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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要我攻略攝政王,當我頂著已故王妃的臉出現時,王爺他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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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是攝政王年少錯娶的亡妻。

死后第七年,被快穿局強制復活,任務是阻止黑化的他顛覆朝綱。

但系統出了bug——我不僅失憶,還穿成了敵國細作。

剛潛入王府,就被暗衛當成刺客一掌劈在院墻上。

咳著血滑落時,眼前突然閃過金色彈幕:

【賠率1:100!賭這個活不過今晚!】

【上周那個會背亡妻所有詩作的,被王爺做成了人皮燈籠】

【這次連朝代都搞錯,快穿局是放棄治療了吧?】

我攥著碎裂的玉佩抬頭,卻見朱紅廊柱后——

那位權傾朝野的攝政王,正死死盯著我頸間那顆,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來歷的朱砂痣。

1

系統將我帶入這個世界,告訴我,我的任務是阻止黑化的王爺顛覆朝綱。

而這個世界的王爺已經三十歲,只與自己的母親相依為命。

我睜開眼睛后,發現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誰。

我只知道自己叫楚清,今年二十五歲。

“這是哪里?”我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的。

【賠率1:100!賭這個活不過今晚!】

【上周那個會背亡妻所有詩作的,被王爺做成了人皮燈籠】

【這次連朝代都搞錯,快穿局是放棄治療了吧?】

眼前突然閃過幾行文字,浮于空中。

據系統所說,攝政王黑化后情緒暴躁。

除了面對自己的母親和彈琴的時候,會稍顯溫和,其他時候都是冷漠無情的。

以往來的很多攻略者都沒有什么好下場,有的甚至一照面就丟了性命。

它讓我把握好機會,并且意味深長的告訴我,我一定可以。

2

系統和彈幕的提醒都沒有錯。

正當我想從雪地上起身時,“誰在那里?”

一聲厲喝從墻內傳來,緊接著是刀劍出鞘的聲響。

我還未來得及反應,一道黑影已經越過高墻,一掌劈向我的胸口。

劇痛瞬間在我身體蔓延。

我再一次重重的撞在院墻上,咳出一口血。

朦朧間抬眼,我看到一個男子。

朱紅廊柱后,一個身著墨色錦袍的男子靜靜佇立。

他背對著我,站在一處荷塘前。

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后,緩步走來。

3

月光勾勒出他凌厲的側臉。

我的腦海里突然閃過零星的畫面,最后的定格是那雙與現在完全不同的溫柔的眼神。

“細作還是刺客?”

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冷聲問道,手中長劍抵住我的咽喉。

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只捂著胸口喘息。

那些文字再一次從眼前浮現。

【完了完了,暗衛統領墨羽出手必死無疑】

【快說你是楚清??!】

【樓上瘋了?冒充亡妻死得更慘好嗎】

顧景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眼中閃過不可思議。

“你叫什么名字?”

“楚清?!?/p>

我一字一頓的開口,雖然出場不太體面,但我也不想一開始就失敗。

他聽到我的名字后,竟蹲下身來,冰涼的手指撫過我頸間的朱砂痣。

“這顆痣,你一直都有?”

我順著他的手摸上脖子。

果然摸到一顆朱砂痣。

“我不知道,很多事情我記不得了。”我很認真地看向他的眼睛。

“你長得,很像一個人?!?/p>

他的聲音很輕,持劍的暗衛卻聽懂了他的隱語。

自王爺的亡妻去世,來了很多冒名頂替的人。

但王爺每一個都安排妥當,令她們在王府住下。

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希望放過。

只不過,每一次都以失望結尾。

被關到西廂房里時,暗衛低聲提醒他:“王爺,此女形跡可疑,雖與王妃……但恐是北狄細作?!?/p>

那位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

“請大夫?!鳖櫨皼]有理會暗衛的話,弄下這一句,就匆匆走了。

4

西廂房比想象中舒適得多。

我躺在柔軟的床榻上,胸口仍隱隱作痛。

那位姓林的老大夫剛走,留下幾包苦澀的藥。

窗外,雪已經停了,月光透過窗子,照在我的床沿邊。

【居然沒死?這不科學!】

【賭輸了的別走,開盤下個死亡時間】

【王爺為什么留她?我發現王爺走前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痣。那顆痣有什么特別嗎?】

那些文字喋喋不休的出現。

我疲憊地閉上眼睛,試圖理清思緒。

我失憶了,這是確定的,關于自己是誰,從哪里來,一片空白。

胸口的傷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據系統所說,七年前,有人用淬毒的七星鏢刺殺王爺。

王妃替他擋了一鏢,正中心口。

我用手指劃過胸口的疤痕,正是七星形狀的傷疤。

還有我頸間這顆朱砂痣。

它似乎引起了那位攝政王異常的反應。

是這些與王妃的湊巧,才讓他對我另眼相看的嗎。

5

比顧景來的更快的是他的母親。

她的手里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藥,輕輕放在我的床頭。

“青青?”她突然叫我。

我接過藥碗的一頓。

【老夫人演技絕了】

【她明明知道王妃小名就叫青青】

【完了完了,這攻略者撞槍口上了】

我抬眼看向她,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湯藥的熱氣熏了一下,有些濕潤。

青青,是王妃的小名。

我只點了點頭,“我叫楚清,夫人可以叫我……青青?!?/p>

老夫人笑著摸了摸我的頭,往我的手里放了兩顆桂花糖,和我說起這房間之前王妃在時是怎么布置的。

我的視線隨著打量這間房間。

陳設簡單卻不簡陋,墻上掛著一幅山水畫。

最引人注目的是床頭小幾上的一盞琉璃燈。

造型別致,在月光下流轉著奇異的光彩。

老夫人見她說了那么多,我也只是帶著好奇的神色觀察四周。

沒忍住嘆了口氣。

我知道,她也覺得我可能是王妃。

放出這么多話頭,迫切希望我可以有所反應。

但我只想對老夫人表達依賴,她的身上,有很溫暖的味道。

6

在離開房間之前,她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頓了頓。

手指著床頭的那盞琉璃燈。

“這是小景從西域帶回來的玩意兒,說是叫什么...長明燈。姑娘最好別碰,這燈有些邪門,據說會認主?!?/p>

“認主?”

我好奇地湊近了些,想看得更仔細。

就在我靠近的瞬間,琉璃燈內那微弱的光芒突然亮了幾分。

【臥槽!燈亮了!】

【這燈不是只有王妃能點亮嗎?】

【快穿局這次玩大了,把真貨送來了?】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向琉璃燈時。

它已經恢復了原狀,仿佛剛才的異象只是我的錯覺。

“夫人,這燈...”

老夫人卻已經有些急地轉身走向門口:“姑娘好生休息,晚些時候小景會來見你?!?/p>

7

夫人離開后,我久也沒有等到攝政王。

在房里待久了,有些無聊。

想到系統給我的身份,我活動了一下身體。

雖然都說攝政王冷酷無情,最厭惡有人借他亡妻名頭闖入府中。

但我都被懷疑成細作了,還可以安然在這西廂房待著。

或許,這個王爺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我推開窗,入眼便是一個孤獨的身影在月光下撫琴,琴聲悠揚。

【大半夜彈亡妻最愛的曲子,攝政王這是想老婆了】

【樓上閉嘴!沒看見王爺手在抖嗎?這分明是在布局】

【布局?等等...那個反光...臥槽有刺客!】

彈幕閃現的剎那,我的眼角捕捉到一絲銀光。

從聽雪樓西側的假山后閃過,正對著顧景的后心。

我的身體先于思考行動起來。

順手抄起窗臺上用作鎮紙的鵝卵石,手腕一抖,石子破空而出。

“錚——”

石子與金屬碰撞的聲響打斷了琴音。

那枚銀色的暗器偏離軌道,釘入聽雪樓的柱子,距離他的肩膀僅三寸。

琴聲戛然而止。

顧景沒有回頭,但他的背影明顯繃緊了。

我迅速縮回窗內,心跳如雷。

方才那一擲完全是本能反應,就像...

就像我曾經無數次這樣做過一樣。

“有刺客!保護王爺!”

府中頓時喧嘩起來,火把的光亮四處游動。

我又默默縮回房中。

確認沒人注意到我這邊的動靜,又微微的探頭。

聽雪樓上已空無一人。

我長舒一口氣,正欲關窗。

突然頓住,窗臺上多了一物。

8

一枚銀色的七星鏢。

鏢尾系著一段紅繩,繩上穿著顆小小的玉珠,珠上刻著北狄文字。

這正是我方才擊落的那種暗器。

形狀也很像我胸口上的傷痕。

“身手不錯?!钡统恋穆曇魪念^頂傳來。

抬頭看去,顧景不知何時已站在我窗前。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北狄暗衛專用的七星鏢,尋常人根本看不清軌跡。你不僅看得清,還能用石子打偏?!?/p>

“楚姑娘,你這樣,很難不讓人懷疑你的身份?!?/p>

我張了張嘴,卻無言以對。

“明日來我書房?!?/p>

沒有給我多解釋的時間,他轉身就走。

我知道他想問我什么。

七年前的那場亂戰,北狄人因為原書男女主的挑釁,偷偷潛入了中原。

而我也因為那場亂斗,而被暗器擊中。

攝政王因為王妃為他擋傷離世之后,不分青紅皂白地到朝堂上血洗。

原書男女主雖然沒死,但也重傷。

整個王朝在攝政王的黑化下岌岌可危。

系統不愿這個世界的百姓也成為權利爭斗的犧牲品。

于是一直找攻略者希望阻止攝政王繼續黑化的行為。

而我,也陰差陽錯地獲得了一次新的生命。

就算是為了我的新生,為了百姓,我也希望這個世界可以繼續運轉。

9

卯時將至,我特地繞了條小路,逃到了街上。

顧景要我今日去書房見他。

可袖中那枚七星鏢沉甸甸的,再加上他初見時那雙憂郁的眼睛。

莫名讓我不敢單獨面對他。

京城的早市已經熱鬧起來。

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孩童的嬉笑聲交織在一起。

我漫無目的地走著,恍惚間竟對這里的每一條街巷都感到熟悉。

“姑娘,新摘的杏花,買一枝吧。”

一個挎著竹籃的小姑娘攔住了我。

我下意識摸向腰間,卻想起自己身無分文。

正要搖頭,卻聽到一聲“抓小偷??!”

人群騷動起來。

我轉頭,看見一道灰色身影朝我這邊沖來。

所過之處行人紛紛避讓。

那是個瘦小的少年,懷里鼓鼓囊囊的,臉上還帶著驚慌。

身體又一次先于思考行動起來。

在他即將從我身邊竄過的瞬間,我側身一讓。

右手精準地扣住他的后頸,借著他前沖的力道往下一按。

“砰!”

少年被我結結實實摁在了地上,揚起一小片塵土。

他懷里的東西散落一地,除了幾個錢袋,還有一枚閃著寒光的...

七星鏢。

我眸光一閃,又是七星鏢。

10

“老實點!”我加重了力道,壓住他的后背。

周圍響起一片叫好聲。

【家人們,怎么變武打戲了】

【姐姐好帥……】

【我記得王妃之前是將門女子,這下算是攻略到點上了】

【王妃不是會彈琴嗎,怎么身手也會這么好】

【現在這個攻略者的設定是細作,不身手好不就ooc了】

【女人,你將成功引起男主的注意……】

我騰出一支手,正要去撿地上的錢袋。

但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比我先一步拿過了錢袋。

“多謝?!?/p>

這個聲音讓我渾身一僵。

我緩緩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顧景。

他今日未著官服,一襲靛青色長衫。

那雙眼睛依然銳利,此刻眸中情緒晦暗不明。

記憶可以不記得,但身體反應很難忘記。

顧景見識了兩次我的身手后,發現我的這套擒拿動作十分熟悉。

眼前的這個人,長得像,行為像,更重要的是,頸間的朱砂痣。

但聽母親說起來,又好像一點都不熟悉王府。

他帶著審視的目光看向我。

“王...”我差點脫口而出,又急忙改口,“公子怎么在這里?”

顧景沒有立即回答。

他掂了掂手中的錢袋,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弧度:“楚姑娘的身手,比昨夜展現的還要精彩?!?/p>

11

等衙役押著小偷走遠,他又轉向我:“楚姑娘不是應該在王府等我嗎?”

他語氣平靜,我卻聽出了其中的危險意味。

我們大眼瞪小眼了片刻,他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腕:“跟我來?!?/p>

我被動地跟著他穿過幾條小巷,來到一家不起眼的茶樓前。

顧景帶著我徑直上了二樓,進了一間臨窗的雅室。

雅室不大,但布置清雅。

“坐?!彼砷_我的手,自己在窗邊的位置坐下。

待我坐定于他對面時,他不知從哪掏出來的一把琴。

“楚姑娘身手這么敏捷,談個楊桃柳聽聽。”

這個曲子,是那天我在窗前聽到他彈的曲子。

是彈幕上所說的,他亡妻最擅長的曲子。

我看見他沖我挑了挑眉,又用眼神示意我動手。

我的手放到琴上。

“錚——”

12

琴弦在我指尖下震顫,發出一聲刺耳的銳響。

我下意識縮了縮脖子,抬眼偷瞄顧景的反應。

他端坐在窗邊,修長的手指搭在茶盞邊緣。

眉頭從一開始的微皺,到后來帶上若有若無的笑意。

"繼續。"

我咬了咬唇,硬著頭皮撥動琴弦。

《楊桃柳》是江南一帶的民間小調,按理說并不難。

可我手指僵硬,彈出的音調七零八落,活像一群醉漢在街上亂嚎。

【這不是王妃最擅長的曲子嗎?】

【這下子完了,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嗎?】

【但是看王爺怎么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啊,反而還在笑呢。】

【會不會是另辟蹊徑?女人,你再一次成功引起了王爺的注意……】

彈到第三小節時,顧景忽然抬手按住琴弦。

一幅畫像被推至我面前。

透著一股淡淡的沉香氣味,畫上有一個身著淡紫色衣裙的女子站在梅樹下,仰頭淺笑。

畫中人的頸間,赫然有一顆朱砂痣。

“這是本王的亡妻?!?/p>

【長得簡直一模一樣?!?/p>

【這個朱砂痣好隱藏呀!之前都沒有注意到這個點?!?/p>

顧景接過我手中的琴,開始彈了起來。

與我的鬼哭狼嚎不同,琴聲悠揚,和昨天晚上在聽雪樓中聽到的曲子一模一樣。

沉浸在琴聲中的我流下了一滴淚。

帶顧景一曲終,我才慌忙的抹去臉上的淚痕。

“這張琴,”他的聲音沙啞,“是她的嫁妝?!?/p>

“她喜歡聽琴曲,卻不會彈琴。身手矯健,卻在危險前會為了親人甘愿犧牲自我。她看不慣世間很多不平事,小到小偷小摸,大到孤身剿匪。每次回來,都狼狽的很,卻從不說累,那些事,她干的總是很開心。她很瀟灑,很講義氣。我不會因為我的擔憂而困住她,卻也想自己在她心中份量重一些,再重一些,重到哪怕只是為了我,少做一些危險的事……”

【恨明月高懸,卻不獨照我……】

【陰冷狠毒變自卑小狗】

“楚姑娘,”他指尖壓著震顫的弦,聲音里帶著幾分希冀,“你在城南巷口使的那擒拿手法,是跟誰學的?”

“我不過是胡亂比劃幾下。”那是身體的本能反應,我也說不上來。

“真像,這幅沒心沒肺的樣子也像?!?/p>

顧景輕笑一聲,帶著松木氣息的衣袖拂過琴面,傾身向前。

“知道為何非要你彈這首曲子嗎?因為這是唯一一首,青青永遠彈不好的曲子?,F在,青青可以告訴本王,你為何假裝不認識故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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