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那一年，我剛滿二十，在山上砍柴時救下被欺負的寡婦，她父親卻強行讓我娶她。我拒絕時，老人家突然跪下："小伙子，我女兒命苦，求你救救她！"

回家后，村長卻告訴我："她丈夫不是病死的，是被害的，你娶她就是找死！"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一橫，決定娶她，誰知婚后發現了驚天秘密。

01

1985年夏天，我所在的小山村依舊貧窮落后。那時我二十歲，父母早亡，孤身一人，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窮小子。村里人都說我老實巴交，沒出息，連媒婆上門說親都繞著我家走。

每天清晨，我都會背著柴刀上山砍柴，然后挑到十里外的鎮上賣，一擔柴禾能賣兩三塊錢，勉強糊口。那天，我比平常去得更早，天剛蒙蒙亮，我就已經走到半山腰。

就在我埋頭砍柴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女人的哭喊聲。我放下柴刀，循著聲音跑去，只見一個穿著灰色布衣的女子被三個男人圍在一起。那女子約莫二十五六歲，雖然衣著樸素，但面容姣好，只是此刻臉上滿是驚恐。

"嘿，寡婦，別裝清高了！你男人都死了兩年了，跟我們走一趟，保證讓你舒服！"一個絡腮胡子男人伸手去扯那女子的衣服。

"救命啊！有沒有人？救救我！

"女子拼命掙扎，衣服都被撕破了一角。

我向來膽小，可看到這一幕，心里那股火一下子就上來了。我抄起柴刀，沖了過去："住手！你們這些人渣，欺負一個弱女子，還有沒有良心！"

那三個男人見我舉著柴刀沖過來，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喲，小子，你算哪根蔥？敢管老子的閑事？"

我雖然害怕，但咬著牙說："我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欺負婦女的事，我管定了！你們再不走，我就喊人了，這山上砍柴的人多著呢！"

其實我知道這時候山上根本沒什么人，我是在虛張聲勢。好在那三個男人也怕惹麻煩，罵罵咧咧地走了，臨走還放狠話說改天再來找這女子算賬。

待他們走遠，我趕緊上前詢問那女子的情況："大姐，你沒事吧？"

女子擦了擦眼淚，感激地看著我："謝謝你，小伙子。要不是你，我今天就完了。"她自我介紹道，"我叫林秀珍，是隔壁青山村的，丈夫兩年前去世了，一直和父親生活。"

我也報上自己的名字："我叫張山，是石頭村的。"

林秀珍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裳，忽然問道："你能送我回家嗎？我怕那些人還會回來。"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忍拒絕，便答應送她回家。一路上，她告訴我，那三個男人是附近村子的地痞，經常騷擾她，今天她上山采藥，沒想到又遇到了他們。

"我爹身體不好，家里就靠我做些針線活維持生計。"林秀珍嘆了口氣，"自從我丈夫去世后，日子過得很艱難。"

聽她這么說，我不禁對她生出幾分同情。畢竟我也是孤身一人，知道生活的艱辛。

02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我們來到青山村林秀珍的家。那是一間簡陋的土坯房，門前種著幾棵蔬菜，屋內飄出陣陣咳嗽聲。

"爹，我回來了。"林秀珍推開門，扶起坐在床邊的老人。

老人約莫六十多歲，面容憔悴，見到我時愣了一下："秀珍，這位小伙子是？"

林秀珍將事情經過告訴了老人，老人激動地拉著我的手："小伙子，謝謝你救了我女兒！"

我不好意思地擺擺手："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老人非要留我吃飯，我推辭不過，只好答應。期間，老人一直詢問我的家庭情況，得知我是孤兒一人，家境貧寒時，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吃完飯，我起身告辭，林秀珍送我到門口，小聲說："謝謝你，張山。"陽光下，她的臉龐顯得格外美麗，我心里莫名一顫，匆忙道別離開了。

回到家后，我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腦海中不時浮現林秀珍的身影。第二天一早，我又上山砍柴，心想著會不會再遇到她，卻沒想到在山路上碰見了我們村的村長。

"山娃子，聽說你昨天救了青山村的寡婦？"村長神秘兮兮地問道。

我點點頭："是有這回事，怎么了？"

村長壓低聲音："你可要小心啊！那林秀珍可不簡單，她丈夫不是病死的，是被害的！村里人都說她命硬，克夫啊！"

我心里一驚："怎么回事？"

村長左右看看，確定沒人后，說道："兩年前，她丈夫在山上打獵時，被人發現死在了山崖下。表面上說是意外，可村里人都知道，他們夫妻關系不和，經常吵架。有人說，那天他們又吵了一架，然后林秀珍的丈夫就出事了。

雖然官方認定是意外，但很多人都懷疑是林秀珍推的。

聽完村長的話，我心里一陣發毛。難道我救的是個殺夫的兇手？可她看起來那么善良，那么弱不禁風，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正當我心亂如麻時，突然看見林秀珍的父親拄著拐杖，艱難地向我走來。

"張小伙子，我找了你好久啊！"老人氣喘吁吁地說。

我趕緊扶住他："林大爺，您怎么來了？有事您說話就是。"

老人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我嚇了一跳，急忙去扶他："林大爺，您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小伙子，我求你一件事！"老人聲音哽咽，"我女兒命苦，丈夫死后一直被人議論，那些地痞也總是找她麻煩。我這身體不行了，撐不了多久了，死后她就真的無依無靠了。你是個好人，能不能娶我女兒？"

這話如晴天霹靂，我完全沒想到老人會提出這樣的請求。我結結巴巴地說："林大爺，這...這不合適吧？我跟林姐才認識一天，再說我家這條件..."

"條件不是問題！"老人急切地說，"我們家雖然不富裕，但有幾畝地，還有些積蓄。秀珍也會做針線活，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我看著老人懇切的目光，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一方面，我確實對林秀珍有好感；另一方面，村長的話又讓我心存疑慮。更重要的是，我們才認識一天，這婚姻也太倉促了！

"林大爺，您先起來，這事我得考慮考慮。"我扶起老人，心里卻已經打定主意要拒絕。

03

回到村里，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村長的話像根刺一樣扎在我心里，讓我無法安心。但另一方面，林秀珍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又總在我腦海中浮現。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突然聽到有人敲門。打開門一看，竟是林秀珍！

"張山，對不起，這么晚來打擾你。"她低著頭，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爹今天來找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我不是來逼你的，相反，我是來告訴你，你可以拒絕。"

看著她在月光下略顯憔悴的臉龐，我心里一軟，請她進屋坐下。我的家很簡陋，一張木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就是全部家當。

林秀珍坐下后，目光在屋內掃了一圈，輕聲說："你的家和我們差不多。"

我有些尷尬地笑笑："是啊，就我一個人，也不需要太多東西。"

沉默了一會兒，林秀珍突然說："我知道村里人都在傳我克夫的事。"

我一驚，不知該如何回應。

她苦笑一聲："我丈夫王大山脾氣暴躁，好賭成性。我們結婚后，他輸光了嫁妝，還經常打我。那天，他又輸了錢，回來對我拳打腳踢，然后喝了酒上山去了。后來有人發現他摔死在山崖下。"

她的眼中泛起淚光，"村里人都說是我害死了他，但我問心無愧，我沒有推他。

我看著她的眼睛，那里面滿是真誠和痛苦，讓我不忍懷疑她。

"我爹的身體越來越差，他怕我一個人在世上受欺負，所以才會..."林秀珍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我不想連累你。你救了我一次，已經夠了，我不能再害你背負罵名。"

聽著她的話，我心里的疑慮漸漸消散。無論村里人怎么傳，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林秀珍不是那種會害人的女子。

正當我想說些什么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我打開門一看，只見一群村民舉著火把站在我家門口，為首的正是村長。

"張山，你小子好大的膽子，敢勾引克夫的寡婦！"村長指著我破口大罵。

我急忙解釋："大家別誤會，林姐只是來談事情的。"

"談事情？大半夜的，談什么事情？"一個村民冷笑道，"你們是不是已經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