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沒有！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張阿姨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張大姐，您別激動。"李秀芳的語氣軟了一些，"我們不是要搶您的錢，就是希望您能說實話。"

"我已經說實話了！"張阿姨站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大家。

客廳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小雅和小李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李秀芳又開口了："張大姐，我還發現了一些別的問題。"

"什么問題？"張阿姨回過頭，眼神中滿是警惕。

"昨天我在樓下跟鄰居聊天，聽說您經常去銀行。"李秀芳說，"而且每次去的時間都比較長。"

張阿姨的臉色瞬間變了。

01

張阿姨叫張慧琴，今年62歲，是個退休的小學數學老師。她這輩子最大的特點就是精打細算，連買菜都要貨比三家。鄰居們都說她是個過日子的好手，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花。

自從老伴去世后，張阿姨就更加節儉了。她總說："人老了，就得為自己的晚年多打算打算，不能給孩子添麻煩。"

兒子小李是個老實巴交的工程師，在一家國企上班。三年前娶了媳婦小雅，一個在銀行工作的姑娘。小雅人長得漂亮，性格也算開朗，就是有時候說話直接了點。

這天上午，小雅又來了婆婆家。

"媽，您在家呢？"小雅進門就喊。

"哎，小雅來了，快坐快坐。"張阿姨趕緊從廚房出來，手上還帶著洗菜的水珠。

"媽，您別忙活了，我就是過來看看您。"小雅在沙發上坐下，環顧了一下客廳。

張阿姨家的裝修還是十年前的，家具也都是老款式。電視機還是那種厚厚的液晶電視，空調也是老式的掛機。整個家看起來樸素得不能再樸素。

"媽，我和小李商量了一下，想換個大點的房子。"小雅開門見山地說。

"換房子？"張阿姨愣了一下，"現在這房子不是挺好的嗎？"

"是挺好的，但是我們想要個孩子，現在這個一室一廳確實有點小。"小雅解釋道。

張阿姨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感情好??！我早就盼著抱孫子了。"

"就是首付還差點錢。"小雅話鋒一轉，"我們想問問您這邊能不能幫忙一點。"

張阿姨的笑容僵住了。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心里開始打鼓。

"你們需要多少錢？"張阿姨小心翼翼地問。

"大概還差個二三十萬吧。"小雅說得很輕松，"媽，您這些年攢了不少錢吧？"

張阿姨的心跳開始加速。她這些年確實攢了不少錢，但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具體數字，連兒子都不知道。

"我一個退休老師，能有多少錢啊。"張阿姨苦笑著說，"工資也就三千多，除了生活費，哪還能剩多少。"

"媽，您就別謙虛了。"小雅眼睛亮亮地看著婆婆，"您這么節儉，肯定攢了不少。大概有多少呢？"

張阿姨感覺小雅的眼神像探照燈一樣，讓她渾身不自在。她低頭喝了口茶，腦子里飛快地轉著。

說實話嗎？她這十年來省吃儉用，除了每個月的退休金，還有一些投資理財的收益，確實攢下了一筆不小的錢。但是她不敢說，她怕說了之后，這錢就不是她的了。

"也就是個...兩萬多吧。"張阿姨最后說出了一個保守的數字。

"兩萬多？"小雅的表情明顯有些失望，"就這么點??？"

"是啊，我一個老太太，能有多少錢。"張阿姨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一些。

小雅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那好吧，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等小雅走后，張阿姨坐在沙發上，心情五味雜陳。她拿起手機，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兒子發了個信息："小李，你媳婦來過了，說要買房的事。"

很快，小李回了電話。

"媽，小雅跟您說什么了？"

"她問我有多少存款，我說了兩萬多。"

"媽，您真的只有兩萬多嗎？"小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懷疑。

張阿姨心里一緊："怎么，你也不信？"

"不是不信，就是覺得您這么節儉，應該能攢更多吧？"

"你這孩子，媽還能騙你不成？"張阿姨有些心虛地說。

"那行吧，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小李說完就掛了電話。

張阿姨放下手機，心里更加不安了。她走到臥室，打開衣柜，從最里面拿出一個小盒子。盒子里放著幾張銀行卡和一些定期存款的單據。

她數了數，加起來確實不少。這些年她不僅把退休金攢下了大部分，還買了一些理財產品，收益還不錯。但她從來不敢告訴任何人這個數字。

02

第二天一早，張阿姨就接到了小雅的電話。

"媽，我想再跟您聊聊買房的事。"小雅的聲音聽起來很認真。

"又要聊什么？"張阿姨有些緊張。

"我昨天回去跟我媽說了，她說您這個年紀，只有兩萬多存款確實有點少。"

張阿姨的心里咯噔一下："你媽怎么這么說？"

"她說按理說您這么節儉，再加上退休金和各種補貼，十年下來應該能攢更多。"小雅的話讓張阿姨更加不安。

"你媽是干什么的？"張阿姨問。

"我媽在銀行工作，對這些比較敏感。"小雅說，"媽，您真的就這么點錢嗎？"

張阿姨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小雅，媽不會騙你的。"

"那好吧，但是媽，如果您真的還有其他存款，希望您能告訴我們。畢竟我們是一家人，沒必要藏著掖著。"

掛了電話后，張阿姨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她想起小雅剛才說的話，特別是提到她媽媽在銀行工作，這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午，兒子小李來了。

"媽，我想跟您好好談談。"小李坐在張阿姨對面，表情很嚴肅。

"談什么？"

"關于您的存款。"小李直視著母親的眼睛，"媽，您真的只有兩萬多嗎？"

張阿姨避開了兒子的目光："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就這么多。"

"媽，我不是要您的錢，我就是想知道真實情況。"小李的語氣有些急切，"如果您真的有更多存款，我們可以商量著來，不一定要您全拿出來。"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張阿姨的聲音提高了，"你們怎么就不信呢？"

"媽，您別生氣。"小李趕緊安慰，"我們就是想......"

"想什么？想要我的棺材本嗎？"張阿姨越說越激動，"我辛辛苦苦攢點錢容易嗎？"

"媽，您別這么說。"小李有些無奈，"我們不是要您的錢，就是希望您能坦誠一點。"

"我已經夠坦誠的了！"張阿姨站起身，"你們如果不信，那就算了！"

小李看著母親生氣的樣子，也不敢再問了。他起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回頭說："媽，我們真的不是要搶您的錢，就是希望一家人能夠坦誠相待。"

張阿姨沒有回應，直到兒子走遠了，她才長長地嘆了口氣。

晚上，張阿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想起這兩天發生的事，心里越來越不安。特別是小雅提到她媽媽在銀行工作，這讓她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第三天上午，張阿姨正在家里收拾，突然聽到樓下有人在大聲說話。她走到陽臺往下看，看到一個中年女人正在跟樓下的鄰居打聽什么。

那個女人長得跟小雅有幾分相似，張阿姨猜測可能是小雅的母親。

果然，沒過多久，那個女人就上樓了，直接敲響了張阿姨家的門。

"您好，我是小雅的媽媽。"女人自我介紹道，"我想跟您聊聊。"

張阿姨心里一緊，但還是客氣地讓她進了屋。

"您是...？"

"我叫李秀芳，在工商銀行工作。"李秀芳直接說明了來意，"我來是想跟您談談孩子們買房的事。"

"哦，請坐請坐。"張阿姨招呼著，心里卻在打鼓。

"張大姐，我聽小雅說您的存款不多，這讓我有些擔心。"李秀芳開門見山地說。

"擔心什么？"

"以您的收入情況和生活習慣，十年下來應該能攢更多錢才對。"李秀芳的話讓張阿姨如坐針氈。

"我花錢的地方多著呢。"張阿姨勉強解釋。

"花在哪里？"李秀芳追問，"您平時生活這么節儉，又沒有什么大的開銷。"

張阿姨被問得有些招架不?。?這個...那個...反正就是花了。"

李秀芳看著張阿姨的表情，心里已經有了判斷。她在銀行工作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張阿姨這種表現，明顯是在隱瞞什么。

"張大姐，我覺得我們還是開誠布公地談比較好。"李秀芳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03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小雅和小李一起回來了。

"媽，您怎么來了？"小雅看到李秀芳，有些意外。

"我來跟你婆婆聊聊。"李秀芳說，"關于買房的事。"

小李看看母親，再看看丈母娘，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

"都聊什么了？"小雅問。

"還沒開始聊呢。"李秀芳說，"正好你們回來了，我們一起談。"

張阿姨心里越來越不安，她感覺自己被包圍了。

"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直說了。"李秀芳清了清嗓子，"張大姐，我覺得您在存款的問題上沒有完全坦誠。"

"你什么意思？"張阿姨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在銀行工作二十多年了，對各種收入群體的儲蓄情況比較了解。"李秀芳條理清晰地分析，"以您的退休金標準，加上平時的節儉程度，十年下來至少應該有十幾萬的存款。"

"你憑什么這么說？"張阿姨有些生氣了。

"我可以幫您算一筆賬。"李秀芳掏出手機，"您的退休金是3200，按照您平時的生活標準，每個月最多花費1000，那么每個月至少能存2000。十年就是24萬，這還不算各種獎金和補貼。"

張阿姨被說得啞口無言。

"媽，您真的就兩萬多嗎？"小雅也開始懷疑了。

"我..."張阿姨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怎么說。

"而且，"李秀芳繼續說，"我昨天特意觀察了一下您的生活環境。您家里的東西雖然老舊，但都保養得很好，說明您平時很少亂花錢。"

小李也開始覺得不對勁："媽，您是不是真的還有其他存款？"

"沒有！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張阿姨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張大姐，您別激動。"李秀芳的語氣軟了一些，"我們不是要搶您的錢，就是希望您能說實話。"

"我已經說實話了！"張阿姨站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大家。

客廳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小雅和小李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李秀芳又開口了："張大姐，我還發現了一些別的問題。"

"什么問題？"張阿姨回過頭，眼神中滿是警惕。

"昨天我在樓下跟鄰居聊天，聽說您經常去銀行。"李秀芳說，"而且每次去的時間都比較長。"

張阿姨的臉色瞬間變了。

"還有，鄰居說您去年還咨詢過理財產品的事。"李秀芳繼續說，"一個只有兩萬存款的人，為什么要關心理財？"

"我...我就是隨便問問。"張阿姨的聲音越來越小。

"媽，您到底有多少錢？"小李終于忍不住問道。

張阿姨看著兒子期待的眼神，又看看小雅和李秀芳，感覺自己被逼到了墻角。

"我...我..."她想說點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就在這時，李秀芳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臉色突然變得復雜起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李秀芳走到陽臺上。

幾分鐘后，她回到客廳，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尷尬。

"張大姐，我剛剛接到一個電話..."李秀芳欲言又止。

"什么電話？"小雅問。

"是...是關于我們家的事。"李秀芳的聲音變得很小。

客廳里的氣氛更加奇怪了。張阿姨感覺到了什么，她直視著李秀芳問："什么事？"

李秀芳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開口了："其實，我們家也有些事情沒有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