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小柔,這份文件你先看看。”
江雪梅不理會小三母子的大喊大叫,只轉向坐在旁邊的女兒周小柔說道。
周小柔疑惑接過,發現那是一份親子鑒定。
當她看清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在場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01
1982年,江雪梅剛滿26歲,丈夫周振山30歲,結婚五年,育有一個4歲的女兒周小柔。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生活雖然平淡,但也算幸福。
周振山是鎮上一家國企的職工,工作體面,收入也不錯。
她辭掉工作在家相夫教子,日子雖然不富裕,但也算安穩。
可這一切,都在一個下午被打破了。
江雪梅正在廚房里忙著做飯,鄰居王嬸匆匆跑進來,神色復雜地拉著她的手:“雪梅啊,我這話實在憋不住了。你可別怪我多嘴,你家振山,他……他怕是對不住你啊!”
江雪梅一愣,手上切菜的動作頓住了:“王嬸,您這話什么意思?”
王嬸壓低聲音,說出了她心中的疑惑:“我好幾次看到振山和廠里的那個年輕女工走得很近。今天下午,他倆在老街那邊的小茶館里,坐了好久呢。”
江雪梅心里一陣發慌,但還是強裝鎮定:“王嬸,這事可不能亂說。”
王嬸嘆了口氣:“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去看看。”
江雪梅的心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放下手中的菜刀,擦了擦手,拿起外套,匆匆出門。
她不愿意相信這些話,但內心又被一種強烈的不安驅使著。
穿過小巷,江雪梅一路走到王嬸所說的茶館。
隔著窗戶,她一眼就看到了周振山。
他正和一個年輕女人坐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那女人還時不時地朝他靠近,眼里滿是曖昧。
江雪梅的心像被人用刀子割了一下。
她站在原地,手指緊緊攥著衣角,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她沒有沖進去,也沒有當場質問,而是轉身回了家。
那一晚,她幾乎徹夜未眠,腦海里反復浮現出白天看到的畫面。
第二天,她終于忍不住和周振山攤牌。
可讓她痛心的是,周振山不僅沒有任何悔意,甚至理直氣壯:“雪梅,我不是沒給你和孩子生活費吧?我也沒說要跟你離婚,你何必抓著這些事情不放?”
他的態度讓江雪梅徹底失望。
她提出離婚,但在那個年代,離婚的女人往往會被人戳脊梁骨,更別提她當時毫無經濟來源,連女兒的撫養權都爭取不到。
最終,江雪梅帶著幾件衣服和證件,凈身出戶,回到了鄉下舅舅家。
02
回到鄉下的日子并不好過。
舅舅是個明事理的人,對她頗為同情,可舅媽卻多有怨言:“家里本來就不富裕,現在又多了張嘴,雪梅啊,你也要多為我們想想。”
江雪梅住在舅舅家后院的小西屋里,那間房子年久失修,逢雨必漏。
她靠打零工勉強維持生活,每月攢下一些錢,給女兒買禮物和探視的車票。
每次去探視女兒,她總是小心翼翼地帶著禮物,想給女兒創造一點溫暖的記憶。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女兒對她越來越冷淡。
剛開始,女兒還會撲到她懷里喊“媽媽”,可后來,女兒開始躲著她,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愿跟她多說。
江雪梅很快明白,那個“登堂入室”的小三,已經徹底取代了她在女兒心中的位置。
時間一晃過去了28年,江雪梅的生活并沒有太大起色。
她依舊住在鄉下,靠打工為生。
女兒早已長大成人,學了一門技術,在鎮上一家工廠上班。
她結婚時,江雪梅甚至連婚禮都沒被允許參加。
這一年,江雪梅聽說周振山病了。
腫瘤,醫生說已經是晚期。
她猶豫了很久,決定去看看他。
她其實并不是為了周振山,而是想借這個機會看看女兒。
周振山家里,氣氛并不融洽。
雖然他病重在床,但小三李秀琴和她的兒子周小宇卻顯得格外冷漠,甚至連日常的照顧都推三阻四。
江雪梅到的時候,李秀琴正坐在沙發上嗑瓜子,臉上沒有一絲悲傷。
“喲,你怎么還有臉來?”看到江雪梅,李秀琴冷笑了一聲,“當年你凈身出戶,現在回來干什么?看笑話嗎?”
周小宇也站了起來,語氣里滿是敵意:“這是我們家,你最好識趣點,別在這里礙眼。”
江雪梅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走到周振山的床邊,靜靜地看著他。
這個男人曾經是她的丈夫,如今卻形同陌路。
她看得出來,他的身體狀況很差,已經是油盡燈枯。
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李秀琴和周小宇就開始趕人:“你快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03
江雪梅依舊沒有動怒,她從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緩緩展開,放在了桌上。
隨后,她的目光轉向坐在旁邊的女兒周小柔,語氣平靜:“小柔,這份文件,你看看再說。”
周小柔疑惑地接過文件,那是一份親子鑒定報告。
當她看清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僵住了。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李秀琴的手里的瓜子掉在了地上,周小宇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周振山虛弱地睜開眼睛,眼神里滿是驚愕和疑惑。
周小柔手中的報告微微顫抖,她的嘴唇動了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