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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年薪250萬,姨媽問我月入我說6千,姨媽:你表哥買車你付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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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基于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jié)為文學加工,旨在反映當代社會現(xiàn)象。

"你一個月賺六千,攢個三年也夠了吧?"姨媽的聲音在包廂里格外刺耳。

"姨媽,我..."

"別找借口,你表哥要買車,你當哥哥的不幫一把?"

周圍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看向我,空氣仿佛凝固了。

我捏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心跳聲在胸腔里轟鳴。



01

時間回到三個月前,那是一個普通的周日下午。

我叫林浩,29歲,在深圳一家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擔任技術(shù)總監(jiān)。

從小在江西一個小縣城長大,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月收入加起來不到八千。

大學畢業(yè)后我只身來到深圳打拼,憑著過硬的技術(shù)和不懈的努力,一路從程序員做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

年薪250萬,這個數(shù)字連我自己有時都覺得不真實。

但我從來沒有向家里人透露過真實收入。

每次回家,我都穿著最普通的衣服,開著朋友的二手車,告訴所有人我月薪六千,在深圳勉強維持生活。

"浩子回來了!"

姨媽張玉蘭的聲音打破了客廳的安靜。她快步走過來,上下打量著我,"怎么又瘦了?深圳那邊是不是生活壓力大?"

"還好,還好。"我笑著應付。

姨媽家的客廳比我記憶中更加豪華了,新?lián)Q的真皮沙發(fā),85寸的液晶電視,墻上掛著價值不菲的字畫。

表哥林凱正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見我進來只是抬頭點了點頭。

"凱子現(xiàn)在在市里的建設局上班,前途無量啊。"姨媽驕傲地說,"就是交通不太方便,每天擠公交車上下班。"

我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

"是啊,有車確實方便一些。"我隨口應道。

"可不是嘛,你看你表哥都26了,找對象都不好找。女孩子現(xiàn)在眼光高,沒車沒房人家看都不看。"

姨媽嘆了口氣,"我和你姨夫商量了,準備給他買輛車。"

林凱終于放下手機:"媽,我都說了不著急。"

"不著急什么?你表哥在深圳那種大城市都混得挺好,你在咱們縣城還不如他?"姨媽看向我,"浩子,你在深圳一個月能賺多少?"

這個問題我早有準備:"也就六千左右吧,除去房租水電,每個月能攢個兩千就不錯了。"

"那也不少了,三年能攢七八萬呢。"

姨媽計算著,"你表哥看中了一輛車,全款要二十三萬。我和你姨夫手頭緊,能湊出十五萬,還差八萬。"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我裝作沒聽懂:"姨媽,您是...?"

"你們兄弟倆從小一起長大,現(xiàn)在凱子有困難,你當哥哥的不得幫一把?"

姨媽理所當然地說,"八萬塊錢,你攢三年多就夠了。先墊上,以后凱子有錢了再還你。"

林凱有些不好意思:"媽,你別這樣說。"

"怎么不能這樣說?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姨媽白了他一眼,"再說了,你表哥在深圳見過世面,知道車的重要性。"

我心里五味雜陳。

八萬塊錢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確實不算什么,但這件事的性質(zhì)讓我很不舒服。

更重要的是,如果我答應了,以后類似的事情只會越來越多。

"姨媽,我現(xiàn)在手頭確實緊。"

我硬著頭皮說,"房租剛交了,手里就剩不到一萬了。"

姨媽的臉色瞬間變了:"那你平時的錢都花哪了?"

"深圳消費高,吃飯一頓就要幾十塊..."

"你一個大小伙子,還能餓死?少吃兩頓好的不就省出來了?"姨媽語氣變得刻薄,"我看你就是舍不得花錢幫弟弟。"

林凱連忙打圓場:"媽,你別這樣說表哥。買車的事不著急,慢慢湊吧。"

"不著急?你都26了還不著急?"姨媽聲音提高了八度,"你表哥在深圳賺錢容易,咱們在縣城掙錢難。他幫你一把怎么了?"

我感覺到了壓力,但還是堅持:"姨媽,我真的沒錢。"

姨媽冷笑一聲:"沒錢?我聽你媽說你去年還給家里寄了兩萬塊錢。"

我心頭一緊。

確實,去年父親生病,我給家里轉(zhuǎn)了兩萬醫(yī)藥費。

但我告訴父母這是我借的錢,讓他們不要對外說。

"那是我借的,到現(xiàn)在還欠著呢。"我解釋道。

"借的?誰會借給你兩萬?"

姨媽明顯不信,"浩子,你就老實說,你到底賺多少?"

"真的就六千。"我堅持道。

客廳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尷尬。

姨父從臥室走出來,看到這個場面,默默地坐到一邊抽煙。

"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姨媽擺擺手,"既然你困難,那就算了。"

但我知道,這件事遠沒有結(jié)束。



02

接下來的幾天,家里的氣氛很微妙。

母親幾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忍不住問我:"浩子,你姨媽說的那個事..."

"媽,我現(xiàn)在真的沒錢。"我打斷了她的話。

"可是你去年..."

"去年那兩萬是我借的,我都說了好多遍了。"我有些不耐煩。

母親嘆了口氣:"你姨媽養(yǎng)凱子不容易,你們從小關(guān)系也好..."

"媽,不是錢的問題。"

我努力控制著情緒,"如果我這次幫了,以后會沒完沒了的。"

母親不再說話,但我能感覺到她的失望。

第二天是中秋節(jié),按照慣例要去姨媽家聚餐。

我不想去,但母親堅持要去。

"不管怎么說,人家是長輩,節(jié)日里要有個樣子。"

姨媽家來了很多人,除了我們一家,還有幾個表姨表叔。

大家圍坐在大圓桌旁,表面上其樂融融,但我能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緊張。

"浩子來了!"表姨劉芳笑著招呼我,"聽說你在深圳發(fā)展得不錯?"

"還行吧。"我簡單應道。

"深圳那地方好啊,遍地黃金。"另一個表叔接話,"像浩子這樣有文化的,在那邊肯定能賺大錢。"

我感覺到姨媽在桌子對面看著我,目光很復雜。

"哪有那么容易,競爭激烈著呢。"我苦笑道,"我一個月就六千塊錢,除去各種開銷,剩不了多少。"

"六千?"劉芳有些驚訝,"我還以為至少一萬多呢。"

"深圳消費高,六千真的不算多。"我解釋道。

姨媽終于開口了:"是啊,浩子說他現(xiàn)在很困難,連幫凱子買車的錢都拿不出來。"

全桌子的人都看向我。

"凱子要買車?"劉芳問道。

"對啊,看中了一輛二十三萬的車。"姨媽語氣中帶著一絲炫耀,"我和他爸能湊十五萬,就差八萬。"

"那找浩子借啊,兄弟倆,好商量。"表叔說道。

"人家說沒錢。"姨媽冷笑,"在深圳賺六千塊錢,確實困難。"

我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林凱有些不自在:"媽,你別總說這個。"

"我怎么不能說?"姨媽聲音提高了,"從小我就對浩子好,現(xiàn)在他發(fā)達了,幫弟弟一把不應該嗎?"

"我沒發(fā)達。"我強調(diào)道。

"沒發(fā)達?"姨媽語氣變得尖銳,"那你去年給你爸媽的兩萬是從哪來的?"

全桌的人都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說了,那是借的。"

"借的?"劉芳疑惑地問,"你借錢給家里?"

"我爸生病需要錢,我就借了一些。"我解釋道。

"借錢?誰會借給你兩萬?"姨媽追問,"你總得有個說法吧?"

我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如果我堅持說是借的,就得編出一個借錢的理由和對象;

如果我承認是自己的錢,就等于承認了我撒謊。

"同事借的。"我硬著頭皮說。

"同事?"姨媽顯然不信,"什么同事這么好,借給你兩萬?"

"關(guān)系比較好的同事。"

"那你讓這個同事再借八萬給你,幫凱子買車。"姨媽步步緊逼。

我被逼到了絕境。

"不是什么事都能借錢解決的。"我說道。

"那就是不想幫了?"姨媽直接問道。

全桌的人都在看著我,空氣凝固了。

林凱終于忍不住了:"媽,你別為難表哥了。買車的事我們自己想辦法。"

"自己想辦法?怎么想辦法?"姨媽怒了,"你一個月三千塊錢工資,要攢到什么時候?"

"那也不能強迫表哥啊。"林凱聲音也提高了。

"我強迫他了嗎?我就是希望他能幫幫弟弟,這過分嗎?"

姨媽眼圈紅了,"我從小把他當親兒子一樣對待,現(xiàn)在就這么回報我?"

我心里很難受,但還是堅持:"姨媽,不是我不想幫,我真的沒錢。"

"沒錢?"姨媽忽然站起來,"那你手上戴的那塊表是什么?"

我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心臟猛地一跳。

那是一塊歐米茄,價值三萬多,是我去年給自己買的生日禮物。

"這個..."我一時語塞。

"這塊表少說也得一萬多吧?"姨媽盯著我,"你說你沒錢,卻戴著一萬多的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手腕上。

我感覺像是被聚光燈照射,無處遁形。

"這個是...是朋友送的。"我慌亂地解釋。

"朋友送的?"姨媽冷笑,"什么朋友這么大方,送你一萬多的表?"

我感覺額頭開始冒汗。確實,這個解釋站不住腳。

"公司年會的獎品。"我改口道。

"年會獎品能給這么好的表?"劉芳疑惑地問,"你們公司這么大方?"

我意識到自己越說越亂,索性不說話了。

姨媽看我不回答,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測:"浩子,你就老實說吧,你到底賺多少錢?"

"我說了,六千。"我堅持道。

"六千塊錢能戴得起這種表?"姨媽聲音很大,"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

客廳里的氣氛變得極其緊張。

其他人都不說話,只是看著我們。

林凱想要緩解氣氛:"媽,算了吧,表哥說了沒錢就是沒錢。"

"沒錢?"姨媽指著我的手表,"這就是證據(jù)!"

我感覺走投無路,只能繼續(xù)堅持:"姨媽,這真的是別人送的。"

"那好,你把送表的人叫來,當面對質(zhì)。"姨媽說道。

我徹底無話可說了。

氣氛僵持了幾分鐘,最后還是父親開口打破了沉默:"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鬧成這樣。"

"一家人?"姨媽冷笑,"一家人會撒謊嗎?一家人會見死不救嗎?"

"姨媽,您別這么說。"我努力控制著情緒。

"我怎么不能這么說?"姨媽越說越激動,"我把你當親兒子養(yǎng)大,你現(xiàn)在有錢了就翻臉不認人?"

"我沒有翻臉不認人。"

"那你就拿八萬塊錢出來!"姨媽直接攤牌了。

所有人都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我知道,這是一個關(guān)鍵時刻。

如果我承認有錢,以后就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如果我繼續(xù)堅持沒錢,就要承受道德上的指責。

"姨媽,我真的沒有八萬。"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堅持。

姨媽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好,很好。"她轉(zhuǎn)身對著其他人說,"大家都看到了,這就是我從小疼愛的外甥,現(xiàn)在發(fā)達了,連八萬塊錢都不愿意拿出來幫弟弟。"

"媽,你別這樣說表哥。"林凱急了。

"我不這樣說?那我怎么說?"姨媽聲音顫抖,"我這么多年的心血都白費了!"

說完,她沖進了臥室,傳來了摔門聲。

客廳里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03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沒有再去姨媽家。

但通過母親,我了解到姨媽逢人就說我的"不是",說我在深圳賺大錢卻不肯幫表弟,忘恩負義。

"現(xiàn)在整個親戚圈都在議論這件事。"母親憂心忡忡地對我說,"你姨媽說你月薪至少兩萬,不然不可能戴得起那么貴的表。"

我感到很無奈。

一塊表就暴露了這么多問題,我開始后悔當初為什么要買這么貴的東西。

"媽,我真的只有六千。"我繼續(xù)堅持這個謊言。

"那你的表..."

"我都說了是別人送的。"

母親看著我,眼神復雜:"浩子,你是我兒子,我不會害你。如果你真的有錢,幫幫凱子也不是壞事。親戚之間互相幫助,這是應該的。"

"媽,我要是有錢,肯定會幫。但我真的沒有。"

母親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第二天,我接到了林凱的電話。

"表哥,你有時間嗎?我們見個面聊聊。"

"好,在哪?"

"老地方,河邊那個茶館。"

河邊茶館是我們小時候經(jīng)常去的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造成了一個比較現(xiàn)代的休閑場所。

我到的時候,林凱已經(jīng)在等我了。

"表哥。"他站起來打招呼,表情有些復雜。

"凱子。"我坐下,"找我有什么事?"

林凱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關(guān)于買車的事,我想跟你道個歉。"

"道歉?為什么?"

"我媽這幾天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我知道你聽了肯定不舒服。"

林凱說道,"其實我早就跟她說了,買車的事不著急,但她就是聽不進去。"

我心里有些感動。至少林凱還是理智的。

"沒關(guān)系,我理解姨媽的想法。"

"表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林凱忽然看著我,"你真的只賺六千嗎?"

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意外。我看著林凱真誠的眼神,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你為什么這么問?"

"因為我覺得不太對。"林凱說道,"你的表,你的氣質(zhì),包括你對錢的態(tài)度,都不像一個月薪六千的人。"

我心里一緊:"你想多了。"

"表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了解你。"

林凱認真地說,"如果你真的只賺六千,按你的性格,肯定會想辦法借錢幫我。但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說明你有更深層的考慮。"

我沒想到林凱會這么敏銳。

"你想多了,我真的沒錢。"我堅持道。

林凱笑了:"表哥,你不用騙我。我猜你的收入應該不低,但你不想說出來,肯定有你的原因。"

我看著林凱,心情很復雜。

"我不會逼你說實話,但我想讓你知道,我理解你的難處。"

林凱繼續(xù)說道,"如果你收入真的很高,但不想讓家里人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可能是擔心以后會有更多的麻煩,對嗎?"

我被說中了心事,一時語塞。

"表哥,買車的事你別管了。我會想辦法解決的。"林凱說道,"我只希望這件事不要影響我們兄弟的感情。"

"凱子..."我有些感動。

"我知道我媽說了很多過分的話,但她也是為了我好。你別往心里去。"

"我沒有往心里去。"

"那就好。"林凱笑了,"表哥,不管你賺多少錢,我們都是兄弟。你有你的難處,我理解。"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告訴他實情。但理智告訴我,一旦說出來,就沒有回頭路了。

"謝謝你理解。"我說道。

"不過,我媽可能還不會死心。"林凱提醒我,"她已經(jīng)開始到處打聽你在深圳的情況了。"

我心里一驚:"打聽什么?"

"你的工作,你的收入,還有你的生活狀況。"林凱說道,"她說她不相信你只賺六千,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這個消息讓我很不安。

如果姨媽真的要調(diào)查,以她的性格,肯定會想辦法查出實情。

"她能查到什么?"我試探著問。

"我也不知道,但她說她有辦法。"林凱說道,"表哥,你要小心點。"

我點點頭,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對策了。

從茶館出來,我的心情很沉重。

我知道,這場風波遠沒有結(jié)束,可能才剛剛開始。



04

果然,沒過幾天,姨媽就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休息,姨媽忽然帶著一個中年男人上門了。

"浩子在家嗎?"姨媽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打開門,看到她身邊站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姨媽,您來了。"我勉強笑道,"請進。"

"這是王師傅,在縣城開貨運公司的。"姨媽介紹道,"他兒子也在深圳工作。"

王師傅笑著跟我握手:"小林你好,久仰大名了。"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姨媽帶他來干什么。

坐下后,姨媽開門見山:"浩子,我今天來是想跟你核實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關(guān)于你在深圳的工作和收入。"姨媽看著我,"王師傅的兒子王小東,也在深圳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工作,我想讓你們交流一下。"

我心里警鈴大作。這是姨媽設的一個局,想通過王小東來驗證我的話。

"王小東在哪家公司?"我問道。

"騰訊。"王師傅回答,"他是做技術(shù)的,跟你應該有共同語言。"

我點點頭,心里已經(jīng)在快速思考應對策略。

"我聽玉蘭說,你月薪六千?"王師傅問道。

"是的。"我回答。

王師傅有些疑惑:"六千?在深圳做技術(shù),這個工資是不是有點低?"

"公司不大,工資就這樣。"我解釋道。

"小東說,他們公司的技術(shù)人員,剛畢業(yè)的都有八千以上。"王師傅說道,"你是做什么技術(shù)的?"

"Java開發(fā)。"我回答。

"Java?"王師傅更疑惑了,"小東也是做Java的,他說這個技術(shù)在深圳很吃香,有經(jīng)驗的至少兩萬以上。"

我感覺壓力越來越大。

"每個公司情況不一樣。"我硬著頭皮說。

姨媽在一旁盯著我:"浩子,你在哪家公司?"

這個問題我早有準備:"一家小公司,你們不會知道的。"

"公司名字總能說吧?"姨媽追問。

我編了一個名字:"深圳科技發(fā)展有限公司。"

王師傅掏出手機:"我讓小東查查這家公司。"

我心里一慌。

這個公司名字是我隨便編的,肯定查不到。

"別麻煩了。"我連忙說道。

"不麻煩,就是查個公司而已。"王師傅已經(jīng)開始發(fā)信息了。

幾分鐘后,王師傅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信息,表情變得很奇怪。

"怎么了?"姨媽問道。

"小東說沒查到這家公司。"王師傅看著我,"你確定公司名字是這個?"

我感覺背后開始冒汗:"可能是我記錯了,公司全名很長。"

"那你說說公司的全名。"姨媽步步緊逼。

我絞盡腦汁想了一個更復雜的名字:"深圳科技信息發(fā)展有限公司。"

王師傅又發(fā)了信息。

過了一會兒,他搖搖頭:"還是沒有。"

客廳里的氣氛變得非常緊張。

"浩子,你到底在哪家公司上班?"姨媽聲音很嚴厲。

我知道已經(jīng)無法再撒謊下去了,只能換個策略:"姨媽,我為什么要騙您?"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么查不到你的公司?"

"可能是小東查的方式不對,或者網(wǎng)上的信息不全。"我解釋道。

王師傅看著我,表情很復雜:"小林,小東說深圳的互聯(lián)網(wǎng)公司他基本都知道,沒聽過你說的這個公司。"

"那可能是我們公司太小了。"

"再小的公司也得有工商注冊啊。"王師傅說道,"而且你說你是技術(shù)總監(jiān),這個級別的人員,在深圳怎么可能只拿六千?"

我愣住了。

剛才我無意中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職位。

"技術(shù)總監(jiān)?"姨媽眼睛亮了,"你什么時候成總監(jiān)了?"

我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我是說...技術(shù)員。"

"你剛才明明說的是技術(shù)總監(jiān)。"王師傅肯定地說。

"我聽錯了嗎?"我試圖蒙混過關(guān)。

"沒有聽錯,你就是說的技術(shù)總監(jiān)。"姨媽激動了,"浩子,你終于說實話了!"

我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里,再也爬不出來了。

"技術(shù)總監(jiān)在深圳的薪資水平是多少?"姨媽問王師傅。

"這個我知道,小東跟我說過。"王師傅想了想,"至少三十萬年薪起步,好的公司能到五十萬以上。"

姨媽的眼睛徹底亮了:"三十萬?那一個月就是兩萬五!"

我感覺世界在旋轉(zhuǎn),一切都失控了。

"浩子,你還要撒謊嗎?"姨媽逼視著我,"技術(shù)總監(jiān),年薪三十萬,你還說你困難?"



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王師傅看著這個場面,有些不自在:"那個...我覺得我還是先走吧。"

"王師傅別走,您是證人。"姨媽拉住他,"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這個外甥是怎么欺騙家人的!"

我感覺天塌了下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姨媽眼尖,立刻伸長脖子想看來電顯示,我慌亂地按掉電話。

"誰的電話這么著急按掉?"姨媽疑惑地問道。

電話又響了起來,我再次按掉。

王師傅也覺得奇怪:"小林,你這是..."

"沒什么,推銷電話。"我強作鎮(zhèn)定。

但姨媽顯然不信,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變得銳利:"浩子,我昨天遇到了一個人,他說認識你。"

我心臟猛地一跳:"什么人?"

"他說他也在深圳工作,還說..."

姨媽故意停頓,"說你在深圳的生活,和你告訴我們的完全不一樣。"

空氣瞬間凝固了。

我感覺血液在倒流,手心開始冒汗。

這個人是誰?

他對姨媽說了什么?

而最讓我恐懼的是,如果姨媽真的知道了什么,那我精心編織的謊言將徹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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