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情節和地點存在虛構,人物已使用化名,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源于網絡,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
人到老年,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人情冷暖。
我叫王建國,今年68歲。三年前,我的二婚妻子李慧因病去世,她的女兒小雅立刻翻臉,將我趕出了我們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家。
"你一個外人,憑什么住在我媽的房子里?"她的話至今還在我耳邊回響。
三年來,我獨自租房居住,靠著微薄的退休金艱難度日。
直到昨天,我決定去銀行取出當年和李慧的共同存款時,銀行工作人員的一番話讓我當場淚崩...
我叫王建國,今年68歲,是一名退休的中學教師。
人這一輩子,總有些意想不到的轉折。誰能想到,我會在55歲的時候重新開始一段婚姻,又會在65歲時失去這份來之不易的幸福。
十三年前,我的第一任妻子因為癌癥去世了。那時候兒子剛剛大學畢業,正忙著找工作談戀愛,我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子,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發呆。
"爸,你這樣下去不行,得找個伴。"兒子小軍有一天認真地對我說。
"都這個年紀了,還找什么伴?"我苦笑著搖頭。
但命運就是這么奇妙,在我覺得這輩子就要一個人過下去的時候,李慧出現了。
那是在社區的一次中老年聯誼活動上,我被朋友強拉著去參加?;顒蝇F場有唱歌的、跳舞的,還有下棋的,我坐在角落里看書,顯得格格不入。
"您看的是什么書?"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抬頭看見一個約莫五十歲的女人,穿著簡樸但很干凈,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平凡的世界》,重讀經典。"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我也很喜歡這本書,路遙寫得真好。"她在我旁邊坐下,"我叫李慧,退休前是小學老師。"
"王建國,中學語文老師。"我們就這樣聊了起來。
那天下午,我們聊了很多,從文學聊到教育,從工作聊到生活。我發現李慧是個很有內涵的女人,談吐優雅,思維清晰。
"我老伴五年前去世了,留下我和女兒小雅。"她平靜地說起自己的情況。
"我妻子也是三年前走的,留下我和兒子。"我們都是同病相憐的人。
從那次相遇后,我們開始了頻繁的聯系。每周末都會一起去公園散步,偶爾看場電影,或者一起買菜做飯。
李慧的手藝很好,她做的紅燒肉和糖醋排骨特別香。而我也會為她朗讀一些文學作品,我們都喜歡那種平靜溫馨的生活。
"建國,你覺得我們這樣下去合適嗎?"半年后的一個黃昏,李慧突然問我。
"什么意思?"我有些緊張。
"我是說,我們都不年輕了,如果真的要在一起生活,是不是應該給彼此一個名分?"她臉微微發紅。
我握住她的手:"慧慧,你愿意嫁給我嗎?"
"愿意。"她點點頭,眼中含著淚水。
我們的婚禮很簡單,只請了雙方的孩子和幾個好友。小軍對李慧很滿意,覺得她溫柔賢惠,能照顧好我。
但小雅的態度就不那么友好了。
"媽,你真的要和他結婚?"婚禮前一天,小雅還在勸阻李慧。
"小雅,你媽媽一個人這么多年了,我會好好照顧她的。"我試圖和她溝通。
"我媽有我照顧就夠了,不需要外人。"小雅冷冷地說。
"小雅!"李慧有些生氣,"建國以后就是你的繼父,不許這樣說話。"
"繼父?"小雅冷笑,"我只有一個爸爸,已經死了。"
這話讓現場的氣氛很尷尬,李慧的眼淚都快下來了。
"算了,慧慧,孩子需要時間接受。"我安慰她。
結婚后,我們住在李慧的房子里。那是一套100平米的兩居室,地段不錯,是她和前夫一起買的。
"建國,雖然房子是我的,但現在也是你的家。"李慧真誠地說。
"慧慧,我有退休金,以后家里的開銷我來負擔。"我也表態。
我們的婚后生活很幸福。每天早上一起買菜,下午一起散步,晚上看電視聊天。李慧很體貼,總是把我照顧得很好。我的衣服永遠是干凈整潔的,一日三餐也安排得營養均衡。
"建國,你看我們應該去哪里旅游?"李慧拿著旅游宣傳冊問我。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都陪你。"我很享受這種被需要的感覺。
我們去過桂林山水,看過云南風光,還去過海南的海灘。每次旅游回來,李慧都會整理照片,制作相冊。
"這是我們在陽朔的合影,你看你笑得多開心。"她指著照片說。
"因為和你在一起,我確實很開心。"我說的是真心話。
但小雅對我們的感情始終不認可。每次來看李慧,她都是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媽,你的錢都花在他身上了?"有一次小雅質問李慧。
"小雅,建國從來不花我的錢,反而是他在照顧家里的開銷。"李慧為我辯解。
"那房子呢?他住在這里,應該給房租吧?"小雅咄咄逼人。
"小雅!"李慧生氣了,"這是我們的家,不是旅館!"
"媽,你被他騙了都不知道。老頭子都是這樣,表面對你好,實際是圖你的房子和錢。"小雅的話很難聽。
我聽了很生氣,但為了不讓李慧為難,我忍住了。
"慧慧,要不我們還是分開住吧,免得小雅不高興。"那天晚上我對李慧說。
"不行!"李慧堅決反對,"建國,我們是夫妻,應該住在一起。小雅的想法我會慢慢改變的。"
時間一年年過去,我和李慧的感情越來越深厚。她成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人,我也成了她最貼心的伴侶。
"建國,謝謝你給了我人生的第二春。"李慧常這樣說。
"我也要謝謝你,讓我重新感受到了家的溫暖。"我們相互依偎著看夕陽。
但好景不長,李慧在我們結婚的第八年被查出了胃癌。
"醫生,我老伴的病嚴重嗎?"我緊張地詢問主治醫生。
"已經是中晚期了,需要立即手術治療。"醫生的話如晴天霹靂。
手術那天,我在手術室外等了六個小時。小雅也來了,但她始終和我保持著距離。
"手術很成功,但后續需要化療。"醫生告訴我們。
接下來的兩年,是我們最艱難的時光。李慧要定期化療,我全程陪護??粗驗榛煻諠u消瘦,頭發掉光,我的心都要碎了。
"建國,如果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李慧躺在病床上虛弱地說。
"別說傻話,你會好起來的。"我緊握著她的手。
"我知道自己的情況,醫生說我最多還有半年時間。"她很平靜。
"那我們就好好過這半年。"我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在李慧生病期間,小雅的態度有所軟化。她看到我日夜照顧她母親,偶爾也會對我表示感謝。
"王叔叔,謝謝你照顧我媽。"有一次她主動和我說話。
"這是我應該做的,慧慧是我的妻子。"我回答。
但我沒想到,這種暫時的和睦很快就結束了。
李慧走得很平靜,就在去年春天的一個早晨。那天陽光很好,她說想看看窗外的櫻花。
"建國,櫻花開得真美。"這是她說的最后一句話。
我為李慧辦了一個體面的葬禮,幾乎花光了我們的所有積蓄。那天來了很多人,都說李慧是個好人,我應該珍惜和她在一起的這十年。
葬禮結束后的第三天,小雅找到了我。
"王建國,我們需要談談。"她的態度又變得冷淡。
"什么事?"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媽去世了,你也沒必要繼續住在這里了。"她開門見山。
"小雅,這里是我和你媽媽的家..."我試圖解釋。
"這是我媽的房子,房產證上只有她的名字?,F在她去世了,房子就是我的。"小雅打斷了我。
"但是我們是合法夫妻,我有居住權..."我據理力爭。
"居住權?"小雅冷笑,"你們結婚時沒有做財產公證,這房子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我被她的話驚呆了。確實,當初結婚時,我們都覺得沒必要做什么財產公證,誰想到會有今天?
"小雅,你媽媽去世才三天,你就要趕我走?"我不敢相信。
"我不是趕你走,是請你搬出我的房子。"小雅很冷靜,"給你一個星期時間收拾東西。"
"小雅,我和你媽媽相愛十年,我是真心對她好的。"我試圖打動她。
"我知道你對我媽不錯,所以我給你一星期時間,已經很仁慈了。"小雅不為所動。
那一星期,我幾乎沒有睡過好覺。看著這個和李慧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家,每一件物品都有我們的回憶。
客廳里的那盆蘭花是我們一起種的,書架上的那些書是我們一起讀的,陽臺上的小菜園是我們一起打理的。
"慧慧,你看到了嗎?我要被趕出我們的家了。"我對著她的遺像說話。
一星期后,小雅如約而至。
"收拾好了嗎?"她問。
"小雅,能不能再給我點時間?我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住處。"我懇求道。
"這不是我的問題。"她很絕情,"房子我要重新裝修出租,你今天必須搬走。"
我只好收拾了幾件衣服和一些紀念品,離開了這個曾經溫馨的家。
走出小區大門的那一刻,我回頭看了看那棟樓,李慧生前最喜歡在陽臺上侍弄花草,現在陽臺上空空蕩蕩的。
從那天起,我開始了獨自生活的日子。我在附近租了一個小單間,月租金1200元,對于我3000元的退休金來說,是不小的負擔。
房東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我年紀大了,倒是挺同情我的。
"王大爺,您一個人住夠嗎?"她關心地問。
"夠了,我一個人要不了多大地方。"我強作鎮靜。
這個小單間只有20平米,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簡易衣柜,幾乎放不下別的東西。廚房和衛生間都是公用的,要和其他幾個租戶一起使用。
最難熬的是晚上,習慣了和李慧一起看電視聊天,現在一個人面對著四壁,寂寞如潮水般涌來。
"慧慧,我好想你。"我經常對著她的照片說話。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適應了這種獨居生活。每天早上去菜市場買菜,下午在公園里散步,晚上看看電視就睡覺。
"王大爺,您有孩子嗎?怎么不見來看您?"鄰居李阿姨有時候會問。
"有個兒子,在外地工作,很忙的。"我不愿意說太多。
其實小軍知道我的情況,也勸過我去和他一起住,但我不想給孩子添麻煩。他有自己的家庭,我這個老頭子過去了,只會讓他們不方便。
三年就這樣過去了,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拮據。退休金除了房租和基本生活費,幾乎所剩無幾。有時候想買件新衣服都要考慮很久。
"王大爺,您該換件外套了,這件都洗得發白了。"房東太太善意地提醒我。
"還能穿,沒關系的。"我不好意思地說。
冬天的寒風特別刺骨,我的棉衣已經穿了好幾年,保暖效果越來越差。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要穿著毛衣才能入睡。
"要是慧慧還在就好了,她總是能把家里收拾得溫暖如春。"我經常這樣想。
日子雖然清苦,但我還是努力保持著體面。每天早上刮胡子,把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衣服雖然舊但一定要干凈。
這是李慧教給我的,她說男人無論什么時候都要有尊嚴。
鄰居們都知道我的情況,偶爾會給我送點菜或者剩飯。
"王大爺,這是我家包的餃子,您嘗嘗。"小區里的張大媽經常這樣說。
"謝謝,謝謝。"我總是很感激,但心里也很難受。
有時候我想,如果當初沒有遇到李慧該多好,至少不會有現在的落差。但轉念一想,那十年的幸福時光,值得我用余生來回味。
昨天下午,我在收拾衣服時,在一件舊大衣的口袋里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掏出來一看,是一張銀行卡。
我愣了一下,仔細看了看,上面印著:王建國、李慧。
"這是什么時候的卡?"我努力回想著。
這張卡我已經完全忘記了,應該是很多年前辦的。我和李慧一起生活的時候,各種證件和卡片太多,這張卡可能一直被我忽略了。
"里面會不會還有錢?"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絲希望。
即使只有幾百元,對我現在的生活來說也是雪中送炭。
今天一早,我換上了最體面的那身衣服,雖然有些舊,但很干凈。然后小心地把那張銀行卡放在錢包里,準備去銀行看看。
"慧慧,我去銀行一趟,你保佑我吧。"我對著她的照片說了一句話。
銀行離我住的地方不遠,走路二十分鐘就到了。
一路上我心情忐忑,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里面可能有錢,害怕的是萬一什么都沒有,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
銀行里人不多,我排在隊伍后面,手里緊緊握著那張銀行卡。前面的人一個個辦完業務離開,很快就輪到我了。
"您好,需要辦理什么業務?"柜臺小姐禮貌地問。
"我想查詢一下這個賬戶。"我把銀行卡遞給她,聲音有些緊張。
她接過卡片,熟練地插入讀卡器。
"請輸入密碼。"
我想了想,輸入了李慧的生日。這是我們以前設密碼時經常用的數字。
"密碼正確。"機器發出提示音。
柜臺小姐看著電腦屏幕,突然停下了動作。她仔細看了看屏幕,然后抬頭看了看我,臉上露出了一種很奇怪的表情。
"先生,請問您是王建國嗎?"她的聲音變得有些嚴肅。
"是的,我是。"我點頭確認。
"李慧女士是您什么人?"她繼續問道。
"是我已故的妻子。"我如實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柜臺小姐的表情變得更加復雜了。她又看了看屏幕,然后看著我,眼中似乎帶著某種震驚。
"先生,您稍等一下,我需要請示一下主管。"她說著站起身,快步走向后面的辦公室。
我站在那里,心中越來越不安。她的反應讓我感覺事情不太對勁。
幾分鐘后,她和一個中年男子一起走了過來。那個男子看起來是銀行的主管,神情嚴肅。
"您好,我是這里的主管。"他客氣地說,"請問您確定要查詢這個賬戶嗎?"
"有什么問題嗎?"我更加緊張了。
主管和柜臺小姐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對我說:"先生,這個賬戶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需要認真核實一下,請跟我們來。"
我跟著他們來到一個安靜的小房間。
"先生,在告訴您賬戶情況之前,我想確認一下您的身份。"主管拿出一份表格,"請您提供一下身份證。"
我把身份證遞給他,他仔細核對了信息。
"沒錯,您確實是王建國先生。"他點點頭,然后深吸了一口氣,"這是李慧女士留給你的東西。"
主管拿起一張紙,遞給了我。
"先生,李慧女士在去世前曾經來過我們銀行..."她的話讓我心中一緊。
當我看到紙上的寫著什么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又仔細看了一遍,確認沒有看錯后,我的手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