼續敗壞我們劉家的名聲！”

人群中突然有人認出了小雯提到的那個律師。

“等等，你們說的是不是陳浩？就是在縣城開律師事務所的那個？”

“我認識他，確實是個正經的律師，幫很多人辦過事。”

“如果是找他辦房產過戶，那確實是正常的業務?！?/p>

劉婆婆聽到又有人為小雯作證，心里更加不舒服。

“正經？誰知道他私底下是什么樣的人？”

“反正我就是不允許我兒媳婦和別的男人單獨見面！”

王大媽在旁邊煽風點火：“對啊，已婚女人就應該避嫌，這是基本的道德！”

小雯看著這些人的嘴臉，心里涌起一陣憤怒。

她想起自己三年來為這個家庭付出的一切，想起自己為了避免沖突而忍受的種種委屈。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忍耐是多么的愚蠢。

劉婆婆看到小雯的表情有些不對，以為她要哭了，于是更加得意。

“哭什么哭？做了虧心事還委屈上了？”

“我告訴你，這事我一定要鬧到底！”

“讓我兒子好好看看他娶了個什么樣的老婆！”

圍觀的人群開始感到有些不耐煩，這種家庭糾紛看起來沒完沒了的。

有幾個人已經開始離開，但大部分人還是留在那里看熱鬧。

小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知道今天這個局面必須要有個了斷。

她不能再這樣忍下去了，不能再讓自己的尊嚴被人隨意踐踏。

劉婆婆看到小雯沉默不語，以為她已經認輸了。

“怎么？沒話說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你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把這事鬧大？”

王大媽在旁邊附和：“就是，現在的年輕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05

小雯抬起頭，看了看周圍這些人的嘴臉。

她突然覺得自己看清了很多東西，包括這個家庭的本質。

劉婆婆繼續她的表演：“我告訴你們，這種女人最不能要！”

“表面上裝得人模人樣，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

“像她這樣的...”

劉婆婆的話還沒說完，小雯突然開口了。

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清晰地傳到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

“媽，您確定要在這里說這些嗎？您忘了當年您和隔壁老李...”

話音剛落，整個菜市場門口瞬間安靜下來，劉婆婆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