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這農村婆娘,滿身泥土味還想在城里做生意?」
我退休后想體驗普通人生活,到農貿市場賣自家種的蔬菜。
沒想到被城管劉隊長當眾羞辱,當場開出3萬元天價罰單。
我二話不說,掏出手機就轉賬,還沖他笑了笑:「謝謝你給我上了一課。法庭見」
劉隊長愣住了,等反應過來時臉都綠了:「壞了!完蛋了,這次踢到鐵板了...」
01
六十五歲這年,我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不理解的決定。
我叫張淑華,之前在教育局工作了三十八年,三年前光榮退休。
老伴走得早,女兒張敏又在外地發展,偌大的房子只剩我一個人。
每天除了看電視、遛彎,就是發呆,這樣的日子讓我覺得自己快要發霉了。
有一天路過農貿市場,看到那些賣菜的大爺大媽忙忙碌碌,臉上洋溢著樸實的笑容。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沖動:為什么不去體驗一下這種接地氣的生活?
說干就干,我在郊區租了一小塊菜地,開始學種菜。
從翻土、播種到澆水、施肥,每一個環節我都親力親為。
看著綠油油的蔬菜在我手里一天天長大,那種成就感比獲得任何獎狀都強烈。
02
兩個月后,我的小菜園終于豐收了。
胡蘿卜、大白菜、菠菜,樣樣都長得水靈靈的。
我決定拿到市里的便民農貿市場去賣,真正體驗一把普通菜農的生活。
那天凌晨五點,我開著借來的小面包車,裝著一車新鮮蔬菜進了城。
我專門選擇了市政府批準的便民農貿市場,這里明確允許農民銷售自產蔬菜。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特意辦了臨時經營許可證,一切手續都齊全。
在市場里找了個角落位置,我小心翼翼地擺好攤位。
幾捆菠菜,十幾個胡蘿卜,還有一堆大白菜,都是我親手種出來的。
我穿著一身樸素的舊衣服,想著要融入這個環境,做個真正的菜農。
上午十點多,已經賣出去六十多塊錢,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03
正當我沉浸在賣菜的樂趣中時,突然來了幾個穿制服的年輕人。
「誰批準你在這里擺攤的?」領頭的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胸前佩戴著「城管執法」的標識,工號顯示是劉強。
他一臉嚴肅地走過來,用腳踢了踢我的菜筐。
我連忙站起來解釋:「小伙子,我就是想體驗一下生活,這些菜都是自己種的。」
「體驗生活?」劉強冷笑一聲,上下打量著我,「你這農村婆娘,滿身泥土味還想在城里做生意?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我趕緊掏出臨時經營許可證:「同志,我是有證的,這里是政府指定的便民市場,我沒有違規啊。」
劉強瞥了一眼我的證件,不屑地揮揮手:「證?這破證早就不管用了!而且你占的位置不對!」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搖頭嘆息。
我仔細檢查了一遍許可證,明明還在有效期內,而且我確實是在指定區域擺放的。
這分明是在無理取鬧!
04
我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當眾扇了耳光。
這輩子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當眾羞辱過。
「同志,證件是有效的,位置也沒問題,你這樣執法是不是有些不合理?」我努力保持冷靜。
「不合理?」劉強的聲音更大了,「你這老太婆是不是不懂規矩?敢質疑我們的執法?」
我正要繼續解釋,他已經從包里掏出一個罰單本,刷刷地寫起來。
我看了一眼,心里一驚——那上面寫著「違法經營處罰通知書」。
「等等,這罰款是多少?」我問道。
劉強頭也不抬地說:「三萬。」
「三萬?」我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就幾把菜,怎么可能罰三萬?」
「怎么不可能?」劉強得意洋洋地說,「違規經營,影響市容市貌,這已經算輕的了。」
圍觀的群眾開始議論紛紛,有人搖頭嘆息,有人表示同情。
05
我為了體驗生活,為了找點事做,卻換來這樣的對待。
劉強整個執法過程,沒有出示執法證件,沒有告知我具體違反了哪條法規,連基本的執法程序都是亂的。
這哪里像正規的執法?分明就是胡來!
我深吸一口氣,突然冷靜下來。既然你們要玩,那我就陪你們玩到底。
我掏出手機,調出銀行轉賬界面,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始操作。
圍觀的群眾都以為我要妥協了,有人搖頭嘆息,有人幸災樂禍。
「三萬是吧?」我抬起頭,看了看他胸前的工作牌,上面寫著「劉強 0253」,笑了笑,「沒問題,我現在就轉給你們。」
劉強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配合,有些意外:「算你識相。」
我收拾好菜筐,準備離開。臨走時,我又回頭看了一眼劉強。
06
「老太婆,你笑什么?」劉強有些警覺地問。
「沒什么,」我依然笑著,「就是覺得今天學到了很多東西。謝謝你給我上了一課。」
說完,我轉身就走,留下一頭霧水的劉強和圍觀群眾。
從農貿市場回到家,我撥通了女兒張敏的電話。
張敏今年三十八歲,在一家外企當高級主管,平時工作繁忙,我們母女之間的交流并不多。
「媽,什么事?」張敏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敏敏,我今天遇到點麻煩,被城管罰了三萬塊錢。」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鐘,然后傳來張敏急促的聲音:「什么?媽,您一個退休老太太瞎折騰什么?您嫌我們家不夠丟人是嗎?」
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
本來想著女兒會關心我,會問問具體情況,沒想到她第一反應竟然是嫌丟人。
07
我試圖解釋事情的經過,但張敏完全不聽:「您都多大年紀了,還跟年輕人較勁?人家有關部門執法,您就老老實實配合不行嗎?現在好了,三萬塊錢沒了!」
電話里傳來女婿王磊的聲音:「媽,您一個退休的人,在家好好享清福不行嗎?非要出去給我們添麻煩!我們剛買車,正缺錢呢!」
這話就像一把刀子,直接插在我心上。
我為這個家操勞了一輩子,退休后想找點事做,怎么就成了添麻煩?
張敏最后說:「媽,這事就算了吧。您以后別再出去折騰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握著話筒,久久說不出話來。
在自己女兒眼里,我就是一個不懂事的老太太。
從頭到尾,張敏都沒有問過我有沒有受委屈,她關心的只是我有沒有給她丟臉。
第二天,鄰居們紛紛上門。王大姐一進門就開始嘮叨:「老張啊,聽說你昨天被城管罰錢了?都這個年紀了,還出去擺什么攤?」
08
樓下的李阿姨也跟著附和:「就是啊,現在的年輕人可不好惹,你跟他們較什么勁啊?胳膊擰不過大腿,息事寧人最重要。」
我試圖說明真相,但沒人愿意聽。
所有人都在勸我忍氣吞聲,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老伴的遺像在月光下靜靜地看著我,仿佛在說:「淑華,你要為自己爭口氣。」
第三天一早,我決定去城管執法大隊"拜訪"一下。既然劉強那么自信,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硬的底氣。
09
城管執法大隊的辦公樓在市政府旁邊,看起來很氣派。
我換了身稍微正式點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儀表。
雖然看起來還是個普通老太太,但精神頭完全不一樣了。
接待我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工作人員,她聽我說明來意后,不耐煩地說:「大姐,您這是來干什么的?交了罰款就算了事了,還來鬧什么?」
我笑了笑:「我不是來鬧事的,是來學習的。想了解一下你們的執法程序,畢竟交了三萬塊錢,總得知道錢花得值不值。」
女工作人員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我想查看一下當天的執法錄像,還有具體的處罰依據。」我的語氣很平和,「按照《行政處罰法》,被處罰人有知情權,這應該不過分吧?」
女工作人員臉色變了變:「什么《行政處罰法》?您一個擺攤的老太太還懂法?」
我掏出手機,播放了那段錄音:「我不懂法,但我懂道理。你們聽聽,這個執法程序對嗎?」
10
聽到錄音,女工作人員明顯慌了,趕緊去叫劉強。
劉強出來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強裝鎮定:「喲,這不是那個種菜的老太太嗎?怎么,還沒完沒了了?」
「劉強同志,」我依然保持著笑容,「我就是想弄明白,按照哪條法規罰我三萬?執法程序是不是有點問題?」
劉強不屑地說:「程序?我們城管就是城市的管理者!你在我們的管轄范圍內,就得按我們的規定來!」
我點點頭,好像很認同他的話:「原來如此,那你們的'規定'能給我看看嗎?是內部文件還是正式法規?」
劉強被我問得一愣:「什么文件?我說的規定就是規定!」
「那這個規定有沒有上級部門批準?有沒有公示?」我繼續笑著問,「我這個老百姓總得知道依據吧?」
周圍的工作人員開始竊竊私語,顯然沒想到一個看起來普通的老太太會問這么專業的問題。
劉強有些惱怒:「老太太,你問這么多干什么?想找茬是不是?」
11
「不敢不敢,」我擺擺手,「我就是好奇。畢竟三萬塊錢不是小數目,我得給家里人一個交代。」
我提出要見他們的領導,女工作人員說:「領導很忙,沒時間見你。」
「那什么時候有時間?」我拿出小本子,「我可以預約,我時間很充裕。」
這種不急不躁的態度讓他們很不適應。
一個普通的被罰老太太,按理說應該要么憤怒要么認倒霉,怎么會這么"專業"?
走出城管大隊的時候,我遇到了老鄰居王大爺。他看到我從政府大樓出來,好奇地問:「老張,怎么樣?」
「挺有意思的,」我笑著說,「學到了不少東西。」
王大爺不解:「你還笑得出來?他們肯定不會理你的。」
「不理我也沒關系,」我拍拍他的肩膀,「我已經摸清他們的底細了。有些事啊,急不得,得慢慢來。」
12
一周后,我正在家里整理收集到的材料,門鈴響了。
開門一看,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戴著眼鏡,背著個大包。
「您好,我是《都市晚報》的記者陳小雨。」她遞給我一張名片,「聽說您被城管罰了三萬塊錢?能聊聊嗎?」
我心里一動,但表面上還是很平靜:「記者同志怎么知道這事的?」
陳小雨說:「您在城管大隊申訴的事,有人舉報到我們報社了。說是一個老人被不公正對待,我們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這真是意外之喜!
我趕緊把陳小雨請進屋,給她倒了茶,然后詳細講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我把錄音給她聽,把收集的材料給她看。
陳小雨聽得很認真,不時做著筆記:「張阿姨,按您說的,這個執法程序確實有問題。您這些證據很有價值。」
「那你們能報道嗎?」我問道。
「當然可以,這是很好的新聞線索。」陳小雨說,「不過我需要進一步核實,還要采訪相關部門。」
13
我心里涌起了久違的希望。
終于有人愿意聽我說話,愿意為我主持公道了!
接下來幾天,陳小雨很敬業,她去了農貿市場實地調查,采訪了其他攤販,還試圖聯系相關城管部門。
我全力配合她的工作,提供了所有的證據材料。
但是第四天,陳小雨面色凝重地來找我:「張阿姨,出了點問題。」
「什么問題?」我心里一緊。
「那個劉強知道我在調查這件事,他很惱火。」陳小雨說,「他威脅說如果我們報道,就要告您妨害公務罪。」
我倒吸一口冷氣。
妨害公務罪是刑事罪名,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陳小雨繼續說:「更糟糕的是,劉強已經找了幾個人作證,說當天您辱罵執法人員,還有肢體沖突。」
「胡說八道!」我氣憤地說,「我有錄音為證,根本沒有這回事!」
「可是他們說您的錄音是剪輯過的,不能作為證據。」陳小雨無奈地說,「現在變成了一對幾,對您很不利。」
14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女兒張敏打來的。
「媽!您到底在搞什么?」張敏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公司領導找我談話了,說我母親在鬧事,影響不好!」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敏敏,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張敏打斷我,「現在整個公司都知道我有個愛鬧事的母親!您知道這對我的前途影響多大嗎?」
電話里傳來王磊的聲音:「媽,您夠了!為了三萬塊錢,把全家都拖下水!現在還有記者,您是想讓我們全家都上新聞嗎?」
張敏的聲音更加決絕:「媽,我正式通知您,從今天開始,我們家跟您劃清界限!您愿意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別連累我們!」
「敏敏,你不能這樣...」我的聲音顫抖了。
「張淑華,您聽好了!」張敏用了我的全名,「我們家跟這個固執老太太沒有任何關系!您的事不要再來找我們!」
電話掛斷了。
我握著手機,感覺天旋地轉。
15
陳小雨看著我的樣子,同情地說:「張阿姨,要不然算了吧?這事可能真的會很麻煩。」
晚上,我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客廳里。
劉強的威脅,女兒的絕情,記者的猶豫,所有的壓力都壓在我身上。
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鄰居打來的。
我知道他們想說什么——又是勸我算了,別再折騰了。
我真的要妥協嗎?面對刑事指控的威脅,面對女兒的斷絕關系,面對所有人的不理解,我這個六十五歲的老人,還有繼續斗爭下去的勇氣嗎?
看著桌上那張劉強得意洋洋的照片,看著那些違法執法的證據,我心里的那股倔勁又上來了。
不!我不能妥協!
如果連我這樣的人都選擇退縮,那以后還會有多少老實人被欺負?還會有多少劉強這樣的人為所欲為?
16
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劉強的電話。
他的語氣充滿了得意:「老太太,明天上午十點,派出所見。準備好坐牢吧!」
我看著桌上那些精心整理的材料,三十八年的職業生涯讓我知道,是時候攤牌了。
下午,陳小雨來到我家,臉色很不好看:「張阿姨,我們報社的法律顧問看了您的材料,說劉強那邊的證人證言很不利于您。建議您...還是和解吧。」
我平靜地看著她:「小陳,你相信我只是無理取鬧的老太太嗎?」
陳小雨搖搖頭:「我當然相信您,可是...」
「那就夠了。」我打斷她,走到書柜前,拿出一個厚厚的文件夾,「既然他們要徹底撕破臉,那我也沒必要再裝了。」
陳小雨疑惑地看著我。
我把文件夾放在桌上,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