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基于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細節(jié)經(jīng)過藝術(shù)加工。
"爸,媽,我們回來了。"我提著那個輕飄飄的塑料袋走進家門。
母親接過袋子,打開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浩兒,你們...這是怎么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媽,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小雅在一旁輕聲說道,眼神卻有些閃躲。
父親沉默地看著桌上那幾樣簡單的禮品,欲言又止。
"林浩,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母親終于忍不住問道。
那一刻,我看到小雅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01
三個月前的那個周末,我正在書房里處理公司的季度報告。
作為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的技術(shù)總監(jiān),年薪300萬讓我在這個城市過上了相對舒適的生活。
32歲的年紀,有房有車,妻子溫柔賢惠,生活看起來一切都很完美。
"林浩,你過來一下。"小雅從客廳里喊我。
我放下手中的工作,走到客廳。小雅正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手機,表情有些嚴肅。
"怎么了?"我在她身邊坐下。
"過年回家的事情,我們需要商量一下。"她說話的語氣比平時更加謹慎。
"有什么好商量的?照往年一樣,我們開車回去,給爸媽買點好東西,給親戚朋友準備紅包。"我隨口回答,腦子里還在想著剛才的工作。
小雅搖了搖頭:"今年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我終于完全把注意力轉(zhuǎn)向了她。
"今年我們只能帶3000元回家。"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你說什么?3000元?"
"對,3000元。"她的聲音很堅定。
我忍不住笑了:"小雅,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們隨便買點東西都不止3000元。去年我們帶了五萬塊錢回去,今年你讓我只帶3000?"
"我沒有開玩笑。"她看著我的眼睛,"今年,我們只能帶3000元回家。"
我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結(jié)婚三年來,小雅從來沒有在這種事情上和我開過玩笑。
她向來理智,也很少提出什么無理的要求。可是今天這個要求,實在是太奇怪了。
"為什么?"我問。
"你照做就行了,到時候你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站起身,有些激動,"小雅,我們不是什么窮人。我一年掙300萬,拿3000塊錢回家,這讓我爸媽怎么想?讓親戚朋友怎么看?"
"他們會怎么想,怎么看?"她反問我。
"他們會覺得我們過得不好,會覺得我這個兒子不孝順,會覺得我們..."我說著說著,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站不住腳。
"會覺得我們什么?"小雅平靜地看著我。
我沉默了一會兒,重新坐回沙發(fā)上:"小雅,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這個要求太奇怪了。"
"我不能告訴你為什么,但是你必須答應(yīng)我。"她的語氣里有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堅決。
"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那我們就不回家了。"
我盯著她看了很久。
三年的夫妻生活讓我了解她的性格,她不是那種會無理取鬧的人。
每次做決定都有她的道理,只是這次,她不愿意告訴我。
"小雅,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她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但很快恢復(fù)正常:"沒有。"
"那為什么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說了,到時候你會明白的。"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客廳里很安靜,只有墻上的鐘表在滴答滴答地走著。
"如果我答應(yīng)你,你能保證我會明白嗎?"我最終問道。
"我保證。"她點點頭。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終嘆了口氣:"好吧,我答應(yīng)你。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這對我來說真的很難。"
"我理解。"她輕聲說道,然后走過來抱住了我,"謝謝你。"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小雅的這個要求實在是太反常了。
我們認識五年,結(jié)婚三年,她從來沒有在金錢問題上對我提出過什么特殊要求。
相反,她一直都很節(jié)儉,從不亂花錢,也從不要求我買昂貴的東西給她。
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一起回家的情景。
那是我們剛結(jié)婚的第一年,我?guī)Я藘扇f塊錢的禮品和現(xiàn)金回家。
父母看到那么多東西,高興得合不攏嘴。
母親拉著小雅的手,一個勁地夸她找了個好丈夫。
第二年,我?guī)Я巳f。
第三年,也就是去年,我?guī)Я宋迦f。
每次回家,我都能感受到父母的驕傲,感受到親戚朋友們羨慕的眼光。
這些都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成功的兒子,成功的丈夫。
可是現(xiàn)在,小雅卻要我只帶3000元回家。
這讓我感覺就像是從云端跌落到地面一樣。
第二天早上,我試圖再次和小雅討論這個問題。
"小雅,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再談?wù)劇?我在餐桌上說道。
"有什么好談的?你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嗎?"她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說道。
"我是答應(yīng)了,但是我還是想知道為什么。"
"我說了,到時候你會明白的。"
"能不能給我一點提示?哪怕一點點。"我有些懇求地說道。
她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看著我:"林浩,這些年來,我有什么時候害過你嗎?"
"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能相信我這一次?"
我無話可說。確實,這些年來,小雅的每一個決定都證明是正確的。
從我們的婚禮怎么辦,到我們的房子怎么裝修,再到我們的投資怎么規(guī)劃,她總是能給出最合理的建議。
"我相信你。"我最終說道,"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擔(dān)心。"
"我理解,但是請你再堅持一下。"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就這一次,好嗎?"
我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里,我開始為回家做準備。
往年這個時候,我會開始考慮要買什么禮物,要準備多少紅包。
可是今年,我只需要準備3000元。
這個數(shù)字讓我覺得很不安。
3000元能買什么?
幾瓶酒,幾條煙,再加上一些土特產(chǎn),就差不多了。
這和我往年的"豪華配置"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開始想象父母看到我們只帶這么點東西回家時的表情。
會不會覺得我們遇到了什么困難?
會不會覺得我這個兒子不孝順?
會不會覺得小雅是個不好的媳婦?
這些想法讓我越來越焦慮。
"小雅,要不我們還是多帶一點錢回去吧。"在距離春節(jié)還有兩個星期的時候,我忍不住又提起了這個話題。
"不行。"她的回答很堅決。
"為什么不行?"
"因為就是不行。"
我有些生氣了:"小雅,你能不能理智一點?我們不是窮人,為什么要裝窮?"
"誰說我們要裝窮了?"
"那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只帶3000元回家。"
我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爭論。這次的爭論比上次更激烈,我甚至說出了一些傷人的話。
"小雅,你是不是嫌我掙得太多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生活得太好了?"
"我沒有這樣想。"
"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待我?"
"我沒有對待你怎么樣。"
"你有!你在折磨我!"我大聲說道。
小雅的眼中閃過一絲傷痛,但她很快恢復(fù)了冷靜:"林浩,如果你覺得這是折磨,那我們就不回家了。"
"不回家?"我被她的話驚住了,"小雅,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很清楚我在說什么。"她站起身,"要么按我說的做,要么我們就不回家。你選擇吧。"
我看著她,感覺我們之間突然有了一道無形的墻。這道墻把我們分隔開,讓我們變成了陌生人。
"你真的要這樣嗎?"我問。
"我真的要這樣。"她回答。
我沉默了很久,最終妥協(xié)了:"好吧,我們帶3000元回家。"
聽到我的回答,小雅的表情瞬間柔和了下來。
她走過來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謝謝你,林浩。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但是請你相信我。"
我抱著她,心里卻充滿了困惑和不安。
02
決定只帶3000元回家之后,我開始重新規(guī)劃我們的春節(jié)行程。
往年這個時候,我會開始保養(yǎng)車子,準備開車回家。可是今年,小雅說我們要坐火車。
"為什么要坐火車?"我問。
"因為我們只帶3000元,開車的油費就要花掉一半。"她說得很有道理,但我總覺得不對勁。
"那我們可以坐飛機啊。"
"太貴了。"
"小雅,我們又不是真的只有3000元。"
"但是我們只能花3000元。"她堅持道。
我又一次敗下陣來。
買火車票的時候,我想買軟臥,小雅堅持要買硬座。
我想買一等座,小雅說二等座就夠了。
最終,我們買了硬座票。
看著手中的火車票,我心里五味雜陳。
上次坐硬座火車,還是我剛畢業(yè)那會兒。
現(xiàn)在我年薪300萬,卻要坐硬座回家,這種反差讓我很不舒服。
"小雅,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我又一次試圖從她嘴里套出一些信息。
"沒有。"
"那你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做?"
"我說了,到時候你會明白的。"
這句話我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遍了,但每次聽到,我都覺得更加困惑。
春節(jié)前的最后一個星期,我開始采購回家的東西。
往年這個時候,我會去高檔商場,買一些名牌的煙酒和補品。
可是今年,我只能去超市,精打細算地挑選。
3000元,除掉火車票,還剩下2700元。
我買了兩瓶不算太貴的酒,幾條中檔香煙,一些營養(yǎng)品,還有一些當(dāng)?shù)氐奶禺a(chǎn)。
算來算去,剛好花完。
看著這些東西,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些東西的價值,還不如我往年隨便買的一樣?xùn)|西。
"小雅,你看這些東西,會不會太寒酸了?"我把東西擺在她面前。
她仔細看了看,點點頭:"很好。"
"很好?"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雅,你確定這樣很好嗎?"
"我確定。"她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可是..."
"林浩,"她打斷了我,"你知道嗎?有時候,最珍貴的東西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什么意思?"
"到時候你會明白的。"
我又聽到了這句話。
這句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我們之間的咒語,每當(dāng)我想要深入了解她的想法時,她總是用這句話來搪塞我。
臨近出發(fā)的前兩天,我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jié)。
"小雅,你最近是不是經(jīng)常和家里聯(lián)系?"
"沒有,怎么了?"
"我感覺你最近經(jīng)常在打電話,但每次我走過去,你就掛了。"
她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我沒有經(jīng)常打電話。"
"真的嗎?"
"真的。"
我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最終沒有繼續(xù)追問。
但我心里的疑惑更深了。這些天來,我確實注意到小雅有一些反常的行為。
她經(jīng)常會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出門,回來后卻不說去了哪里。
她的手機也變得很神秘,每次收到信息都會立刻刪除。
還有一次,我無意中看到她在網(wǎng)上查看一些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網(wǎng)站。
當(dāng)我問她在看什么時,她快速關(guān)閉了網(wǎng)頁,說沒什么。
所有這些細節(jié)加起來,讓我覺得小雅好像在準備什么大事,而這件大事和我們這次回家有關(guān)。
出發(fā)前的最后一個晚上,我們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躺在床上,我卻翻來覆去睡不著。明天就要踏上回家的路了,可是我心里卻充滿了不安。
"小雅,你睡了嗎?"我輕聲問道。
"沒有。"她回答。
"你緊張嗎?"
"有一點。"
"為什么緊張?"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因為我不知道事情會不會像我想的那樣發(fā)展。"
"什么事情?"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
我又聽到了那句話。這次,我沒有再問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們拖著簡單的行李出發(fā)了。
往年這個時候,我們的車后備箱都會裝得滿滿的,各種禮品和東西把車子都壓得很低。
可是今年,我們只有一個小行李箱和一個裝著那些"寒酸"禮品的袋子。
在去火車站的路上,我忍不住又問了一遍:"小雅,你真的不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林浩,"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我,"你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嗎?"
"記得。"
"那時候你說過,你喜歡我的簡單和真實。"
"是的。"
"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要質(zhì)疑我呢?"
我無言以對。
確實,我當(dāng)初喜歡小雅的原因之一,就是她的簡單和真實。
她從不虛偽,從不做作,總是以最真誠的方式對待每一個人。
"我沒有質(zhì)疑你,我只是想理解你。"我說。
"理解需要時間。"她說,"等我們到了家,你就會理解的。"
03
火車站里人山人海,到處都是拖著大包小包回家過年的人。我們排在隊伍里,等待檢票。
看著周圍那些提著大包小包的人,我心里又開始不安了。
每個人的行李都比我們的多,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回家的喜悅。
而我,卻感覺像是要去接受什么審判一樣。
"檢票了。"小雅說道。
我們跟著人群進入了火車站。
硬座車廂里很擁擠,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
我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
"還有12個小時就到了。"小雅看了看表說道。
"嗯。"我點點頭,心里卻在想著到家后的情景。
火車開動了,窗外的城市景色慢慢后退。
我看著窗外,心里想著這次回家會發(fā)生什么。
"林浩,你在想什么?"小雅問道。
"我在想,爸媽看到我們只帶這么點東西回去,會是什么反應(yīng)。"
"你覺得他們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可能會失望吧。"我老實地說,"畢竟這些年來,我們每次回去都帶很多東西。"
"那你覺得,他們?yōu)槭裁磿?
"因為..."我想了想,"因為他們會覺得我們過得不好。"
"為什么他們會覺得我們過得不好?"
"因為我們帶的東西少了。"
"所以,在你看來,帶的東西多少,決定了我們過得好不好?"
我被她的問題問住了。
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的。
這些年來,我一直用帶回家的東西多少來衡量自己的成功程度。
帶得越多,就說明我越成功,越孝順。
"難道不是嗎?"我問。
"我不知道。"她說,"但是我覺得,也許還有別的衡量標準。"
"什么標準?"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們的對話到此結(jié)束。我靠在椅背上,繼續(xù)思考她的話。
火車在夜色中前行,車廂里的燈光昏暗。
很多人已經(jīng)開始睡覺了,但我卻毫無睡意。我的腦海里不斷地浮現(xiàn)著各種可能的情景。
會不會是父母遇到了什么困難,小雅不想讓我知道,所以才要我們低調(diào)回家?
會不會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們保持低調(diào)?
還是說,小雅對我們這些年的生活方式有什么不滿,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教育我?
各種可能性在我腦海里翻滾,讓我越來越焦慮。
"小雅,你真的一點都不能告訴我嗎?"我最后一次懇求道。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眼中有一種我無法理解的情感:"林浩,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們以為自己了解的事情,其實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也許這次回家,你會發(fā)現(xiàn)一些你從來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什么事情?"
"關(guān)于家,關(guān)于父母,關(guān)于我們自己的事情。"
她的話讓我更加困惑了。
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關(guān)于家、關(guān)于父母、關(guān)于我們自己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天漸漸亮了,火車也快到站了。
我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心里的緊張感越來越強烈。
"下車了。"小雅說道。
我們收拾好行李,跟著人群下了火車。
站臺上,我看到了來接我們的父親。
他看起來和往年一樣,精神矍鑠,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
"爸!"我喊道。
"浩兒!小雅!"父親快步走了過來,"路上辛苦了吧?"
"不辛苦。"小雅笑著說道。
父親接過我們的行李,然后看了看我們手中的那個小袋子:"就這些?"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果然,父親注意到了我們帶的東西很少。
"嗯,就這些。"小雅自然地說道。
父親沒有多說什么,但我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我們坐上了父親的車,往家里開去。路上,父親和我們聊著家常,但我總覺得他比往年更加小心翼翼。
"家里都好嗎?"我問。
"都好,都好。"父親說,"你媽一直在準備過年的東西,昨天還特意去買了你們愛吃的菜。"
"那就好。"我說,但心里卻想著,如果我們只帶了這么點東西回來,母親會怎么想。
車子很快到了家門口。母親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我們了。
看到我們下車,她高興地迎了上來。
"浩兒!小雅!終于回來了!"
"媽!"我抱住了母親。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母親拉著我和小雅仔細看了看,"都瘦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沒有,我們都很好。"小雅說道。
母親看了看我們手中的袋子,臉上的表情微微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fù)了笑容:"快進屋,快進屋,外面冷。"
我們進了屋,母親開始忙著給我們倒茶,拿水果。
我把那個裝著禮品的袋子放在了茶幾上。
"媽,這是我們給您和爸買的一些東西。"我說。
母親打開袋子看了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復(fù)雜。
她拿出那兩瓶酒,那幾條煙,還有那些營養(yǎng)品,一樣一樣地擺在茶幾上。
"你們太有心了。"她說,但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自然。
我看著母親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這些東西和我們往年帶回來的相比,確實差了很多。
"媽,今年我們......"我想要解釋,但小雅打斷了我。
"媽,這些是我們精心挑選的,希望您和爸能喜歡。"
母親點點頭,但我能看出她心里的疑惑。
那天晚上,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
飯桌上,父母都顯得比往年更加小心翼翼。
他們不停地給我們夾菜,問我們工作怎么樣,身體怎么樣,但就是不提我們帶回來的東西。
我知道他們在擔(dān)心什么。
他們在擔(dān)心我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難,是不是工作出了問題,是不是生活出了狀況。
"爸,媽,我們都很好,公司也很好。"我主動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父親說,但眼中的擔(dān)憂并沒有消散。
飯后,母親把我拉到一邊:"浩兒,你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沒有,媽,我們都很好。"
"那為什么......"她欲言又止。
"媽,您想說什么?"
"沒什么,只要你們好就行。"她拍了拍我的手,"如果有什么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們。"
我看著母親關(guān)切的眼神,心里五味雜陳。
我想告訴她真相,但我自己都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當(dāng)晚,我和小雅住在我以前的房間里。
躺在床上,我終于忍不住了。
"小雅,你看到了嗎?爸媽都在擔(dān)心我們。"
"我看到了。"
"那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為什么了嗎?"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說:"明天,明天你就會明白的。"
"明天?明天會發(fā)生什么?"
"你會知道的。"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不斷地想著各種可能性。
明天會發(fā)生什么?
小雅到底在準備什么?
第二天是除夕。
按照往年的習(xí)慣,我們一家人會一起包餃子,看春晚,到了午夜時分放鞭炮。
但是今年,我總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上午的時候,母親在廚房里忙碌,我和父親在客廳里看電視。
小雅說要出去走走,我想跟她一起去,但她說她想一個人去。
"你要去哪里?"我問。
"就在附近走走。"
"我陪你吧。"
"不用,我很快就回來。"
她說完就出門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家里胡思亂想。
中午的時候,小雅回來了。她的臉上帶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表情,既緊張又期待。
"你去哪里了?"我問。
"沒去哪里,就是到處走了走。"她說,但我能感覺到她在撒謊。
下午,我們開始包餃子。
一家人圍坐在桌子前,母親教小雅包餃子,父親和我聊著天。
這本來應(yīng)該是一個溫馨的場景,但我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
"小雅,你學(xué)得真快。"母親夸獎道。
"謝謝媽。"小雅笑著說,但我能看出她的笑容有些勉強。
包餃子的時候,我注意到小雅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她看了幾次手機,表情變得越來越緊張。
"誰一直在發(fā)信息?"我問。
"沒有人,可能是群里的消息。"她說,但我能看出她在撒謊。
晚上,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年夜飯。
母親準備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每一道都是我們愛吃的。
但是我卻吃得心不在焉,因為我能感覺到小雅越來越緊張。
"來,我們一起舉杯。"父親說道。
我們四個人舉起了杯子。
"祝愿我們一家人在新的一年里身體健康,工作順利,和和美美。"父親說道。
"干杯!"我們一起說道。
就在這時,小雅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臉色突然變得很蒼白。
"怎么了?"我問。
"沒...沒什么。"她說,但她的聲音在顫抖。
"小雅,你沒事吧?"母親關(guān)切地問道。
"我沒事。"小雅說,但她的手在顫抖。
我拿過她的手機,想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她迅速奪了回去。
"林浩,不要看!"
"為什么不要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沒有發(fā)生什么!"
"那你為什么這么緊張?"
"我沒有緊張!"
就在我們爭論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小雅聽到聲音后,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手中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
"有人來了。"父親疑惑地說道,"這么晚了,會是誰?"
門鈴響了。小雅猛地站起身,椅子因為她的動作發(fā)出了刺耳的聲音。
"我去開門。"她的聲音幾乎是顫抖著說出來的。
"這么晚了,誰會來?"我奇怪地看著她。
小雅沒有回答,快步走向了門口。
我跟在她后面,心里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她打開門,我看到門外站著兩個陌生的中年人。
男人大約五十多歲,女人和他年紀相仿,兩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和緊張。
"小雅,我們來了。"那個男人輕聲說道。
林浩呆呆地站在門口,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