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有人說,男人最大的痛苦莫過于明知孩子不是自己的卻不得不養,而女人最大的惡毒莫過于拿掉親生骨肉卻保留別人的種。這種背叛不僅傷害了男人的自尊,更是對整個家庭的褻瀆。我曾經不相信世上有如此狠心的女人,直到這一切發生在我自己身上。
"滾!給我滾出去!永遠別讓我再見到你!"我歇斯底里地吼著,手指顫抖地指向門口。
林曉雨站在我面前,懷里抱著一個大約兩歲的男孩,她的眼里噙著淚水,嘴唇顫抖著:"阿杰,求你了,就幫我這一次,孩子沒有錯..."
"沒有錯?"我冷笑一聲,"是啊,孩子確實沒錯,錯的是你這個不配做母親的女人!三年前你狠心打掉我們的孩子,現在又抱著別人的種來求我?你憑什么?"
男孩似乎被我的怒吼嚇到了,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林曉雨手忙腳亂地哄著,眼淚也跟著落了下來。
"阿杰,我知道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當初是我太傻,被陳遠那混蛋騙了。他現在人間蒸發了,我沒地方去了,小北也沒人照顧..."
"所以就想起我這個前夫了?覺得我會大度到為你和別人的孩子當接盤俠?"我諷刺地笑了笑,"林曉雨,你未免也太高估我的寬容度了!"
"不是這樣的..."她搖著頭,淚流滿面,"我只是...我只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下了起來,雨滴拍打在玻璃上的聲音像極了三年前那個夜晚,她告訴我她已經打掉了我們的孩子時的情景。
"你知道嗎,"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怒火,"三年了,我花了整整三年時間才勉強走出那個陰影。而現在,你抱著別人的孩子站在我面前,是想告訴我什么?是想讓我知道,原來我和我的孩子在你心里,連個比不上別人的野種?"
"阿杰!不要這樣說小北!"林曉雨激動地抱緊了孩子,"他是無辜的!"
"哈,無辜?"我嗤笑一聲,"那我們的孩子呢?他難道不無辜嗎?你懷著他的時候,他才三個月大,你就因為要和你那個所謂的初戀陳遠在一起,毫不猶豫地把他打掉了!你有想過他的感受嗎?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林曉雨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眼中的淚水更加洶涌。
"阿杰,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林曉雨低著頭,聲音哽咽。
我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心中居然升起一絲復雜的情緒。曾經,這個女人是我的全部,我們從大學相戀到結婚,共同規劃著美好的未來。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徹底毀了一切。
"知道錯了?"我冷笑著,走到沙發前坐下,"說說看,你錯在哪里了?是錯在拋棄了我,還是錯在打掉了我們的孩子,又或者是錯在被陳遠那個混蛋騙了?"
林曉雨咬著嘴唇,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發的另一端,懷里的小男孩已經止住了哭聲,好奇地看著周圍的環境。
"我...我都錯了。"她低聲說道,"當初陳遠突然出現,說他一直忘不了我,想和我重新開始...我就像著了魔一樣,做了那么多錯事..."
"重新開始?"我譏諷地重復著她的話,"所以你就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流產,和我離婚,跟他在一起?真是偉大的愛情啊!"
"不是你想的那樣!"林曉雨急切地解釋,"當時陳遠說他事業剛起步,不能要孩子,他...他說如果我真的愛他,就應該為他犧牲..."
"然后你就犧牲了?犧牲了我們的孩子,犧牲了我們的婚姻?"我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你知道嗎,醫生告訴我,那是個男孩,我們的兒子!"
提到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我的心再次刺痛。那天在醫院外等待的時間,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當林曉雨從手術室出來,面無表情地告訴我"已經處理好了"時,我幾乎崩潰。
"阿杰..."林曉雨的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我知道我罪不可恕...但是,看在我們曾經的感情上,求你幫幫我和小北吧。陳遠早就消失了,我找了他半年,連個影子都沒見到。我已經被房東趕出來了,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我看著她懷里的孩子,那雙天真無邪的眼睛讓我想起了三年前那個未能來到世間的生命。
"為什么要找我?"我冷靜地問,"你有父母,有朋友,為什么偏偏來找我?"
林曉雨低下頭,聲音幾乎微不可聞:"他們...都不愿意幫我。我父母說我自作自受,朋友們都...都覺得我不值得幫助。"
"所以我是你最后的選擇?"我嘲諷地笑了,"林曉雨,你還真是高看我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我現任女友小穎打來的。我示意林曉雨安靜,接起了電話。
"阿杰,我已經買好晚餐了,十分鐘后到你家。"小穎溫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好的,我等你。"我簡短地回答,然后掛斷了電話。
林曉雨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阿杰,你...你有新的女朋友了?"
"這與你無關。"我冷冷地說,"時間不早了,請你帶著孩子離開吧。"
"求你了阿杰,就讓我們住幾天..."林曉雨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眼中帶著絕望的懇求。
她靠得很近,我能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那是我們結婚時我送給她的香水。這熟悉的氣息讓我恍惚了一瞬間,回憶如潮水般涌來。
"不可能。"我后退一步,斷然拒絕,"我已經有了新的生活,不想再和過去有任何瓜葛。"