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你懂什么？你連初中都沒上過！”王磊憤怒地摔門而出，留下59歲的父親王建國呆呆地站在原地。

王建國只是想幫兒子解一道數學題，卻換來了這樣的羞辱，作為一個小學都沒畢業的建筑工人，他確實沒有資格指導即將高考的兒子。可是那道困擾王磊一整晚的立體幾何題，在王建國眼里卻如此簡單。

三個月后，高考的日子到了。王建國默默地陪在兒子身邊，手里卻意外掉出了一張準考證——那是他自己的。

“爸，你瘋了嗎？59歲了還要參加高考？”王磊震驚地看著父親。

當成績公布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王磊考了562分，超過一本線。

而那個被兒子嘲笑“什么都不懂”的父親，卻考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分數...

01

六月的陽陽市，熱浪滾滾。王建國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格子襯衫，站在陽陽一中的門口。

他的手里緊緊攥著一瓶礦泉水，那是給兒子王磊準備的。

“老王，你咋這么早就來了？”隔壁家的張大媽提著保溫飯盒走過來，“我家那小子還在家里磨蹭呢。”

王建國憨厚地笑了笑：“磊子說要早點到，我就陪他來了。”

其實王磊并沒有要求父親陪同，甚至還明確表示過不希望這個滿身汗味、說話帶著濃重口音的父親出現在同學面前，王建國心里清楚，兒子是嫌棄他的。

王建國今年59歲，小學都沒畢業就出來打工了。

這些年來，他做過建筑工人、搬運工、清潔工，什么苦活累活都干過。妻子在王磊五歲那年因為癌癥去世，從那以后，王建國就成了既當爹又當媽的單親父親。

“磊子學習咋樣？能考個好大學不？”張大媽關心地問道。

王建國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老師說...還行吧。”

事實上，王磊的成績一直不太穩定，平時模擬考試大概能考個二本線，但距離重點大學還有不小的差距。這讓王建國心里很著急，他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讓兒子能上個好大學，改變命運。

考場里，王磊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情煩躁。

昨晚他又和父親吵了一架，起因是王建國建議他報考師范類專業，說當老師穩定。

“你懂什么？你連初中都沒上過！”王磊當時氣得摔門而出。

王建國被兒子的話傷得很深，整夜沒睡好。他知道自己文化水平低，也知道在兒子面前總是顯得笨拙，但他真的是為了王磊好。

上午的語文考試結束后，王磊走出考場，臉色不太好看。

“考得咋樣？”王建國迎上去問。

“別問了，煩死了。”王磊沒好氣地說。

王建國默默地把礦泉水遞給兒子，自己卻不小心從口袋里掉出了一張紙。王磊眼尖，一把撿起來。

“這是什么？準考證？”王磊愣住了，“爸，這...這是你的準考證？”

王建國慌了，想要搶回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王建國，考生號052410...這真的是你的準考證？你也要高考？”王磊的聲音里帶著不敢置信。

周圍的家長和學生都聽到了動靜，紛紛圍過來看熱鬧。王建國的臉漲得通紅，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爸，你瘋了嗎？59歲了還要參加高考？”王磊的聲音越來越大，引來更多人的圍觀。

王建國低著頭，聲音很小：“我...我只是想體驗一下你的感受。”

這句話讓王磊徹底愣住了。

02

事情要從三個月前說起。

那天晚上，王磊在復習數學，遇到一道很難的題目。他煩躁地抓著頭發，嘴里念念有詞。

“這道題怎么這么變態？老師講了那么多遍我還是不會。”

王建國正在廚房洗碗，聽到兒子的抱怨聲，忍不住走過去看了一眼。那是一道關于立體幾何的題目，涉及到空間想象和復雜的計算。

王建國看了一會，突然說：“這道題是不是應該這樣做？”

王磊抬起頭，不耐煩地說：“你懂什么？別添亂了。”

“你先聽我說，”王建國指著題目，“這個圖形如果這樣展開，就能看出...”

王磊本來想打斷父親，但聽著聽著，發現父親說的竟然有道理，半小時后，這道困擾了他一整晚的題目居然被解出來了。

“爸，你...你怎么會做這道題？”王磊震驚地看著父親。

王建國有些不好意思：“我平時也會看看你的書，想了解一下你在學什么。”

這件事之后，王磊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父親。他發現王建國雖然學歷不高，但思維很敏捷，而且對數學有著天然的敏感性。

在工地上，王建國負責計算建筑材料和測量，同事們都佩服他的心算能力。復雜的數據在他腦子里轉一圈，就能算出精確的結果。

“老王，你這腦子真是天生吃這碗飯的，”工友老劉經常這樣夸他，“要是你當年能上大學，肯定比我們這些混文憑的強多了。”

王建國總是笑笑不說話。其實他心里一直有個遺憾，就是沒能好好讀書，年輕的時候家里窮，他作為老大必須出去掙錢養家。后來結婚生子，更是沒有時間和機會再學習。

但是，看著兒子每天為了學習焦頭爛額，王建國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開始偷偷地看王磊的課本，從最基礎的開始學起。

晚上王磊睡了之后，王建國就在昏暗的臺燈下翻看那些課本。英語對他來說最困難，那些字母組合在一起，他完全看不懂。但數學和物理，他學得很快。

有時候王磊發現父親在看自己的書，還會嘲笑他：“爸，你都快60了，還學這些干什么？”

王建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學這些。

也許是想更好地理解兒子，也許是想彌補年輕時的遺憾，或者只是單純地想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只會干體力活的人。

三個月前，王建國在電視上看到一個新聞，說一個60多歲的老人參加高考，雖然沒考上大學，但實現了自己的夢想。那一刻，王建國心里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偷偷去教育局咨詢，得知只要符合條件，任何年齡的人都可以參加高考。

工作人員很驚訝，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我想...我想體驗一下我兒子正在經歷的事情。”王建國說。

03

報名高考的事情，王建國一直瞞著王磊，他怕兒子笑話他，更怕給兒子增加壓力。

但紙包不住火。那張意外掉出的準考證，讓這個秘密徹底暴露了。

“爸，你到底想干什么？”考試結束后，王磊拉著王建國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質問，“你知道別人會怎么看我們嗎？”

王建國看著兒子氣憤的臉，心里很難受：“磊子，我沒想給你添麻煩...”

“沒想添麻煩？”王磊的聲音有些哽咽，“你知道今天多少同學問我，你爸是不是瘋了？我怎么回答？”王建國沉默了。他確實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我只是想...”王建國想解釋，但王磊已經轉身離開了。

回到家，父子倆都沒有說話。王磊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王建國坐在客廳里發呆。

晚飯時間到了，王建國做了王磊愛吃的紅燒肉，但王磊沒有出來。王建國在門外站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敲門。

夜里，王建國聽到王磊房間里傳來低聲的抽泣聲。他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這些年來，為了供王磊上學，他省吃儉用，從來沒有為自己考慮過什么。現在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卻傷害了兒子。

第二天是數學考試，王磊出門時仍然沒有理王建國。

王建國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突然做了一個決定。他拿起自己的準考證，撕成了碎片。

“算了，不考了。”他自言自語地說。

可是當他到達考場門口時，卻發現監考老師正在催促遲到的考生。

“王建國，你怎么還不進去？馬上就要開始了！”監考老師認識王建國，因為他這個特殊的考生在學校里已經小有名氣。

王建國愣住了，他看著手里的準考證，突然意識到，如果現在放棄，那這三個月的努力就真的白費了。

更重要的是，他想證明給兒子看，證明他王建國不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證明夢想這種東西，不是只有年輕人才能擁有的。

“我...我要進去考試。”王建國重新整理了一下準考證的碎片，勉強拼湊成完整的樣子。

監考老師有些擔心：“你這準考證都爛了，能行嗎？”

“能行。”王建國堅定地說。

走進考場，王建國看到了坐在前排的王磊。兒子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復雜。

數學考試開始了，當王建國看到試卷的那一刻，他愣住了。這些題目，比他想象的要難得多。

04

數學試卷上的題目密密麻麻，王建國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答題。

前面的基礎題對他來說不算太難，這三個月的自學還是有效果的。但越往后，題目就越復雜。到了最后的大題，王建國發現這些題目涉及的知識點遠超出了他的自學范圍。

他看著那些復雜的公式和圖形，腦海里突然想起了多年前在工地上的經歷。

那是十年前，一個大型建筑項目。設計師給出的圖紙有問題，按照圖紙建造會導致結構不穩定。當時所有的工程師都在爭論，但王建國憑借自己的空間想象能力，指出了問題所在。

“這個角度不對，應該調整15度。”王建國當時說。

工程師們都笑了：“老王，你一個小學畢業的，懂什么結構力學？”

但最后的計算證明，王建國是對的。

現在，面對這些數學題，王建國決定用同樣的方法。他不拘泥于標準的解題步驟，而是憑借自己的直覺和多年的實踐經驗來思考。

一道關于立體幾何的題目，王建國想象成建筑工地上的鋼筋結構。一道關于函數的題目，他聯想到工程中的應力分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王建國完全沉浸在答題中。他忘記了周圍的環境，忘記了自己的年齡，甚至忘記了和兒子的矛盾。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王建國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看自己的答卷，除了最后一道大題有些把握不大，其他的題目他都有信心。

走出考場，王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父子倆的目光相遇，王磊欲言又止。

“爸，你...考得怎么樣？”王磊終于開口問道。

“還行吧。”王建國擦了擦額頭的汗，“你呢？”

“數學挺難的，有幾道大題我不太會。”王磊說著，突然想起什么，“爸，那道立體幾何題，就是最后一個大題，你會做嗎？”

王建國想了想：“是不是那個關于正四面體的題目？”

“對對對！”王磊興奮起來，“那道題太變態了，我研究了半天都沒思路。”

“這道題其實不難，”王建國說，“你把正四面體想象成一個金字塔，然后...”

王建國開始給王磊講解這道題的思路。他的方法很獨特，不是標準的教科書解法，而是用最樸實的語言和最直觀的方式來解釋復雜的幾何關系。

王磊聽著聽著，眼睛越來越亮：“爸，你這個方法比老師講的還容易理解！”其他等在門外的家長和學生也圍了過來，聽王建國講題。很快，一個小小的講題圈子就形成了。

“這位大叔好厲害啊，我兒子學了三年都沒搞明白的題，他幾句話就講清楚了。”

“是啊，這種實用的方法，我們在學校里從來沒聽過。”

王建國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暖暖的。這是他第一次因為學習而被人夸獎，也是第一次看到兒子眼中的欽佩。

當天晚上，王磊主動和王建國說話了。

“爸，你是怎么學會這些的？”王磊問。

王建國想了想：“可能是在工地上學的吧。那些鋼筋混凝土，其實就是數學和物理的應用。”

“那你為什么要參加高考？”王磊的語氣沒有了之前的憤怒，更多的是好奇。

王建國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我想知道，如果當年我能讀書，會是什么樣子。也想知道，你們年輕人現在學的東西，到底有多難。”

王磊看著父親，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很陌生，又很熟悉。陌生的是，他從來不知道父親還有這樣的一面。熟悉的是，那種對知識的渴望，和自己是一樣的。

05

接下來的幾天，王建國繼續參加剩余的考試科目。每天考試結束后，父子倆都會交流一下題目，這成了他們之間新的交流方式。

王建國發現，自己的英語確實很差，但理科類的科目表現還不錯。特別是物理，那些力學和電學的題目，對他來說就像工地上的實際應用一樣簡單。

“爸，你的物理比我還好。”王磊有些服氣地說。

“那是因為我每天都在用這些原理，”王建國解釋，“起重機的滑輪組、電路的安裝、材料的受力分析，這些都是物理知識。”

王磊這才意識到，原來學習不僅僅局限在課本上。父親雖然沒有接受過正規的教育，但這些年的工作經驗，其實就是另一種形式的學習。

高考的最后一天，王建國顯得特別緊張。倒不是因為考試，而是因為他突然意識到，這可能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參加如此正式的考試。

“爸，別緊張，就當是普通的測驗。”王磊反過來安慰父親。

考試全部結束后，王建國如釋重負。這三天的考試，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場奇妙的旅程。

他重新體驗了做學生的感覺，也重新認識了自己。

“不管結果怎樣，我都不后悔。”王建國對王磊說。

王磊點點頭：“我也不后悔。通過這幾天，我覺得我更了解你了。”成績要過幾天才能查詢，這段等待的時間對父子倆來說都很煎熬。

王建國每天還是正常去工地上班，但工友們都知道他參加了高考的事情，紛紛開玩笑。

“老王，你要是考上清華北大，記得請我們吃飯啊！”老劉笑著說。

“別扯了，我能及格就不錯了。”王建國笑著回應。

但工友們的玩笑話，讓王建國心里有些不安。萬一自己考得太差，會不會給王磊丟臉？

王磊也在擔心同樣的問題。雖然和父親的關系有所緩解，但他還是擔心，如果父親的成績太差，會成為同學們茶余飯后的笑談。

這種忐忑不安的情緒，一直持續到成績公布的那一天。

06

成績公布的那天，王磊早早地就起了床。他一夜沒睡好，翻來覆去地想著各種可能的結果。

“爸，你起來了嗎？成績可以查了。”王磊敲了敲父親的房門。

王建國也沒睡好。他怎么也沒想到，59歲的自己，居然會因為一個考試成績而如此緊張。

“磊子，你先查你的，我的...不重要。”王建國說。

“一起查吧。”王磊堅持道。

兩人來到電腦前，王磊先輸入了自己的準考證號。幾秒鐘后，成績出來了。

“562分。”王磊看著屏幕，臉上露出了笑容，“超過一本線了，雖然不多，但應該能上個不錯的大學。”

王建國也很高興：“太好了，我就說磊子是最棒的。”

“現在該查你的了。”王磊說著，開始輸入王建國的準考證號。

王建國緊張得手心出汗。他其實對自己的成績沒有太高的期望，只希望不要太丟臉就行。

“好了，出來了。

幾秒鐘的等待，對王建國來說就像一個世紀那么長。

當屏幕上顯示出成績的那一刻，王磊愣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爸...爸，你的成績是...。”王磊的聲音有些顫抖。

王建國也愣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