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性最深處的創傷,往往被小心翼翼地隱藏起來,只在無人的夜晚悄悄流露。"多少人表面平靜如水,內心卻暗流涌動,承受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有些秘密,則重若千鈞。今天,我想講述一個關于傷痛、秘密與救贖的故事。
又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被熟悉的啜泣聲驚醒。這已經是連續第七天了,每到凌晨兩點,小蘭房間總會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壓抑而悲傷,像是受傷的小獸在無助地嗚咽。
我翻身坐起,輕手輕腳地走到墻邊,將耳朵貼在冰冷的墻壁上。哭聲清晰地傳來,伴隨著隱約的自言自語,卻聽不清具體內容。
小蘭是上個月分配到我家的女知青,二十歲出頭,城里大學生,因為政策下放到我們這個偏遠山村。我家有空房,村長便安排她住在我家。
初來時,小蘭沉默寡言,眼神中總帶著一絲警惕和恐懼。我嘗試和她交流,她只是禮貌地回應,從不主動說話。白天,她和其他知青一起在地里干活,晚上就早早回房,幾乎不出門。
可就在她來的第三天起,我開始聽到那些夜間的哭聲。
我輕輕敲了敲她的房門:"小蘭,你還好嗎?"
哭聲戛然而止,房內一片寂靜。
"小蘭?"我又喚了一聲。
"我沒事。"她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平靜得不像剛才還在哭泣的人,"做了個噩夢而已,抱歉吵到你了。"
我猶豫了一下:"需要幫忙嗎?"
"不用,真的沒事。你回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我站在門外,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聽到她哭,我去詢問,得到的總是相同的回答——做噩夢了。
回到自己房間,我輾轉難眠。小蘭的反常舉動讓我困惑不已。白天的她表現正常,雖然沉默但做事認真,和其他知青相處也和睦。只有在深夜,她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被某種無形的恐懼和痛苦折磨著。
更奇怪的是,有幾次我經過她房間,發現門縫下透出微弱的光亮,還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移動什么東西。當我停下腳步,聲音立刻消失,仿佛她察覺到了我的存在。
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蘭身上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時發現小蘭已經出門了,桌上留了張紙條:"先去地里了,不用等我吃早飯。"
我嘆了口氣,將稀飯盛進碗里,思考著該如何幫助這個神秘的女孩。雖然她來我家才一個月,但我卻對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保護欲,或許是因為她孤身一人在異鄉,又或許是她眼中那種揮之不去的悲傷觸動了我。
吃完早飯,我決定去她房間看看,也許能找到一些線索。我知道這樣不對,但真的很擔心她。
推開門,屋內整潔得出奇。床鋪平整,書桌上的書籍擺放整齊,連一張紙都沒有多余。墻上貼著幾張剪紙,都是她親手做的,栩栩如生的花鳥圖案,顯示出不凡的手藝。
我環顧四周,沒發現任何異常。正準備離開時,一個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床腳旁的地板似乎有些松動,與其他地方不太一樣。
我走近查看,發現那塊地板確實與周圍不同,仿佛被人頻繁移動過。我蹲下身,試著用手指扣住地板邊緣,輕輕一掀,那塊木板竟然松動了。
心臟狂跳,我將木板完全掀開,露出下面的一個小空間。里面放著一個布包,我小心翼翼地取出來,打開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里面是一沓照片和幾封信,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女孩和一個穿軍裝的青年,親密地依偎在一起。女孩笑得燦爛,眉眼間與小蘭有幾分相似,而那個軍人的臉,我怎么看都覺得眼熟。
翻開信件,第一封就讓我心中一震:
"親愛的妹妹,我和李強的事情被發現了,爸媽大發雷霆,說我敗壞家風..."
我的手不禁顫抖起來。這些信件和照片是誰的?和小蘭有什么關系?她為什么要將它們藏在床下?
正當我沉浸在思緒中,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我慌忙將東西塞回布包,放回地板下,剛剛合上木板,門就被推開了。
小蘭站在門口,臉色蒼白,眼中滿是震驚和憤怒:"你在我房間做什么?"
我語塞,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我...我來打掃..."
"你看了什么?"她的聲音冷得可怕,眼中的恐懼和憤怒交織在一起。
"沒...沒看什么..."我結結巴巴地回答,知道自己的謊言有多么蒼白。
小蘭沖過來,一把推開我,跪在地上檢查那塊地板。確認東西還在后,她長舒一口氣,然后猛地站起來,指著門外:"出去!立刻出去!"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小蘭,我只是擔心你..."
"出去!"她幾乎是尖叫著,眼淚奪眶而出,"這是我的隱私!你沒有權利..."
我退出房間,聽到她砰地一聲關上門,然后是壓抑的啜泣聲。站在門外,我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又痛又窒息。
我到底發現了什么?那些照片和信件,又隱藏著怎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