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大妹子，我這把老骨頭真是活夠了。”65歲的老王坐在小區樓下的石階上，對著鄰居李大媽抹眼淚，聲音顫抖得厲害。“我兒子每個月都說給我轉3000塊養老錢，可我到現在連一分錢都沒見著。”

李大媽放下手里的蒲扇，瞪大了眼睛：“不能吧？小磊那孩子看著挺孝順的啊，每次回來都大包小包的。”

“孝順？”老王苦笑一聲，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他嘴上說得好聽，每次打電話都說轉了錢，讓我自己去查。我一個老頭子哪會弄那些手機銀行？去銀行排隊，工作人員看我笨手笨腳的也不耐煩。我現在一個月退休金就1800塊，買藥都不夠，這日子過得...唉。”

李大媽心里一緊，她最見不得老王這樣的老實人受委屈。但她心里也納悶，王磊真的會這樣對待親生父親嗎？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01

五月的傍晚，夕陽西下，老舊的華安小區里彌漫著飯菜的香味。老王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襯衫，坐在單元樓下的石階上，手里拿著一張皺巴巴的銀行卡，眼神空洞地看著遠方。

“老王，怎么又在這里發呆？”李大媽提著菜籃子從樓上下來，看到老鄰居這副模樣，心里就有些不忍。

老王抬起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事，就是坐著透透氣。”

李大媽在他身邊坐下，仔細打量著老王的臉色。這個月下來，老王明顯憔悴了許多，眼窩都有些凹陷了。

“老王，你這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老王搖搖頭，沉默了許久，突然長嘆一聲：“大妹子，你說人老了是不是就沒用了？”

“你這話說的，什么叫沒用？你當年在鋼廠干了三十多年，把兒子養這么大，現在還不是沒用的時候。”李大媽拍拍他的肩膀。

老王的眼圈紅了：“可是我兒子...我兒子他...”

話說到一半，老王突然哽咽起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李大妹急了：“到底怎么了？小磊出什么事了？”

“他沒出事，是我...是我這個當爹的沒用。”老王用袖子擦著眼淚，聲音顫抖，“大妹子，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兒子每個月都說給我轉3000塊錢當養老錢，可我到現在連一分錢都沒見著。”

李大媽愣住了：“什么？這怎么可能？”

老王點點頭，把手里的銀行卡舉起來：“就是這張卡，他說每個月15號都往這里面轉錢。我一開始還挺高興，想著兒子孝順，知道心疼老爹。可是等了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我去銀行查過幾次，每次工作人員都說沒有入賬記錄。”

“那你問過小磊嗎？”

“問了，當然問了。”老王的聲音里帶著委屈，“每次我一提這事，他就說肯定轉了，讓我自己去查。我說查不到，他就說是我不會操作，或者是銀行系統有問題。”

李大媽皺起眉頭：“這不對啊，轉賬記錄這種事情，要么有要么沒有，哪有那么多問題？”

老王苦笑：“我也是這么想的。可是我一個老頭子，對這些電子銀行的東西確實不懂。每次去銀行排隊，看著那些年輕人用手機刷刷點點就能查到所有記錄，我就覺得自己真的老了，跟不上時代了。”

“那小磊有沒有給你轉賬的截圖什么的？”

“有，他每次都用微信發給我截圖，說是轉賬成功的證明。”老王掏出一部按鍵手機，“可是這截圖我也看不懂，上面一堆數字和英文，我哪知道是真是假？”

李大妹接過手機看了看，這是一部2016年的老年機，屏幕小得可憐，根本看不清楚微信里的圖片。

“老王，你用這個手機怎么能看清楚呢？要不我幫你去銀行查查？”

老王擺擺手：“算了，我不想麻煩你。再說，萬一真的是我理解錯了，那多丟人。”

“什么丟人不丟人的，這是你的權利。兒子給父親養老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李大媽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老王，你現在一個月開銷多少？”

“退休金1800塊，房子是老房子不用交房貸。平時買菜做飯，一個月大概五六百塊夠了。”老王算了算，“可是我有高血壓，每個月要買藥，這就要花四五百塊。還有水電費，物業費，七七八八算下來，基本上月月光。”

“那你兒子不知道這個情況？”

“知道啊，我跟他說過好多次。”老王的聲音里帶著失望，“他每次都說讓我別擔心，說他會照顧我的。可是這三個月過去了，我是一分錢都沒見著。”

李大媽聽得心里火起：“這小磊是怎么回事？以前看著挺孝順的一個孩子，怎么現在變成這樣？”

“大妹子，你別這么說。”老王連忙擺手，“磊子其實是個好孩子，就是工作忙，壓力大。他在省城做銷售，收入也不算高，還有房貸要還，孩子要上學，日子也不好過。”

“再不好過也不能騙老人家啊！”李大媽越想越氣，“說轉錢就要真轉，說話不算數算什么男人？”

老王嘆了口氣：“可能是我理解錯了吧。或者是他真的轉了，只是我這老腦瓜子搞不清楚。”

“什么理解錯了？這種事情有什么好理解錯的？”李大媽站起身來，“老王，你在這里等著，我給小磊打個電話問問清楚。”

老王急了：“別，別打電話。萬一他生氣了怎么辦？”

“生什么氣？問問情況而已。”李大媽已經掏出了手機，“這件事必須搞清楚，不能讓你這樣稀里糊涂地受委屈。”

02

李大媽翻出王磊的電話號碼，當場就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通。

“喂，李阿姨？”王磊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聽起來有些疲憊。

“小磊啊，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方便，怎么了？我爸身體還好吧？”

李大媽直接開門見山：“小磊，我問你個事。你每個月給你爸轉的那3000塊養老錢，是真的還是假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王磊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急促：“李阿姨，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當然是真的給我爸轉錢了，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你爸怎么說一分錢都沒收到？”

“什么？”王磊的聲音明顯提高了，“這不可能啊，我每個月15號都按時轉賬，從來沒有斷過。”

老王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他著急地擺手，示意李大媽別說了。但李大媽已經決定要把這件事搞清楚。

“那你有轉賬記錄嗎？”

“當然有，我每次轉賬都有截圖保存。而且我還專門給我爸發過微信，讓他自己去查。”王磊說得很肯定，“李阿姨，我爸是不是又糊涂了？他這個年紀，有時候記性不太好。”

李大媽看了看身邊的老王，見他正用懇求的眼神看著自己，心里更加憤怒：“小磊，你爸腦子清清楚楚的，什么糊涂不糊涂？他去銀行查過好幾次，都說沒有收到錢。”

“這不可能！”王磊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我現在就把轉賬記錄發給您看。”

不到一分鐘，李大媽的手機就收到了幾張截圖。她仔細看了看，上面確實顯示著轉賬成功的信息，收款人是老王的姓名，金額是3000元。

“小磊，你這個截圖我看到了。但是你爸確實沒收到錢，這是怎么回事？”

王磊在電話里急了：“這我怎么知道？可能是銀行系統有問題，或者是我爸的卡有什么毛病。李阿姨，您讓我爸接電話，我跟他說。”

李大媽把手機遞給老王：“你兒子要跟你說話。”

老王接過電話，聲音有些顫抖：“磊子。”

“爸，您怎么回事？我每個月都給您轉錢，您怎么說沒收到？”王磊的語氣里帶著委屈和不解。

“可是我真的沒收到啊，兒子。我去銀行查過好幾次了。”

“那您是怎么查的？用的什么方法？”

老王想了想：“我就拿著卡去銀行，讓工作人員幫我查余額。”

“爸，查余額不行啊，您得查流水。流水才能看到具體的轉賬記錄。”王磊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耐煩，“您年紀大了，這些電子銀行的操作確實復雜。要不這樣，我明天請假回家，咱們一起去銀行查個清楚。”

老王聽兒子要請假回來，心里既高興又擔憂：“別請假了，耽誤你工作。我再去銀行問問。”

“不行，這事必須搞清楚。我明天就回去。”王磊的口氣很堅決，“爸，您別多想，錢我肯定是轉了的。可能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掛斷電話后，老王看起來更加心神不寧了。

李大媽在旁邊安慰：“小磊要回來查清楚，這是好事。到時候真相大白，你就不用擔心了。”

老王搖搖頭：“我總覺得不對勁。如果他真的轉了錢，為什么我一分都收不到？銀行能出這么大的差錯嗎？”

“這個誰說得準呢？電子銀行這些東西，我們老年人確實不太懂。”李大媽也有些疑惑，“不過小磊的態度還是很積極的，明天就回來處理，說明他心里沒鬼。”

老王點點頭，但心里的疑慮并沒有完全消除。他總覺得這件事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03

第二天下午，王磊風塵仆仆地趕回了家。他穿著一身深色的西裝，顯得有些疲憊，眼睛里有血絲，明顯是熬夜趕路回來的。

“爸，我回來了。”王磊放下行李，走到老王面前。

老王看著兒子憔悴的樣子，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愧疚：“磊子，你工作這么忙，不該為了這點小事跑一趟的。”

“什么小事？這是大事。”王磊拉著父親坐下，“爸，咱們必須把這件事搞清楚。您說您沒收到錢，我這里有轉賬記錄，咱們去銀行一查就知道了。”

王磊掏出最新款的智能手機，熟練地打開銀行APP：“爸，您看，這是我的轉賬記錄。從今年2月份開始，每個月15號，3000塊，一分不少。”

老王湊近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確實顯示著一條條的轉賬記錄，收款人姓名、卡號、金額都清清楚楚。

“兒子，這個我看不太懂。但是我確實沒收到錢。”老王有些迷惑，“會不會是轉錯賬戶了？”

王磊搖頭：“不可能，我每次都是直接用您的卡號轉賬，不可能轉錯。而且您看，這里還有轉賬成功的確認信息。”

父子倆正說著話，李大媽從樓上下來，看到王磊回來了，立刻走了過來。

“小磊回來了？這么快。”

“李阿姨好。”王磊站起身打招呼，“我剛跟我爸說轉賬的事情，準備一會兒去銀行查清楚。”

李大媽點點頭：“那最好，早點搞清楚，大家都心里踏實。”

王磊看了看時間：“現在才三點，銀行還沒下班。爸，咱們現在就去吧。”

老王有些緊張：“要不明天去吧，今天你剛回來，先休息休息。”

“不用休息，就這點路。”王磊已經站起身，“李阿姨，您要是有時間，也跟我們一起去吧。正好當個見證人。”

李大媽正有此意：“好，我也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個人一起來到了小區附近的建設銀行。由于不是周末，銀行里人不多，很快就排到了號。

“您好，我想查一下這張卡的流水記錄。”老王把銀行卡遞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接過卡片刷了一下：“請輸入密碼。”

老王顫顫巍巍地輸入密碼，王磊在旁邊緊張地看著。

“您要查多長時間的流水？”

“從今年2月份到現在。”王磊替父親回答。

工作人員操作了一會兒，打印出一張長長的流水單：“您的流水記錄在這里。”

王磊接過流水單，仔細查看起來。老王和李大媽都湊過來看，但密密麻麻的數字讓他們看得眼花繚亂。

王磊看了一會兒，臉色突然變了。他反復看了好幾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爸...這...”王磊的聲音有些顫抖。

“怎么了？是不是沒有轉賬記錄？”老王緊張地問。

王磊搖搖頭，聲音很輕：“不，有轉賬記錄。每個月15號，都有3000塊的入賬。”

李大媽奇怪了：“那既然有入賬，你爸怎么會說沒收到錢呢？”

王磊繼續看著流水單，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因為這些錢都被取走了。每筆3000塊的入賬之后，很快就有對應的取款記錄。”

老王愣住了：“取款？我沒有取過錢啊。”

王磊指著流水單上的記錄：“爸，您看，2月15號入賬3000元，2月16號取款3000元。3月15號入賬3000元，3月17號取款3000元。每個月都是這樣。”

李大媽也看傻了：“這怎么可能？老王從來沒跟我說過取錢的事情。”

“而且您看這些取款地點。”王磊的聲音越來越低，“都是在市區的ATM機上取的。爸，您什么時候去過市區？”

老王徹底愣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確實從來沒有去過市區，更別說在那里取錢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沒有取過這些錢。”老王的聲音充滿了困惑和恐懼。

王磊看著流水單，腦子里一片混亂。錢確實是他轉的，也確實到了父親的賬戶上。但是這些錢又被人取走了，而且取款人顯然不是父親。

那么，會是誰呢？

04

從銀行出來后，三個人都沉默著。王磊拿著流水單，心情沉重得說不出話來。

“小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大媽忍不住開口問道。

王磊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按理說，除了我爸自己，應該沒人能取這些錢才對。”

老王走得很慢，看起來心情很沉重：“磊子，會不會是有人盜用了我的銀行卡？”

“盜用銀行卡需要知道密碼，而且還要有您的身份證信息。”王磊分析著，“一般的小偷做不到這一點。”

李大媽突然想到了什么：“老王，你這銀行卡的密碼，除了你自己，還有誰知道？”

老王想了想：“就磊子知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