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為原創(chuàng)虛構(gòu)作品,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故事中涉及的人物、地點、事件均為虛構(gòu),請勿對號入座。本文僅供娛樂閱讀,不代表任何真實情況。
"三萬塊錢,一分不能少。"我拿著罰單嚴肅地對眼前這個賣菜的老太太說道。
她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好的。"
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破舊的布包,竟然真的數(shù)出了三萬塊現(xiàn)金遞給我們。
交完錢后,她什么話都沒說,收拾好菜攤轉(zhuǎn)身就走了。
"不對勁。"隊長皺著眉頭說道。
我叫郭志遠,在市城管執(zhí)法大隊工作已經(jīng)三年了。
三年來,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小販,有哭天搶地的,有破口大罵的,還有直接跑路的。
但像梁淑華這樣淡定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那天是個普通的周二上午,我和隊長陳建軍正在新華街一帶巡查。
這條街是我們的重點管理區(qū)域,經(jīng)常有流動攤販在這里擺攤。
遠遠地,我就看到一個老太太在路邊賣菜。
她擺的攤位不大,就是個簡單的竹籃,里面放著一些時令蔬菜。
菠菜、白蘿卜、胡蘿卜,看起來都挺新鮮的。
老太太坐在一個小馬扎上,安靜地等著顧客。
"又是個無證經(jīng)營的。"陳隊長嘆了口氣。
我們走過去的時候,梁淑華正在和一個買菜的大媽討論價格。
"這菠菜多少錢一斤?"
"五塊錢。"梁淑華的聲音很平靜。
"能便宜點嗎?"
"不能,就這個價。"
我注意到她說話的語氣很堅決,不像一般的小販那樣會討價還價。
而且她的普通話說得很標準,沒有什么方言口音。
這在菜市場里是比較少見的,大部分賣菜的都是外地來的農(nóng)民。
她的聲音也很清晰,不像六十多歲的老人那樣含糊不清。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外表,雖然穿著樸素,但衣服的質(zhì)地看起來不錯。
藍色的外套雖然款式簡單,但面料很好,而且洗得很干凈。
她的鞋子也是如此,雖然不是什么名牌,但明顯是精心挑選的。
等那個大媽走了,我們才走上前去。
"大媽,你有營業(yè)執(zhí)照嗎?"我按照程序詢問。
梁淑華抬起頭看了看我們,搖搖頭說:"沒有。"
她的眼神很平靜,沒有一般小販看到城管時的緊張和慌亂。
反而有一種淡定的從容,就像在回答一個很普通的問題。
她的眼睛很清澈,沒有那種飽經(jīng)風霜的渾濁感。
這和她的年齡以及職業(yè)都不太符合。
"那你知道無證經(jīng)營要罰款嗎?"陳隊長問道。
"知道。"她的回答很簡單。
我有些意外,一般的小販聽到罰款都會先解釋幾句,比如說生活困難、剛開始做生意之類的。
但梁淑華什么都沒說,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們。
她的手很干凈,雖然剛才在整理蔬菜,但指甲修剪得很整齊。
這也和普通的菜販不太一樣。
我見過太多賣菜的老人,他們的手總是粗糙的,指甲里也經(jīng)常有泥土。
但梁淑華的手看起來很細膩,更像是經(jīng)常保養(yǎng)的樣子。
而且她的坐姿也很端正,背挺得很直。
這種優(yōu)雅的姿態(tài)在菜市場里是很少見的。
陳隊長拿出罰單開始填寫,按照規(guī)定,無證經(jīng)營要罰款三萬元。
這個數(shù)目對于一個賣菜的老太太來說確實不小。
我以為她會求情,或者至少問問能不能少罰點。
可她什么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甚至還主動問道:"需要我提供身份證嗎?"
這種配合的態(tài)度讓我更加意外了。
她從口袋里掏出身份證,遞給了陳隊長。
身份證保存得很好,沒有什么磨損的痕跡。
一般的老人身份證都會有些破舊,但她的看起來像是經(jīng)常更換的。
更讓我意外的是,當陳隊長把罰單遞給她的時候,她竟然真的從懷里掏出了錢。
那是一個很舊的藍色布包,看起來用了很多年。
但里面的錢卻是嶄新的百元大鈔,一張一張整整齊齊地疊著。
她數(shù)錢的動作很熟練,就像銀行出納員一樣準確。
而且數(shù)錢的時候,她的表情很專注,顯然對這個動作很熟悉。
我注意到她數(shù)錢的手法很專業(yè),每十張為一疊,然后再數(shù)總數(shù)。
這種手法一般只有經(jīng)常處理大額現(xiàn)金的人才會有。
三萬塊錢,不多不少,整整齊齊地放在我們面前。
"收好。"她說話的語氣很平淡,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我注意到她的布包里還有不少錢,顯然三萬塊對她來說并不是全部家當。
而且這些錢都是新鈔,沒有一張是舊的或者破損的。
這在普通老百姓身上是很少見的。
一般人家里的現(xiàn)金都是各種面額混在一起,而且新舊程度不同。
但梁淑華的錢卻整理得井井有條,像是剛從銀行取出來的。
我和陳隊長對視了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一般的小販哪能隨隨便便拿出三萬塊現(xiàn)金?
而且她的態(tài)度也太淡定了,就像這筆錢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您確定要一次性交清嗎?可以分期的。"我忍不住提醒道。
梁淑華搖搖頭:"不用,就這樣吧。"
她的語氣很堅決,沒有一絲猶豫。
這種決斷力也不像普通老人會有的。
一般遇到這種大額罰款,老人都會想方設(shè)法減免或者分期。
但她竟然連考慮都不考慮就拒絕了。
收完錢,梁淑華開始收拾她的菜攤。
動作很利索,顯然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流程。
她把蔬菜重新整理好,放回竹籃里。
每種蔬菜都分類擺放,井井有條。
然后折疊好那個小馬扎,整個過程井井有條。
我注意到她的動作很有條理,每一步都很精確。
這種做事風格更像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
不到五分鐘,她就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
提著竹籃,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整個過程中,她連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說。
走路的姿態(tài)也很挺拔,不像六十多歲的老人。
她的步伐很穩(wěn)健,沒有那種老人特有的蹣跚。
"這老太太有點意思。"陳隊長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說道。
我也覺得很奇怪,但當時工作還要繼續(xù),也就沒有多想。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按照正常的巡查路線繼續(xù)工作。
處理了幾起類似的無證經(jīng)營案件,但那些小販的反應都很正常。
有的哭訴生活困難,有的請求減免罰款,還有的直接收攤跑路。
其中有個賣烤紅薯的大爺,聽說要罰款一千塊,當場就跪下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家里有病人,全靠這點收入維持生活。
最后我們按照相關(guān)規(guī)定,給他減免了一半罰款。
還有個賣煎餅的中年女人,聽說要罰款兩千塊,直接就哭了起來。
說自己是單親媽媽,孩子還在上學,根本拿不出這么多錢。
她一邊哭一邊求我們網(wǎng)開一面,說愿意立即停止經(jīng)營。
最后我們也給她減免了部分罰款,并幫她聯(lián)系了相關(guān)部門申請營業(yè)執(zhí)照。
還有一個賣水果的老頭,聽說要罰款,直接就收攤跑了。
我們追了幾條街才把他攔下,最后還是按照程序進行了處罰。
這些反應我們都見慣了,也有相應的處理方式。
但想起梁淑華的表現(xiàn),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尋常。
同樣是無證經(jīng)營,為什么她的反應和其他人差別這么大?
而且她對整個執(zhí)法流程似乎很熟悉,一點都不陌生。
一般的小販第一次被罰款都會很慌亂,不知道該怎么辦。
但梁淑華從頭到尾都很冷靜,就像經(jīng)歷過很多次一樣。
周四的時候,我們又在新華街巡查。
意外地發(fā)現(xiàn)梁淑華又在原來的位置擺攤了。
"這老太太還真是執(zhí)著。"陳隊長說道。
我們走過去的時候,她正在和一個顧客交流。
"您這青菜看起來不錯,怎么賣?"
"八塊錢一斤。"
"這么貴?別的地方才五塊。"
"我這個是有機的,不打農(nóng)藥。"梁淑華平靜地解釋道。
最終那個顧客還是買了,而且沒有再討價還價。
我發(fā)現(xiàn)梁淑華賣菜有個特點,就是從不主動推銷。
別的小販都會大聲吆喝,招攬顧客。
但她總是安靜地坐在那里,等顧客主動過來。
而且她從不刻意夸大自己的商品,總是實事求是地介紹。
這種銷售方式在小販中是很少見的。
"你又沒有執(zhí)照。"我提醒道。
梁淑華抬起頭看了看我們,點點頭說:"我知道。"
"那你還繼續(xù)擺攤?"
"是的。"她的回答很簡單。
這種明知故犯的態(tài)度讓我們很無奈。
但按照執(zhí)法程序,我們只能再次開出罰單。
這次是五千塊,因為是二次違法。
梁淑華同樣很配合,掏出錢包直接就給了。
而且這次她準備得更充分,錢都是提前數(shù)好的。
我注意到她的錢包也很特別,是真皮的,質(zhì)量很好。
一般的菜販都用塑料袋或者布包裝錢,很少有人用這么好的錢包。
而且她的錢包里除了現(xiàn)金,還有幾張銀行卡。
從她掏錢的熟練程度來看,這種事情她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
"您這是為什么?"我忍不住問道。
梁淑華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習慣了。"
這個回答讓我更加困惑了。
什么習慣會讓一個人明知要被罰款還繼續(xù)違法?
而且她說"習慣了"的語氣很自然,就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這種淡定的態(tài)度背后一定隱藏著什么秘密。
周五的時候,我和同事劉明輝一起吃午飯。
聊天的時候,我提到了梁淑華的事情。
"你說奇怪不奇怪,一個賣菜的老太太,罰款三萬塊,眼都不眨一下就給了。"
劉明輝放下筷子,想了想說:"還真有這種事?"
"千真萬確,我和陳隊長都看見了。"
"而且這幾天她又來擺攤,又被罰了五千,還是很配合。"
劉明輝若有所思地說:"最近我也遇到幾個奇怪的商販。"
"怎么奇怪法?"
"就是特別配合執(zhí)法,一點都不抵觸。"
"以前那些小販見到我們就跑,現(xiàn)在居然有主動配合的。"
這讓我想起了什么,但又說不清具體是什么。
"而且他們對執(zhí)法程序都很熟悉,就像接受過培訓一樣。"劉明輝補充道。
這個信息讓我更加在意了。
如果不只是梁淑華一個人有這種表現(xiàn),那說明背后可能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會不會是個有錢人,出來體驗生活的?"劉明輝開玩笑地說。
我笑了笑,覺得這個想法有點天真。
哪有有錢人會跑到街頭賣菜?
而且梁淑華的穿著打扮看起來確實很樸素,不像是裝出來的。
"估計是家里有拆遷款吧。"我隨口說道。
這在我們這個城市很常見,有些老人家里因為拆遷補償,手里確實有不少現(xiàn)金。
但即使如此,對三萬塊的罰款也不應該這么無所謂才對。
而且拆遷戶一般都比較節(jié)儉,不會這樣大手大腳地花錢。
"最近上面是不是有什么新政策?"我問劉明輝。
"好像沒有,還是按照原來的標準執(zhí)行。"
"那為什么這些小販的表現(xiàn)這么反常?"
劉明輝想了想說:"我覺得可能是社會文明程度提高了吧。"
"現(xiàn)在老百姓的法律意識都比較強,知道違法要承擔后果。"
這個解釋聽起來有道理,但我總覺得還有其他原因。
周末的時候,我去超市買東西。
在蔬菜區(qū)挑選的時候,意外地遇到了梁淑華。
她正在仔細挑選西紅柿,籃子里已經(jīng)放了不少蔬菜。
我注意到她選擇的都是相對比較貴的有機蔬菜。
而且挑選的時候很專業(yè),會仔細查看蔬菜的新鮮程度。
這種挑選方式更像是經(jīng)常買菜的家庭主婦,而不是賣菜的商販。
她挑選蔬菜的手法很專業(yè),會用手輕壓測試硬度,還會聞一聞味道。
這些技巧一般只有經(jīng)驗豐富的買菜者才會掌握。
而且她對各種蔬菜的品質(zhì)都很了解,選擇很有針對性。
我看到她拿起一根黃瓜,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后又放了回去。
然后選擇了另一根,顯然更滿意這個的品質(zhì)。
這種挑選的嚴格程度超出了一般消費者的水平。
她的購物車里除了蔬菜,還有一些進口水果和高檔調(diào)料。
這些商品的價格都不便宜,一般的退休老人很少會買。
結(jié)賬的時候,她很自然地拿出錢包付款。
我看了一眼,里面的錢不少,而且整理得很整齊。
錢包的款式也比較高檔,不是普通退休老人會用的那種。
她付款的動作很熟練,就像經(jīng)常在這里購物一樣。
而且她使用的是信用卡,這在老年人中并不常見。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的表情。
很快就提著購物袋匆匆離開了。
我注意到她離開時的步伐很快,明顯在避免和我接觸。
這次偶遇讓我更加好奇了。
一個普通的賣菜老太太,為什么會在超市買這么貴的蔬菜?
而且看她的消費水平,顯然不是生活困難的人。
那她為什么要在街頭擺攤賣菜?
而且面對罰款如此淡定?
更重要的是,她為什么會避免和我接觸?
下周一上班的時候,我把這次偶遇告訴了陳隊長。
"確實有點奇怪。"陳隊長也覺得不太尋常。
"要不我們?nèi)チ私庖幌虑闆r?"我提議道。
陳隊長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雖然不是什么大案子,但作為執(zhí)法人員,保持一定的職業(yè)敏感還是有必要的。
我們先去了梁淑華經(jīng)常擺攤的那條街。
向周圍的商戶打聽了一下情況。
"那個老太太?她每天都來,但不太愛說話。"一個包子鋪的老板說。
"她的菜確實不錯,就是價格有點貴。"另一個水果攤主補充道。
"你們覺得她像是需要靠賣菜為生的人嗎?"我問道。
幾個商戶互相看了看,都搖搖頭。
"不太像,她每天收攤都很早,而且從來不著急推銷。"
"一般賣菜的都希望早點賣完,她倒好,到點就收攤,剩多少都無所謂。"
"而且她從來不和我們聊天,總是一個人坐在那里。"
一個賣早點的大媽說:"我覺得她不像是真的需要這點錢。"
"你看她的穿著打扮,雖然樸素,但質(zhì)量都不錯。"
"而且她每天帶的菜都很新鮮,成本肯定不低。"
"一般的小販都會選擇便宜的貨源,但她的菜明顯是精挑細選的。"
這些信息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
梁淑華確實不是普通的菜販。
我們又去了派出所,查詢了一下她的基本信息。
檔案顯示,梁淑華今年六十三歲,退休工人,獨居。
住址在老城區(qū)的一個小區(qū)里。
信息很簡單,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
但我們決定去她住的小區(qū)了解一下情況。
那是一個建設(shè)時間比較久的小區(qū),環(huán)境還算不錯。
小區(qū)里綠化做得很好,看起來管理也比較規(guī)范。
從小區(qū)的整體環(huán)境來看,住在這里的人生活水平應該不錯。
我們找到了梁淑華居住的樓棟,向鄰居們打聽情況。
"梁阿姨?她人很好,就是不太愛串門。"一個鄰居大媽說。
"她經(jīng)常不在家,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
"不過她很有禮貌,見面都會打招呼。"
"你們覺得她的生活水平怎么樣?"陳隊長問道。
"應該還可以吧,我見她穿的衣服雖然樸素,但質(zhì)量看起來不錯。"
"而且她家的電費水費都交得很及時,不像是缺錢的樣子。"
"有時候還能聞到她家里傳出來的菜香,應該吃得不錯。"
另一個鄰居補充說:"她家里經(jīng)常有客人來訪,看起來都是有身份的人。"
"開的車也不便宜,都是好幾十萬的。"
這個信息讓我們很意外。
如果梁淑華真的只是個普通的退休工人,怎么會有這么多有錢的朋友?
"她平時都什么時候出門?"我問道。
"時間很固定,每天早上八點半左右出門,下午四點左右回來。"
"有時候晚上還會再出去一次,通常很晚才回來。"
這個時間安排和她擺攤的時間完全吻合。
但一個普通的退休工人為什么要這么有規(guī)律地外出?
而且晚上還會有額外的活動?
這些信息讓我們更加困惑了。
如果梁淑華的經(jīng)濟狀況不錯,那她為什么要去擺攤賣菜?
而且面對三萬塊的罰款如此淡定?
更重要的是,她的社交圈子似乎很不一般。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開始留意梁淑華的日常行蹤。
發(fā)現(xiàn)她確實每天都會到新華街擺攤,時間很固定。
上午九點到下午三點,風雨無阻。
但她的生意并不是很好,經(jīng)常有很多菜賣不完。
按理說,如果真的是靠賣菜維持生活,應該會想辦法提高銷量才對。
可她似乎完全不在意這些。
有一次,我遠遠地看到她在接電話。
雖然聽不清具體內(nèi)容,但從她的語氣和神態(tài)來看,似乎在和什么人匯報工作。
她說話的時候很認真,還不時地點頭。
而且她的表情很嚴肅,顯然在討論重要的事情。
這更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一個退休的老太太,會向誰匯報什么工作?
而且她接電話的時候,總是會走到一邊,避開其他人。
這種謹慎的態(tài)度也不像普通的菜販。
還有一次,我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街口。
車里下來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走到梁淑華的攤位前。
他們兩個交談了幾分鐘,然后那個男人就離開了。
整個過程中,梁淑華的表情很嚴肅,顯然在討論正事。
而且那個男人對她很恭敬,不像是普通的顧客。
我把這些觀察告訴了陳隊長。
"我覺得這個梁淑華肯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背景。"我說道。
陳隊長也認為有必要進一步了解情況。
"你去聯(lián)系一下相關(guān)部門,看能不能查到更詳細的信息。"
我開始通過各種渠道搜集梁淑華的相關(guān)信息。
戶籍、社保、銀行流水等等,能查的都查了一遍。
但大部分信息都顯示她就是個普通的退休工人。
唯一有些奇怪的是,她的銀行流水顯示最近幾個月有一些大額轉(zhuǎn)賬。
而且這些轉(zhuǎn)賬的頻率很規(guī)律,每個月都有。
但具體的來源和用途都查不到。
我又聯(lián)系了她原來工作的單位,想了解更多情況。
但得到的信息也很有限,只是說她是個很普通的工人,沒有什么特別的。
不過有一個細節(jié)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原來的同事說,梁淑華雖然只是個普通工人,但工作能力很強。
而且她對管理工作很有興趣,經(jīng)常提出一些建設(shè)性的意見。
"她退休的時候,廠里還挺舍不得的。"一個老同事說道。
"如果不是年齡到了,她肯定還能繼續(xù)干下去。"
這些信息讓我覺得梁淑華可能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經(jīng)過幾天的調(diào)查,我們終于查到了。
當我看到電腦屏幕上顯示的信息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隊長,您快過來看看這個。"我顫抖著聲音叫道。
隊長走過來看了一眼屏幕,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這...這怎么可能?"
我們盯著屏幕上的信息,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