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細節經藝術加工。

"老人家，占道經營，罰款一萬！"城管隊長小李舉著罰單，聲音在晨市中格外刺耳。

圍觀的人群炸開了鍋："一萬塊？這也太狠了！"

"大爺，你別怕，咱們可以申訴的！"

王大爺卻一言不發，彎腰從貼身的內兜里掏出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鈔，整整齊齊地數著："一千、兩千、三千..."

"大爺您這是..."

"一萬，給你。"王大爺將錢遞了過去，拍拍身上的土，準備推著三輪車離開。

可就在這時，一個連王大爺自己都沒想到的問題出現了。

小李接過錢的手開始微微顫抖，他死死盯著手中的鈔票，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01

凌晨兩點半，王大爺就醒了。

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生物鐘，不需要鬧鈴，身體自然就會在這個時間蘇醒。他輕手輕腳地從床上爬起來，生怕吵醒了隔壁房間的老伴。

穿好衣服后，王大爺來到院子里。月亮還掛在天空中，灑下朦朧的銀光。他熟練地從墻角拉出那輛陪伴了他十多年的三輪車，車身早已銹跡斑斑，但發動機還很結實。

"老王，又這么早？"鄰居張嬸也起來了，她家也種菜，但通常要晚一個小時才出門。

"習慣了，早點到城里能占個好位置。"王大爺一邊檢查三輪車的輪胎，一邊回答。

"你這身體還吃得消嗎？都快七十的人了。"張嬸關心地問。

王大爺擺擺手："沒事，干了一輩子農活，閑不住。"

他沒有告訴張嬸真正的原因。兒子王建軍在廣東打工，雖然每個月都會寄錢回來，但那點錢根本不夠花。特別是前些日子，兒媳婦劉慧查出了膽結石，需要做手術，醫生說至少要準備三萬塊錢。

王大爺去菜園里摘菜。借著手電筒的光，他仔細挑選著最新鮮的蔬菜。白菜要選菜心緊實的，蘿卜要選個頭勻稱的，豆角要選嫩綠的。每一樣菜他都精挑細選，因為品質好才能賣個好價錢。

裝菜的時候，王大爺總是會在三輪車的最里面放一個破舊的塑料袋，然后用菜葉小心地蓋住。這個習慣他保持了很久，從來沒有人問過袋子里裝的是什么。

三點半，王大爺準時出發。

從村里到城里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全是山路，彎彎繞繞。王大爺騎著三輪車，在夜色中穿行。車燈照亮前方幾米的路面，兩邊是黑壓壓的樹林，偶爾傳來幾聲鳥叫。

這條路王大爺已經走了三年多，從最開始的戰戰兢兢，到現在的輕車熟路。他知道哪里有坑洼需要減速，哪里的彎道比較急需要小心，甚至知道哪里經常有野狗出沒需要提防。

五點鐘，天邊剛露出魚肚白，王大爺就到了城里。

他沒有直接去菜市場，而是徑直騎向了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街。金輝商業廣場門口，這里是他的"根據地"。

"老王，來得真早！"旁邊賣煎餅的劉師傅剛剛開始準備攤子。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嘛。"王大爺開始卸貨，動作麻利。

"昨天城管又來了，檢查得挺嚴的。那個賣水果的老陳被罰了八百塊，說是占道經營。"劉師傅壓低聲音說。

王大爺手中的動作停了一下："八百？"

"可不是，還說下次再被抓到就要罰更多。老王，你可得小心點，你這菜攤比老陳的還大。"

王大爺點點頭，但還是把菜一樣樣擺了出來。白菜、蘿卜、豆角、茄子、西紅柿，每一樣都新鮮水靈。他從一個小包里拿出一桿秤，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已經用了幾十年，但依然精準。

"新鮮蔬菜嘍！農家自種，綠色無公害！"王大爺開始吆喝。

他的聲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很快就有早起買菜的大媽過來了。

"大爺，這白菜怎么賣？"

"三塊錢一斤，您看這菜心多嫩，葉子多綠。"王大爺熟練地剝開白菜葉子給顧客看。

"便宜點吧，兩塊五。"

"行，您是老顧客了，兩塊五就兩塊五。"王大爺爽快地答應了。

顧客很滿意，又買了些其他的菜。王大爺仔細地稱重，找零，服務周到。

生意確實不錯。這里雖然不是指定的菜市場，但人流量大，來往的都是上班族和附近的居民，對新鮮蔬菜的需求很大。而且王大爺的菜品質好，價格公道，回頭客不少。

"大爺，您這菜真好，我昨天買回去，我婆婆都夸呢！"一個年輕的媽媽抱著孩子過來買菜。

"那是，我種菜幾十年了，不打農藥，用的都是農家肥。"王大爺一邊裝菜一邊說。

"那這個西紅柿怎么賣？"

"四塊錢一斤，特別甜，您嘗嘗。"王大爺切了一小塊西紅柿給小孩吃。

小孩咬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媽媽，好甜！"

年輕媽媽買了兩斤西紅柿，又買了些其他蔬菜。

"大爺，您每天都在這里嗎？"

"是的，天天都在，風雨無阻。"

"那太好了，以后我就來您這里買菜了。"

看著顧客滿意地離開，王大爺心里很高興。他把錢小心地放進貼身的內袋里，那里已經有不少零錢了。

七點半，上班的人流開始增多。這是王大爺生意最好的時段，很多上班族會順便買點菜回家。

"師傅，來兩斤豆角。"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停下來。

"好嘞，您看這豆角多嫩，剛摘的。"王大爺麻利地裝菜。

"您這菜確實新鮮，就是這個位置..."男子有些擔憂地說。

"我知道，這里不讓擺攤。但是去菜市場的話，你們上班族不方便買菜。"王大爺實話實說。

"那您要小心點，別被城管抓到。"

"謝謝您的提醒。"

男子付了錢就走了。王大爺繼續招呼其他顧客，但心里已經開始有些不安。

八點鐘，王大爺已經賣了快兩百塊錢的菜。他一邊繼續做生意，一邊留意著周圍的情況，特別是有沒有穿制服的人經過。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騷動。

"城管來了！城管來了！"有人在大聲喊。

王大爺循聲望去，看到幾個穿著制服的人正從遠處走來。周圍的小攤販們立刻緊張起來，有的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跑路，有的則站在原地不動，顯然是有合法手續的。

王大爺看著越來越近的城管，沒有逃跑，也沒有收攤，而是緊緊握住了放在菜筐里的那個塑料袋。

02

"各位攤主，請配合檢查！"為首的城管隊長小李大聲喊道。

小李今年三十二歲，中等身材，戴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他當城管已經八年了，見過各種各樣的攤販。有的一看到他們就跑，有的會哭著求情，有的會大吵大鬧，但像王大爺這樣靜靜站著等待的，倒是不多見。

"請問您是在做什么？"小李走到王大爺面前，語氣還算客氣。

"賣菜。"王大爺簡單地回答，聲音很平靜。

"您有營業執照嗎？有攤位許可證嗎？"

"沒有。"王大爺搖搖頭。

"那您知道這里不能擺攤嗎？"

王大爺點點頭："知道。"

小李愣了一下，這老頭倒是實誠。一般的攤販被問到這個問題，要么裝傻，要么狡辯，直接承認的還真不多。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在這里擺攤？"

王大爺沉默了一會："家里需要錢。"

聲音很輕，但包含著無奈和辛酸。

"大爺，我理解您的難處，但是法規就是法規。這里是主要商業街，您這樣擺攤影響市容，也影響交通。"小李耐心地解釋。

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有路過的市民，有附近的商戶，還有一些其他的攤販。

"哎，這大爺看著怪可憐的，城管同志能不能通融一下？"有人在旁邊說話。

"就是啊，賣個菜而已，又不是做什么壞事。"

"人家老人家也不容易，別為難了。"

小李聽著這些議論，心里也有些為難。他不是不通人情的人，也知道這些流動攤販都有各自的難處。但是職責所在，他不能視而不見。

"大爺，這樣吧，您把東西收拾一下，去指定的菜市場經營，我這次就不罰款了。"小李盡量放緩語氣。

王大爺搖搖頭："菜市場太遠，來買菜的人不多。而且攤位費一天要五十塊，我一天才能賺多少錢？"

"那也不能在這里啊，您看這人行道本來就不寬，您這一擺，行人都沒地方走了。"小李指著被菜攤占據的人行道。

確實，王大爺的菜攤雖然不算太大，但占了人行道將近一半的寬度，過往的行人都要繞道而行，特別是推嬰兒車的和坐輪椅的，通行很不方便。

"而且，"小李繼續說，"旁邊那些商戶也有意見，說您的菜攤影響了他們的生意。"

話音剛落，旁邊金輝商業廣場的保安就走了過來："城管同志，這個攤主在這里擺了好幾個月了，我們多次勸說他離開，但他就是不聽。"

"是啊，我們店門口天天被菜葉子搞得臟兮兮的，顧客都有意見了。"一個服裝店的店員也跟著抱怨。

"還有，他每天凌晨就來了，搬菜的聲音吵得我們樓上的住戶都睡不好覺。"另一個商戶也加入了投訴的行列。

王大爺聽著這些話，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把那個塑料袋抱得更緊了。

"大爺，您聽到了吧？這樣下去不行的。"小李的語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我也沒辦法，"王大爺終于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去菜市場的話，一天連本錢都賺不回來。在這里擺攤，一天能賺一百多塊，去菜市場，一天頂多賺三四十塊，還要交攤位費。"

"那也不能違法經營啊。"小李說。

"我知道違法，但我需要錢。"王大爺的聲音更加低沉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這老頭也真是的，人家城管都這么客氣了，還不走。"

"你懂什么，老人家也不容易，肯定是家里有難處。"

"可是規定就是規定啊，要是人人都這樣，那還要法規干什么？"

"話是這么說，但也要看具體情況啊。"

小李聽著這些議論，感到壓力很大。一方面是法規的要求，另一方面是人情的考量。他知道，如果今天放過了王大爺，其他的違規攤販也會有樣學樣，到時候管理就更困難了。

"大爺，"小李最后通牒，"我再給您十分鐘時間收拾東西，如果您還不走，我就只能按照違法條例進行處罰了。"

王大爺依然沒有動，他看了看自己的菜，又看了看那個塑料袋，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大爺，您還在等什么？"小李催促道。

"我在想，"王大爺慢慢說道，"如果我現在走了，明天還能再來嗎？"

"不能，絕對不能。如果您再來，我們一定會按最嚴厲的標準處罰。"

"那我就沒有別的選擇了。"王大爺的聲音很平靜，但聽起來卻讓人心酸。

十分鐘很快過去了。

"大爺，時間到了。"小李的耐心已經用盡。

王大爺深深地看了小李一眼，然后問道："要罰多少錢？"

小李拿出執法手冊翻了翻："占道經營，影響市容和交通，屢教不改，根據《城市管理條例》第三十二條，處以..."他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王大爺，"五千元以上一萬元以下罰款。鑒于您是初犯，而且態度配合，就按..."

"按最高標準吧。"王大爺突然打斷了他。

"什么？"小李愣住了。

"我說，按最高標準處罰吧。一萬塊是吧？"

周圍的人群瞬間炸開了鍋。

"一萬？這也太多了吧！"

"搶錢呢這是！"

"老人家賣點菜容易嗎，一天能賺幾個錢啊！"

"城管這是要逼死人啊！"

人群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有人甚至開始推搡城管隊員。

"大家冷靜一點！"小李大聲喊道，"這是按照條例執行的，不是我們隨便定的價格！"

"什么條例啊？拿出來給我們看看！"有人質疑。

小李真的拿出了條例書，指著其中一條念道："占道經營，影響市容和交通，情節嚴重的，處以五千元以上一萬元以下罰款。這位大爺之前我們就警告過多次，屬于屢教不改，所以按最高額度處罰。"

"可是一萬塊錢對一個賣菜的老人來說，也太重了！"

"我也不想，但法規就是這樣。"小李也有些無奈。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人喊道："大爺別交！咱們去市政府告他們！"

"對，這分明是亂罰款！"

"大家一起去，不能讓他們欺負老實人！"

人群越來越激動，形勢似乎有些失控。

小李開始緊張了，他對身邊的同事使了個眼色，示意做好準備。如果情況繼續惡化，他們可能需要叫增援。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王大爺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決定。

03

所有人都以為王大爺會和他們一起抗議，或者至少會爭辯幾句，甚至有人已經準備好幫他聯系律師了。

但王大爺做出的反應，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

他慢慢地彎下腰，伸手到貼身的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用塑料袋包著的厚厚一沓鈔票。

"我的天，這么多錢！"有人驚呼。

"這老頭哪來這么多現金？"

王大爺面無表情地撕開塑料袋，開始一張一張地數錢。

"一百、二百、三百..."

清脆的數鈔票聲音在嘈雜的人群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聲都像敲擊在人們的心上。

"四千、五千、六千..."

圍觀的人漸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一個穿著打補丁衣服、騎著破舊三輪車的老大爺，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數出了幾千塊錢。

"八千、九千、一萬。"

王大爺數完錢，整理了一下，然后毫不猶豫地走向小李。

"給你。"

小李機械地接過錢，整個人都懵了。不只是他，所有在場的人都懵了。

這畫面太詭異了。一個看起來貧困的老農民，居然隨身攜帶著一萬塊現金？

"大爺，您這錢..."小李結結巴巴地問。

"怎么，有問題嗎？"王大爺反問道。

"不是，我是說，您一個賣菜的..."

"賣菜的怎么了？賣菜的就不能有錢？"王大爺的語氣有些不悅。

小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按理說，收了罰款，這事就算了結了，可是他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老頭哪來這么多錢？"

"賣菜一天能掙一百塊就不錯了，這一萬塊得賣多長時間？"

"而且你們看他的衣服，都打補丁了，不像有錢人啊。"

"這錢不會有問題吧？"

"什么問題？"

"我也說不清，就是感覺不正常。"

王大爺聽著這些議論，臉色開始有些變化。他緊緊抓著三輪車的把手，指節都發白了。

"大爺，"小李的職業敏感讓他覺得事情不簡單，"您能告訴我，這錢具體是怎么來的嗎？"

"我掙的。"王大爺的回答簡單直接。

"掙的？怎么掙的？就是賣菜嗎？"

王大爺點點頭。

"那您能解釋一下，為什么一個賣菜的會隨身攜帶這么多現金嗎？一般人都是用銀行卡或者微信支付，很少有人帶這么多現金的。"

這個問題問得王大爺啞口無言。

確實，在這個移動支付普及的時代，誰會隨身帶著一萬塊現金？特別是一個看起來并不富裕的老農民。

"而且，"小李繼續觀察，"我注意到您剛才數錢的時候，動作很熟練，好像經常數大額現金。一般的農民是沒有這種習慣的。"

王大爺的手開始微微發抖。

"還有，"小李指著王大爺的三輪車，"您看您的車子，破舊不堪，您的衣服也是補丁摞補丁，菜的種類也不多，按這個規模，一天頂多能掙五六十塊錢。可您卻能隨便拿出一萬塊，這合理嗎？"

圍觀的人群也開始懷疑：

"是啊，確實不合理。"

"這老頭肯定有問題。"

"會不會是偷的錢？"

"或者是詐騙來的？"

"也可能是賣假藥的？"

聽到這些猜測，王大爺的臉色變得蒼白。

"不是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急忙辯解。

"那是什么樣的？"小李追問。

王大爺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閉上了嘴。

小李觀察著王大爺的表情變化，多年的執法經驗告訴他，這個案子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他又仔細看了看王大爺的三輪車，突然注意到在菜筐的最里面，還有一個破舊的塑料袋。剛才王大爺數錢的時候，一直用眼角余光在注意那個袋子。

"大爺，那個袋子里裝的是什么？"小李指著塑料袋問道。

王大爺順著小李的手指看去，身體明顯地一顫。

"沒...沒什么，就是一些雜物。"

"雜物？"小李走向三輪車，"我能看看嗎？"

"不行！"王大爺急忙擋在三輪車前，"那是我的私人物品！"

"私人物品？"小李的語氣變得更加懷疑，"大爺，您這樣反應，更讓我覺得有問題。如果真的只是雜物，為什么不讓我們看？"

王大爺緊緊護著那個塑料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下來。

這時，小李的對講機響了："隊長，局里來電話了，說有人舉報在金輝商業廣場附近有人從事可疑活動。"

小李拿起對講機："什么可疑活動？"

"具體不清楚，但舉報人說看到有人在這里進行不正常的金錢交易，數額較大。"

小李看了看手中的一萬塊錢，又看了看緊張得滿頭大汗的王大爺，心中的疑慮更深了。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議論聲也越來越大。有人開始用手機拍攝，這讓王大爺更加緊張。

"大爺，"小李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現在我懷疑您涉嫌其他違法行為，請您配合我們的調查。"

"我沒有違法！"王大爺大聲叫道，"我就是一個賣菜的！"

"那您為什么不敢讓我們看看那個袋子？如果真的沒問題，您應該配合調查才對。"

王大爺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而且，"小李繼續說，"一個正常的菜農，絕對不會隨身攜帶一萬塊現金。這在任何情況下都說不通。"

"除非，"小李停頓了一下，"這錢不是通過賣菜掙來的。"

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炸開了。

"不是賣菜掙的？那是怎么來的？"

"該不會是做什么違法的事情吧？"

"現在騙子這么多，說不定就是個騙子！"

"我看著也不像好人，鬼鬼祟祟的！"

王大爺聽著這些指責，整個人都在顫抖。他死死抱著那個塑料袋，眼中閃過絕望的神色。

"大爺，"小李放下對講機，目光如炬地盯著王大爺，"現在我有理由懷疑您不是簡單的占道經營，而是涉嫌其他違法犯罪活動。"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王大爺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調，帶著哭腔。

"那您解釋一下，為什么有人舉報您在這里進行可疑的金錢交易？為什么您隨身攜帶巨額現金？為什么您對那個袋子如此緊張？"

王大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都在哆嗦。

"如果您不配合，我們只能采取強制措施了。"小李示意身邊的同事準備行動。

就在這時，那個破舊的塑料袋突然被一陣風吹開了一個口子。

從里面露出了一角什么東西。

小李眼尖，立刻看到了那一角的內容。

他的瞳孔瞬間放大，臉色變得極其復雜，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呆立當場，手中的一萬塊錢差點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