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叫杜凌云,當兵幾年后回來在電廠工作。
我年輕英俊,可是我還沒有女朋友。
這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我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來到村口,我發現有個人影兒躲在老柳樹后面偷看我。
我心里說,毛病,偷看我干啥?
我著急上班,頭也不回就騎著自行車“叮鈴鈴”地走了。
到了傍晚,我哼著小曲,騎著自行車“嘩啦啦”地回到村時。
遠遠地,我看到我們班的女同學李朝云穿著一件粉色襯衫,手里提著一個竹籃子,正在村口張望。
李朝云和我是小學同學,也是初中同學。
上小學那會兒,她跟個假小子似的,虎頭虎腦的,經常跟著我們一群男孩滿山遍野地跑。
那時候,我們翻跟斗和打架她都沒少參加,經常被她娘逮住后,揪著她耳朵回家,她就沒有一點女孩的樣。
沒想到,如今幾年不見,她竟然女大十八變,變得漂亮了,身上也有了女人的柔情和羞澀。
看上去倒是挺養眼的。
我騎著自行車來到她跟前,跟她打聲招呼,問她在這里干啥?
她羞澀又扭扭捏捏地朝著我怪模怪樣地瞅了一眼說:“沒干什么,我剛才去地里掰了幾個玉米,晚上回家煮玉米吃。”
我點點頭“喔”了一聲。
我騎車就回家。
她在我身后喊了一聲:“喂,杜凌云,你吃玉米嗎?我可以給你幾個?”
我停下自行車,回過頭,笑著對她說:“玉米誰家里沒有?你還把它當寶貝送人?你留著自己吃吧。”
我說完話,騎上自行車一溜煙兒跑了。
回到家,我二叔正坐在院子里,抓著一根長滿酸棗的荊棘摘酸棗。
我問二叔:“二叔,你這是又把酸棗枝子給砍到家里來了?”
二叔高興地點點頭,他從褲兜里摸出他摘好的一把酸棗放在我的手里說:凌云,你吃酸棗,這些酸棗都是我摘回來給你吃的。
我接過酸棗,咬一口“豁”吃了個酸的,我酸得直咧嘴。
二叔在一旁“嘿嘿”地笑話我。
我二叔叫杜圓,他的腳,小時候受過傷,是個瘸子。
二叔又瘦又小,他沒有結過婚,跟著我父母生活。
我從小被二叔帶大,和二叔感情很深。
吃晚飯時,我娘跟我說,三妗子給我說了一門事,那女孩長得賊好看。
女方家是姐弟倆,三妗子讓我星期天去她家相親。
我聽了后,心里樂開了花,嘴巴里卻裝模裝樣地說,不著急,不著急。
二叔笑著對我說:“你就別說虛話了,誰還不了解你啊。”
我爹朝著我一瞟眼睛:“你小子,星期天去給我好好相親,給我娶個好兒媳婦回來,給咱老杜家開枝散葉。”
我一邊扒拉著飯吃,心里一邊想,這還用你說,我早就這么想了。
夜里,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還有五天就要去相親了,這心里激動啊,激動的睡不著,唉!我真是沒出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騎車出門上班。
走到村口,又發現老柳樹下有一個人影兒,好像是在偷偷看我。
誰這么無聊,閑的難受偷看我?
我裝著沒看見,騎著自行車呼呼啦啦地出了村。
騎了一小會兒,我猛的一回頭。
樹后的人影兒正好出來,站在柳樹前看我。
我認出來了。
就是我同學李朝云,昨天傍晚,她也是穿的這件粉色襯衣。
我心里想,八成這小妞看上我了,誰叫咱長得灑脫帥氣,又有一個好工作呢。
可是,李朝云要是想跟我好,我可不太愿意,她小時候太皮了,她知道我怕老鼠,經常用繩子拴上只老鼠綁在竹竿上追的我滿大街跑。
那時候,我被她折騰的糗大了,竟讓人家笑話我了。
我心里“哼”一聲,她想跟我好,沒門。
我暗暗笑話她,洋洋得意地騎著自行車上班去了。
等到下班時,我回到村口,怪事了。
我看到李朝云又站在村口的柳樹下扭扭捏捏的。
我心里想,李朝云她是啥意思啊?幾次三番的出現在我的視野中,她肯定就是對我有想法啊。
我騎著自行車來到她跟前說:“吆,老同學,咱倆又遇見了,咱倆這是撞邪了還是有緣份啊。”
李朝云聽了我的話,臉色微紅,嘴角微微一笑說:“問你自己。”
“問我自己?我不知道啊。”我看著她一臉含情的怪樣子,嘿嘿笑著說。
李朝云聽了我的話臉色微怒,瞪著杏眼說:“杜凌云,你別耍弄人啊,你要是敢耍我,我可饒不了你。”
我聽了李朝云的話,覺得真好笑,我耍她干啥,明明是她偷看我,還賴我耍她,果然是對我見色起意,在此故弄玄虛。
我直接對李朝云放話:“李朝云,我告訴你,我星期天就去我三妗子家相親,聽說相親姑娘長得非常漂亮,和我很般配。她還有一個弟弟沒找媳婦,要不,咱倆一起去相親,我娶姐姐,你嫁弟弟怎么樣?”
我說完這話,自己竟然笑的哈哈的。
李朝云的臉色頓時黑呼呼的,她面目猙獰地朝著我吼道:“臭不要臉的杜凌云,你敢耍我,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李朝云那兇惡的眼神把我好嚇,我嘿嘿笑著說:“我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嗎。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相親。”
我說完話,一伸腿,就要騎上
自行車走。
李朝云一把拽住我的自行車后座,她憤怒的地問我:“你說,你要去相親,那咱倆的事情算什么?”
我覺得李朝云這動作非常可笑,我就問她:“李朝云,我要去相親,關你什么事?咱倆有啥事?咱倆啥事也沒有啊!”
李朝云氣得用腳狠狠踹了我的自行車一腳,嘴里吐出一句話:“杜凌云,你給我等著。”
我笑著對她說:“咋的?你還真的對我動情了?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快點回家找你爹,讓你爹在星期天以前去俺家給你提親,當然了,俺家答不答應就不知道了。”
我說完話,看她愣神的工夫,騎上自行車就跑。
騎了不遠,我的自行車就被她用土坷垃扔了好幾次。
這小妮兒,我可不敢要,誰娶回家誰被她豁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