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村書記的手撫上我的身體,那一刻,我渾身顫抖。
作為寡婦的我,本該守節度日,卻在這個雨夜,完全淪陷在了他的懷抱。
窗外電閃雷鳴,我聽見村里人的閑言碎語如潮水般涌來。"他是村里最有權勢的人,而我只是個寡婦。"
01
一年前,丈夫出車禍去世的消息傳來時,我幾乎崩潰。那天下著大雨,就像老天也在為我哭泣。才二十八歲的我,原本憧憬著和丈夫白頭到老,沒想到生活給了我重重一擊。
丈夫李強是村里有名的老實人,我們結婚五年,雖然沒能生下孩子,但日子過得平淡而幸福。他在鎮上的建筑工地打工,每天早出晚歸,從不抱怨。我在家門口開了個小賣部,日子雖不富裕,但也算安穩。
"秀芬,節哀順變啊。"葬禮上,村里人輪番安慰我,可我知道,有些人的眼神里藏著別的東西。
丈夫走后,我本想靠著小賣部維持生計,誰知噩夢才剛剛開始。一開始是村里的光棍漢,借著買東西的名義,總在店里逗留,眼神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游走。接著是一些已婚男人,打著幫忙的旗號,頻繁出入我家。
"秀芬啊,女人家一個人多不方便,有啥重活兒盡管叫我。"村里的張二狗說著,手就不老實地往我腰上摸。
我厲聲喝道:"張二狗,請你自重!"
他不以為然地笑笑:"寡婦門前是非多,你一個人能熬到幾時?遲早得找個男人依靠。"
我把他轟出門外,緊鎖房門,靠在墻上淚如雨下。丈夫走后,我仿佛變成了一塊任人覬覦的肥肉,那些曾經尊敬我們夫妻的眼神,如今充滿了輕視和欲望。
最讓我心寒的是王鐵山,他是村里的富戶,妻子常年在外打工。一天晚上,他喝得醉醺醺地闖進我家,二話不說就朝我撲來。
"李強都死了一年了,你守著個空房子有什么意思?跟了我,保你吃香喝辣!"他酒氣熏天,眼中盡是欲望。
我拼命反抗,好不容易推開他,抓起門邊的掃帚就往他身上打:"滾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王鐵山沒想到我反抗這么激烈,踉蹌著退出門外,臨走還不忘放狠話:"裝什么貞潔烈女!整個村子都知道你寂寞得很,早晚有你求我的時候!"
02
村里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有人說我和鎮上的老板有染,有人說我晚上偷偷接客。我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甚至想過結束自己的生命。
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村書記陳建國出現了。
那天下著大雨,我的屋頂漏水,我一個人搬著梯子想上去修補,卻不小心從梯子上摔了下來。就在這時,陳建國剛好路過,他二話不說,冒著大雨把我送到了鎮醫院。
"別怕,我陪你去醫院。"他的聲音溫厚踏實,讓我心里莫名安定。
在醫院檢查后,醫生說只是輕微扭傷,開了些藥就讓我回去了。陳建國執意要送我回家,一路上,他撐著傘,為我擋去大部分雨水,自己的半邊身子卻濕透了。
"陳書記,謝謝你。"回到家門口,我低聲道謝。
他搖搖頭:"我是村里的書記,照顧村民是我的責任。"頓了頓,他又說:"我聽說了村里有些人對你不尊重,以后有事直接找我,別怕。"
陳建國今年四十出頭,妻子幾年前因病去世,留下他和一個上初中的兒子。他為人正直,在村里威信很高,村民們都敬重他。我從沒想過,他會這樣主動來關心我。
自那以后,村里的騷擾少了很多。人們知道我有了陳書記的保護,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也收斂了許多。陳建國偶爾會來我的小賣部買東西,每次都很禮貌,從不多留。
我心里對他充滿了感激,卻不敢有其他想法。他是村書記,是受人尊敬的人物;而我只是個寡婦,村里人閑言碎語已經夠多了。
命運的齒輪已經悄然轉動。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得知陳建國的兒子小明成績很好,但家里條件有限,買不起好的參考書。我暗自記下,趁著去鎮上進貨的機會,買了一套高中教輔資料。
"這是給小明的,他馬上要中考了,希望能幫上忙。"我把包裝得整整齊齊的書遞給陳建國。
他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秀芬,你不必這樣..."
"陳書記,這段時間多虧了你的關照,這點心意,請別拒絕。"我微笑著說。
就這樣,我們之間有了更多的交集。有時他會幫我修理小賣部的貨架,有時我會給加班的他送些熱飯。村里的流言又起來了,但這次我不再在意。
春去秋來,不知不覺中,我對陳建國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單純的感激。每次看到他忙碌的身影,我的心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但我深知,這份感情不該存在,我必須把它深深埋在心底。
03
夏日的一個傍晚,村里突然停電了。我剛關了小賣部的門,準備回家,卻被幾個醉漢堵在了路上。
"李寡婦,一個人害怕嗎?要不要哥幾個陪陪你啊?"領頭的是王鐵山的遠房堂弟王小六,平日里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緊張地后退幾步:"你們別過來,我要回家了。"
"怕什么,大家都是熟人,陪你聊聊天而已。"王小六向前一步,酒氣熏天。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一道身影擋在了我面前。
"都散了吧,酒喝多了回家睡覺去。"是陳建國,他的聲音沉穩有力。
王小六不甘心:"陳書記,我們就是和秀芬姐開個玩笑..."
"開玩笑也要分場合,趁著天還沒全黑,都回家去。"陳建國的語氣不容反駁。
幾個醉漢悻悻地離開了,陳建國轉身對我說:"我送你回家吧。"
夜色中,我們并肩走在鄉間小路上。夏夜的風帶著稻田的清香,螢火蟲在田邊飛舞,遠處傳來陣陣蛙鳴。
"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打破了沉默。
陳建國嘆了口氣:"村里有些人就是閑得發慌,看到你一個人過日子,就想占便宜。"
走到家門口,我邀請他進屋喝杯水,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跟我進了門。屋里沒電,我點上蠟燭,溫暖的燭光映照著我們的臉。
"小明的學習怎么樣了?"我給他倒了杯水,隨口問道。
提起兒子,陳建國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笑容:"多虧了你送的那套教輔資料,他期末考試全班第一,老師說有望考上市重點高中。"
我們聊著天,不知不覺中話題從孩子轉到了各自的生活。在燭光的映照下,陳建國的眼神格外柔和,我看到了他眼中掩飾不住的孤獨。
"自從妻子走后,我就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和孩子身上。"他輕聲說,"有時候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也會感到寂寞。"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猛地揪緊了。原來看似堅強的他,內心也有軟弱的一面。
不知怎么的,我鼓起勇氣,伸手覆上了他的手:"我們都是失去伴侶的人,這種痛苦,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懂。"
他的手微微一顫,但沒有抽回去。我們就這樣,在燭光下靜靜相對,彼此的目光中都能看到那份難以言說的情愫。
蠟燭漸漸燃盡,屋子里只剩下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就在這時,他輕輕地捧起我的臉,吻上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