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老蘇,十四年了,還放不下那個女人?"
戰友方海強靠在宿舍門框上,看著蘇浩天收拾行李箱里的東西。
蘇浩天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疊著軍裝:"都過去了。"
"過去了還留著她的照片?"方海強走過來,指了指蘇浩天剛收起的那張泛黃合影,"當年到底怎么回事?你從來沒說過。"
蘇浩天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訓練場上正在操練的新兵。
十四年了。
從一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到如今即將退伍的特戰精英。從被人看不起的窮小子,到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尖刀。
這十四年來,他什么都經歷過了,什么都見過了。
唯獨沒能忘記那個女孩。
江雪萍,北大高材生,他的初戀,也是那個說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頭也不回離開他的女人。
01
西北邊陲的某特戰基地里,蘇浩天正在收拾自己十四年軍旅生涯的點點滴滴。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方海強不依不饒地追問著,"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能讓我們隊里最冷血的殺手變成這樣?"
蘇浩天苦笑著搖搖頭:"海強,有些事情說出來你也不會懂。"
"試試看?"方海強在床邊坐下,"反正明天你就要走了,當個故事講給兄弟聽聽。"
蘇浩天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開口了:"那是十四年前的事了,我還在老家的中學讀書..."
時光仿佛倒流回到了那個炎熱的夏天。蘇浩天十八歲,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前鋒。那時的他雖然家境貧寒,但身材高大,球技出眾,是很多女孩心中的偶像。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學校的義賣活動上。"蘇浩天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她站在人群中組織活動,穿著白色的校服,扎著馬尾辮,說話的時候眼睛會發光。"
江雪萍是學生會主席,不僅成績優秀,還經常組織各種公益活動。她有一個很大的夢想——用自己的能力去改變世界,去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那天義賣結束后,她一個人在收拾東西,我就主動過去幫忙。"蘇浩天繼續回憶著,"她問我為什么要幫她,我說因為你在做好事,我想幫助做好事的人。"
"然后呢?"方海強聽得津津有味。
"然后她就笑了,說我很有意思。"蘇浩天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從那以后,我們就認識了。"
他們的感情發展得很自然。蘇浩天會在江雪萍組織活動時默默幫忙搬運物資,江雪萍會在蘇浩天比賽時坐在觀眾席為他加油。兩人經常在學校后山的亭子里談論未來的理想。
"她那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寫日記,還經常參加學校的演講比賽。"蘇浩天回憶道,"她說她想去大城市發展,想用自己的方式為社會做貢獻。"
"聽起來是個很有理想的女孩。"方海強點點頭。
"是啊,她總是說要去北京讀大學,想去看看更大的世界。"蘇浩天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我就說我也要考北京的大學,這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那時候的蘇浩天雖然成績不錯,但和江雪萍這樣的學霸相比還是有差距的。不過年輕的他充滿信心,以為只要努力就能追上她的腳步。
"我們經常一起在圖書館學習,一起討論社會問題。"蘇浩天繼續說道,"她對很多事情都很關注,經常跟我分析各種社會現象。我雖然不太懂這些,但很喜歡聽她說話的樣子。"
江雪萍的父親是縣城里小有名氣的商人,經營著一家小工廠,母親是會計,家境在當地算是不錯的。而蘇浩天的父親只是普通的礦工,母親在家務農,家庭條件相對較差。
"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以為愛情可以戰勝一切。"蘇浩天自嘲地笑了笑,"我們還一起規劃過未來,說要在北京買房子,要一起看遍世界各地的風景。"
方海強看著蘇浩天的表情,已經猜到了結局:"后來你們沒考上同一個大學?"
蘇浩天點點頭:"高考成績出來,她考上了北大,而我..."他停頓了一下,"我只考上了本省的一所師范學院。"
02
那年夏天,高考成績公布的那一天,蘇浩天永遠不會忘記。
他和江雪萍約好一起去學校查成績。當看到江雪萍的名字出現在北大錄取名單上時,蘇浩天比她本人還要高興。
"雪萍,你考上了!真的考上北大了!"蘇浩天激動地抱起江雪萍轉了一圈。
江雪萍也很開心,但她更關心蘇浩天的成績:"浩天,你的成績呢?快去查查!"
當蘇浩天看到自己只被本省的師范學院錄取時,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雖然這個成績也不算差,但和江雪萍的北大相比,差距實在太大了。
"沒關系的,師范學院也很好。"江雪萍安慰著蘇浩天,"而且我們可以異地戀,等畢業了再在一起。"
蘇浩天勉強笑了笑,但心里已經開始不安了。他知道,一個北大的學生和一個普通師范學院的學生,這中間的差距不是距離那么簡單。
更讓他雪上加霜的是,就在準備填報志愿的時候,家里出了變故。
"我父親在礦井里出了事故,腰椎受傷致殘,家里一下子失去了經濟來源。"蘇浩天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面對巨額的醫療費,我甚至考慮過放棄上大學。"
那段時間是蘇浩天人生中最黑暗的時期。父親躺在醫院里,醫生說需要做手術,費用至少要十幾萬。對于一個礦工家庭來說,這簡直是天文數字。
"江雪萍知道這件事嗎?"方海強問道。
"知道。她還主動提出要借錢給我。"蘇浩天自嘲地笑了笑,"她說她家有錢,可以先借給我們,等以后有能力了再還。"
但這讓蘇浩天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打擊。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家庭都照顧不好,還要讓女朋友來幫助自己,這讓他感到無比羞愧。
"我當時就拒絕了她的好意。"蘇浩天說道,"我告訴她,這是我們家的事情,不應該讓她承擔。"
"她怎么說?"
"她說什么承擔不承擔的,我們是一家人,應該一起面對困難。"蘇浩天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接受她的幫助。"
更讓蘇浩天難以接受的是江雪萍父親的態度。當江老板得知女兒想要借錢給蘇浩天家時,明確表示了反對。
"雪萍,你還年輕,不要被一時的感情沖昏了頭腦。"江老板對女兒說,"小蘇是個好孩子,但你們的差距太大了,不會有好結果的。"
蘇浩天至今還記得那次在江雪萍家里的談話。江老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語氣雖然客氣,但話語中的意思卻很明確。
"叔叔,我知道您是為雪萍好。"蘇浩天坐在江老板對面,努力保持著鎮定,"但我真的很愛她,我會努力讓自己配得上她的。"
"小蘇,感情的事情不是靠努力就能解決的。"江老板看了蘇浩天一眼,"雪萍馬上就要去北京讀大學了,前途一片光明。而你現在連自己的家庭都照顧不好,怎么能給她幸福?"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蘇浩天。雖然江老板說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確:你不配。
03
江雪萍想要為蘇浩天辯護,但蘇浩天卻制止了她。
"叔叔說得對。"蘇浩天站起身來,聲音有些顫抖,"我確實配不上雪萍。"
"浩天,你別這樣說!"江雪萍急了,"什么配不配的,我們相愛就夠了!"
但蘇浩天已經下定了決心。他知道,江老板說的都是事實。一個連自己家庭都照顧不好的男人,確實沒有資格談愛情。
那天晚上,蘇浩天和江雪萍在學校后山的亭子里進行了最后一次長談。
"浩天,你不要聽我爸的話。"江雪萍拉著蘇浩天的手,眼中含著淚水,"我們可以一起努力,一起面對困難。距離不是問題,家庭條件也不是問題,只要我們相愛就夠了。"
蘇浩天看著她,心中滿是不舍,但理智告訴他,江老板說得沒錯。
"雪萍,你有你的人生,有你的夢想。"蘇浩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你應該去追求更好的生活,而不是被我拖累。"
"什么叫拖累?"江雪萍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擔這些,我愿意和你一起奮斗。"
"但我不愿意。"蘇浩天狠下心來,"我不想成為你人生路上的絆腳石。你應該去北京,去實現你的記者夢,去看看那個更大的世界。"
"那你呢?你的夢想呢?"江雪萍哭著問道。
"我的夢想就是讓你過得更好。"蘇浩天的聲音開始哽咽,"如果我真的愛你,就不應該自私地把你留在身邊。"
就這樣,兩人在即將上大學前分手了。江雪萍哭著說她會等他,說等他有能力了她再回來,但蘇浩天知道,這種等待是沒有意義的。
分手后的一個月,蘇浩天整個人都變了。他開始酗酒,不愿意見任何人,甚至連準備上大學的事情都不管了。
母親看著兒子這樣,心疼得不得了:"兒子,為了一個女孩子,值得嗎?"
"媽,她不是一個女孩子,她是我最愛的人。"蘇浩天抱著酒瓶,眼中滿是痛苦,"可是我連保護她的能力都沒有。"
就在這時,江雪萍給蘇浩天寫了一封很長的信。信中她說,雖然分手了,但她相信蘇浩天一定能成功,她會一直關注著他,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他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她在信的最后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成功了,她希望我能去北京找她。"蘇浩天對方海強說道,"她說她會一直等著我證明給所有人看,我們的愛情沒有錯。"
蘇浩天收到信后,在房間里坐了一整晚。第二天一早,他做出了一個決定——參軍。
"為什么選擇當兵?"方海強問道。
"因為我想讓自己變強。"蘇浩天回答得很簡單,"只有變強了,才能保護想保護的人,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
04
入伍的手續辦得很快,蘇浩天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那個讓他傷心的地方。
在離開家鄉的前一晚,蘇浩天路過江雪萍家樓下。看到二樓她房間里的燈還亮著,他站在樓下很久,最終還是沒有上去。
他在心中默默地說:"雪萍,等我回來的時候,我要成為一個配得上你的人。等我強大到沒有人再敢看不起我的時候,我就去北京找你。"
進入軍營后,蘇浩天把所有的痛苦都化作了前進的動力。新兵連的訓練雖然辛苦,但對于想要忘記痛苦的蘇浩天來說,這種身體上的折磨反而是一種解脫。
"班長,能不能加大訓練強度?"蘇浩天經常這樣請求。
"小蘇,你是想累死自己嗎?"班長好奇地問。
"班長,我想讓自己變得更強。"蘇浩天認真地回答。
新兵連的班長很快就注意到了這個特殊的新兵。蘇浩天雖然話不多,但訓練異常刻苦,而且學什么都很快。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股子不服輸的勁頭。
"這小子有股子狠勁,是個當兵的料。"班長對連長說。
三個月的新兵訓練結束后,蘇浩天被分配到了步兵營。但他的目標不止于此,他聽說部隊里有特種部隊,那里的訓練更加殘酷,但也能培養出最強的戰士。
"我想申請加入特種部隊。"蘇浩天向營長提出申請。
"特種部隊不是誰都能進的,你確定要去嗎?"營長看著這個才入伍幾個月的新兵,有些意外。
"確定,我想成為最強的士兵。"
經過層層選拔和考核,蘇浩天終于如愿進入了特戰隊。但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特戰隊的訓練比他想象的還要殘酷。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訓練,負重五十公斤徒步行軍一百公里、在泥漿里匍匐前進數小時、極限環境下的生存訓練、各種武器的精通使用、反恐作戰和人質解救訓練等等。
"第一天訓練結束后,一百個人里就有二十個退出了。"蘇浩天對方海強回憶道,"到了第一周結束,只剩下了五十個人。"
但蘇浩天堅持了下來。每當訓練累到極限想要放棄時,他就會想起江雪萍,想起她在信中說的話,想起自己在她樓下許下的誓言。
在特戰隊,蘇浩天遇到了改變他人生的人——隊長代號"老狼"。老狼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兵,參與過無數次重要任務,是特戰隊的靈魂人物。
"老狼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說,這小子眼里有火,但心里有傷。"蘇浩天回憶著,"他經常在訓練之余找我談話,問我是不是因為什么特殊原因才來當兵的。"
"你怎么回答的?"
"我說我是為了讓自己變強,為了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蘇浩天說道,"老狼就說,為了證明自己而變強的人,要么成為英雄,要么毀掉自己。"
在老狼的指導下,蘇浩天的軍事素質突飛猛進。他不僅在體能訓練中表現出色,在戰術研究和武器使用方面也展現出了過人的天賦。
05
"那時候我每天都在想,一定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強到沒有人再敢看不起我,強到可以保護任何我想保護的人。"蘇浩天對方海強說。
在特戰隊的第三年,蘇浩天參與了他的第一次實戰任務——邊境反恐行動。那次任務的危險程度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我們接到情報,有一伙恐怖分子在邊境地區劫持了人質,要求與政府談判。"蘇浩天回憶道,"任務是潛入恐怖分子的據點,解救人質。"
那是蘇浩天第一次面對真正的生死考驗。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他們小隊遭遇了敵人的伏擊,情況十分危急。
"當時我們被敵人包圍了,彈藥也快用完了。"蘇浩天的眼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老狼受了重傷,我必須承擔起指揮的責任。"
在那種生死關頭,蘇浩天展現出了驚人的冷靜和勇敢。他指揮隊友們突圍,自己則主動留下來斷后。
"我當時想,如果我死在這里,就再也見不到雪萍了,就再也沒有機會證明自己了。"蘇浩天說道,"這個想法給了我無窮的力量。"
最終,在蘇浩天的指揮下,所有人質都被成功解救,恐怖分子也被全部擊斃。這次任務的成功讓蘇浩天在特戰隊中聲名鵲起。
"老狼說我天生就是干這行的料,建議我把軍隊當成終身職業。"蘇浩天說道,"但我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我,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隨著時間的推移,蘇浩天在特戰隊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他參與了多次重大任務:邊境反恐、人質解救、災區救援、國際維和等等。每一次任務都讓他更加成熟,更加堅強。
"這些年里,我偶爾會聽到一些關于江雪萍的消息。"蘇浩天的聲音變得有些復雜,"有同鄉說她大學畢業后在大城市工作,發展得很不錯;也有人說她去了國外深造,在國際上小有名氣。"
但這些消息都很模糊,蘇浩天也從來沒有主動去打聽過。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訓練和任務中,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過去。
"真的忘記了嗎?"方海強問道。
蘇浩天沉默了一會,然后搖搖頭:"沒有。在一個人的時候,我還是會想起她。想她現在過得怎么樣,想她是不是真的實現了自己的理想,想她是否還會記得當年那個為了她而選擇當兵的男孩。"
在軍營里,也有不少女軍官對蘇浩天有好感。作為特戰隊的精英,蘇浩天不僅軍事素質過硬,人也長得英俊,自然會吸引異性的注意。
"軍醫院的王護士長、翻譯科的李翻譯官、還有文工團的小劉,她們都對你有意思。"方海強調侃道,"你怎么一個都不考慮?"
"不是不考慮,是沒感覺。"蘇浩天如實回答,"可能是我的標準太高了,也可能是心里還有個位置沒有空出來。"
隊友們經常給蘇浩天介紹對象,但他總是找各種理由推脫。大家都說他要求太高,或者說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理問題,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心還沒有完全放下。
老狼曾經多次找蘇浩天談話,勸他不要一直活在過去里。
"小蘇,你這樣下去不行。"老狼在一次深夜談話中說道,"人總要向前看,不能一直活在過去里。那個女孩既然選擇了離開,就說明你們不合適。你現在已經是優秀的特戰隊員了,不愁找不到好女孩。"
"隊長,我明白這個道理。"蘇浩天回答,"但感情這種東西不是說放就能放下的。"
"那你打算一輩子就這樣?"老狼皺著眉頭,"你已經三十二歲了,再不結婚生子,什么時候才開始自己的生活?"
蘇浩天知道老狼說得對,但他就是邁不過心里那道坎。每當有女孩對他表示好感時,他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江雪萍的樣子,然后就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趣。
06
十年過去了,蘇浩天已經成為特戰隊的骨干力量,多次榮立戰功,甚至被上級推薦為優秀士官典型。
"你們知道嗎?"蘇浩天對方海強說,"這十四年來,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當時更努力一些,如果我的家境更好一些,如果我能考上北大,是不是結局就會不一樣?"
"你這是在折磨自己。"方海強搖搖頭,"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你還在想這些有什么意義?"
"意義就是讓我不斷進步。"蘇浩天說道,"這十四年來,我從一個普通士兵成長為特戰精英,從一個自卑的窮小子變成了別人眼中的英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心中有個目標。"
"什么目標?"方海強好奇地問。
"成為一個配得上她的人。"蘇浩天的回答很簡單,但語氣中透露出的堅定讓方海強震撼。
就在這時,宿舍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哨聲。
"緊急集合!緊急集合!"傳令兵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所有人員立即到作戰室報到!"
蘇浩天和方海強對視一眼,迅速整理裝備向作戰室跑去。作為特戰隊員,他們對這種緊急集合早已習以為常,但今天有些不同——明天蘇浩天就要正式退伍了,按理說不應該再參與任務。
"會不會是什么特殊情況?"方海強邊跑邊問。
"不知道,到了就知道了。"蘇浩天回答,但心中也有些疑惑。
作戰室里,所有隊員都已經到齊。老狼站在隊伍最前面,他的表情比平時更加嚴肅。指揮官快步走進作戰室,身后跟著幾名參謀人員。
"同志們,我們剛剛接到緊急任務。"指揮官開門見山地說道,"情況緊急,時間寶貴,我長話短說。"
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幅衛星地圖,顯示的是邊境地區的山岳地帶。紅色標記顯示了被困人員的大致位置。
"兩小時前,有一隊國際文化交流團在邊境地區進行活動時遭遇山洪,被困在山谷中。"指揮官指著地圖說道,"根據最新氣象資料,未來十二小時內還會有大雨,情況十分危急。"
蘇浩天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沒有什么特殊的感覺。這種救援任務他參與過很多次,已經是輕車熟路。
"考慮到蘇浩天明天就要退伍,按理說不應該參與此次任務。"指揮官看了蘇浩天一眼,"但這次任務情況特殊,我希望他能參與。如果你不愿意..."
"報告指揮官!"蘇浩天立即站出來,"堅決服從命令!能夠在退伍前為人民執行最后一次任務,是我的榮幸!"
"很好!"指揮官滿意地點點頭,然后繼續介紹任務情況。
特戰隊緊急集合,指揮官神色凝重地站在作戰地圖前。
"同志們,這次任務事關重大!"指揮官的聲音在會議室里回蕩,"被困人員中有一位是國際知名的戰地記者,她的安全備受各方關注。"
蘇浩天和隊友們全神貫注地聽著任務簡報,這種救援對他們來說早已習以為常。作為即將退伍的老兵,這將是他軍旅生涯的最后一次重要任務。
"這位記者叫江雪萍,曾經深入多個戰區進行報道..."指揮官繼續介紹著被困人員的基本情況。
然而,當"江雪萍"這三個字從指揮官嘴里說出來的那一瞬間,蘇浩天手中的鋼筆"咔嚓"一聲斷成了兩截。
整個會議室似乎突然安靜下來,時間仿佛凝固了。蘇浩天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血液瞬間涌向大腦,耳邊嗡嗡作響。他死死地盯著指揮官,希望自己聽錯了,希望這只是一個可怕的巧合。
但是指揮官接下來展示的照片,徹底擊碎了他內心最后一絲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