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的5套房子，憑什么全給你？"

"遺囑白紙黑字寫著，你眼瞎看不見？"

"13年我沒日沒夜照顧他，你人在哪？"

"那是你自愿的，誰讓你嫁不出去，成了老姑娘！"

律師事務所里，姐弟倆的爭吵聲震天響，圍觀的人紛紛搖頭嘆息。42歲的李梅紅著眼眶，死死攥著那份薄薄的遺囑，上面清清楚楚寫著：現金三千元歸女兒李梅，五套房產全部歸兒子李強。

李梅愣在原地，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01

三天前，當律師念出那份遺囑時，李梅差點暈過去。

"現金三千元歸女兒李梅，位于市中心的五套房產全部歸兒子李強。"

簡簡單單幾句話，卻像晴天霹靂一樣砸在李梅頭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想要搶過那份遺囑，卻被弟弟李強一把推開。

"姐，別鬧了，爸都這么安排了。"李強冷漠地說著，眼中沒有一絲愧疚。

李梅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13年，整整13年！她放棄了自己的工作，放棄了談了三年的男朋友，放棄了屬于自己的人生，就為了照顧病床上的父親。可到頭來，卻只得到了三千塊錢。

"李強，你還有沒有良心？"李梅哽咽著說，"這13年你回過幾次家？爸生病的時候你在哪？他半夜疼得直哼哼的時候你在哪？"

李強不耐煩地擺擺手："我在外地工作，忙著賺錢養家，不像某些人，一輩子就守著個病老頭。"

這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李梅心上。律師事務所里的其他人都朝這邊看過來，竊竊私語著。李梅聽到有人在說：

"這姐姐真可憐，照顧了那么多年..."

"現在的年輕人啊，都只認錢不認人。"

"那個弟弟看著就不是好人，西裝革履的，一看就是個白眼狼。"

李強聽到這些議論，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梗著脖子說："遺囑就是遺囑，法律效力擺在那里，誰也改變不了。"

02

時間回到13年前，李梅剛剛30歲，在一家廣告公司做設計師，工作穩定，月薪八千多。那時她正和男朋友陳俊準備結婚，兩人已經看好了一套兩居室的婚房，連婚紗都訂好了。

李梅記得很清楚，那是個周三的下午，她正在公司加班趕一個重要項目，手機突然響了。

"是李梅女士嗎？您父親在我們醫院，請您馬上過來。"

李梅當時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扔下手頭的工作就往醫院跑。到了醫院才知道，父親是在菜市場買菜時突然倒下的，好心人把他送到醫院。

"病人是急性腦梗，左側大腦中動脈堵塞，目前左半身完全癱瘓。"醫生很嚴肅地說，"家屬要做好長期照護的心理準備，這種情況很難完全恢復。"

李梅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父親，眼淚止不住地流。父親平時身體挺好的，怎么說倒就倒了呢？

她趕緊給在深圳工作的弟弟李強打電話。

"強強，爸中風了，你快回來吧！"

"什么？中風了？嚴重不嚴重？"電話那頭，李強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

"醫生說很嚴重，左半身都不能動了，需要長期照顧。你趕緊請假回來，咱們商量商量怎么辦。"

電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李強才說："姐，我這邊工作真的走不開啊，公司剛給我升了主管，現在正是關鍵時候。要不你先照顧著，我每個月往家里打錢。"

"強強，這不是錢的問題，爸現在這樣需要人24小時陪護，我一個人怎么忙得過來？"

"那...那我盡快安排一下工作，最快也要一個禮拜后才能回去。"

李強這一去就是半個月才回來，而且只待了三天就又走了。

03

父親剛中風的那段時間最難熬。他整個人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說不清楚，經常發脾氣，有時候還會大小便失禁。

李梅每天早上6點就要起床，先給父親翻身拍背，防止長褥瘡。父親的左半身完全沒有知覺，必須每兩個小時翻一次身。

喂飯更是個技術活。父親中風后吞咽功能受損，稍微不注意就會嗆到。李梅必須把飯菜弄得很爛很軟，一小勺一小勺地喂，一頓飯要吃一個多小時。

"你這個笨蛋，連個飯都不會喂！"父親經常這樣罵她，有時候還會用右手打她。

"爸，您別急，慢慢來。"李梅總是耐心地說。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沒用的女兒！都30了還嫁不出去，就知道在家拖累我！"

每當父親這樣說時，李梅心里都像被刀割一樣疼，但她從來不反駁。她知道父親心里苦，身體的痛苦讓他變得不像以前那個慈祥的父親了。

最難的是晚上。父親經常疼得睡不著，一晚上要起來七八次。有時候是要上廁所，有時候是身體疼痛，有時候就是煩躁不安。李梅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第二天眼睛總是腫得像桃子一樣。

04

男朋友陳俊剛開始還能理解，經常來醫院陪李梅，還幫著照顧父親。但時間長了，他就開始不耐煩了。

"梅梅，你這樣下去不行，咱們的婚期已經推了兩次了。"

那天陳俊把李梅叫到醫院樓下的咖啡廳，臉色很不好看。

"俊哥，再等等，等我爸情況穩定了，我請個保姆。"

"請保姆？你哪來的錢請保姆？你現在連工作都沒有！一個月要花多少錢你知道嗎？"

陳俊說得沒錯。為了照顧父親，李梅已經辭職兩個月了。父親的醫藥費很貴，各種檢查、藥物、營養品，每個月都要花掉幾千塊。李強倒是每個月寄兩千塊回來，但根本不夠用。

"俊哥，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你了，但我不能不管我爸啊。"李梅眼淚都要出來了。

"委屈？梅梅，我們在一起三年了，本來今年就該結婚的。現在倒好，婚房退了，婚紗也退了，連婚禮酒店的定金都打了水漂。我爸媽天天問我什么時候結婚，我怎么說？"

陳俊越說越激動："我理解你要孝順，但你也要為咱們的將來想想啊。你現在30歲了，再拖下去就真的成老姑娘了。"

"那你想讓我怎么辦？把我爸扔在醫院不管嗎？"李梅也急了。

"你弟弟呢？為什么一定要你來照顧？他不是兒子嗎？"

"他在深圳工作，回不來。"

"回不來？我看是不想回來吧！"陳俊冷笑道，"李梅，你太善良了，善良得讓人心疼。你弟弟在外面掙大錢，你在家里伺候老人，到頭來還不是他得好處？"

這話說到了李梅心里，但她還是說："不管怎樣，我不能不管我爸。"

陳俊嘆了口氣："梅梅，我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選什么？是選我們的婚姻，還是選擇照顧你爸？"

李梅沉默了很久，最后還是說："俊哥，我不能丟下我爸不管。"

"好，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分手吧。"陳俊站起身，"梅梅，我等不起了。"

看著陳俊決絕地離開，李梅在咖啡廳里哭得昏天黑地。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但她無怨無悔。

05

失去了男朋友，失去了工作，李梅的生活變得更加艱難。她把所有的積蓄都用來給父親治病，自己連件新衣服都舍不得買。

有一天，鄰居王阿姨來看父親，看到李梅憔悴的樣子，忍不住說："梅梅啊，你這樣下去可不行，人都瘦成什么樣了。"

"王阿姨，我沒事，只要我爸能好起來就行。"

"你這孩子太實在了。你弟弟在深圳掙那么多錢，怎么不回來照顧一下？這照顧老人不是光女兒的責任啊。"

李梅勉強笑笑："他工作忙，而且我是姐姐，應該多承擔一些。"

王阿姨搖搖頭："梅梅，阿姨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樣下去，你弟弟會覺得理所當然的。男人都這樣，你越是包攬一切，他就越是不當回事。"

這話李梅聽著不舒服，但她也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

06

李強每年只在春節和國慶回來兩次，每次都是匆匆來匆匆走。他在深圳的公司做得不錯，買了房買了車，還娶了老婆生了孩子。

每次回來，李強都是開著豪車，穿得光鮮亮麗，跟憔悴的李梅形成了鮮明對比。

有一次李強回來，李梅看到他開著一輛嶄新的奔馳，忍不住說："強強，你現在日子過得不錯啊。"

"還行吧，在深圳房價那么貴，壓力也很大。"李強隨口說道。

"強強，爸的病這兩年又重了，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李強打斷了她的話。

"能不能回來住一段時間？或者咱們輪流照顧？"

李強臉色立刻就變了："姐，你知道我工作多忙，公司離不開我。而且我老婆剛生了孩子，我怎么能長期離開？"

"那...那能不能多寄點錢回來？爸的藥費越來越貴了。"

李強不耐煩地擺擺手："我每個月不是都寄兩千嗎？還不夠？"

"強強，兩千塊真的不夠，光藥費就要一千多，還有營養品、尿不濕這些..."

"那你找份工作啊，不能光指望我一個人。"

"我怎么找工作？爸離不開人啊。"

"那就請個保姆。"

"保姆一個月要三千多，咱們哪有那么多錢？"

李強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不情愿地說："那我再多給五百，這是極限了。我在深圳的開銷也很大，房貸車貸都要還。"

五百塊錢，對于李強來說可能就是一頓飯錢，但對于李梅來說，卻是雪中送炭。

07

這些年來，李梅幾乎沒有什么社交生活。以前的同事朋友漸漸疏遠了，畢竟她也沒時間參加聚會。偶爾有朋友來看她，看到她的樣子都很心疼。

"梅梅，你這樣下去真的不行，人都老了十歲。"大學同學小雯來看她時，忍不住勸道。

"我還好，習慣了。"李梅淡淡地說。

"習慣？梅梅，你才30多歲，還有自己的人生要過。你這樣無休止地付出，值得嗎？"

"小雯，他是我爸爸，我不照顧他誰照顧？"

"你弟弟呢？為什么不是他來照顧？"

這個問題李梅已經被問過無數次了，她總是回答："他在外地工作，回不來。"

"梅梅，你太善良了。你弟弟在深圳買房買車，過得那么好，你在家里這樣辛苦，他心里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李梅沉默了。她何嘗不知道這種分配不公平，但她又能怎么辦呢？總不能真的不管父親吧？

"小雯，咱們不說這些了。我選擇了這條路，就不后悔。"

小雯看著李梅堅決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08

父親的病情時好時壞。有時候能夠自己坐起來，有時候連話都說不清楚。每次病情加重，李梅都要送他去醫院。

有一次父親又發燒了，李梅一個人背著他下樓，差點摔倒。鄰居看到了，趕緊幫忙叫了救護車。

在醫院急診科，李梅一個人跑前跑后，掛號、交費、陪檢查。累得她腰都直不起來。

"家屬，病人需要住院觀察幾天。"醫生說。

"好的，謝謝醫生。"李梅趕緊去辦住院手續。

當她看到住院費用單時，心一下子涼了：押金要交五千塊。她身上只有兩千多塊錢。

李梅硬著頭皮給李強打電話："強強，爸又住院了，需要交五千塊押金，我錢不夠。"

"又住院？上個月不是剛住過院嗎？"李強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爸這次發燒很嚴重，醫生說必須住院觀察。"

"行吧，我馬上給你轉賬。但是姐，你得找個長久的辦法，不能這樣老是住院，太費錢了。"

"我知道，我盡量照顧好爸爸。"

電話掛了，李梅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何嘗不想照顧好父親，不讓他受罪？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她能控制的。

09

最讓李梅心酸的，是父親清醒時對她說的話。

有一天父親突然拉著她的手說："梅梅，這些年苦了你了。"

"爸，您別這么說，照顧您是我應該做的。"李梅眼眶紅了。

"梅梅，爸對不起你，耽誤了你的青春，耽誤了你的婚姻。"

"爸，您千萬別這么想，我不后悔。"

"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爸是個累贅，拖累了你。"

"爸，您別說這種話！您是我的親爸爸，照顧您是天經地義的。"

父親的眼里閃著淚花："梅梅，你是個好孩子，比你弟弟強多了。"

這話讓李梅心里五味雜陳。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弟弟比較什么，她只是在做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但有時候，當她看到同齡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孩子時，心里也會有些酸楚。特別是看到以前的同事朋友在朋友圈曬幸福的時候，她會想，如果當初選擇了不同的路，現在會是什么樣？

但這種想法很快就被她壓下去了。她不能這樣想，父親需要她。

10

去年冬天，父親的病情急轉直下。他開始經常昏迷，有時候一睡就是一整天。醫生說，這是病情惡化的征象。

李梅守在床邊，握著父親冰涼的手，心里充滿了不舍。13年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習慣了每天圍著父親轉。如果有一天父親真的走了，她都不知道該怎么生活了。

"梅梅..."父親突然睜開眼睛，聲音很虛弱。

"爸，我在這里。"李梅趕緊握緊他的手。

"梅梅...你...你是個好孩子...爸...爸這輩子最驕傲的就是有你這樣的女兒..."

"爸，您別說這種話，您會好起來的。"李梅哭著說。

"梅梅...你要好好生活...不要...不要為了爸耽誤了自己..."

"爸，我不覺得耽誤，真的不覺得。"

父親虛弱地笑了笑："傻孩子...爸知道...爸都知道..."

11

今年春天，父親走得很安靜。那天晚上，李梅照常給他翻身、喂藥。父親看起來精神還不錯，還跟她說了幾句話。

"梅梅，你去休息吧，爸沒事。"

"爸，我不困，陪您一會兒。"

"傻孩子，你每天這么累，身體受得了嗎？"

"爸，您別擔心我，我身體好著呢。"

那天夜里，李梅迷迷糊糊睡著了。凌晨3點，她被一陣異樣的安靜驚醒。父親靜靜地躺在那里，呼吸很輕很輕。

李梅湊近一看，父親已經沒有了呼吸。他走得很平靜，就像睡著了一樣，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

"爸！爸！"李梅抱著父親大哭，哭得昏天黑地。

13年的照顧，13年的陪伴，就這樣結束了。

12

父親的葬禮辦得很簡單。李梅沒有太多錢，只能從簡。李強匆匆趕回來，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看起來還是那么光鮮。

"姐，爸走了，你也要節哀。"李強拍拍李梅的肩膀，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感情。

"嗯。"李梅點點頭，眼睛已經哭腫了。

葬禮上來了不少鄰居和老朋友，大家都說父親是個好人，有個好女兒。李梅聽著這些話，心里五味雜陳。

"李梅真是個孝順孩子，這么多年不容易啊。"

"是啊，現在這樣的好女兒不多了。"

"她弟弟也回來了，看起來挺有出息的。"

李強聽到這些夸獎，臉上露出了笑容，主動和大家打招呼寒暄。

葬禮結束后，李強對李梅說："姐，爸的后事處理完了，咱們也該談談遺產的事了。"

"什么遺產？"李梅有些茫然。

"房子啊，存款啊，這些總得分清楚吧。"

李梅這才想起，父親名下確實有幾套房子。那是很多年前，房價還不高的時候，父親用積蓄買的。現在房價漲了這么多，那幾套房子價值不菲。

"強強，你覺得應該怎么分？"李梅問道。

"這個得看爸有沒有留遺囑。如果沒有遺囑，按法律來說應該平分。"

李梅點點頭，她覺得這樣很公平。畢竟他們都是父親的孩子，雖然她照顧了父親更多，但遺產平分也是應該的。

13

"各位好，現在宣讀李國強先生的遺囑。"律師戴著眼鏡，嚴肅地說道。

李梅坐在椅子上，心里有些緊張。她以為遺囑無非就是房產平分，存款平分，沒什么好擔心的。

"遺囑內容如下：現金三千元歸女兒李梅，位于市中心的五套房產全部歸兒子李強。特此聲明，此遺囑為本人真實意愿，任何人不得更改。立遺囑人：李國強。見證人：王建華、張麗萍。"

律師念完后，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李梅感覺天旋地轉，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想要搶過那份遺囑看看。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李梅聲嘶力竭地喊道。

李強卻很平靜，甚至還有些得意："姐，遺囑就是這樣寫的，你不服可以去法院告我。"

"李強！你還有沒有良心？我照顧了爸爸13年，13年！你知道這13年我是怎么過的嗎？"李梅徹底崩潰了。

"姐，你別激動。照顧爸爸是你自愿的，沒人逼你。"

"自愿的？我要是不照顧，誰來照顧？你嗎？你這13年回過幾次家？"

圍觀的人開始議論紛紛：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照顧了那么多年就給三千塊？"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沒良心。"

"那個弟弟看著就不是好人，西裝革履的，肯定有錢。"

李強聽到這些議論，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強硬地說："遺囑就是遺囑，有法律效力的。我也沒辦法改變爸爸的決定。"

律師在一旁說道："這份遺囑確實是有效的，有立遺囑人簽字，還有兩個見證人簽字，符合法律程序。"

李梅癱坐在椅子上，淚流滿面。13年的辛苦付出，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她的心徹底涼了。

三天后，李梅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銀行。

她決定把那三千塊錢取出來，然后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來到柜臺前，李梅掏出身份證和相關證件："您好，我要提取我父親遺產賬戶里的錢。"

柜員接過證件，在電腦上查詢著。突然，她的表情變得很奇怪，抬頭看了看李梅，又低頭看了看電腦屏幕，然后匆忙起身：

"李女士，您稍等一下，我需要請示一下經理。"

李梅心里一沉，難道是證件有什么問題？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的男經理快步走了過來。

他看了看李梅，又仔細查看了電腦屏幕，眉頭越皺越緊：

"李女士，關于您父親的賬戶，我需要核實一些信息。請您跟我到辦公室里談。"

李梅跟著經理來到辦公室，心里忐忑不安。

經理沉默了一會兒，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厚厚的文件夾，翻開后拿出一份文件。

當他抬起頭，一字一句地念出那份文件上的內容時，李梅如遭雷擊，手中的銀行卡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