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gòu)，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請理性閱讀！

15年了，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見我的父親。

他看上去比照片上滄桑很多，但那雙眼睛依舊那么溫和深邃。

我卻躲開了他朝我伸出的手。

眼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父親和奶奶這么多年來不看我的真相。

“你們……在做什么？”我一邊問一邊環(huán)顧四周。

屋里好幾個陌生面孔，桌上也擺著一些照片和文件。

父親深吸一口氣：“明遠，有些事情，我今天必須得告訴你了……”

01

我叫李明遠，今年17歲，從我有記憶開始，我的生活中就只有媽媽一個親人。

媽媽說，她在我2歲的時候就和爸爸離婚了，之后一直是她一個人把我拉扯大。

"媽，為什么爸爸和奶奶從來不來看我？"小時候，我經(jīng)常這樣問媽媽。

"他們有他們的生活，我們有我們的生活。"媽媽總是這樣回答，然后迅速轉(zhuǎn)移話題，"來，吃飯了，今天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漸漸學會了不再問這個問題，但好奇心卻從未消失。

我只知道奶奶家離我們的出租屋不遠，卻從未去過。

媽媽似乎刻意避開那個區(qū)域，我們走路或者坐車都會繞道。

今天因為學校辦活動放學晚了，我決定抄個近路回家。

拐過一條狹窄的小巷，我來到了一片老舊的平房區(qū)。

這里的房子多數(shù)是上個世紀建的，斑駁的墻壁訴說著歲月的痕跡。

走著走著，我在一棟淺黃色的平房前停下了腳步。

不知為何，這棟房子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仿佛我曾經(jīng)來過這里，又仿佛這里在我的夢中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

門前種著幾株月季，墻角還有一棵枝繁葉茂的石榴樹?！鹤永锪乐鴰准磧舻囊路?，微風吹過，輕輕搖曳。

"這會不會是...奶奶家？"這個念頭突然閃過我的腦海。

我從小就聽媽媽說過，奶奶家是在一個平房區(qū)，院子里有棵石榴樹。

難道這就是我從未謀面的奶奶家？

我站在門口，猶豫不決。

如果真的是奶奶家，我該不該進去呢？

媽媽一直不讓我和爸爸那邊的親人接觸，如果我違背了她的意愿，她會生氣嗎？

但另一方面，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么我的父親和奶奶從未出現(xiàn)在我的生活中。

十五年了，難道他們真的對我一點都不關(guān)心嗎？

心臟劇烈跳動著，我深吸一口氣，抬手敲了敲那扇斑駁的木門。

"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寂靜的院子里顯得格外清新。

我緊張地等待著，手心里全是汗。

過了幾秒鐘，里面?zhèn)鱽砹司徛哪_步聲。

"誰啊？"一個蒼老的女聲從門內(nèi)傳來。

我的喉嚨突然變得干澀，聲音有些顫抖："我...我是李明遠。"

門內(nèi)的腳步聲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向門口移動。

木門吱呀一聲被拉開，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她穿著一件深藍色的老式棉襖，滿頭白發(fā)整齊地挽在腦后，臉上的皺紋像是歲月留下的印記。

她的眼睛微微瞇起，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

"您好，請問您是……"我鼓起勇氣，準備詢問她是否是我的奶奶。

02

我的話還沒說完，那位老人的臉色突然變得異常復雜，眉頭緊鎖，嘴唇微微顫抖。

"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老人說完這句話，就要關(guān)門。

"等一下！"我急忙伸手抵住門，"您是李家的嗎？我爸爸叫李志強，我媽媽叫周雪英。"

老人的手明顯顫抖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這里沒有你說的那些人。"老人的聲音變得冷硬，"請你離開。"

說完，她用力關(guān)上了門，差點夾到我的手指。

我站在門口，感到一陣莫名的失落和困惑。

那個老人的反應(yīng)太奇怪了，如果她真的不認識我，為什么會如此激動？

而且，當我提到爸爸和媽媽的名字時，她明顯有所反應(yīng)。

這一定就是我的奶奶，但為什么她不愿意認我？

帶著滿腹疑惑，我慢慢走回家。

路上，我不斷回想著那個老人的表情和反應(yīng)，試圖從中找出一些線索。

回到家，媽媽還沒下班。

我們住在一個老小區(qū)里，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

雖然不大，但媽媽把它收拾得干凈整潔，住起來很溫馨。

我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媽媽昨晚準備好的飯菜。

她總是這樣，即使工作再忙，也會確保我有熱飯吃。

想到這里，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隨即又被今天的遭遇沖淡了。

下午六點，媽媽回來了。

她穿著一件略顯舊的灰色外套，手里提著一袋水果。

"明遠，今天學校怎么樣？"媽媽一邊換鞋一邊問道。

"還行。"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今天的遭遇。

媽媽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異常，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怎么了？看起來心事重重的。"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直接問她："媽，今天我放學回家，走了一條平時不走的路。"

媽媽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xù)整理她帶回來的東西："哦？哪條路？"

"就是東區(qū)那邊的小巷子，然后我看到了一棟黃色的平房，院子里有棵石榴樹..."

我話還沒說完，媽媽的手就停住了，她轉(zhuǎn)過身，臉色變得嚴肅："你去了奶奶家？"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媽媽這么直接就承認了那就是奶奶家。

"嗯，我敲門了，開門的是一個老人，但她說不認識我，把我趕走了。"我老實交代。

媽媽的臉色變得更加復雜，她放下手中的東西，坐到了我身邊："明遠，媽媽說過，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但那是我的奶奶??！為什么她不認我？爸爸為什么從來不來看我？這么多年了，我連他長什么樣子都記不清了！"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媽媽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疲憊和無奈："明遠，你要相信媽媽，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你爸爸...他有他的難處。"

"什么難處能讓一個父親十五年不見自己的兒子？"我質(zhì)問道。

媽媽搖搖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只是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去洗手吃飯吧。今天買了你愛吃的水果。"

我知道，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了。

媽媽總是這樣，每當涉及到爸爸的事情，她就會迅速轉(zhuǎn)移話題，仿佛那是一個不能觸碰的禁區(qū)。

03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心神不寧。

上課時走神，回家路上東張西望，希望能偶遇爸爸或是奶奶，但都沒有結(jié)果。

周五放學后，我鼓起勇氣，再次來到了奶奶家門前。

這次我沒有敲門，只是在對面的小店里買了瓶水，遠遠地觀察著那棟房子。

快到傍晚時，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走進了院子。

從背影看，她似乎也有幾分眼熟，但我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回到家，媽媽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

她今天似乎心情不錯，還買了我最愛吃的紅燒排骨。

"明遠，過兩天是周末，我們?nèi)ソ纪馔嬖趺礃?？聽說北山那邊的櫻花開了。"媽媽一邊給我盛飯一邊說。

我點點頭，但心思顯然不在櫻花上。

飯后，我從抽屜里翻出一本舊相冊，這是媽媽珍藏的，里面有為數(shù)不多的我小時候的照片。

翻到最后幾頁，有一張泛黃的合影，那是我大概一兩歲時與爸爸媽媽的合照。

照片上，爸爸抱著我，媽媽站在一旁，三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看著照片中年輕的爸爸，我感到一陣辛酸。

他長得很高，五官端正，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媽媽說我長得像他，特別是笑起來的樣子。

這樣一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父親，為什么會拋棄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為什么十五年來從不聯(lián)系我們？

我輕輕撫摸著照片，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痛苦。

"明遠，早點睡吧。"媽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知道了，媽。"我應(yīng)了一聲，但并沒有急著睡覺。

我決定，一定要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因。

就算媽媽不愿意告訴我，我也要自己尋找答案。

04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周三。

這天下午，學校因為要進行教師培訓，提前放學。

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再次來到了奶奶家附近。

這次，我發(fā)現(xiàn)奶奶家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看起來很新，估計是某種中高檔車型。

我躲在對面的小店里，假裝在看雜志，實際上卻一直觀察著奶奶家的動靜。

大約等了半小時，奶奶家的門開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件深色的夾克，背影挺拔，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種成熟男人的穩(wěn)重。

那個背影，莫名地讓我感到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男人上了那輛黑色轎車，發(fā)動引擎，緩緩駛離。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但只走了幾步就放棄了——我的自行車根本跟不上汽車的速度。

回到家，我立刻翻出那本舊相冊，仔細對比著照片上年輕的爸爸和今天看到的中年男人。

雖然時隔多年，容貌有了變化，但那種氣質(zhì)和輪廓，無疑是同一個人！

"那就是爸爸！"我激動得手都在顫抖。

十五年了，我終于又見到了爸爸，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已經(jīng)讓我心潮澎湃。

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奶奶家？他是經(jīng)常去看望奶奶嗎？如果是這樣，為什么從不來看我？

疑問接踵而至，我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p>

"明遠，我回來了。"媽媽的聲音從門廳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迅速合上相冊，塞回抽屜里："媽，我在房間呢。"

媽媽走進來，看了看我的表情："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沒什么，可能是最近學習壓力大。"我敷衍道。

媽媽將信將疑，但沒有追問："那早點休息吧，別太累了。對了，周末我請了假，我們?nèi)ケ鄙娇礄鸦?，記得收拾好東西。"

我點點頭，心思卻完全不在櫻花上。

吃完晚飯，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思考。

我拿出手機，翻看通訊錄，突然想到一個人——我的發(fā)小張浩。

他家就住在奶奶家附近，或許他知道些什么。

我撥通了張浩的電話："喂，張浩，我有事想問你。"

"什么事？這么晚了。"張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困倦。

"你知道東區(qū)那個平房區(qū)，有一戶姓李的人家嗎？門前有棵石榴樹的那戶。"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你說李奶奶家啊，知道啊。怎么了？"

"你知道那家的情況嗎？就是家里都有什么人？"我試探性地問道。

"李奶奶一個人住，偶爾有人來看她。聽我媽說，她兒子好像在外地工作，很少回來。"張浩說，"你問這個干嘛？"

"沒什么，就是好奇。"我敷衍道，"那你知道她兒子叫什么名字嗎？"

"不太清楚，好像是叫李志強？"張浩不確定地說，"我只記得小時候聽大人們聊天，說李奶奶的兒子出息了，在大城市工作，挺有錢的。"

我的心跳加速——李志強，正是我爸爸的名字！

"謝謝你，張浩。"我匆匆結(jié)束了通話，心情無比復雜。

原來爸爸一直都活得很好，甚至"挺有錢的"。

那為什么從不來看我和媽媽？為什么讓媽媽一個人辛苦地把我拉扯大？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決定明天再去一趟奶奶家。

05

周四下午，媽媽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說要晚點回家。

我看準這個機會，放學后直奔奶奶家。

這次，我不再猶豫，直接走到門前，堅定地敲了敲門。

"誰??？"一個陌生的女聲從里面?zhèn)鱽怼?/p>

"我...我是李明遠。"我有些緊張地回答。

門很快開了，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穿著得體，面容和善。

她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你是明遠？"她上下打量著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我點點頭："請問...奶奶在家嗎？"

女人遲疑了一下，側(cè)身讓開："在呢，你進來吧。"

我跟著她走進院子，心跳如鼓。

穿過一個小小的客廳，來到了內(nèi)室。

房間里的布置簡樸而溫馨，墻上掛著幾幅字畫，角落里放著一個古老的木質(zhì)衣柜。

奶奶坐在一張舊式太師椅上，見我進來，臉上露出復雜的表情。

而在她旁邊的沙發(fā)上，坐著那個我昨天看到的高大男人——我的父親。

房間里還有幾個陌生面孔，大概是親戚之類的人。

他們看到我，都流露出驚訝的神情。

"明遠..."父親站起身，向我走來，臉上帶著一絲激動和不安。

我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十五年了，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我的父親。

他比照片上滄桑了許多，眼角有了明顯的皺紋，頭發(fā)也有些花白.

但那雙眼睛和照片上一模一樣，溫和而深邃。

"你們...在做什么？"我直接問道，環(huán)顧四周。

桌上擺著一些文件和照片，看起來像是在討論什么重要的事情。

奶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父親，臉上的表情更加復雜了。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沒有出聲。

父親深吸一口氣，走到我面前，眼中滿是復雜的情感："明遠，有些事情，我們今天必須攤開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